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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试探何为

懒散柔腻的嗓音,却卷着几分风情万种,令人突然一闻,顿觉满身疙瘩。

长玥眼角也抑制不住的稍稍一抽,忍不住心生咋舌,只道这妖异之人着实言行怪异,鬼魅如妖了。

长玥并未言话,待片刻,便按捺心神的点了点头。

待将弦琴放于妖异之人面前时,他也未耽搁,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一抬,修长的指尖也在琴弦上一勾,瞬时,突兀刺耳的尖锐之声陡然而出,一时之间倒是震得长玥的耳朵都略生疼痛。

此人之琴,不若萧意之箫声那般婉转悦耳,反倒是带了内力,待内力夹杂着突兀琴音而出,这后果,怕也并非这拜月宫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奴能够承受的。

长玥心下陡然一沉,则是片刻,眼见妖异之人手指一动,又欲抚琴,她瞳孔微缩,先他一步出声道:“宫主抚琴,倒是尚可。但宫主伤势未愈,还望宫主抚琴之时莫要增赋内力,以免身子不适。”

他修长的眼角稍稍一挑,转眸朝长玥望来,笑得不浅,竟也是极为难得的将她的话听了进去,懒散道:“扶玉美人儿既是这般说了,本宫心生宽慰,自会收敛些。”

嗓音一落,便已回眸,修长的指尖再度朝琴弦上肆意而挑,瞬时,一缕缕震荡而又尖锐的琴音源源不断的震颤而出,琴音缭乱无章,刺耳突兀,但这回,却是独独未带半许内力。

长玥淡立在他身边,目光扫着他那乱飞而弹的指尖,一时,心下深处再生叹息。

这妖异之人,历来自傲自恋,受不得刺激,谁人若是在他面前不恭,亦或是抢他风头,他自也会不顾一切的自傲而上,浑然不顾后果,亦如此际,萧意之不过是夜里奏效,他便凌乱抚琴,如此,琴瑟相合,倒也是突兀刺耳,他倒是过足了瘾,但乱琴入耳,持续听闻,于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是种煎熬。

幸得那萧意之一曲完毕,便已停了箫声,妖异之人再度抚琴片刻,则因无对手的陪衬,是以倒也显得兴致缺缺,待随意抚琴一会儿,那双手指也戛然而停。

瞬时,周遭终于是安静下来,沉寂之中,竟是透出了半分压抑。

长玥暗自松了口气,本是微微攥紧的拳头,此际也缓缓松开。而那软榻上的白狐与白貂,则已是睡意全无,双双伸长着脖子朝这边瞪眼而来,几枚眼珠子皆映衬着周遭烛火,光亮四溢,竟是极为难得的显得无比清明,神采奕奕。

“大昭惠王着实无趣,仅来一首曲,本宫倒是还未尽兴。”待片刻,妖异之人懒散柔腻的出了声。

寂寂的气氛里,光火摇曳,昏黄的光影也随之而动,略微透着几分压抑与厚重。

长玥兀自沉默,并未言话,待半晌后,才按捺心神一番,低声淡道:“宫主之琴特别,萧意之自诩难敌,便放弃了。”

她这话,话语委婉,语气淡然无波,只是待嗓音落下,妖异之人则是轻笑一声,慢悠悠的道:“扶玉美人儿这话说得也是。想来那大昭惠王若是知晓扶玉美人儿这般评判,他那张面色不改的脸上,怕是也得动容几分。”

长玥心下微沉,未再言话,清寂的气氛里,妖异之人兴味盎然的扫她几眼,又道:“这会儿周遭倒也终于平静,扶玉美人儿,不若再来几局?”

长玥神色微变,目光触及上圆桌上的棋盘,脑门便已微微生疼,奈何纵是万般不愿,眼见那妖异之人竟是伸手在棋盘上落下了一子,无奈之下,她终归还是强行忍住了心绪,再度缓身坐在了他身边,拈子对弈。

整个过程,长玥心绪低沉,再加之兴致缺缺,是以几局下来,接连大输。

妖异之人则是赢得满面笑意,竟是越战越勇,待夜色深沉,三更已过时,长玥浑身僵然疲乏,整个人都略显困顿。

“夜色已深,宫主倒是该休息了。”待这局终于完毕,未待妖异之人伸手捡回黑棋,长玥已是故作淡然的出了声。

他修长的眼角稍稍一挑,异色的瞳孔慢悠悠的朝她落来,则是片刻,意味深长的笑了,“春闺夜色,扶玉美人儿等不及了?”

长玥一怔。

他懒散观她,嗓音一挑,继续道:“今夜需侍寝,扶玉美人儿莫不是忘了?”

长玥顿时犹如冷水浇顶,当即清醒过来,连带本是略微困乏的双眼,此际都显得格外的通明透彻。

是了,竟是差点忘了这茬。

但待心思周转片刻后,倒又释然开来。她如今犹如活死人之躯,依靠蛊毒而活,这妖异之人也曾亲口说过他对她不会感兴趣,是以,纵是同枕而眠,两人相触,也不会发生什么,她只需当做是换了个地方睡觉罢了。

思绪至此,长玥默了片刻,才低沉缓道:“此际夜色尚晚,加之宫主身子有恙,扶玉才担忧而劝,欲让宫主早些休息,而今夜侍寝之事,扶玉,也不曾忘记。”

他似是略微满意,邪肆如痞的道:“扶玉美人儿既是这般为本宫着想,本宫自也不会拂了扶玉美人儿的意思。”

说着,慢悠悠的伸手朝她递来,勾唇而笑,“夜色尚深,今夜,便劳扶玉美人儿好生伺候了。”

长玥面不改色的伸手接住了他的手,身形一动,淡然的站了起来,随即又伸着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胳膊,而后稍稍用力,将他扶了起来。

此番行走,他依旧是将身子的大部分重量靠在了长玥身上,长玥暗自撑着,待行至榻旁,她才扶着他坐下,随即便开始伸手为他褪靴,而后解衣。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仅是兴味柔笑的望着长玥,待长玥将他外袍褪下,只剩亵.衣时,眼见长玥正要扶着他入得被窝躺下,他眼角则是稍稍一挑,勾唇而笑,“春闺风月,若是连亵.衣都不褪,岂能尽兴?”

长玥微怔,淡然观他,“虽是夜色春闺,但也是寒冬腊月。宫主若是不嫌冷,扶玉这便为你将亵.衣褪下。”

他眼角稍稍一抽,笑得慵然而又邪肆,“扶玉美人儿这话倒是扫兴。本宫且问你,可懂男女风月?”

长玥面色不改,不答反问,“宫主究竟想说什么?”

他装模作样的朝她挤兑两眼,如妖如痞的道:“男女之事,扶玉美人儿可经历过?亦如,翻云覆雨之事,扶玉美人儿以前,可曾与大昭惠王做过?”

懒散而又露.骨的话语,这回倒是让长玥彻底的明白过来了。

这妖异之人,竟是当真寂寞难耐了。

若是她以前听得这话,自会羞涩难当,甚至羞而愤慨,但此际听得这话,心底深处,倒也无太大感觉了。

如今的她,身心早已千疮百孔,除了灵魂还能是自己的之外,便是这副依靠蛊虫而活的躯体,也似是早已不属于她了,而这些男女之事,也早在她的担忧与惊恐之外,是以,即便听得这话,虽略又诧异,但也绝非会恼羞成怒。

她静然而立,兀自沉默。

待片刻后,她才淡然回神,目光也极其平然的朝他盯着,认真而又低沉的道:“宫主之令,扶玉历来无本事违逆。是以,性命与风月相比,只要能保得性命,纵是宫主想与扶玉风月,也并无不可。只不过,扶玉活死人之躯,全身借着蛊虫而活,满身的千疮百孔,狰狞狼狈,若是,宫主当真愿与扶玉云雨,宫主自便便是。”

这话一落,长玥凝在他面上的目光分毫不动。

待片刻后,她则是见他稍稍挑了挑眼角,面上邪肆如痞的笑容,也逐渐敛却了半许。

他并未立即言话,那双异色的瞳孔,也这么柔腻邪肆的朝长玥盯着。

二人目光相会,双双皆无半点的躲闪之意。

然而待半晌后,他终于是先行挪开目光,柔然而笑,“对待貌美而又聪明的女人,本宫历来不喜用强,而是喜欢她们心甘情愿的随了本宫,而扶玉美人儿,也不例外。今日侍寝之事,本宫虽不愿为难于你,但扶玉美人儿答应本宫在先,总不能反悔才是。”

如此说来,仍是必须侍寝了?

长玥心下微沉,凝在他面上的目光也深了半许,待半晌后,她才强行按捺心神,低沉沉的道:“宫主既是这般说了,扶玉便是要逃,定也是逃不掉。”

他笑得邪肆而又懒散,“扶玉美人儿知晓便好。”说着,未待长玥反应,他已是反手扣住了长玥的手腕,蓦地一拉。

瞬时,长玥身形当即不稳,直朝榻上跌去,待身子刚摔落在榻时,周遭的灯火也骤然熄灭,满眼之中,也当即被黑暗填满。

妖异之人的躯体顿时压了下来,淡兰香味萦绕而来。

两人紧密相贴,触觉战栗,使得长玥浑身颤了几颤,待刚要下意识的伸手推搡,不料耳畔有温热气息席卷上了耳郭,随之而来的,是他那道柔腻得都快滴出油的嗓音,“扶玉美人儿虽是活死人之躯,但好歹也是人。春闺漫长,搂在怀里抱着,倒也尚可。但若是,你肆意挣扎,大扫本宫之兴,想必,今夜那吹.箫勾人的大昭惠王,定也乐意你前去赴约。”

长玥思绪陡然而起,眉头也顿时一皱,本是抵在妖异之人胸膛的手,也终归是强行忍住,未曾用力。

这人,竟已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只要她不配合他,他便要将她送去赴萧意之的约?

心思至此,复杂丛生,甚至于,心口深处,也再度浮现出了几分憎恶与无力。

这妖异之人行事历来随性,全然让人捉摸不定,是以,会不顾一切的为所欲为,而她慕容长玥,决心坚强,也决心对他虚以逢迎,然而她却独独忘了,这妖异之人再怎么不济,也终归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而她慕容长玥再怎么千疮百孔,却也终归是女人。

如此,与妖异之人这好色之人单独相处得久了,若不发生半点的风月之事,定是不可能了。

越想,越觉哀然丛生,心底,也越发的发紧与颓然。

黑暗里,瞳孔与嘴角,也抑制不住的勾起了冷笑,则是片刻,妖异之人那微凉的手指,顺着她的脖子柔然而下,最后,触及上了她腰间的细带。

仅是轻轻一扯,长玥便觉腰间一松,她心下也再度一沉,双手,也缓缓垂落而下,骤然间,便紧握成拳。

她在忍,甚至是强忍。

此番这妖异之人是铁了心要戏谑或是玩弄于她,若是她当真挣扎,惹怒于他,便是他不杀她,也定会将她推至萧意之面前。

如此,深更半夜,她若与萧意之二人在阁楼独坐,那时候,定也是死路一条。

而她慕容长玥重生以来,若是当真避免不了死亡,也定不可再度……死在萧意之手里。

周遭沉寂,压抑无声。

长玥双目紧闭,双拳紧握,任由妖异之人动作,纵是满心的起伏与愤怒,甚至双拳都愤得发起颤来,然而她终归是忍住了,不曾动手。

待外袍与鞋子被褪下后,长玥浑身便被妖异之人拉了起来,最后塞入了被窝,还未待长玥下意识的调整好身形,腰间却突然横来了一双修长却又有力的胳膊,瞬时将她整个人卷入了他的怀里。

长玥终归还是放弃了动弹,整个人颓然而躺,一言不发。

妖异之人身上淡淡的兰香扑鼻,一时间,竟是极为难得的卷着几分清雅之气,让长玥心下微生恍然。

沉寂的气氛里,压抑得令人头皮发麻,而暗沉之中,长玥双眼也依旧合着,整个人,僵硬不堪。

时辰渐逝,每分每秒皆为煎熬,纵是过了许久,长玥浑身的僵硬感也毫无半点的松懈。

然而正这时,身旁一直未言话的妖异之人突然出了声,似是兴致大好,慢悠悠的道:“扶玉美人儿身子骨这般僵硬,倒是比本宫最初将你从黄陵棺材里掏出来时还要来得硬。莫不是,纵是本宫此际为你弃了宫中群芳,独揽你一人入怀,竟还不得扶玉美人儿感激与宽慰?”

调侃的嗓音,依旧如妖如痞,但此际这话落在长玥耳里,却显得戏谑十足,令人生厌。

她依旧闭眼,待强行按捺心绪一番后,才低沉沉的道:“宫主误会了。”

这话一落,便再不言话。

他轻笑一声,倒也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道:“今夜你我如此,便算是为你以后要经历之事预热了。再者,扶玉美人儿本是特殊,也深得本宫喜爱,倘若是,你此际当真能在本宫身边好生服侍,柔腻万千,深得本宫欢喜的话,本宫,倒也舍不得将你推出去呢。你呆在本宫身边,倒也有些日子了,这般朝夕相处而下,本宫对你,本是不舍的呢。只奈何啊,本宫有心,但扶玉美人儿却是无意,便是此番躺在本宫怀里,受本宫独chong,却不曾让本宫感觉到半分的贴心呢,如此,既是扶玉美人儿不珍惜此番试探的机会,那日后无论以后本宫对你如何,扶玉美人儿,皆不可怪罪本宫,便当做是,还本宫救命之恩,衷心而对了,呵。”

邪肆懒散的嗓音,却是意味深长,话中有话。

长玥心下顿时骤沉,本是紧闭的眼,此际也蓦然睁开。

“宫主此话何意?”她忍不住问出声来。

他轻笑一声,只道:“并无何意,不过是让扶玉美人儿体会一番男女之欢罢了。当然,扶玉美人儿这侍奉人的本事,着实不佳,待得明日,你随本宫再去个地方,学些本事。”

他嗓音依旧意味深长,然而言语之中,却是调侃与兴味十足。

他话语本是随意懒散,然而长玥却莫名觉得,今夜侍寝,她的僵硬与颓然的表现,似是当真让她错过了什么!

亦如他方才所言,她未能珍惜今夜试探的机会,她用她僵硬不堪的身子回应了今夜试探的屈辱态度,是以,这傲然得不可一世的妖异之人,便当真不悦了?

越想,越觉心底发沉。

对待这妖异之人,本不可用寻常之心来对待,只因这人太过自傲与骄纵,是以对待他时,务必万分小心与谨慎,争取做到柔和恭敬,甚至谦卑顺从,然而今夜侍寝之事着实太过特殊,她慕容长玥,又岂能真正做到平静如水的去虚以逢迎,去如花瑟那般柔腻娇然的服侍于他!

思绪至此,满心起伏。

长玥再度强行按捺心神,低沉恭然的道:“宫主,扶玉方才……”

本想委婉解释,奈何这话还未脱口而出,他已是懒散柔腻的出声打断,“扶玉美人儿不必多言,你抵触本宫,倒也无可厚非,无需多做解释,免得当真勾得本宫不悦。今夜,无论你喜欢与否,你皆得忍住了,待得明日,本宫便带你去个地方。本宫虽不舍你,但某些缠人本事,你倒该学学,若是不然,你以后的日子,倒也会举步维艰呢。”

“宫主……”

“睡。”

夜色深沉,殿内气氛,也沉寂得令人头皮发麻。

长玥终归是未再出声,心下起伏重重,却也莫名觉得,今夜侍寝,定不简单。

那次狩猎之日时,他便随意提及过,说要让她在狩猎之夜抚琴一曲,以图一鸣惊人,甚至还言她当时不用知晓他的用意,待几日后,定能体会他的用意,是以,此番几日已过,这妖异之人,是否已然着手开始算计什么了?

而他今夜让她侍寝,言道试探,如此,他是否对她也存有半分的犹豫,是以试探她的诚意,亦或是随着他的心性来验证她是否当真符合他心意?得他不舍?

然而,她的表现却是僵硬颓然,抵触疏离,是以,便让他傲然之心受挫,从而,便也真正决定放弃她慕容长玥,真正的将她毫不留情的推入他的计划里了?

心底杂乱,层层起伏,各种思绪也开始逐渐汇拢,从而,肆意的交织缠绕,难以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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