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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疯癫妈因儿丧命(3)

毛毛姐的追求者是如此之多,我至今也没有个确切的数目,毛毛姐亦是如此,虽然她是学数学的,当我问她有多少个追求者时,她甚至比我这个数学一贯不及格的家伙还要胡涂了: “不知道!”

在这众多的,简直能挤破女生宿舍门框的追求者中,许多男生都有来头不小的背景,什么警备区司令的公子;什么副省长的小儿子;什么部属大型厂矿书记的儿子,等等,等等,……,也有不知自己半斤八两,不知好歹,一文不名者。这不,有一个来自农村的,本来家庭背景就不怎么样,自己还不争气,长得丝毫也不出众,还不知何故弄丢了一颗门牙,被同学们戏称为“老豁牙”的男生,这家伙也不好生掂量掂量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打起毛毛姐的主意来了。

“就他啊,”夜晚,我依在毛毛姐的身旁,手掌正贪婪地揉抚着毛毛姐的细绒毛,当得知那个奇貌不扬的农村男生——老豁牙向毛毛姐郑重示爱,我的嘴巴咧向了一边: “绝对不行,连考虑的余地都没有!”

“为什么,”毛毛姐说道: “他的学习成绩很优秀,他很用功,课余时间,别的男生就知道玩,他却独自在图书馆里用苦功!每次考试,他各科的成绩就名列前茅!”

“死用功,有什么用啊!”我傲谩地撇着嘴巴,毛毛姐继续道: “他的确很用功啊,上中学时,因为农村没有外文老师,他一天英语也没学过,到了大学,他从零开始,短短的几个学期里,居然都补了回来,他可真够厉害的,系里的人,没有不服的!”

“哟,”我还是满脸的不屑,一想起老豁牙那副尊容,不禁联想到进城的农民,那憔悴的面容,蓝缕的衣衫,于是,我便把从街头学来的顺口溜,在毛毛姐的面前念叨起来: “老农进城,一身淘绒。

东张西望,影响市容。

先进饭馆,后进剃头棚。

喝瓶汽水,不知退瓶。

看个电影,不知啥名。

挨个电炮,不知哪痛。

“去,去,”我念的正来劲,毛毛姐咚地捶了我一拳: “不要污辱农民!”

这一次,毛毛姐没有采纳我这个高参的意见,甚至背着我与老豁牙私下接触了。更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在一个周末,毛毛姐放弃了预定好的舞会,说是要跟那个农村人谈一谈: “他不会跳舞,也不愿意参与那种场合,我们,……”

哼,我气得七窍生烟,当毛毛姐离开宿舍,与老豁牙去公园里“谈一谈”时,我这个钻进革命阵营里的小叛徒,为了搅黄毛毛姐与农村人的好事,也为了博得舅妈的偏爱,星夜赶回舅妈家,毫不犹豫地将毛毛姐出卖了。闻听毛毛姐与农村学生“谈一谈”,舅妈气得直翻白眼: “这个没出息的死丫头,真是挑花眼了,找来找去,找谁不好哇,为什么要找个农村土啦咯呢?你等她回来的,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

第二天是休息日,早晨起来,舅妈依然余怒未息,一边拾缀屋子,一边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毛毛姐,并且以警告的口气道:吃过早饭后,如果毛毛还不回来,她要到学校找毛毛算帐去。叮——铃,舅妈正满嘴角飞沫地念叨着,门铃突然响了,我跳下床去代为开门,只见毛毛姐站在门口: “小力,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

在毛毛姐的身后,站着老豁牙,我大惊失色:毛毛姐,舅妈正准备找你算帐呢,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你不想活了!

“妈,”走进门来,毛毛姐向舅妈介绍起老豁牙,舅妈忿忿地用鼻孔哼了一声,连头也没回,继续忙碌着,毛毛姐极不自然,老豁牙厚着脸皮,殷勤地向舅妈问好,舅妈用眼角撇了他一眼,也许是看见老豁牙如此惨相,气更大了: “我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舅妈拂袖而去,毛毛姐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片刻,也跟了出去,老豁牙搓着双手,强堆笑脸地向我走来: “你好啊,小弟弟,呶,看什么书呐?”

“没,没看什么!”我掩上画册,抬起头来,望着老豁牙灰溜溜的样子,良心突然发现,可怜起他来了,唉,老豁牙呀,老豁牙,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是农村人啊!

世间向来没公道,一张破纸定卑尊。

手持红纸好神气,白纸藏兜是三孙。

招工进城没福份,大学校园矮一墩。

面朝黄土认命吧,谁让你是农民根。

“呵呵,” 为了缓和这尴尬的局面,老豁牙抓过画册: “二战图片,好,有意思,小弟弟,你对二战的历史也感兴趣啊!”

“嗯,”我点点头: “我最好喜欢库尔斯克坦克大战,哇,……”一提及二战,我便好似一个喝醉的酒鬼,忘记了一切,我忘记了舅妈,我忘记了毛毛姐,我忘记了尴尬,我忘记了沉闷,我忘记了不自然。我闭上眼睛,昏昏然中,彻底沉浸在那场空前壮烈的坦克大战之中: “啊,太激动人心了,太兴奋了,苏德双方各有一千多辆坦克出战,啊,两千多辆坦克遭遇在一起,那将是多么壮观的战斗场面啊!”我越想越兴奋,呼地跳起来: “党卫军骷髅坦克师,为了元首,冲啊!战斗,……”

“哈哈,” 老豁牙也抛却了难堪: “小弟弟,你跟我小时候一个样,你看,”他指着缺少一颗门牙的嘴巴: “我小时候,也爱玩打架,结果,门牙被小朋友们打掉一颗!”

“哦,”我迫不急待地问道: “那么请问,你是哪一伙?你支持谁啊!”

“这还用问么,”老豁牙苦涩地咧着缺少门牙的嘴巴: “就因为我同情德国!势单力孤,打起架来,没有任何帮助我,回回败北,一不小心,还被打掉一颗门牙!”

“哇,太好了,”听罢老豁牙的讲述,我感慨万千,真诚地展开双臂,热烈地向他拥去: “我终于找到知音了!真不容易啊!”我紧紧地拥抱着老豁牙,那份感动,俨然在战场上结识的难兄难弟,我指着自己的脑袋: “我虽然没有打丢门牙,可是,我的脑袋不知被打起了多少个脓包,啊,为了元首,战斗吧!”

看起来啊,真是不能以貌取人,这个奇貌不场的老豁牙,谈起二战来,滔滔不绝,并且有着自己独道的见解,听得我如痴如醉,我好不兴奋,我这个势单力孤的纳粹份子终于找到知音了。从那次交谈以后,我便喜欢上了老豁牙,跟毛毛姐一样,被他侃侃而谈的话语彻底征服了。

“小力,” 从此以后,老豁牙开始向我大献殷勤: “走哇,咱们看电影去!”

于是,由老豁牙做东掏腰包,我和毛毛姐免费看电影,似乎是投其所好,老豁牙总是领我看二战题材的电影,尤其是《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等等,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台词都能背诵下来了: “烦不烦啊,”动枪动炮,完全是男孩子的专利,毛毛姐则是越看越烦: “天天都是这几部破片子,你们俩个倒粪呐!”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老豁牙不知从什么管道搞来内部票,使我第一次欣赏到苏联的二战巨片——《解放》,此片是如此之长,我在电影里差不多逗留了一整天,中午,老豁牙买来汽水和面包,我一边吃着,一边振臂呐喊: “打啊,冲啊,打到柏林去!”

“呵呵,” 身旁的老豁牙以嘲笑的口吻道: “老弟,你不是纳粹份子么,大势不好了,红军就要端元首的老窝了!”

“我不管了!”我彻底陶醉其中: “别谈论政治了,咱们还是用艺术的眼光来看待二战吧!”

苏联红军对柏林的功势是猛烈的,不可阻挡的,老豁牙似乎深受启发,看过《解放》以后,便对毛毛姐展开了闪电般的进攻,以让我瞠目的,不可思议的,或者说是有些卑鄙的伎俩,击败了毛毛姐众多的追求者。老豁牙的战术变幻莫测,简直让人眼花缭乱,限于篇幅,我不能一一详述,仅举一例,便可见老豁牙为人之老道和毒辣,鬼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方式获了这些学生家长的通讯地址,然后,用同一种口吻写了无数封信,一一发给这些学生家长,开诚布公地告之:毛毛是我的,如果不想出现什么不愉快,或者说是意外,请说服你们的儿子,识相一些,放弃对毛毛的追求!

毛毛姐也中了老豁牙的邪毒,死心塌地了,不过,也只能说是“死心塌地”,却谈不上“爱”他,我在毛毛姐面前从来口无遮掩,细究其故,毛毛姐平静地说道: “看他的长相,能让人爱得起来么!”

“你不爱他,为什么要这样死心塌地呢?”

“我坚信,比起那些花里胡哨,朝三暮四的男生,他很成熟!很有上进心!”

“可是,他也太丑了吧点!”

“何止是丑了点啊,而是太丑了!”毛毛姐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不过,这也是好事,跟他在一起,只有我甩他的份,绝没有他不要我的机会!他虽然很丑,可是他很有事业心,他将来一定会有前途的,跟了他,保准错不了!”

这,这哪里是什么爱情啊,这分明是一种交易啊,或者说是一种赌注啊,毛毛姐这是拿青春赌明天啊,听了毛毛姐的话,望着她那姣好的面容,我即心痛又讨恶:毛毛姐,你这是出卖自己啊,这哪里是谈恋爱,这是在做买卖啊!

无论舅妈怎样阻拦和劝说,毛毛姐不置可否,用沉默抗击着,绝望之下,舅妈摇头唉叹:真是王八吃秤铊,铁了心,或者说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当念罢四年大学,走出校门之后还不满一年,俩人便悄悄地领了结婚证,并且大张旗鼓地准备结婚庆典了,舅妈气得住进了医院。

眼见娘家人一个也不肯参加婚礼,毛毛姐含泪请我前往,看见毛毛姐可怜兮兮的惨相,我没有理由拒绝,不过,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婚礼却在寒冷而又荒凉的农村举行,并且完全按照稀奇古怪的,或者说是繁锁的让人生厌的农村规矩来办理,呜呼哀哉,惨也!

毛毛姐的洞房花烛之夜,我却惨到了家,蜷缩在陌生的土炕上,躲在凉冰冰的棉被里,生平第一次偿到了失眠是何种滋味。我在棉被里折腾了一宿,第二天再也起不来了,又是咳漱,又是发烧,又是流鼻涕,老豁牙急忙派人将哭哭咧咧的我送回省城,舅妈没看气地撇了我一眼,我掏出一只红包: “舅妈,这是压车时,姐夫家人给我!”

“哼,”舅妈气咻咻地吼道: “什么,去了一天,就改嘴了,姐夫姐夫叫得好响快啊,你这个小叛徒!啊,”舅妈指着桌上的钞票: “贰佰圆,你就把表姐给卖了,是不?”

“毛毛姐,”舅妈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一头扑倒在床铺上: “姐姐,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表姐将光辉灿烂的未来押在了奇貌不扬的老豁牙身上,不知是输是赢,且听下回分解。

有权有势人上人,官员太太多精神。

花园别墅金銮殿,新款靓车玉麒麟。

购物中心恨钱少,食在广府皆山珍。

忽然灰浆溅裘服,不依不饶费口唇。

“毛毛是我最大的财富!”有失去的,便有获得的,从农村回来后,每当我与老豁牙聚在一起吃饭时,他便把这句话挂在了嘴边: “小力,我永远珍视毛毛,我一定让她幸福!别的女人能拥有的,我一定让毛毛也能够拥有!”

“舅妈,”我已经由叛徒转变成了双重间谍,我把老豁牙的话传给了舅妈: “老豁牙他,”在舅妈面前,我不敢叫老豁牙为姐夫: “他对表姐可好了,他保证,一定让表姐幸福!”

“哼,”舅妈满脸的不屑: “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光蛋,臭书生,能有什么大本事!毛毛真是瞎了眼,这辈子算是没有指望了!”

为了出人头地,一是让毛毛姐过上幸福的生活,二是光宗耀祖,参加工作以后,老豁牙又着手考研,他没日没夜地看啊,学啊,越看头发越少,直至半秃顶。

虽然毛毛姐已经嫁为人妻,我的心中依然眷恋着她;虽然我与老豁牙已结成知音,可是,一想起我美丽的、圣女般的毛毛姐被如此丑陋不堪的男人压在身下,……,我便怅然若失,甚至有些嫉恨老豁牙了。为了能够接近毛毛姐,为了能够继续保持昔日特殊的姐弟关系,每至休息日,我总能找到种种籍口来到毛毛姐狭窄而又简陋的家居。对于我的到来,毛毛姐极为理智地与我保持着不远不近、若即若离的关系,而老豁牙则表现得极为大度,尽管这种大度是虚假的,不情愿的。不知多少个周末的夜晚,我们共进晚餐,谈天说地,指点江山,直至午夜后,借着几分醉意,我身子一歪,合衣睡在狭小的客厅里。毛毛姐收拾罢杯盘碗筷后,与老豁牙双双进入内室就寝,当寝室的电灯啪地关掉那一刻,我醉意尽无,悄悄挪动身子,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不知羞耻地窃听着寝室的动静。

午夜的房间一片冷清清的死寂,偶或能听见窗外墙缝里的知了有力无力的**声,同时,隔着墙壁,从寝室里也传过来细碎的响动声,我心头一抖,一股灼胃的醋酸哗地涌到咽喉处,如果不是尽力地控制着,肯定会哗哗地喷涌而出:唉,我可怜的毛毛姐又被可恶的老豁牙给压在身下了!

尽管醋意大发,我还是耐着性子,也顾不得寒冷,赤裸着的上身紧贴在墙壁上,寝室里的碎响声愈来愈大,哦,我似乎听明白了,老豁牙意欲向毛毛姐求欢,而毛毛姐冷冰冰地拒绝着,无情地推搡着,我那流血淌醋的心终于得到一种畸形的安慰:毛毛姐并不爱他,甚至都不愿意与他造爱,毛毛姐啊,你的意中人,应该还是我吧?

清冷之中;静寂之中;一阵又一阵的碎响之中;迷迷离离之中;似醒非睡之中,我恍恍惚惚地听见了老豁牙凄惨的低泣声以及额头撞击床垫的闷响声,我握着拳手,恨恨地骂了起来:没出息,为了女人,居然如此低三下四,这哪里是什么坚定的、誓死如归的纳粹份子啊,简直就是叛徒瘪三啊!

“吱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我歪歪扭扭地躺在沙发上,正处在似睡非睡之际,寝室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我蔑称为“叛徒瘪三”的老豁牙焦头烂额地走了出来,我悄悄地撇视而去:面容憔悴,一脸的哭丧之相,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头发,乱蓬蓬地滚到了脑后,白森森的额头泛着令人作呕的秽光。望着老豁牙枯瘦的背影,想起昨夜被毛毛姐无情的拒绝,暗暗发笑之余,我突然良心发现,有些可怜起老豁牙来了:是啊,管咋的,毛毛姐已经为人之妻了,即为人妻,却不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这便是毛毛姐的不对喽!

“力,你好好地睡吧,”老豁牙缭草地抹了一把脸,然后机械地向我道别: “我去图书馆查数据了,晚上见!”

我目送着老豁牙走出居室,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毛毛姐的卧室,毛毛姐斜脸瞟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嘀咕道: “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见我嘻皮笑脸地坐在床边,毛毛姐推出白嫩的手臂,假惺惺地推搡着我: “快出去,你姐夫心最细,让他看出点什么来,你我脸面上都不太好!”

“毛毛姐,”我理直气壮地坐在表姐的身旁: “我又没做什么,他凭什么猜忌我啊?哎——哟,”推搡之中,我的手掌突然摸到一团凉冰冰的,细滑滑的小塑料袋,我掐在手中定睛一看,好么,原本是一枚尚未开启的安全套,我扑哧笑出了声,毛毛姐见状,一时间尴尬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羞涩地扭过头去。我轻轻地拍了拍毛毛姐的秀肩: “表姐,怎么,昨天夜里你没有满足人家?嘿嘿,嘻嘻,”

“哼,”毛毛姐头蒙着被角,气咻咻地嘟哝道: “我满足他,人用什么满足我啊?小力,你仔细瞅瞅,他用的安全套,是什么型号的!”

“哦,”在毛毛姐的提醒下,我反复翻弄着塑料袋,方才注意到,身材矮小、体质枯瘦的老豁牙,使用的是最小号的安全套。我掐着塑料袋,傻怔怔地坐在床边,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

大学毕业后,毛毛姐昔日的追求者各奔前程,八仙过海,尽显神通,要么继续深造,要么出国渡金,要么下海经商,纷纷发达了,他们每年春节都要欢聚一堂,畅谈过去,展望未来,眼见同学们衣绵还乡,风光无限。而老豁牙,尽管累得谢了顶,依然没有做出任何成绩。毛毛姐再也沉不住气了: “不行,我可不能跟他过了,我要离婚!”

眼瞅着下错了赌注,毛毛姐后悔不迭,失望之余,一拍屁股,准备与老豁牙分道扬镳: “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已经是改革开放的年代了,可是他就知道死抠书本,一点也没有经济脑瓜!我的同学们,学习没有他好的,下海之后,全都发财了,那个李小东,你还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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