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展昭手拿青龙剑,打退了行刺柴若芷的刺客,收剑后,展昭迎上了柴若芷。
“没事”望着展昭,柴若芷的笑有些硬僵。
“你怎么回事,皇上派你来,是要你保护小郡主的安全的,现在,你居然为了一已私怨,把小郡主的郡主放之身外,真是太过分了,还一颗忠心的,你心头连起码的忠都没有,何谈忠义。”甩脸望着耶林玉,展昭满面的怒火。
“展大哥”这不是耶林玉的错,展昭错怪好人了,柴若芷想阻止。
“忠心,我的一片忠心是对我大宋皇室的,不是对叛逆之臣的,象他们这种叛逆之臣,是老天爷长了眼,才会派下人来,了结他们的性格。”这时,耶林玉已经自行运功,把自己的穴道冲开了。面对展昭的指责,耶林玉坦言相对,不加解释。
“你什么你,告诉你,别再仇视小郡主,更别把一些不着边的东西当宝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展昭冲耶林玉怒喝着。
“你……”望着展昭,耶林玉气的说不出话来,把身子转到了一边,全身直颤抖。
“展大哥,你不要说了,你误会耶林玉了,其实,刚才耶林玉是想保护我的,是我点了他的穴。”柴若芷深知冤枉的滋味,她又怎么忍耶林玉受展昭的冤枉。
“你说什么?”展昭瞪大了眼睛,柴若芷把身子转到了一边,展昭把柴若芷拉入了密林,扳过柴若芷的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柴若芷的脸,急急追问着:“小郡主,你想死,你想死,是吗?”
柴若芷低下了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你真是好傻,你以为这样,皇上就会放了先皇遗子,放了你们柴门吗,告诉你,皇上结心柴门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时来已久了,那朝那代的皇帝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头上压着一个姓。”展昭重重的责备着柴若芷。
“展大哥,那你告诉我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为了保护柴宗,去杀先皇遗子吗,我办不到,办不到,且不说她是姐姐的儿子,就是不是,他也是皇子真龙呀,我怎么能去灭皇室之根呢。”柴若芷重重的甩开了展昭,转在眼圈里的眼泪流了下来。
“小郡主,你杞人忧天了,有人要杀,有人要保,这以后的天下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的,也许,这是你们柴门的转运机呀。”展昭劝着柴若芷。
“展大哥,你什么意思?”柴若芷楞住了。
“什么意思,那寇珠处心积滤返回皇宫,为自己的利益和太后周旋着,你想,这个时候,寇珠会让她的儿子轻意出事吗,他可是大宋朝唯一传人。”展昭说道。
“展大哥,你的意思……”柴若芷眼大了,心惊了。
“这江山动荡是早晚的事情,因为生在皇宫里的人太阴恶,太毒辣了,他们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老百姓的苦与乐从来不想,如果他们思了,他们想了,就不会有今日的阴谋和算计,什么恶梦连连,什么冤气天冲,说到底,只是为自己的那一点点儿利益。”展昭摇头叹息着。
“展大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而我们,为了求保,只能战战兢兢。”柴若芷悲语着。
“小郡主说我们能怎么样,我们只是小老百姓,被那些皇权压着的小老百姓。”展昭说道。
“上天是怎么搞的,他们争权夺利争权夺利好了,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柴若芷的悲更多了。
“好了,无力为天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想了,现在,我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自保,做立山中石,笑看鹬蚌争,他们斗他们的,我们那边都不立,不管谁胜了,柴门都是安全的。”展昭把手落在了柴若芷的肩头。
“展大哥”柴若芷抬头,疑目望之。
“做皇帝的都是自负的,他们虽然对禅让贤臣心怀结梗,可是他们面对贤臣,还是要顾及老百姓的念想,他们可不想落一个容不得禅让之臣的恶名。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柴门忠与否,他们都不会对柴门怎么样的,忠,他们供着,逆,他们放逐。“轻轻而笑,展昭言道。
“展大哥”望着展昭,柴若芷脸上有了欢愉的笑容。展昭,本是逍遥客,却对国政朝体有如此深的剖解,看来,展昭不简单呀。展昭说的不错,她柴若芷当真是杞人忧天了,其实,对柴门结梗,早在先祖立朝的时候就有,当时,还有许多大臣建议,把柴氏一族全部诛杀了,然而,先祖却没有听大臣们的建议,相反还把柴门抬的很高很高,与并肩王无异。看来,做皇帝的,一言一行,真的很注重百姓的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