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碎夜逗上了瘾,又用鸡毛掸子扫着她的脖子,温弦吸进了鸡毛,鼻子老痒“阿嚏一声”就打醒了她,她翻身起来:“D,我说多少次了,谁来打扰我睡觉出去裸/奔!”
夙沙碎夜收了鸡毛掸子:“王爷还有看人裸/奔的爱好?”
温弦怔怔看着眼前的绝色男子,还无法从他的美貌中清醒过来,夙沙碎夜一转身朝着桌子走去一边说道:“你再不起来,就耽误了给你奶奶敬茶的时候。”
刚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王爷、王夫。”
温弦这才清醒过来,想起了昨夜和夙沙碎夜已经成亲了,面前这个倾城绝世的男子是夙沙碎夜。
夙沙碎夜坐在了桌边,温弦穿上鞋一直盯着夙沙碎夜看,越看越美,越看越想看,她朝他扑过去,夙沙碎夜一转鸡毛掸子就杵在了她的心口:“王爷又想因为‘房事’让伤口裂开?”
外面一直拍门,温弦恼怒的看着夙沙碎夜,将盖头又扣在他头上:“一会儿出去,给我戴着面纱出去。”
忽然娶了一个绝色美男,竟让她起了极强的占/有/欲,不想夙沙碎夜的容颜被人窥了去。
温弦将被子放回床上,叠好一床被子,又将一床被子弄乱,枕头也揉着皱皱巴巴,夙沙碎夜静而观之,见她又咬破了手指在床单和被子上蹭了蹭,她往后一退插腰道:“我们的洞房之夜可真激烈,连我的处子血都这么多。”
夙沙碎夜偏过了头,脸上带着微红。
温弦打开门,门外站着丫鬟,丫鬟端着脸盆和新衣行礼道:“王爷、王夫该洗漱了,老王爷已经在前面等候。”
“端进去吧。”四五个丫鬟端着铜盆、毛巾和新衣进来,又都忍不住想要看看新王夫,竟看到新王夫依旧头戴红纱,有丫鬟一直探身瞧着,恨不得贴面观之,温弦见状吼道:“看什么看,把东西放下都走!”
“是!”丫鬟们吓得把东西一放立刻离开了,温弦重新关上门,夙沙碎夜也摘下了红纱,又勾得温弦心里****,尤其是昨晚激烈一吻,当真的紧。
温弦坐在了夙沙碎夜的旁边,一手支着头盯着夙沙碎夜,嘴上似是抹了蜜:“七儿比我想的还要美上十分,越看越是赏心悦目,让那争芳斗艳的牡丹见了七儿都要合拢了花瓣不敢再开。”
夙沙碎夜没理她,起身去洗脸,温弦一看他左手还包着手帕,猛然才想起他的手受了伤。夙沙碎夜解开手帕,温弦又凑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你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七儿若是不介意,我来帮你洗。”
夙沙碎夜望着她那一脸见色而起的“谄媚”之情,凤父曾说将来他必长成一倾国倾城的男子,没有女人不会拜倒在他的脚下。小的时候,就经常被宫人看来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