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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三战 火冰

一个奇怪的声音把沉睡中的何勇渐渐唤醒,迷蒙中醒来在黑夜中没有打开灯的黑暗的房间内,何勇借助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尽可能的转动着眼珠看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何勇并没有看到房间内有站着任何一个人,可声音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强烈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好奇心从何勇的心中生起,每一次的心脏的跳动都似乎在点击着一个按钮,点击着离开这张病床,走去这个病房,离开这间医院,去寻找发出这个声音的人,的一个按钮。无比强烈的好奇心夹杂着依然不断一次接着一次传来的声音,最终何勇还是无法压抑住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掀开被子离开这张病床,走去黑暗的病房,离开这个幽静的医院。

何勇离开医院便追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穿过一间接着一间的白色房子,何勇便来到了一条灯火通明而拥挤的街道上。这条街道和其他的街道上的房子很不同,这条街上的房子都要比之前走过的街道的房子要大许多,这条街道上的每一个房子的门都是打开的,尽管这条街道上的每一个房子的外面还是白色的,但每一个房子带着不一样的灯光,强烈的灯光映衬到白色的墙,就好像是给墙穿上了一层不同颜色的外衣。

何勇走过其中一个房子的门口看见龙之子正在和几个虾兵蟹将坐在里面吃着从一座假山上的小瀑布上流下来的一盘盘的食物,,因为他们几个吃的速度太快了,本来应该顺着水流飘下去的食物刚到他们几个面前就被吃光了,导致其他的客人只好离开到别的地方去吃了,偌大的房子内疚只有龙之子和他的虾兵蟹将几个人和几个正在不断在把龙之子几个人吃完剩下的盘子搬到厨房清洗再用的几个服务生在那里紧张的工作着。

接着何勇继续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到一个房子门前的时候可能是房子内的音乐太大声把声音给盖住了,何勇突然间听不到声音了。何勇向传出音乐声的房子走去,何勇正走到门口准备要走进房子里面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古代士兵盔甲的人把何勇拦住凶狠的对着何勇说:“这里只有上仙才能进入,你马上滚开。”无法进入到房子内的何勇只好站在门口仔细的看着,何勇仔细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观察着房子内的所有人。心里想发出声音呼唤他来的会不会是站在中间圆形舞台上跳着古典舞蹈的仙女们中的一个,也或者是在舞台下欢呼着的观众们中的一个。眼看着何勇不愿意离开,两个门卫只好很不耐烦地用力把何勇退到街道上。这时消失的声音再次变得清晰,何勇再次辨认出声音传来的方向再次开始寻找发出声音呼唤他的那个人。何勇向前走着走着,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透过一个房子的窗户,何勇看到正在你们独自一人在喝着东西,他的那杯在燃烧着的酒在灯光昏暗的房子内显得尤为显眼。尽管火神也发现了何勇的存在,但很明显他并没有要和何勇做过多交流的意思,只是和何勇无意间四目交接之后便转过头去继续喝他的那杯燃烧着的酒。何勇也依然能明确的辨认出声音是从更前面的地方传过来的,所以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就继续向前走去。

何勇从五彩冰纷灯火通明的街道,渐渐的只剩下那淡淡的月光散落在道路上,让何勇还能勉强的看到道路,继续向前走去。很开何勇就走到了一个他在这个陌生的天庭中,最熟悉的地方,比赛的赛场。只是何勇没有看见过安静的赛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原来揭开喧嚣的外衣的赛场是这样的悲凉。何勇走进赛场,看见一个人在赛场的中央,准确的说何勇也没有办法确定在赛场中央的这个算不算是一个人,何勇也没有走过去通过询问来揭开自己的疑问,他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个人,静静的看着站在中央的红艳所做的任何事情。红艳似乎为了这一天准备已久,她熟练而又流畅的做者一个接一个的现代舞动作。在她的背后像电影一样投影这一些画面。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个手术室,一位孕妇正躺在病床上,医生正熟练的为孕妇进行剖腹产,从孕妇的肚子里取出孩子。医生也早已知道孩子一定会以啼哭告诉世界她的到来,可这个婴儿的啼哭却好像触发了某个神奇的开关,手术室内的一台仪器随之爆炸,爆炸后的火焰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生长扩大,火焰把手术室完全包围。知道手术室着火的婴儿的父亲,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失去理智,在没有任何保护设施也没有任何防护设备的情况下便向手术室冲过去,在旁边的几名医生及把他抓住希望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但无奈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勉强把人给按住在地上,避免他冲进着火的手术室。着火的警报响起,原本就忙碌的医院瞬间混乱起来几名英勇的医生得知着火的手术室内还有人,便匆忙的带着灭火筒和湿透的棉被感到手术室尝试救人,无奈的是碍于医生救火方面的能力和器材的限制,面对着如熔炉般次热的火焰,冲进火场的医生们只能把婴儿和其中的一名护士成功的救出来。我们可以按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但无法按住一位初次见到自己的孩子的父亲去触摸孩子的那份冲动。婴儿的父亲借着这股突然而来的力量一下子就成功挣脱了几名医生的束缚,冲过去一手就把婴儿从护士的手中抢了过来,抱在怀中。看见自己的孩子成功的从手术室中逃出,看见自己的妻子没有冲手术室走出。人生中最喜最悲的事情同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百感交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泪水涌上心头,也只能任由其流个不止,放声痛哭。泪水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加上父亲痛苦的哭声足以响彻天际,这时及时赶来的灭火员们就像是听到这股声音而被召唤出来的天兵天将一般很快就把火完全扑灭了。

父亲再次出现在医院婴儿房前,用他那忧伤的眼神透过透明的橱窗看着背负着他的妻子成为了他的世界的中心的那个婴儿,生怕有半点的意外再次发生,不愿有半步的离开。就像前两天的他一样,笔直的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动不动。只是需要上厕所才会离开,只是睡觉才坐在走廊上睡觉。之前他连续离开两天就是为了处理他的妻子的身后事,他才离开的。

和婴儿一起被救出的护士,因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在医院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宿舍。护士回到宿舍便躺在床上,只是静静的躺着,就算别人给她带饭回去,甚至主动跟她说话,也没有半个字从护士的口中被说出,也许她不是不想说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件让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的事情。她和那个婴儿可以从火场中逃出不是因为医生们的及时救援,而是因为那个婴儿是一个妖怪,那个才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啼哭的那个婴儿是个可以操纵火的妖怪,这场火就是婴儿释放的妖术,她和婴儿能够逃出就是因为火自动的躲开了她抱着的那个婴儿。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这一切,也无法确定这一切十分真如她所想的那样,她也更不愿意相信自己所想的就是一切的真实。她只是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想着一切可能合理的解释,想着为什么在熊熊燃烧的火焰没有向她所站的地方挺进?想着为什么惊恐中乱跑的她所走到的地方的火焰都会熄灭?看着窗外的日夜更替,好几天便已过去了,她还是没能给这一切相处合理的解释。当她听到婴儿已经出院的时候,她才停止了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她再次回到了医院,回到了忙碌的工作中,利用忙碌的工作来填满自己所有的思考的空间,让自己忘记那一件事情。她祈求任何人都不要向她问起那一件事情的经过,就像是那件事情未曾发生过一样。为此她努力的工作着,尽可能的减少和别人说话的机会和思考的时间。

有一个以她为中心的父亲的孩子,她的童年注定是由压力陪伴着的,更何况这个孩子她的身后背负着她的母亲的生命。父亲为了延续她那舞蹈员的母亲的生命,孩子每天必须练习芭蕾舞两小时,为了让她的未来人生不可能纯在失败,孩子在芭蕾舞练习后进入专人老师的一对一的辅导教学,一直到晚上十点上床睡觉为止。面对着这样的生活,孩子并没有直接向她的父亲表达不满,只是在一个又一个她无法入眠的晚上安慰流泪的自己,父亲的一切安排都是为了他好,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成功者,能好好的或者这个世上,一切都是为了那让个因为把她带到这个世界而去世的母亲的牺牲是值得的。可长时间压抑着的情感,就像是一直在往里面吹气的气球,终有会爆炸的一天。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上初三了,在那个闷热得让人烦躁的傍晚,孩子的父亲接到芭蕾舞老师打来的电话,得知孩子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去上芭蕾舞课,联系学校老师,也被告知孩子早已离开学校了。左思右想也无法知道孩子会去哪里的父亲,只能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在学校附近的道路上,希望能够幸运的看到孩子。可当他真的找到孩子的时候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面前的这份幸运,他看见孩子正和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在一个饮料店里正聊得开心。父亲并没有直接冲进去生拉硬拽的把孩子带回家,他只是站在饮料店透明的橱窗前看着,就像她刚出生的时候,他站在婴儿房前,透过婴儿房透明的玻璃看着她一样,只是静静的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孩子才发现她的父亲正站在橱窗前看着她,知道大难临头的孩子冲忙的跟孩子说了几句后,便向站在橱窗前的父亲走去,跟随着父亲上车回到了家。

一路上两人都期待着对方开口跟自己说些什么,可两人却始终保持着那份安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时的父女两就像是两个随时会被触发的定时炸弹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被触发的那一刻的到来,随着父亲的先开口说话,父亲的这枚炸弹先被触发爆炸,被爆炸的冲击波波及到的女儿也紧随着被触发,同时被触发的两人,再也无法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和对方进行着不顾后果的争吵。父亲在宣泄着永远无法平复的失去爱妻的痛苦,多年来为女儿所做一切的牺牲。女儿抱怨着多年来背负着一切的压抑,父亲所做的一切就像是把她出生时所发生的不幸的一切罪名都放在她的身上一样,每为她做一件事情都让她增加了一份悔疚。两人激烈的争吵并没有维持多久就截然而止了,突然把女孩完全包围的火球把这一切带回到了平静。被火球包围着的女孩尝试着把手慢慢的伸向把他包围火焰,并没有感觉到被火烧的炽热感,只是感觉到阳光照射般的温暖的感觉。可在火球外的父亲却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女孩听到火球的外出服发出痛苦的爱吼之后就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了饿,任女孩在火球内如何的呼喊父亲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女孩出于担心想要走去火球去看自己的父亲,当女孩的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出现的同时火球也随之消失,走出火球的女孩看着四周的家具都已被烧成黑色,就连躺在地上的父亲也已经被烧成一具黑色的尸体。女孩回想起刚才出现的火球,被烧成黑色的房子,躺在地上已经成为尸体的父亲,还有她出生时发生的那场火灾,她似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发生的,她背负着的生命都是她应该背负着的。抱着已经被烧黑的父亲的尸体的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她,只能任由泪水自然的流出。因为害怕再发出任何的异响会邻居的询问,她只能强忍着抽泣着。直到凌晨流出了所有的泪水,耗光了一切的力量,无法坚持的她,才慢慢的睡着。

女孩再迷迷糊糊中听到父亲喊她的声音,女孩连忙起来看见父亲正在为她做早餐,女孩以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欣喜若狂的跑过去想要抱着父亲,跟父亲说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的不对。当她跑到父亲的身前抱住父亲的那一刻,父亲的身体全身,被火焰包围的父亲在痛苦中哀嚎着。女孩这时才真正从睡梦中醒来,放下已经抱了一夜的那具被烧成黑炭一般的父亲的尸体,轻轻的锁上门,便悄悄的离开了家。天刚亮的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女孩一个人走在街道上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电话亭,按下了110三个数字,电话接通后女孩对着电话里的警察说:“有一个人被烧死了,马上派人过来。”把她的家的地址清楚的说了一遍后便匆忙的挂上电话,再次走在只有它一个人的街道上,向家的方向走去。突然而来的警车的鸣笛的声音把许多还沉醉在梦乡中的人吵醒,惊恐中的人们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查看发生了什么,是否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女孩走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围在小区门口在议论着他们对于这件事情的猜想,女孩躲在人群的外围看着,看着自己父亲的尸体被抬上车,目送这装着尸体的车离开。眼看着警车也都离开的人们也都回到他们原来的生活中,有的回家去补上被吵醒而损失的睡眠,有的人已经没有时间了只能带着依然困倦着身体赶上拥挤的公交车去上班,可女孩呢?她该去什么地方?女孩想了很久可她还是只能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女孩一直走在道路上,寻找着是否有她需要去或者她能去的地方,直到她走到夜里,她走在一座大桥底下,看到几个流浪汉在桥底下睡觉,她才停下来,在你流浪汉远一点的水泥地上就直接睡觉了。

原本就睡在桥底下的流浪汉们都在议论着这个突然出现,没有和他们说上一句话,也没有看见她吃上一口饭的女孩子,议论着她为什么会出现着这里,她会有怎么样的悲惨的命运。其中一个比较年轻的流浪汉拿着食物笑着走过去主动和女孩说话,可女孩并没有和他流浪汉说上一句话,只是因为太饿而一把接过这个年轻流浪汉给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着。除了家就没有地方可以去的女孩,不知道给去那里,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便只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她的眼皮渐渐的变得沉重,渐渐的下垂,渐渐的眼前便得完全得黑暗,女孩渐渐得睡着了。女孩睡着后没多久,便从黑暗中看见两团火光从远处向自己靠近,很快就靠近到女孩能看清的程度了,那两团火光是两个完全被点燃的两个人,快速的向女孩跑去,边跑着,便嘴巴不停的动着说着些什么。完全被点燃的这两个人就是女孩的爸爸和妈妈,他们的嘴里不停的说着:“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女孩看到被完全点燃的父母,听到父母说着的话,女孩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似的一动不动,剩下眼睛里的泪水自动的流出和嘴巴说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我也不想要这样的,爸妈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想这样的。”父母似乎并没有听到她所说的话,嘴里继续说着:“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继续向女孩跑过去,和女孩的距离渐渐靠近,这时女孩渐渐增长起来的恐惧,把力量传递给了女孩的双腿,女孩也快速的跑起来。尽管恐惧给予的力量在持续的上涨,可始终还是要比父母的速度要慢许多,很快女孩的父母就把女孩抓住,尽管女孩拼命的挣扎着,但女孩的父母还是像野兽一般的撕咬着女孩的身体。这时一束光进入,瞬间覆盖了之前的画面。覆盖这之前让人害怕的画面的是一个青年男生的样子,女孩稍稍错愕之后看清楚后发现原来是之前给她食物的那个年轻的流浪汉。流浪汉看见女孩在嘴里说着些什么,身体在晃动着,觉得女孩在做噩梦便直接走过去把女孩的眼睛睁开,把女孩叫醒。流浪汉对着满脸错愕的女孩说:“你会跳舞吗?来一起跳舞吧。”说完便开始自己一个人跳起来,很顺利的做起了单手倒立,但没坚持多久便失败的倒在地上。可流浪汉并没有因为这次的失败而感到尴尬,反而是笑着站起来走过去一边把女孩拉起来一边说:“跳舞跳累了自然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女孩一脸无奈的被拉起来,跟着流浪汉学习街舞起来。

突然人物快速的穿梭于荧幕之上,或哭或笑。恢复到正常的速度已经去到女孩和流浪汉一起练习街舞好几年好后,一起加入街舞团,去参加全国街舞比赛的画面了。看着跟流浪汉一起走上舞台的染红色头发的女孩,何勇才明白原来荧幕上一直出现的这个女孩就是在荧幕前跳着舞蹈的红艳她自己。街舞比赛很顺利的就到了最后公布结果,红艳所在的街舞团获得了冠军,街舞团的团员们相互拥抱着,庆祝获得冠军。就在红艳和流浪汉拥抱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从后把红艳从欢乐的团员中拉了出来,流浪汉眼看着几个警察抓着红艳就把红艳带走向比赛场地外走去。不知道红艳流浪前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的团员们不知所措的跟着向场外走去,边走边呼喊着红艳还只是一个女孩子时候,还没有成为红艳时的名字,流浪汉跑在团员们的前面试图上前去问清楚红艳被带走的原因,可警察们只是想着尽快离开这挤满人的比赛场地,并没有要做出解释的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这时的红艳眼看着紧跟着的流浪汉和其他团员,眼看着舞台上等待她和其他团员一起去领取的那个冠军,回想起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所发生的事情,想像着自己接下来可能要承受的或者坐牢、或者送进精神病院、或者等等的一切的一切。红艳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用尽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挣脱出她即将要面对的牢笼。很快帮助红艳挣脱牢笼的奇迹确实发生了,可这并不是红艳想出来的,这一幕也并非红艳想见到的一幕。火焰再次降临包围了她的世界,在全场死亡的悲鸣声中,火焰把红艳从火焰中拉了出来,可火焰也再次带走了她爱的人,带走了给她带来快乐的团员们。火焰带给人们的是光明,可火焰离开后留下的是黑暗。悲鸣渐渐离去的变为死寂,火焰渐渐的退去,留下已无法辨认样子,完全烧黑的尸体和被烧黑的墙壁和地面完整的融为一体,融合的程度已经让红艳无法分清那里是地面,那里是尸体,使她无法分清她无法分清她因为害怕这一幕的出现和不敢答应他的表白的流浪汉的尸体现在正躺在那里。紧闭着的大门,把唯一可能进入到场馆内外面世界的光源切断,切断了和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独自一人身处在黑色的墙,黑色的地面,黑色的尸体中的红艳就像是自己一个人身处在一个只有黑暗中。红艳尽可能的回忆起火焰包围她之前的画面,火焰出来前流浪汉所在的位置,以此来辨认出哪一具尸体是流浪汉的尸体。可在黑暗中无法分辨出哪里是地面,哪里是尸体的她,只能轻轻的一动双脚,当脚感觉到不是地面是尸体的时候在把脚一动到别的地方,这样一步一步的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可这样的走的她,在黑暗中的她不可能这样走到她所设想的地方。她走到了她以为的地方,抱着一具她以为就是她要寻找的流浪汉的尸体。对着尸体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也只能说,不能流泪,不能哭泣,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发生的。

这时候和外面的世界联系的大门被打开,可大门的打开并没有给黑暗中的红艳带来光明,一团红色的火焰进来后大门便再次关闭。红色火焰从黑色的尸体上方飘过,飘到红艳的身旁后化成人形,标明自己火神的身份,并告诉红艳她所带有的火的能力的传奇来历。可红艳并没有把火神所说的传奇听进去一个字,她自己祈求着能够把火的能力从她的身体拿走。火神答应了红艳的祈求,但要在红艳赢得神之席位选的比赛才能为她实现。红艳为了完成这个心愿便跟随火神进入到天庭。

就在这时原本正在荧幕前跳舞的红艳停了下来,看着何勇身后的某个地方,何勇疑惑的装过头向后看去,看见老刘正向他走过来。显然何勇对于老刘的好奇的程度要比何勇对于红艳的关注程度要低需要,所以何勇还是把头转了回来,想要了解红艳到天庭后发生的事情,可这时候的红艳已化成白色的晶体散落在地上,就像红艳没有出现过一样。只留下何勇和老刘两人在这寂静的比赛场内,何勇独自一门面对着正向他走来的老刘感觉十分尴尬,不知道该和老刘说些什么,只是对老刘点头示意后就想默默的离开,向场地外走去。而老刘却早已想好要和何勇说的话了,老刘对着何勇说:“你不是问你们在这场比赛中算什么吗?你现在不想知道了吗?”原来当时他被抬出场地的时候说的话老刘是听到的,确实对于这个比赛的很多疑问已经在何勇的心中响起,却一直没有答案。听到了老刘说的话之后便停住了脚步。老刘看见何勇停下脚步后,带着得意的笑容说:“想知道就跟我来。”说完老刘便缓缓升起向高空飞去,何勇也打开灵魂屏障紧跟在身后,两人一起降落在比赛城管的顶层,两人坐在这个天庭的最高处俯视着仙境的模样。

老刘看着下面的一座座洁白的房子内发出的不一样的灯光开始对何勇诉说起关于这个比赛的事。他们所坐的这座用来比赛的场馆叫做尘归楼,尘归楼是这个比赛的开始,也是这座城市的中心。当初神仙并不会因为衰老而死亡导致离开仙班的神仙只有及小数,但神仙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点化成仙的却源源不断的在增加,可原本仙境的地方有限便渐渐的不能满足神仙们的居住需求,天庭为此烦恼许久。因为神仙死后的尸体被焚烧后悔留下和人类尸体本焚烧后的骨灰类似的一种白色结晶,而这些白色的结晶因为依然会存有神仙的法术,为了避免魔界和凡人借这个方法而增强自己的法力,天庭组织由白之结晶一族来处理死后的神仙的尸体和白色结晶的收集和保管。白之结晶一族提出他们有一个法术可以把白色结晶自由的组合成想要的建筑的样子,可以利用这个方式来建造出一个新的城市。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天庭只好同意采用这个方法。但这个方法依然纯在的一个不足是白色结晶的数量有限,按照之前神仙的增长的速度还是无法满足神仙的居住的需求,为此同时天庭还是决定减少和限制列入仙班的数量,所有神仙通过电话后认为可以列入仙班的可报名参加神之席位选的比赛,获得比赛后才能允许位列仙班。这样一来可以限制神仙数量的增加同时因为参赛的选手都是有法力的人,他们死后一样会有白色结晶同样可以被白之结晶一族用来建造需要的建筑,可以增加白色结晶的数量来满足更多的需要。而这座尘归楼就是储存白色结晶的地方,每一场输了比赛的一方的尸体,就会由火神的弟子焚烧后化成白色的结晶散落到地上和尘归楼融为一体,储存起来,以备比赛结束后这座城市的继续扩张使用。这就是天庭要办这个比赛的原因,让自己挑选的人成为神仙,扩张自己的势力就是神仙们参加这个比赛的原因,而我们参加这个比赛就是为了要结束这个比赛。一直以来地府为了时间的轮回的平衡一直运转着,可就是因为地府远离天庭,地府和身处凡间的地仙一样获得的资源一直要比天庭的少许多。加上这个比赛一直以来都因为天庭的神仙们的联合勾结导致地府和地仙们就没有一次能够获得比赛的胜利,他们的势力变得越来越大,地府和地仙们的待遇就变得更加的不好了。而且为此而死去的每一个参赛选手通过地狱再投胎的时候的冤屈和痛哭是的悲鸣让,让地府的每一位神仙都为此而心生怜悯。所以地府和地仙们联合在这次比赛结束后进行的庆祝大典上发动一次革命来改变这一切。

老刘知道何勇除了想知道这个比赛创办的原因,还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挑选他作为地府的代表,所以老刘就接着告诉何勇被挑选为地府的代表的原因。何勇所使用的灵魂卷是一直以来地府选手使用的法器里面注入了初代阎罗王的灵魂和法力,每一次被何勇打败的对手的灵魂不会被送到地府而是被吸入到灵魂卷中,成为何勇的力量的一部分。因为被何勇收入到灵魂卷中的灵魂只能被何勇使用,之前代表地府的选手收入到灵魂卷中的灵魂却无法被何勇使用的,所以地府还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把历代的地府的代表选手的灵魂封锁在被选中的一个即将投胎的灵魂中,到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再找到这个人让他成为最新的代表选手参加比赛。可这做法被在天庭势力极大的大仙发现觉得这样的做法会让地府的代表选手的力量不断增大会影响他们的参赛的代表选手的能力,就在上一次的比赛当中地府的代表选手再次在比赛进入到最后的十强,最终落败。发现端倪的天庭大仙觉得必须查清楚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就派弟子进入地府调查。当时天庭派出的弟子因为借口进入调查导致当时的情况比较混乱,当时负责封锁灵魂的小鬼在慌乱中为了尽快完成封锁躲过调查,便急忙的把灵魂封锁在刚好要投胎的何勇的灵魂上。因为小鬼把灵魂封锁在何勇灵魂上的时候过于冲忙,使得无法确认他投胎去到了什么地方。老鬼只好利用封锁在灵魂卷当中的灵魂和之前的代表选手的灵魂的微弱的连结的互相吸引来找到藏有之前代表选手的灵魂的何勇,所以老刘就假装开一个小铺,把灵魂卷放在里面等待何勇的出现,就这样何勇就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吸引过去,产生了和老刘的第一次见面,和之后的这些事情。

老刘只顾着自己说,也不知道何勇有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有看向何勇,老刘再次看向何勇已经是因为听到何勇睡觉时的呼噜的声音了。

何勇睡醒已经是第二天被比赛时观众的欢呼声吵醒的,何勇刚醒来就看见赛场上正在比赛的其中一个身高约十米的巨人,他****的上身露出一块又一块立体切硕大的肌肉,就像是一块又一块的巨大的石碑,在石碑上篆刻着他的强壮和他的无坚不摧。巨人把身体弯曲成圆形,快速的翻滚向他的对手冲过去。他的对手脸上还带着小孩子的稚气,手上握着两把和他的身体一般大,身高约一米左右的矮个子。矮个子面对着像山顶上滚落下来的巨石一样又大速度又快的巨人,并没有逃跑,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等待到了合适的时间,高高跃起双手一起用力挥动手上的斧头,重重的砍到巨人的身上。让矮个子没有想到的是锋利的斧头并没有能够在****着的巨人身上发出一道巨大的伤口,只是和巨人的皮肤上撞的时候,碰撞出几个火花,便被反弹开。矮个子迅速的反应过来,利用自己的法术飘在空中,原本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的额头中打开一个口露出一只眼睛,矮个子在巨人的上方盘旋着。巨人在地上的滚动无法伤害她,但巨人并没有要放弃这一招,而是改变方向冲到区隔屏障上,利用半圆形的区隔的弧度冲到空中然后从空中掉落下来,希望这样能够砸到矮个子的身上。这样确实让矮个子陷于被动,只能不断的躲避,但这样的势头并没有持续多久。矮个子再次挥动起之前无法造成巨斧向巨人砍过去,巨人和全场的观众原本也以为这一次会和之前的情况一样除了那一点点的火花之外就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可这一次的斧头砍下去之后,巨人却躺倒在地上,血液不断的从巨人一侧的腹部喷出。矮个子眼看着这样的情形不停的哈哈大笑着,眼看着巨人还没有死去便再次挥动巨斧向伤口再次砍去。随着斧头的再次挥动,区隔屏障的打开,标明了巨人的死去,和矮个子的比赛的胜利。矮个子当然十分清楚他已经获得胜利,所以他带着孩童般的爽朗的笑声,围绕着尘归楼飞翔以示庆祝,在每一层的每以为观众面前飞过,把他的喜悦分享给场所有的人,当飞到最顶层,看到最顶层的唯一的观众何勇就飞到何勇的面前哈哈大笑之后再降落到地面接收主持人通晓先生公布结果。何勇先生在等待选手降落在他身旁的这段时间,顺便跟在场的观众解释到说:“恭喜通天之眼选手通过天眼观察到巨人的身体的唯一弱点,巨人以前战斗是留下的一个伤口,并准确的对这个弱点造成伤害,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随着比赛的结束,下一场的比赛也随之准备开始通晓先生向全场公布道:“下一场的参赛选手是土地代表选手白玉对战地府代表选手夺魂者,有请双方选手准备。”

这时老刘已经飞到何勇的身旁示意何勇跟他走,何勇跟随着老刘来到选手房间内。何勇刚到选手房间就感受到整座尘归楼都在摇晃,接下来何勇看到的一切,让何勇不断的怀疑着自己的眼睛。何勇看着对面的选手房间渐渐的远去,在自己的眼中渐渐的缩小。接着赛场上方的光渐渐的减少直到完全失去的光芒,变成了黑暗。何勇想要探出身子去看赛场上方发生了些什么。但被老刘敏锐的发现,快速的就把何勇拉了回来。最后整座尘归楼的摇晃,是直到完整的一座山稳稳的降落在赛场上为止。老刘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的发生,只是默默的走上这座降落在赛场上的山上,何勇一脸错愕的跟在老刘的身后,一路上何勇触摸出现在身旁的每一棵树和野花,确认过树的触感和野花的香味和真实的是一样的过后,何勇才敢相信他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何勇跟随着老刘一直走到一个小山坡上,通晓先生和一位杵着拐杖,穿着简朴的灰色汉服,留着已经到胸口的白胡子的一土地公公,站在山坡上的一个亭子等待着何勇他们的到来。何勇看到这一幕也感觉很奇怪难道他这一场的对手就是这个老人家?接下来通晓先生说的话解答了何勇的疑问,通晓先生说道:“神之席位选赛事委员会的投票同意,土地派出的代表白玉选手参赛时可把赛场地形改为使用高山作为地形,白玉选手可先躲藏与山上,无需经过比赛开始前的一切环节直接进入比赛。白玉选手已经由赛事委员会专人确认已到达赛场。比赛准备开始双方领队请离场。”

土地公公、老刘和通晓先生三人离开,只留下何勇一人站在山坡上,比赛便开始了。何勇独自一个人站在这个小山坡上才发现,这座山要比他想象中的要大许多,他所在的这个山坡只是这座山上较矮的一个山坡,比这个山坡上面还有两个布满树木的绿色的山峰直插入天空,而且对面还相连着一座更高的山。正当何勇迷茫着不知该去那里寻找他的对手的时候,一直飞镖快速的向何勇飞去,还好何勇及时反应过来,及时打开灵魂屏障,飞镖打到灵魂屏障上,便被反弹开来,掉落在地上。

何勇向飞镖飞过来的方向看去,一个黑衣人快速的向森林的深处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茂密的树木之间。何勇连忙利用灵魂屏障飞去森林追过去,当何勇在迷茫着对方跑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一支飞镖再次向何勇飞来,但有灵魂屏障保护的何勇,完全不需要躲避,何勇向飞镖飞过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人正向森林的深处跑去,尽管何勇以最快的速度追过去,但对方还是很快就再次在何勇的眼前消失。何勇再次漫无目的的走在森林之中,突然间一支飞镖再次飞向何勇,这次被何勇灵敏的感觉到飞镖的出现,转身看去,看到了黑衣人所在的方向,何勇还没有等飞镖撞到灵魂屏障上就直接启用用最快的速度向黑衣人的方向追过去,飞镖撞上正快速飞行着的灵魂屏障上便飞快速的反弹开,直插入相近的一棵树上。何勇眼看就要最上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就冲进了一个小木屋内,何勇也没有来得及想太多就直接跟着冲进了小木屋,进入到小木屋内的何勇没有看到黑衣人,只是看到了小木屋内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在一个酒壶和一只杯子,杯子里已经倒好了慢慢的一杯酒,在桌子的旁边归责一个正在哭泣的年轻漂亮的女生。女生看到何勇的冲进来后便便哭泣着边对何勇说:“公子我不想死,他们说只要你喝了这杯酒,他们就可以放我走的,你只要愿意喝了这杯酒,你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公子求你了,我只想能够回去伺候我年老的爹娘。”说完女生便解开腰带,衣服便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到地上,露出雪白的肌肤,何勇的眼睛被那红红的肚兜也无法遮掩的胸部牢牢的锁住无法离开。女生想要上前去抱住何勇,但女生刚走上去手便触碰到灵魂屏障,让人无法忍受的刺痛,女孩自然的向后退瘫坐在地上,伤口流出深红色的血液顺着纤细的手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和从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中流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渗入到何勇的心里。面对着全世界的男人也无法躲开的欲望的驱使下何勇,收起了灵魂屏障,走上前去轻轻的把女生扶起,女生刚被扶起来,还没有等何勇说上一句话,女生就靠到何勇的怀里。每一寸柔软的肌肤和何勇的身体触碰着,都在挑逗着。女生身体散发的香气随着鼻孔进入到何勇的脑袋牵动着每一根欲望的思绪。何勇的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压抑不断增长的欲望,面对着女生递过来的酒,便无法思考就直接喝下了。对于早已唇干舌燥的何勇来说,得到这杯液体的滋润,对于何勇来说也许算是一种解脱。确实在何勇喝下这杯酒后,女生停止了对于何勇欲望的挑逗,且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这时恢复理智的何勇终于确定之前自己对于这一切都是圈套的想法,可这时他想召唤灵魂屏障,却像有一根接着一根的针扎入心脏一样刺痛难忍,接着何勇便全身失去了力气摊到在地上。倒在地上的何勇才发现在桌子底下还有一个小箱子,何勇看着女生从木箱重拿出黑色的衣服穿上,自己却无法反抗。就连分别从窗户和门走进两个带着火把的黑衣人,把木屋点燃后,留下他一个人在着火的木屋内他也依然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甚至渐渐的连控制眼皮的力量也渐渐的消失,眼皮无法控制的自动闭合起来,一片黑暗之后何勇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无法知道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负责勾引何勇的女生换上黑色衣服后,便带领着后面进来负责点燃木屋的黑衣人,走到早已在森林里等待着的一个黑衣人的跟前,对着黑衣人说:“绿珠姐,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听到这句话得绿珠拉下遮挡住嘴巴的黑布露出和黑布有着鲜明对比的红唇回复到说:“小小你做得好,去通知其他姐妹集合,等我下一步的指令。”小小刚准备要按照绿珠的吩咐去集合其他的姐妹时,却听到身后小木屋崩塌的声音。小小以准备接受胜利的消息的心情面,带着难以掩饰的笑容,回头向小木屋看去。

回头看去的小小看到地面上留下木块被烧过之后变成的木炭,原本那红红的火焰却汇集成一个火球,被一个淡绿色半透明的人托在手中,这时的何勇像婴儿样身体卷曲着沉睡在这个半透明的人的身体中。尽管这个包裹着何勇的这个人形的外壳是淡绿色半透明的,可作为主持人的通晓先生一看便知道包裹着何勇的这个躯壳就是红艳的灵魂。通晓先生得意的为全场的观众解释道:“夺魂者选手因为喝了白玉选手的侍女事先安排的毒酒,本来已经必死无疑,但就在这样为难的关头,夺魂者选手使用的灵魂卷成功的自动启动了灵魂躯壳,借着已经收入到灵魂卷中的红艳选手的灵魂出来进行战斗。这对于地府方式一件好事因为他们还可以继续参与比赛,但对于夺魂者选手来说红艳选手的灵魂将会渐渐的融入到原来的夺魂者选手的身体中去,最终红艳选手就会完全的得到这个身体的控制权,成为新一任的夺魂者选手,之前的夺魂者选手的灵魂只能被逼封锁在灵魂卷当中。”

获得重生的红艳肆意的把火球源源不断的扔向树林,这片原本树木的海洋即将变成火的海洋。绿珠马上带领小小她们逃跑,小小一路上吹着口哨,通知着她的同伴,十几个穿着相同的黑色衣服的黑衣人陆续的从原本躲藏的树木中走出来,跟随着绿珠一起逃跑。很快一群人就来到山脚下的一个隧道口,绿珠一群人穿过隧道,便来到了相连的高山上。一个穿着淡蓝色衣服年轻且漂亮的女性早已在出口等待着她们,还没有等在洞口处等待的这个人说上一句话,绿珠便急忙的说道:“快通知所有人到瀑布口集合。”对方点头示意明白后便消失在森林当中执行绿珠所指派的任务,绿珠她们几个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瀑布口赶去。

在绿珠她们到达瀑布口前,被召集而来的一千多个统一穿着淡蓝色衣服年轻且漂亮的女性已经赶到瀑布口,整齐划一的摆好阵型等待着绿珠的到来。没过多久绿珠她们也感到了,绿珠看着对面原本翠绿的山林,就像地狱之火在燃烧熊熊燃烧着,整座山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把。绿珠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词接着一个词的说道:“我们在遇到公子之前我们已经身处地狱,我们不畏惧地狱,不畏惧死亡。今天我们将用尽我们所有的力气,耗尽我们所有的法力,为公子获得胜利。所有人听我的命令,召唤冰龙,扑灭她所有的火焰。”

说完所有穿着淡蓝色衣服的人便一起念出咒语,原本应该从瀑布口流出的就落下到山脚下湍急的河流中的水,转而向上流动,在空中凝结成一条冰龙,并且随着源源不断的水流进入,冰龙在不断的壮大。

凭着有整座山林的火焰为她撑腰的红艳,尽管看到这一切的发生,只是自信的在那里看着事情的发生。知道绿珠发出指令冰龙发出咆哮向她冲过去,红艳才开始行动。红艳利用如今已经由她控制的灵魂卷的力量,召唤出灵魂屏障升到空中。同时操纵已经成为她无限法力的来源的,正在熊熊燃烧的山上的火焰,汇集成一个如太阳般巨大的火球。红艳把火球直接扔向向她冲过来的冰龙,冰龙和火球迎面相撞,并且利用源源不断的水,形成的寒气,造出一个屏障,阻挡着火球的坠落保护下面这一千多人的生命。

但是和这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召唤冰龙上的一千多人不同的是,红艳依然可以轻松的发起攻击。一个接着一个的火球冲红艳的手飞向穿淡蓝色衣服的施法者们,随着火球一个接着一个的降落,惨烈的叫声此起彼伏的在林间回荡着,穿淡蓝色衣服的施法者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真正的土地的代表选手白玉公子,无法忍受这样死亡的声音在他的耳朵不断的回荡,终于走出了让他安全躲藏的山洞,利用他的法器寒冰玉阻挡着一个接着一个飞来的火球。看到白玉公子出现的红艳,也明白了对于这场比赛获得胜利有用的生命终于出现了。

红艳在灵魂屏障的外面再召唤出她的火焰屏障,然后快速的向白玉公子俯冲过去,白玉公子也试图想要用寒冰玉阻挡,但无奈灵魂屏障加上火焰屏障的速度已经是他所无法匹敌的了,红艳快速绕过寒冰玉,继续向白玉公子冲过去。眼看没有其他办法的绿珠,直接向白玉公子跑过去,就在红艳要撞到白玉公子的一瞬间,绿珠飞身把白玉公子推开,自己的身体却同时承受了灵魂屏障和火焰屏障的伤害,认为已经一击把白玉公子杀死的红艳再次回到空中准备好接受全场观众的祝贺的掌声。

可红艳在空中再次看过去看着白玉公子抱着受伤的绿珠,才明白自己没有成功杀死白玉公子的事实。红艳想要再次向白玉公子发动攻击但她听到白玉公子说的话之后便没有再次向白玉公子发动攻击。白玉公子抱着奄奄一息的绿珠对着大家说:“现在已经到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你们必须离开的时候了,我们已经无法赢下这场比赛了,我不想有更多的人为我牺牲。”但白玉公子的侍女们并没有一个人离开,绿珠挥手示意站在旁边的小小靠近来,有话要跟小小说。小小把耳朵尽可能的靠近绿珠的嘴巴才能听到绿珠对她说:“你带其他人离开,我跟公子去,我会照顾好公子的。你按照我之前说好的做,公子还有机会和大家见面的。”小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拉硬拽的把其他的姐妹带到安全的洞穴躲避。随着人数逐渐的减少,刚才勉强的阻挡住火球的冰龙也的力量必定逐渐减弱。为了拖延时间,让所有的人能够有足够的时间逃离到安全的地方,白玉公子只好轻轻的把绿珠放到地上,利用自己的寒冰玉支撑着冰龙,可毕竟只有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阻挡住火球的。白玉公子没能支撑多久寒冰玉便粉碎成无数块碎片,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后火球便快速的吞噬冰龙,冲向白玉公子。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的白玉公子,紧紧的抱着绿珠等待死亡的到来,能够躺在白玉公子的怀中死去,似乎并没有让绿珠感到伤心,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的微笑。这样看来对于所有人来说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皆大欢喜,红艳对于这样的结果也十分满意,在空中看着这一出凄美的浪漫爱情故事的完美的结局。

随着火球完全吞噬冰龙,陨落在白玉公子和绿珠的身上,被焚烧成白之结晶的他们,与因为冰龙融化后蒸发的水汽结合成的滂沱大雨融合在一起扑灭火球带来的火焰。洗刷着山林间的怨念,让土地回归到之前的简单和朴素。随着区隔屏障的关闭,大山的再次缓缓飘起,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和对于在被淡绿色的躯壳包裹着的何勇和被烧成黑色的树木来说他们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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