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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狡黠之人

长玥抬眸,平寂的观他一眼,随即淡然点头,并未言话。

他凝她两眼,也不多言,仅是如邪如痞的轻笑一声,而后便转身过去,继续缓步往前。

天寒地冻,薄雾笼罩,四下之处,皆显得寒凉而又朦胧。

待再度绕过一条廊檐后,那小道尽头,突然迎来两名宫奴。

那两名宫奴皆是小跑而来,手中,还端着托盘,足下也略微急促与慌然。

长玥本以为这两名宫奴不过是路过罢了,不料这种判定之意刚在心底滑过,先她两步的妖异之人却突然停了步子,而那两名迎来的宫奴,也直直的停在了妖异之人面前,双双恭敬的朝他拜了拜后,其中一人忙道:“衍公子昨日的大厨入宫做膳,膳食的确鲜香特别,皇上与二皇子皆是喜爱。昨个儿衍公子说您身边那位大厨的膳食方子值得两万金,而今,二皇子便凑齐了两万金银票,送于公子。”

嗓音一落,宫奴手臂齐齐往前,将手中那盖着红布的托盘递到了妖异之人面前。

长玥心下瞬时一愕,却是不料那看似狡诈的二皇子,竟当真会给这妖异之人送上万金。

昨日路途听得这妖异之人朝那宫奴吩咐时,还以为不过是他随口一提罢了,却是不料,妖异之人看似无心,但那二皇子,倒是有意了。

再者,作为一个刚被晏亲王收养的皇子,手头上也非太过宽裕才是,平常时候,兜儿里尚且可有百金,但若是两万金,怕是将其寝殿全部翻上一番,都凑不出两万金才是。

如此,那二皇子何来这么多银子?又为何,明知妖异之人狮子大开口,竟还不惜一切代价的恭维与满足?

思绪翻转,一时,再度疑窦丛生,并未得解。

正这时,妖异之人已是轻笑一声,随后仅道:“二皇子倒是客气了。”

虽话是这般说,然而语气,却无半分的客气与恭维,甚至于,待嗓音落下后,他默了片刻,又兴味盎然的继续道:“本宫的扶玉美人儿,此际倒是两手不空,是以这两万金,还望两位为本宫端着了。”

宫奴们怔了一下,双双下意识的朝长玥望来,眼见长玥正怀抱白狐与白貂,他们倒是会意过来,随后恭敬的朝妖异之人点头称是。

妖异之人略微满意的轻笑,随即又问,“昨个儿黄昏,二皇子还答应为本宫准备车马出宫,不知二皇子可是准备好了?”

宫奴双双忙点头,其中一人道:“马车已是备好,此际正候在宫门外。殿下还说,既是衍公子有兴出游,殿下作为东道主,等会儿也会随衍公子一道出游去赏梅。”

妖异之人轻笑一声,“哦,是吗?只不过,二皇子也该知晓,本宫今日出宫,可非为了赏梅,而是为了赏美呢,二皇子当真有兴与本宫一道去?”

宫奴垂眸下来,恭敬道:“二皇子当时在奴才面前,的确这样提及过,想来应该是真。”

“也罢,若二皇子随着本宫一道去,倒也可。再者,今儿可谓也是群美人云集,二皇子如今还未真正纳妃,若今日能寻得一美人儿,并娶其为妃的话,如此,一旦比东宫那位提前诞下孩儿,到时候,没准儿皇上一高兴,二皇子在这宫中地位,便又会升得一位呢。”妖异之人慢悠悠的道。

宫奴们倒是双双一怔,似是从未想到过这点,一时之间,面上也染上了几许怔愕之意。

长玥安然静立,兀自而听,淡漠麻木的心底,也略生猜疑。

这妖异之人昨日与那二皇子倒是略微相处友善,今儿又得那二皇子两万金,是以,这妖异之人,莫不是当真有心与那二皇子同盟联合?

再者,无论这妖异之人心思如何,但那二皇子对这妖异之人,定是有所求,若是不然,他又岂会大费周章的凑足两万金,不遗余力的讨好这妖异之人?

心思至此,疑虑涌动。

正这时,一道魅然邪肆的嗓音自耳畔扬来,“扶玉美人儿在想什么,竟想得如此入神?便是本宫唤了你两次,你都未觉。”

长玥瞬时回神,目光一抬,便见妖异之人不知何时已站定在了她面前。

她故作自然的垂眸,强行按捺心绪一番后,才低沉恭敬的道:“扶玉方才,仅是在想宫主收入万金,可喜可贺,是以,琢磨着该如何恭祝宫主罢了。”

这理由,无疑是极为牵强,不用想便知是随意逢迎。

长玥神色也不变,模样坦然,浑身上下皆透露出几许平然无波之意。

妖异之人倒是轻笑一声,慢悠悠的道:“扶玉美人儿如今本事渐长呢,这瞎话说起来,也能这般面不改色了。”

长玥依旧垂眸,淡然而立,不言。

妖异之人目光在她面上兴味盎然的逡巡一番,也未再言话,仅是稍稍转身,领着那两名手捧托盘的宫奴缓缓而前。

一路行来,寒风凛冽,凉意刺骨。

周遭的雾气,仍是不曾散开。

待一路蜿蜒,曲曲折折的抵达宫门口时,冷风习习中,那偌大宏伟的宫门外,两辆马车静然而伺,周遭,还有几匹烈马在侧,马旁,整齐的站着几名衣着铠甲的御林军。

正这时,站定在第一辆马车旁的宫奴朝长玥这边望了一眼,随即急忙扭头向着身旁的马车恭敬道:“殿下,衍公子出来了。”

这话刚落,那宫奴身边的马车窗帘处慢悠悠的伸出了一只手来,随即那只手指尖一动,帘子一撩,二皇子那张略微鼠目的面容瞬时从马车内展露出来。

“衍公子,你倒是终于出来了。你若是再不出来啊,估计就要让梅林内的姑娘们久等了。”二皇子恭然而笑,语气热络,着实是在套近乎。

妖异之人倒是勾唇而笑,慢悠悠的挑着嗓子问:“怎么,二皇子此际,究竟是怜香惜玉,还是急不可耐了?本宫昨个儿让人请的美人儿,可是不少,但究竟能去多少,本宫便不知了呢。没准儿,若一个都未去,怕是会扫了二皇子的兴。”

二皇子热络笑道:“衍公子俊朗风华,一表人才,前日狩猎时,都将诸多闺阁姑娘们迷得团团转,想必今日,能受邀而去的姑娘们,定也不少。”

这话,似是极得妖异之人满意,他那修长的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慢悠悠的道:“借二皇子吉言了,若今日当真有诸多美人儿应约而去,本宫,定也为二皇子撮合一位美人儿,纳为皇子妃。”

这话刚落,妖异之人,已是站定在了二皇子的马车旁。

二皇子面上倒是漫出了几分急迫与兴奋之意,然而,他却像是在努力掩饰情绪,仅是热络道:“纵是衍公子有意撮合,但似也无济于事。本殿的太子皇兄都还未正式纳妃,本殿,自也不能先太子一步正式纳妃才是。”

妖异之人勾唇轻笑,“纳妃之事,本讲究时机与运气,也讲究情投意合,二皇子纳妃,又与太子有何关系,呵。”

“衍公子倒是有所不知,本殿虽为皇子,但为养子,身份终归是特殊,不若太子那般名正言顺。再者,太子是嫡子,若连太子都未能纳妃,本殿,倒也不能跑到前面去才是。”二皇子继续道,面上倒是装模作样的蔓出了几许无奈。

妖异之人倒是轻笑一声,异色的瞳孔在他面上逡巡半许,懒散道:“二皇子虽考虑周全,只不过,即便你如此谦让,甚至连纳妃之事都不愿抢得头筹,但东宫那位,可不会因二皇子如此识大体便对二皇子心生好感呢。”

说着,眼见二皇子神色微动,热络带笑的面上也展露几许复杂后,妖异之人再度微挑着嗓子继续道:“宫中内的皇子之争,本就水深火,热,便是谁想独善其身,无心争斗,也定是要被人怀疑了去。如此,二皇子既已成了皇子,甚至,还深得皇上喜爱,又为何不为自己争取争取?再者,在本宫眼里,比起东宫那位暴躁之主来,二皇子,也更适合那东宫之位。”

敏感大逆之言,就这么懒散随意的被他轻易言道。

周遭之人的面色瞬时大变,便是连那本还热络而笑的二皇子,也惊得不轻。

待回神,二皇子便左右瞧了瞧,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忙朝妖异之人谨慎道:“衍公子一片好心,本殿感激不尽。只是,此话终归太过敏感,衍公子还是莫要多说。”

嗓音一落,眼见妖异之人勾唇而笑,意味深长的懒散点头,二皇子面色这才稍稍松缓半许,随即转眸朝周遭之人冷声吩咐,“方才衍公子之言,谁若是泄露半字,便别怪本殿要你们脑袋。”

“是!”在场之人的面上再度一变,纷纷急忙称是。

二皇子面色越发的松了几分,而后朝妖异之人继续道:“衍公子,今日时辰倒也不早了,不若,你与本殿,先行赶往那梅花林。若有其它话,不若,你我梅林再叙,亦或是,今夜衍公子再度落脚宫中,本殿与衍公子,握拳而聊,不醉不归,如何?”

妖异之人懒散而笑,兴味盎然的道:“既是二皇子都这般说了,本宫,自不会推却。再者,今日二皇子给了本宫两万金,本宫,倒也未曾好生谢过二皇子。”

“交友难得,倒也非金银能比。本殿与衍公子一见如故,只要衍公子高兴,别说两万金,便是千万金,本殿,也定会想办法为衍公子寻来。”二皇子慷然而笑,兴致大好。

妖异之人魅眼凝他,并未立即言话,待身旁太监委婉催促他上车时,他才勾唇而笑,慢悠悠的道:“二皇子如此爽快,倒让本宫欣慰。也罢,若今夜还有缘在宫中相聚的话,本宫,也定与二皇子不醉不归。”

二皇子面上的笑容极甚,热络点头。

妖异之人扫他一眼,也不再耽搁,慢腾腾的由宫奴搀扶着上了后一辆马车。

长玥怀抱白貂与白狐,自行爬上马车,随即,再微微转身,接了那两名宫奴手中的托盘,放于了马车内。

待在车内坐好后,随着一道呼喝声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皮鞭抽肉,马蹄铁踏之声响起,而后,车轮声也褶皱而来,马车,也开始逐渐的微微摇曳,颠簸往前。

马车内,长玥与妖异之人并排而坐,皆未言话,车内气氛,也显得冗然而又沉然,莫名的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压抑感。

长玥微微垂眸,兀自沉默,心下,也一片平寂无波,淡漠麻木。

却是不久,身旁妖异之人慢腾腾的动了动,身子,也懒散靠在车壁,修长的手指微微朝她伸来,拎走了她怀里的那只白貂,而后放于膝上,丝毫不顾白貂瑟瑟发抖的身子,肆意懒散的开始抚摸其毛发。

长玥神色微动,转眸朝他那张邪肆妖娆的面容扫了一眼,而后便垂眸下来,正要兀自沉默,不料正这时,妖异之人慢悠悠的出了声,“依扶玉美人儿所见,那大昭的二皇子,人品如何?”

长玥微怔,倒也未料他会突然这般问。

再论那二皇子,倒是鼠目奸诈,仅是乍然观望,便知其绝非君子,反倒是像极了阴险狡诈的小人。

再者,不过是一个养子罢了,却能得晏亲王那般赏识,甚至行事也圆滑得紧,面面俱到,不得不说,这种人若是心计深点,野心磅礴一点的话,那东宫之位对他来说,定也是手到擒来。

心思至此,长玥默了片刻,才按捺心神的恭敬淡道:“依照扶玉之观,那二皇子人品,不如何。”

“哦?”他兴味盎然的嗤了一声,挑着嗓子慢悠悠的问:“扶玉美人儿何出此言?”

长玥坦然恭敬道:“二皇子鼠目奸诈,出事圆滑。这类人,狡黠如痞,绝非,善类。”

妖异之人顿时笑出声来,待再开口言话时,邪肆张扬的嗓音却突然显得略微幽远,“野心磅礴之人,历来狡黠圆滑,若是不然,岂能成就大事。本宫啊,也非要帮那二皇子一把,奈何,他倒是极为懂事,又识时务,深讨本宫欢心。”

说着,慢腾腾的伸手,慵懒随意的挑开前方那两只托盘上盖着的红布。

瞬时,布条被掀开,那托盘上的两大叠银票整齐摆放,突兀显眼。

妖异之人瞳孔内漫出几许满意之色,修长的手指稍稍挑起了几张银票,嗓音微挑,继续道:“瞧瞧,两万金皆已换作了银票,一大叠一大叠的,瞧着倒是怡心怡情呢,那二皇子,当真是想得周到,若本宫身边有他这么个狗腿子日日讨好,倒也不错。”

那二皇子再怎么不济,但被他随意的称呼为狗腿子,倒也显得有些嘲讽与滑稽。

长玥神色微动,低沉缓道:“宫主本是多金多财,这两万金,想来也并非太过入得宫主眼里。扶玉不明的是,那二皇子,明明狡诈圆滑,宫主为何会与这种人套近乎。”

这话,长玥问得直白,并无半许的拐弯抹角。

只是待这话刚落,妖异之人则是勾唇笑了,漫不经心的朝他问,“扶玉美人儿这话倒是错了。究竟是二皇子对本宫套近乎,还是本宫对他套近乎,这二者,扶玉美人儿分不清?”

长玥心底微沉,并未言话。

他继续道:“二皇子有意对本宫献好,甚至不惜对本宫献上万金,本宫,只需顺势而为,便可便宜占尽,何乐而不为?再者,扶玉美人儿也非俭省之人,不但不为本宫捞得财务,反而还会将本宫的夜明珠或是暖玉往外面送,如此,本宫若不能多在外面捞点钱财回来,岂不是不够扶玉美人儿败家?”

懒散的嗓音,此际却不曾掩饰的充满调侃。

长玥暗自叹了口气,只道这妖异之人兴致一来,又大肆开始调侃了,如此,此际若要真正与他对话,亦或是想从他嘴里得知些什么,定是不可能了。

心思至此,长玥再度沉默下来,并不言话。

妖异之人懒散观她,倒也知她心思,他慢悠悠的轻笑一声,兴致阑珊的道:“不过是说了扶玉美人儿的一个缺点,便得扶玉美人儿不悦,也幸好你能遇上本宫这般大气慷慨之人,若是不然,就凭你这性子,早被人踹到阴沟里去了。”

长玥默了片刻,终归是再度恭敬出声,“宫主对扶玉,的确慷慨大方。只是长玥想问,宫主如今,可是当真想帮二皇子一把?”

她再度将话题扰了回来。

妖异之人修长的眼角稍稍一挑,也未发怒,反倒是慵懒随意的道:“帮不帮,倒得看本宫心情呢,此际扶玉美人儿为本宫,本宫倒也不能给你确切答案。只不过啊,大昭宫闱瞧着倒也枯燥乏味得紧,偌大宫中,就这么两个皇子倒也孤单,若还能井水不犯河水,着实无趣,倘若是,对这大昭宫闱扇些风,再点些火,让里面的人啊,斗来斗去,如此,岂不精彩?”

“宫主入宫,便为看戏?”长玥深眼凝他,恭敬的问。

说着,嗓音微微一挑,补了句,“宫主,又究竟是想看宫斗之戏,还是想看宫杀之戏?”

倘若是这人有意在大昭宫中煽风点火,大兴风雨,而她慕容长玥,又可否在这场宫杀之中,捞得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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