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南姐回来后,家里不知怎么的变的异常温暖,暖的仿佛就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有时候你等我归来,有时候我等你归来,而那生没晚都在思考的一件事情,如今的她是否真的放下了她内心的沉痛故事,还是说那些笑容都是一种内心悲伤的掩饰呢。这是那生现在如今都在考虑的一个问题,究其原因就是那生内心不可否认的开始喜欢上,甚至谈的说是爱上这个她了。
那生,那生,待会有事情没,南姐放下手中刚拿起的杯子看着刚起床的那生。那生伸了一懒腰摸摸了蓬松的头发,用自己迷茫的眼睛稍微看了南姐一眼。打了一个哈欠舒服的说着:早上有,不过快到中午时候我要去工地。那就好,你快洗洗脸待会和我去一个地方。啊,什么地方,那生揉揉了睡意正酣的眼睛。南姐走了过来推了推肩膀用,待会就知道了,快去,快去,一边说着一边推把那生推进了洗手间。
半小时的梳洗那生,穿上自己陈旧但潇洒的风衣,南红看了一眼走了过来用手替那生打了打灰尘,关怀的问道:怎么穿这么旧的衣服,没给自己买衣服吗。那生憨憨一笑,不是,我待会要去工地,那地方脏穿在好也是浪费,还不如穿个旧的,说着说着那生脸都有点红了。其实那生心里不好意思,因为这是自己在冬天差不多最好的衣服,原来没钱嘛,也没有一个可以陪自己逛街的,所以这衣服什么的就穿的还是在学校时候买的那些。陈旧是陈旧,可衣服的款型还是不错的。好了,南姐就别拍了,等去工地还是会弄脏的。行了,打干净了,咋们走吧,南姐满意的看着那生,一副求表扬的目光。
两个人上了车,南姐带着好奇的那生开了半个多少小时来到了繁华的步行街,转了一会在一家空旷的店面里南姐满意的站在了门口。那生瞅了瞅,指了指带着惊讶表情问道:南姐...这...该不会是你的店吧。南姐神秘的看了他一眼表示默认了,两个人走了进去,到处看了看。你觉得这个店位置怎么样了。那生很认真的看了看摸摸下巴很认真的说着:位置嘛还算可以,虽然是在步行街里面了一点,但这周围有餐厅,有酒吧应该来说人流还是可以的,而且这里视线开阔,从风水来说坐北朝南,屹立不倒,可以,可以。哟,,还懂风水呢,不愧是设计师哦,这忽悠本领不错嘛。哈哈,那里,那里,我也是班门弄斧啦,对了南姐你找我过来是?南姐依然是神秘对着他笑着:你猜咯。那生把眼珠子一转,装成老神仙的模样掐了掐手指自信的说着:肯定是来找我帮你设计房子的咯,说完表情极其傲娇,仿佛在告诉南红自己很贵一样。哈哈,你猜对了,我这店就交给你咯,怎么样大设计师。这下那生自己把自己吓到了,真...真....给我呀,我现在技术还...一般呀..什么材料价格这些的..我还是略懂咯,设计还是可以的,那生有些不自信了。不要怕,我相信你咯,反正我交给你了,这生意接不接呢,你不店交给你了,还有别上报你们公司,从设计到,装修到材料,到施工都你来,知道不,南红严肃的盯着那生。恩,恩,我知道的,谢谢南姐,那生眼中有些激动,这个店如果完成了就是正儿八经自己第一份作品了,怎么能不激动呢。好了,你不还是要去工地吗,我送你过去吧。走的时候那生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这个店。
两个人往回走的,那生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店,猛然像想起了了什么那生扭过头看着南姐。那个....南姐你这个店准备做什么用,大概喜欢那种风格呢。这个嘛,,让我想想,,对了我准备开工艺品店,顺便当自己的画室,风格嘛,超现实主义就可以了,南红托着腮帮子有点不靠谱的思考着。恩,那我知道了,那我大概心里有数了,你大概什么时候要。当然越快越好咯,我还打算年后就开业的呢。那就还剩差不多两个月,行,我抓紧出方案,两个月应该没问题。那就交给你咯,我就当甩手掌柜咯,大设计师,哈哈哈。别...别....这样我会骄傲的,那生脸都有点红了,毕竟自己也从未这么独立完成一套体系过心里还是有点虚。
南红把那生送到工地后,问了一下那生身高后就驱车离开了。那生也没多心就匆忙跑进了工地,因为跟之前工人约好的时间有点迟到了,自己本身又是对时间观念很重的人。一路奔跑那生见到了工地工头,在和工地交流半晌之后确定一些施工细节和其他流程后那生算是完成任务了,饭也没吃就匆匆回到了公司交差去了。在公司忙了许久,那生在时间的拖拉中终于结束了自己满满的任务,这时候一个电话打来了过来那生不在意的拿起来一看,顿时眼睛拉直了,怀着一点激动的手按下了接通了键:喂,那生啊。喂,柯工呀,别来无恙呀。哈哈,你小子才走了没几个月就学会油腔滑调了。那里,那里,柯工最近咋样,怎么想起我了。哎,还可以,对了你小子现在在那呢,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我在,江中路这里,喝一杯没问题,地方你定。江中路呀,正好我也在这附近,那就崇光广场对面那家湘菜馆,怎么样。好,好没问题,我差不多十五分钟就到了。我二十分钟左右,到了给我电话。行行,我先去搞定位置,等你哦。哈哈,好好,好,没问题,那就这样,待会聊。好,好你先忙待会聊。那生挂了电话,收拾好东西,匆匆往外面走着。刚下了电梯走到公司门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生那起电话,翻了翻联系人找到了南红,笑眯眯的发了一条短信:南姐,我和我之前公司前辈去喝酒了,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没一回南红就回了一个“好”字。
差不多半小时后在包房里那生见了苍老许多的柯工,两人抱了抱寒暄了一会就喝了起来。柯工你,这气色最近睡的不是很好呀。哎,别提了,最近多事之秋,柯工摆了摆那充满手茧的手。您这身体,要多休息呀,别搞坏了身体呀。哈哈,老了老了,来喝。两个碰了碰杯喝的好生乐乎。对了柯工,我上次走了后,公司和那个公司的生意怎么样了,没影响吧。那个公司别提了,最近麻烦的很,我们公司现在都不想和他们合作了。啊,怎么了柯工。自此你上次走后呢,那公司虽然没有说和我公司不合作,也没说和我们合作,说白了就想压价钱,老板这边也一直也没同意就一直很他们谈,结果等到差不多要谈差不多的时候,那个公司出了资金问题,听说已经有人潜逃了,所以我们公司就没和他们合作了,现在那公司是人人都躲,说起来,还得亏了你,要不是估计我们公司现在也亏的不少呢。哈哈,我那属于私人恩怨,没太多的,那生听到这个消息后笑的是更舒服了。呵呵,我说你小子,年轻就是好,够冲动够血性,说起来,那个经理跟你有什么仇,弄的你当时把那小子打那样。咳,没什么,陈年往事,不提,过去了就过去了,反正打了,下次见到我还打,说着还拿出了拳头。哈哈,有性格,我喜欢,来来喝喝。两人说说笑笑,像两个人许久未见的老朋友的般喝的尽心开心舒心。
晚上那生颤巍巍的走了回来,酒过三巡能走回来都算好意志力,一开门南红穿着睡衣躺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那生便过去扶着他,那生也不知是习惯了这种温柔还是因为南红温柔的温暖那生在南红扶着的时候一顺势就倒在了她怀里,嘴边还幸福的笑了起来,以为自己是躺在了床上一般感受到了棉花的暖和。南红吃力的撑着倒在自己怀里的那生,努力不让自己倒下。最后南红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那生拖床上去了,为他脱掉了些外衣,还拿毛巾给那生擦了擦背后,然后小心盖好被子,躺在那生床边安静的笑了笑。好久之后南红才收齐目光回到了自己的客厅,给那生床边倒了一杯水就回了房间。梦里的那生梦见了一个温馨的画面,一棵树一片青草一枚拿书的女子,冲着他甜美的笑着,那生想走进,可总是走不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