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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5 (虐)又被脱光了

红灯酒绿,雕花墙壁,雍容布料细棉被,空气中飘来丝丝暧昧的香味,床头有一大簇紫的诡异的花.......舒曼婷睁开眼的第一幕就看到了这些。

她慢慢的回神,感觉脖颈处有丝丝疼痛。

“这是哪里?”她忍不住问道。吊花的灯光亮的刺眼。

“这是主卧室!”有男人的声音回答她。

“主卧室?”舒曼婷先是一愣,继而迅速起身,然后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在离自己躺的大床不远处的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屋内依旧烧着火,壁炉里的火光不是很强烈。

“啊!!”有女人的尖叫。是舒曼婷。她迅速的起身一直胳膊护着胸部,一直胳膊护着下部,大喊:“你这个变态!变态!为什么脱我衣服!为什么?”

戴墨镜的段军贤起身,慢慢走向她,“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他说着,缓慢的脱着自己的西服,“你居然想从我这里逃了去,你就那么反感我?那么反感我的庄园?那么想念你那个要死不活的青龙帮?还是说你想念你外面的男人?我满足不了你的欲望?”

舒曼婷闭着眼大喊:“你别靠近我!别靠近我!你这个混蛋!不要脸的!有种别脱姑奶奶的衣服!单挑啊!”

段军贤道:“单挑?我们不是就要开始单挑了吗?你是不知道还是装糊涂?还有,我有没有种,你是知道的,我们已经做.......”

“别说了!!”舒曼婷挑断他的话。她的神经似乎像弦似的紧绷了,她从没遇到过如此不知羞耻的男人!偏这男人令她无计可施,又羞又恨。难道只能屈服?

段军贤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他上前拽住舒曼婷,一下就把她拉到了床上,去吻她的脖颈。

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婴儿!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但她还是挣扎着,她睁开眼,看到身前的男人依旧戴着眼镜,便道:“有种你把眼镜摘下来,让我看看你是谁?!难道你长的很难看?难看的不能见人了?”

段军贤便笑道:“我说过,有没有种你是知道的,我已经在你的沃土下种了我的种!”

他为什么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扯开话题,等等——舒曼婷一惊:“你说什么?”

段军贤依旧吻着她,道:“我说有没有种你是知道的。”

舒曼婷道:“不是这一句。”

段军贤笑容漾开,道:“嗯,我已经把种子种在了你的沃土里,有没有种子几个月——”

“啪”一声,没有等段军贤说完,舒曼婷便顺手抄起床边的花瓶朝他头上砸了过去。瓶子碎了,水撒在细棉床上,紫色的花落了一地。舒曼婷和段军贤立在床的两边。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人居然会做出这种动作!

舒曼婷随便找了块布掩住身体,但掩不住她的悲伤,她的手被瓶子的碎片划伤,血滴在长毛地毯上,她哭着道:“我爸说过,他想要一个有正常家庭的外孙,我妈也说过让我守住身子,献给我最爱的男人......”她抹了把泪,接着道:

“可是你!来历不明的你!把我这些梦想全毁了!全毁了!你凭什么让我怀你的孩子!?凭什么这么做!?”

段军贤隔着墨镜看这个满面泪痕的女人,薄薄的丝巾遮不住她美丽的身姿。这一刻,他多想摘下眼镜,对舒曼婷说他就是她最爱的人,他就是爱她的人!

墨镜框上的‘GiorgioArmani’在灯光下闪过,他道:“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该报答我的!你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罢,他不顾额头上的红肿,上前一把拉过舒曼婷,把有水和瓶子碎渣的被子掀掉,把她压在床上,热烈的吻。

舒曼婷没有挣扎,更没有回应。她冷淡的应付着,她的目光看着吊花灯,那灯光已经不觉得刺眼了。兀的,她突然觉得头晕,全身像是被针扎一样,一点一点带着灼伤似地痛向她袭来,可是没容她做出痛的反应,便有人敲门。

“少爷,时间到了。大厅里的人都在等着呢!”男管家在门外小心翼翼道。

段军贤停下动作,对着门口道:“马上好!”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了。段军贤亲了亲舒曼婷的额头,道:“亲爱的。看来今天是不能和你行鱼水之欢了!”说罢,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地上的西装。

舒曼婷全身发颤,说不出一句话。被碎花瓶的划破的手更是隐隐作痛。她感觉身上好像有无数虫子在啃。那种滋味令她无法忍受,但她依旧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以至于脸色通红。

段军贤穿好了西服,从橱柜里拿出一床被单,替舒曼婷盖好。正准备转身出去时,兀的发现床上躺着的可人儿脸色不对,好像通红通红的,还全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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