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最得意的三位杀手,死掉一个;另一个右臂受伤,左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只有一个受伤相对较轻,精神上却萎靡不振,颓废不堪。受伤的杀手在医院中拒绝治疗,同时不吃也不喝,最终慢慢死掉。
这一情况弄得大亨是苦恼连连,一筹莫展。而南大山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马丽华借大头的手除掉老大。自己却并不顺利,大头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实力和势力,表面上对马丽华听命于是,很忠心耿耿的样子。
老二现在的变化更大。他对马丽华失去了信心,对大头恨之入骨。内部有些混乱。他们走私的武器多数被封存在地牢里;制造的毒品都运往省城,交给大亨处理。近日风云突变,枪支大弹药,毒品都封在洞里,停止外运。
大头收下几个铁杆死党,这几天天天去寻找动物,他们进行偷猎,准备打捞一些外快。山北的动物在协会的头头们带领下,整天躲在洞里不出来,它们只能回避,逃过一次一次的劫难。由于小刚多日没有过来,无法商量对策,它们就这样地在苦盼中等待。
天刚刚黑下来,小刚突然飞回来,别提动物、飞禽们有多高兴了。它们全部拥过来,把小刚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可算是见到亲人了!小刚还没有与它们进行详细交流,天犬通身是汗地闯了进来,他急不可待地要说些什么,汪汪了几声。抖一抖毛发上的汗水。黄种狼就和它攀谈了起来。它的意思是:小刚躲过大亨的暗杀,而反制了杀手,大亨命令马丽华派人对小刚进行暗杀。如果暗杀成功,就连王冬梅小强小菊和那对警察一起杀死。
动物们为小刚的处境捏了一爪汗。小刚很坦然地说:不怕。我这次回来带回两位杀手的手枪。小刚把手枪交给天犬,告诉它说,把这两把手枪转交那两位警察,让他们作内应,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王老师他们。我们很快就会过去与他们决战。小刚召开紧急分析会。分析会上,天犬介绍了马丽华她(他)们的现状和情绪。它说着,黄种狼在做翻译。
天犬介绍完之后,小刚让天犬马上回去。天犬是偷偷跑出来的,时间的确不能太长,否则会被发现的。送走了天犬,小刚说:“我们大家要有信心,不要灰心。”
银狐有些沮丧地说:“要知道,这是些最疯狂,最残忍,最狡猾,最无耻最无赖的人类,和他们斗争,太难了。”
金钱豹听了很不高兴,它气愤地顶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人类怎么了,人类不也是动物吗?”
黄种狼也反驳说:“我们与马丽华们斗争,不是于整个人类斗争。整个人类太强大了。人类也不都是坏人,小刚不就是人嘛。据我了解,警察也在帮我们寻找小强他们。”
“这样,我直接进入他们内部,他们不是要杀我吗,我就送上门去,你们在外部接应我”小刚做了最后的决定。送走天犬,刚回洞的雄性大鸟说:“好是好,就是太危险了。”
“没有关系,我会安全的。”
关于小刚直接杀入马丽华的心脏内部的决定,大家一致同意。他们在研究方案的具体内容。乌鸦说话了:“我认为,会长不能去山下人家,那时自投罗网。会长要先杀到地牢里,与警察与小强他们会合。那里戒备森严,要见机行事。”
小刚点头表示赞同并鼓起掌来,其他动物们也鼓起爪来。乌鸦是山里最资深的鸟,它们千年万年数十万年都生活在这里,一代一代又一代地繁衍生息在这南大山。它们见证了这里的春、夏、秋、冬,雨、雪、风、霜,南大山的地质变迁。
乌鸦受到了鼓舞,它提出了建议:“由我陪会长一起打入他们的内部。我对那里的情况了如指掌。抗日战争时期,任四老爷建地牢我都一清二楚,地牢里边的结构我也知道,现在被改成什么样子了,我就不知道了。”
小刚点点头,同意了乌鸦的要求。乌鸦落到小刚的肩上,它稳稳地一丝不动,像个斗士。
“我也去,我必须去,否则我不放心会长的安全。”雄性大鸟说。小刚与大鸟是最默契的,而且大鸟的能力也是动物界中最好的。“好吧。”小刚说,“准备一下,我们仨马上出发!”
在这深山老林的黑夜里,一人两鸟,走上月牙口,迎着黄海吹来潮湿的海风,向山南走去。他(它)们在奥庙沟的一个漫坡上停了下来。小刚这回带足了箭镞,大鸟也把那次缴获来的手枪带上,乌鸦的两只眼睛也滴溜溜乱转,三个人、鸟很像斗士,英勇而威武。他们潜了下来,观察动静。
天渐渐亮了起来。
采石场那边,也开始上人了。叮叮当当地敲打石板石块石条的声音,向这边传了过来。这采石场还真有那么一点劳动忙的场面,他们怕长期不做采石业务,会被人发现。就又从社会上挑选了一些闲散人员充实到采石场。
由于暗杀小刚的两次行动都没有成功,又损失了两名高级杀手。大亨是即气愤又恼火,他忧心忡忡,小刚的不死,小刚的存在,对他是个巨大的潜在威胁!
大亨带着四个贴身保镖,乘坐劳斯莱斯和一辆大排量的沙漠风暴,亲自来到南大山,他要督战,他要亲自指挥。四个保镖,前边两位,离他有十五米远;后边两位离他也有十五米远。中间是他和马丽华二人并排走着。大亨西装革履,他没有系领带,而是系领花。马丽华仍是紧身短袖上衣,下身是超短裙,她青春时尚,性感十足,楚楚动人。
马丽华滔滔不绝地在说着,大亨不时地在点头,偶尔用手指指点点,比比划划。采石场坑道里的人都停止了劳动,把目光投向了大亨,这是个非常有名的大老板,有数十亿万贯家产的人。“你看,难怪人家那么有钱,长得都和别人不一样,真有气派。”坑道里一个石匠说。
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小刚大鸟乌鸦们尽收眼底。大亨对马丽华说:“老大的死,我很遗憾,我也深感担心,这个大头是什么来历?”
“社会混混出来的,没有更深的背景。”大亨身边的马丽华说。他们在石场大坑周围看了看,就又回到沙漠风暴北京大切诺基和悍马车中,三辆越野车向深山里继续前行。劳斯来斯停在山里人家,它的底盘太底。
三辆车停在任四老爷当年建造的地牢附近。保镖们下车,他们在石板层洞口周围开始警戒。这时候大亨、马丽华、大头、老二等才一次下车。大头把地牢的机关打开,石板一层一层地开启。他们走了进去,石板层又一层一层地关闭了。悍马、北京大切诺基、沙漠风暴又被司机开回山里人家。
小刚大鸟乌鸦也从树后悄悄移到地牢的周围,他们在一丛冠状的浓密树林中隐蔽下来。小刚小声地说:“我们不能出声。”小刚把自己用手机拍到画面,一个一个地重复观看,原来大亨的脸上还有疤痕,大鸟凑过来说:“会长,我们先把那大老板干掉!它应当是最大的坏蛋,他是坏蛋里边的总头。”
小刚摇一摇脑袋,说:“那不行。我们必须得先救出老师他们,不然他们就会有生命危险的,救出他们,才能把坏人一网打尽。”
“我们现在怎么办?”乌鸦瓮声瓮气地说。
小刚前后左右看看,把大鸟和乌鸦拉到自己身边说:“我们也想办法进到那里边去。”
“怎么进?”大鸟问。
小刚说:“我自有办法。”乌鸦说:“我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