当秋实持续这个训练又一个时辰后,络谨就回来了。只是他的外衣不见了,也没见他拿在手上,言默疑惑地看看他,吩咐十一去拿一件外衣给他。
她迎了上去,前后察看一下他的身体,衣服没破,也没见到有损伤才放下不安的心。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有些担心地问。
络谨见到言默,才把真实的愤怒表情挂在脸上,跟言默说道:“林张氏和钟府的老太君站在王府门前请求进入,想赔礼道歉。纨绔的母亲跪在王府门口,请求本王放了她的儿子。我的衣服被钟润华的另一个女儿碰到了衣角,觉得脏,所以扔掉了。”
言默拉着络谨的手走进云海阁,走进房间,关上门。对他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被人偷袭了,原来是被人揩油了。反应这么大,难道你有洁癖。没被其他女人碰过?”
“对啊,从我懂事起除了你,就没被其他女人碰过了,这样很奇怪吗?”络谨把言默抱到软榻上,他也坐了上去。
言默好奇地打量着络谨,问道:“不碰女人,那你好色的传闻怎样传出来的。又是怎样瞒了过去的?”
络谨摸摸下颌,半晌才说:“传闻吗?有时候不实的话语只要有一个人信了就会有第二个信,自然而言就成了传闻,谣言了。本王没做什么事情去瞒,只是有些人总是相信他们所听到的,所以最后就成了这样了。”
言默对络谨赞叹道:“不做任何解释就已经当你是默认了,人们的想象能力永远都是那么神奇,你这招也真够高。”
“歪打正着,到我知道的这个传言的时候,已经是发展到无法收拾了,只好担着好色这个名头。”络谨有些无奈地道。
“你知道吗?就因为你好色这个称号冠在头上,所以我差点就计划逃跑不嫁你了。只是后来又觉得嫁给你也没什么,总比被人拐去或逃跑不遂终身监禁或死亡来的好。”言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观察络谨脸上的变化。
络谨的脸色由微红再到一点点黑,最后黑透了,把言默拉过来,趴在他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哼,还好你没逃,逃了,本王就把你捉回来打屁股,再将你绑着去拜堂,结果还是一样的。”
言默把脸埋在软垫上,声音带着哭腔:“络谨,你打我,你说过不会打我的。”
听到言默的哭诉,络谨的身体僵了僵,揉揉她的被拍的地方,“没打疼吧,我不是故意的,不要装哭了,想要什么,为夫答应你便是。”
被揭穿后,言默不再装,用手把身体撑着起来,跪坐在榻上。然后双手轻捏住络谨的脖子,“络谨,你这只大色狼,打了我还调戏我,没良心的家伙。没看见我在装哭吗?你应该好好配合一下我的表演,轻声细语安慰我才是的。”
这样的姿势,络谨很顺手就把言默的蛮腰搂住,继续开口调笑道:“为夫很配合啊,娘子想要什么,为夫做就是了。”
络谨的话很具争议啊,为什么她总是被调戏的那个?言默设想她也去调戏络谨,但结果很显然还会是络谨胜利的,最后被吃干抹净的人肯定也是她。所以她放弃了想法,改为曲线救国,转移话题。
“络谨,外面的人还在吗?”言默眨眨眼,告诉他我这是在转移话题,你能奈我何。
络谨嘴角微扬,笑她小孩子的行为,“想出去看看吗?我回来的时候,她们表演挺夸张的,话里话外都在说本王欺男霸女,就差没杀她们的爹娘了。这个样子来求情的,这几个极品家庭我还是第一次见。”
言默看到络谨一脸坦然,就知道他不但不在乎外面的人如何说,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言默的眼睛眯成一个弯月,笑得非常奸诈:“谣言止于智者,但是谣言也能止于另一个谣言。知道我昨天除了叫你把人交给我,还做了些什么吗?”言默的手指点点络谨的额头,“你就懂得行兵打仗,大事你也懂,这些像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你好像还弱了点。”
络谨的豪言壮志又来了,这次比昨天的‘他什么都多,最多的还是银两’还要来得嚣张:“我是皇宫里出来的,怎么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不屑去管而已。现在把这些都交给你了,你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即使想把这个国家也玩垮,也没事。还有本王身后的士兵和财力撑着,垮了还能再造一个。”
“那我不就成了名符其实的祸水,再造一个国家多麻烦啊,还要浪费钱财,不划算。夫君,我还是小打小闹的好。”言默为络谨思维的彪悍所汗颜,要好好纠正一下这娃扭曲的思想,不然那一天有世界大战也可能是他弄出来的。
言默不再和他调情,“不聊这个了,我还是去监督秋实练功好了,门外那些人就由着她们闹,闹到全夜京都知道她们的丑事为止吧。”
言默不想聊,不代表络谨就这样放过她,“全京城都知道她们的丑事?你不是说你还做了些什么吗?先把这个说了,还有那些人只是关着,你还没惩罚他们,要不要让本王先来点什么?”
言默拿络谨没办法,他是一刻不粘她,时刻都心痒,“等等我去拿些药给你,你叫阿一融在水里灌他们喝。明天我再去处理他们,至于我还做了什么,很简单啊,去添油加醋地散布一些真实的谣言而已,你不是说了吗?有一个人相信就会有第二个人相信,那我让一百个人相信呢!呵呵,一传十,十传百,他们想转正也很难。”这盘水原本的计划是平放在地面,她也要把它倒扣下去,想要利用夜京的人,也不看看夜京里谁的人力资源最多。跟德王比人力、财力,简直就是蚂蚁遇上大象。有时候言默会想,若络谨是生活在现代,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富可敌国。
络谨亲亲她的鬓角,“默儿真聪明,为夫功夫不错,陪你去监督你的徒弟练功吧,还可以加以指点的。”
他真的不遗余力地吃她豆腐,“你不用工作吗?德王应该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吧,没有那些文书,资料给你看的吗?你的生意也不用管了?不管怎么养我,快去做你事情去。”不过回想一下,好像没见过络谨去处理公文之类的。
“你现在看我的是什么眼神,本王得空你也有意见,是不是在嫌弃本王了。”络谨是打死也赖着她了,两人走出云海阁后,络谨就叫来阿一,一边幽怨都看着旁边的言默:“把我书房里所有的东西搬来这边,本王要工作了,不然本王都要养不起自己的娘子了。”
言默用衣袖遮住偷笑的嘴角,不去看络谨,走去树下。二十步左右停了下来,鼓励络谨:“相公,我等你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乐不可支地转过身去继续训练秋实。
络谨失笑,言默现在的饮食丰富,也吃的精致,但还是不能有让她身材往白白胖胖的方向前进。那这个和他能不能赚钱有什么关系,算了,他还真的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先把所有工作解决掉才去找言默调情,那时候她就没有借口了。
秋实的平衡感还可以,到现在也没有太大的摇晃,也没有掉下来。
“好了,现在可以慢慢在木桩上行走了,小隐注意点,鱼婆婆也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了。”言默也轻盈地上了木桩,“女人的力量永远没有男人的大力气,但你天生弥补了这个缺陷。以后除了跟小隐练习运用你力气的课程外,还要加上这个,在木桩上行走。直到你在木桩上行走也能像在平地行走一样流畅自然为止,那个时候我会安排第二个课程给你。往后跑步仍然不能停止,这是基础。现在开始吧。”
秋实看到言默站在木桩上后,纹丝不动,自有一股高手风范和仙人之姿。羡慕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也差点蔓延出来。
言默见目的达到,又开始做起她的甩手师傅。
小隐和十一也看出言默训练的目的,也翻身踏上木桩。走木桩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连他们也感到有些迈不开步伐。眼睛同时一亮,想不到他们的主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能武力值不及他们,但训练的方式确是非常有效。特别在逃跑的时候,没可能逃的地方都是些平地,大部分还是往崎岖和偏僻的地方逃。这项训练刚好能达到某些目的,身体还能变轻盈,所以除了秋实在练习木桩,他们也加入了。当然,言默还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和他们还是时刻注意言默的动向,确保言默安全无恙,不然络谨一定会把他们抽筋削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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