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还怕人说。”
真是……真是,叫人气愤,“我说同学,我长得丑碍你眼了哦,看不过你可以走啊,我可从头到脚都没在邀请你留下。”
“哼!你以为我喜欢在这跟你废话,我只是来问问韩盛霖去哪里?怎么今天没看见他来上课。”
我额头滑下黑线无数,感情,我还是某某人的保姆了,人没了都找我,“不知道。”
“少装,谁不知道这几天你都死不要脸的粘着他。”美女一脸愤慨,好似我就是那只死粘人的章鱼。
我无语,事到如今,我是百口莫辩,只能无语以对,怎知美女不肯罢休,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退场,硬是要我陪着演一场名叫“莫名其妙”的戏码,哎!
“我说,那个花瓶小姐,我们家的夏天很脆弱的,你再扯,要出事的。”我脆弱?我瞪秋分,这是诅咒吗?
“你说什么?”美女马上变脸。
“我说我们夏天很脆弱的。”秋分不厌其烦的重复。
“你说我是花瓶。”美女指控。
“呀?有吗?”秋分装傻。
“明明就有。”而某人正往陷阱里一步步的走。
“是吗,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真是的,人长的能看就好就好了,还一脸的白目相,要不是还能吠两声我还真以为谁神经失常的在这种地方摆这么一个不中看又不中用的花瓶呢。”
我暴寒,这嘴毒的,真是天下无敌。
“你……你……你!”美女气的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回头对我吼。
“蓝夏天!”
“夏天蓝,谢谢。”这人说不听,我扶额叹息,错一次是失误,错两次,只能说她蠢了。
“韩盛霖是不会看上你这种小丑的,他不过只是为了消遣时间而已,你不要不知好歹的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我额头黑线滑下无数,被韩盛霖看上是飞上枝头做凤凰?我看是枪头的乌鸦,衰到日月无光,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记得买条链子拴在裤腰带上,若真是你自己的东西,没看牢,让他了跑出来,又不肯回家,那绝对是你的错,不要搞不清状况就出来乱吠,现在噪音污染已经很严重了,拜托,保护地球,不只是人类的义务好不。”
现场只要有秋分,是没有别人动口的机会了。明明是来找我晦气的,结果受了一肚子的气跑了,估计最近几天一定会消化不良,看被气得脸一块青一块紫的,夭寿啊,这娃可怜的我都想滴下两颗伤心泪了。
“夏天蓝!你很同情她貌似。”秋天一张怒气十足的娇颜近在咫尺,我心一抖,只能尴尬的傻笑。
“哪有,她……她活该。”不说她活该,接下来就该轮到我活该了,哎!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嗯哼!你还真想跟她来东宫西宫这套啊,我看人家未必愿意。”
我闻言一时没控制住被口水呛得咳得死去活来的。
“咳咳……我说,这哪里是哪里啊?”还东宫西宫,我还先让韩盛霖变公公呢。
秋分很硬心肠的将我的惨状视若无睹,转过身跟在一旁看好戏的另两尊讨论八卦,“说实在的,她到底谁啊?”
我晕啊,不认识还骂的那么痛快,这女人,永远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无语,只能在一旁收拾东西兼偷听。
“天知道,一条疯狗。”初雪也不是省油的灯,话没秋分多,但绝对不亚于她的毒。
“奇怪,最近疯子特别多,还都让夏天撞上了。”秋分郁闷的看我。
我缩缩脖子,感觉背后毛毛的,她这眼神,就像看到我背后有什么的,可是我回头,后头空荡荡的,心不受控制的发凉,这女人,有吓人的本事。
“她衰,我们离远点。”
呵!这就是狐朋狗友的另一个定义,春天,你狠!
“我知道,我知道,是这个星期才从名臣中学转到三年一班的严御珍,据说在名臣她是个尖子生兼校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不顾名臣师生挥泪挽留,硬是挤到我们这所……额,据说不入流的高中。”冬旭看了看我,继续不知从哪听来的八卦,“更神的是,韩盛霖也是从那个学校转来的,之前两个还是名臣里羡煞一堆孤男寡女的金童玉女,后来不知怎的,韩盛霖无缘无故退了学,挤到我们这所学校。”
三双眼睛同时转向我,我一愣。
“绝对不是为了我,之前我们不认识。”
“我们也觉的不可能是为了你!”三人异口同声。
哼!看不起人额。
“那干嘛这样盯着我看。”人家胆子小啊,被怀阳三个风云人物同时这样盯着,拍晚上做恶梦啊。
“我们是想劝告你,小心驶得万年船,夏天,加油。”又是异口同声,这三人配合的还真好。
我晕,现在什么情况,当事人连澄清都不用了,直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懒得理你们,我有事先走了。”韩盛霖还在医院,不去看看有点说不过去,也不知道有没叫他姐姐去照顾他,之前闹着要出院,幼稚的像个小孩。
“再见!”我说了声拧着书包向门口走。
“去见韩盛霖?”
我不回。
“也好,培养培养感情,就你的条件不乘机培养点感情输的几率百分之九十。”
狐朋狗友,狐朋狗友,不可以回头,我在心里默念,回头我怕会毁了几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做人真难,特别是碰到这三个人之后。
金童玉女?我瞪着病房门上的门牌号,在心里蚩鼻,我就只看到一个无赖加一个女流氓。
“众人皆沉迷在他们设的假象里,只有我看破真相,在忍受着其中的痛苦。”
“夏天蓝同学,你在念经吗?”
“吓!韩……韩盛霖。”我回头,鼻子刚好撞上韩盛霖的胸口,疼的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