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在台下大喊:“小狗,插他眼睛。”
台上的西门庆一听,这是一个好办法,立刻硬生生的吃了瘦猴一拳,两个指头直奔瘦猴眼睛,瘦猴被逼的使出一招铁板桥才堪堪躲过。
郝爽又大叫:“小狗,薅他头发!”
瘦猴的头发不算太长,但也能看看薅住,西门庆索性也不防御了,专心薅瘦猴的头发。不到五分钟,一个灯泡就duang的一下出现了。瘦猴没了头发,西门庆又失去了攻击目标,开始微不可记的反抗。
郝爽在台下急了大喊:“笨蛋,把他毛往完的薅啊!”
西门庆看着瘦猴赤果果的上身不厚道的笑了,瘦猴胯下吹过一丝冷风。经过一个小时鏖战,西门庆终于大功告成,把瘦猴的眼睫毛都给拔得一根不剩了。
瘦猴已经双眼通红,暴怒不止,频频怒吼着,但却拿西门庆丝毫办法没有,台下的众人也看的心惊肉跳,这拳拳到肉的攻击竟然毫无建树,这个疯狗还在台上活奔乱跳的拔毛。
终于,瘦猴怒吼一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西门庆走上前去,攒了一口唾沫,呸的一声吐在了瘦猴脸上。瘦猴气的眼眶都要瞪裂了,但是无奈用力过度全身瘫软。
大屏幕上的十八号适时地说道:“瘦猴已经没有再战的能力了,我宣布疯狗挑战成功,等到今天的比赛结束我们就会派人将现金送到。好,我们开始下一个环节,有谁来挑战疯狗?挑战成功之后,疯狗的八十万现金就要易主了!”
擂台之下,一片喧哗声,就像菜市场一样。人人都想吃下这块肥肉,但是又忌惮西门庆变态的防御能力,竟然一时没人挑战。
十八号也不急,派出两个工作人员把瘦猴抬了下去,西门庆就这么站在擂台上,静静地等着下一个挑战者。
郝爽一脸贱笑的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这几个人先是把西门庆猛拍一通,跟着也把郝爽夸得天上难得地上没有。随后又旁敲侧击的问西门庆的来历甚至是弱点,郝爽被拍的一高兴立马就把西门庆给卖了,什么姓名来历,但是谁信那?天上掉下来个刀枪不入的西门庆让你来这里白捡钱?谁信那?搁我身上我也不信呀。
那几个人一听这样,轰的一下就散了,台上的西门庆似笑非笑的看着郝爽,把郝爽看的出了一身冷汗。
终于,有人受不了金钱的诱惑,加之西门庆还没有表现出出色的攻击力,一个瘦小的男子一个纵跳跳上了擂台。
男子一抱拳,说道:“南昌黑鸦。”
西门庆回之一礼:“疯狗。”
黑鸦和瘦猴明显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尤其是力量方面,瘦猴一拳能把西门庆直接打倒,而黑鸦才能把西门庆打的踉踉跄跄。防御方面黑鸦也远不及瘦猴,西门庆已经基本能对他造成伤害了。
结果不用多说,自然是黑鸦倒地认输,西门庆再次站在了擂台上。
有了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他人看没什么危险也就趋之若鹜了,什么南虎、猛蟒,甚至还有一个叫牙刷的妹子都上来揍了西门庆一顿。
王者第一次迎战会获得十万奖金,第二次就是二十万,依次累加,每次挑战别人也需要付出十万,但是如果被随机抽中则不需要。西门庆也乐意多拿点钱,要不是有每晚最多接受十场挑战的规矩,西门庆今晚直接就奔小康了。
打完之后,十八号说些什么郝爽没听见,郝爽正在瞪大眼睛傻笑,挑战成功就是八十万,十连战是十万加二十万一直加到一百万,取一万加一百万是一百一十万,一共是五组就是五百五十万(算对没?^_^)五百五十万加上八十万就是六百多万,哈哈,发财啦!
郝爽一路傻笑到房间,这时候房间已经换了一件更好地房子了,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免费的专为王者准备,损坏就坏了,赔偿是什么?能吃么?
郝爽和西门庆坐在沙发上,西门庆在研究着电视,郝爽还是一脸痴呆。
“叮咚。”有人按响了门铃,西门庆还没反应过来,郝爽刷的一下就跳到了门口,把门打开了,只见报名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后跟着七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女子每人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
老者也不客气,不仅自己径直走了进来,还招呼七个女子都走了进来,西门庆坐在沙发上,七个女子把七个箱子在茶几上放成一排,打开。
郝爽一丝口水亮晶晶的流了下来,两眼里全是钱。丝毫没有听到老者和西门庆在说些什么。
老者走后,郝爽一下子扑在了七个箱子上,双手各抓起一把钱散扔在天上,满屋子的红色钞票乱飞,西门庆面带微笑的问道:“你在干嘛?”
郝爽一脸幸福的说道:“UZI我们分钱吧(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西门庆正色道:“好,亲兄弟明算账,我们把以前赚的钱分一下吧。”
郝爽刷的一瞬间坐在西门庆旁边说道:“咱俩也别太见外,一人一半算了吧?”
西门庆王八之气顿时散发,问道:“听你的听我的?”
郝爽一下子就萎了:“听你的。”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头,往自己面前放了一个箱子,又放了一个箱子,郝爽的脸色越来越差。
终于,西门庆把放着零头的那个箱子放到了郝爽面前,郝爽心想:几十万也很不错,几十万我就满意了!
西门庆又动了,打开箱子,抽出一沓,在一沓里又抽出两张,放在了郝爽手里,说道:“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郝爽僵硬的转着头说道:“姓西的,你可真够意思啊,给我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拿了。”说着把两张钱扔到了西门庆的脸上。
西门庆哈哈一笑,抓起一把钱扔到郝爽脸上,郝爽一愣,随后也抓起一把钱砸向西门庆。
满屋子的红光乱飞,伴随着阵阵****的笑声飘出窗外,这个冷漠的房间还从未这么热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