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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菱见那伙人带走了小龙,美娟也倒在地上人事不醒,身子底下流了一大摊血,便慌了神。她站在自家门口朝左邻右舍大喊:“快来人啊!”

听见喊声,霎时间,左邻右舍纷纷赶了过来。一位太婆见美娟倒在地上,便俯下身子,用力掐住她的人中,高声喊叫她的名字,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美娟有了轻轻的鼻息,她痛苦地呻吟道:我肚子好疼。

太婆用手摸了摸美娟的腹部,又摸了摸她身子底下那片湿漉漉的地方,然后惊叫道:“不好,怕是动了胎。”

红菱不知所措地:“那怎么办?”

“赶快送医院。”太婆富有经验地说。

“男人都被抓走了,谁来送。”红菱哭了起来。

太婆沉着地说:“男人不在,还有我们女人呗!”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围在一旁的几位妇女说:“生芳、家翠你们去我家把躺椅搬过来,绑副滑竿。玲子你去把传远、高强屋里人喊过来,叫她们来帮忙抬滑竿。”

女人们按照太婆的吩咐,很快各自散去,太婆又对红菱说:“你把床单、毯子准备好,还要多准备点钱才行。”

红菱立即准备去了。这时,美娟微微睁开眼睛,轻声叫道:“小龙呢?我疼呐!”

太婆一边用毛巾为她擦拭额头上沁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一边安慰道:“娟子,小龙不会有事的,你忍着点,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话间,那两个被遣去绑滑竿的女人,以及被叫来帮忙抬滑竿的几个女人,抬着一副滑竿来了。太婆便指挥大家七手八脚,迅速将美娟搬到了滑竿上,一边往她身上盖一床毛毯一边吩咐道:“路上要快些跑,换着抬,但是不要颠簸。”又对红菱说:“你就放心地去,家里有我。”

这伙女人,别看平时有男人撑着,好像嘻嘻哈哈不管事的样子,一旦没有了男人,她们便也可以挑起肩上的担子,甚至擎起一片天。她们抬着美娟一路小跑,仅仅用了三四十分钟,就赶到了镇医院。

正在值班的妇科医生,马上给美娟做了检查。很快,结果出来了。

这群还在喘气的婆娘马上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开了。医生拿眼睃巡了她们一遍,问道:“谁是家属?”

“我是。”红菱站了出来。

“现在病人很危险,需要尽快手术。”医生坚定地说。

红菱:“小孩保不保得住?”

“现在是大人保不保得住的问题,小孩是肯定保不住了。”医生回答。

“我求您,一定要保住大人,最好大人、小孩一齐保。”红菱恳求医生。

“求求您,医生。”

“您一定要千方百计保住大人。”

“大人,小孩一齐保。”

这群女人唧唧喳喳地嚷道。

“行啦!你们都是女人,难道就不晓得家里有孕妇,就是摆着的一口‘活棺材’吗?怎么能让她摔成这个样子呢?”医生不耐烦地一甩手走进了手术室,护士将手术室的门轻轻地关上。

这个夜,对于金银滩的人来说,既漫长又痛苦。

天将拂晓,抢救美娟的手术才做完,当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等在门外的那群女人便一起围了上去,几乎是同时问道:“怎么样?”

医生很无奈地看了大家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样?医生。”红菱一把抓住医生的膀子,惊恐地问。

“胎儿横位,我们只得施行剖腹手术,可是孕妇由于腹部受到重创,流血过多,已经无法挽回。”医生说。

“那小孩呢?”

“小孩本身就不足月,加上横位后造成窒息,早已不行了。”

听了医生的回答,红菱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女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抬进了急救室。经过一阵紧急施救,才慢慢苏醒过来。见红菱苏醒过来,女人们一个个都围拢到病床前。红菱望着大家,痛不欲生地哭道:“我的家里算是塌了天呐,我该怎么办呀!小龙和他爹还关在派出所,美娟和孩子又没有了,我怎样跟人家娘家交待哟!”

红菱的哭声,显得那样地绝望和凄惨,在场的人听后,无不为之动情。于是,病房里到处是一片抽泣声。

“姊妹们,光哭有什么用?我们得想办法面对呀!”一个女人的声音,让人们抬起泪洗的脸。大家定睛一看,说话的竟是荷花。

“荷花,你来啦!”叫生芳的女人说。

“我是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的,昨天晚上我在赵二爹那里守了一夜。”荷花说。

生芳:“赵二爹现在怎么样?”

“昨天晚上家宝被抓走后,赵二爹一急之下,病情更为严重,到鸡叫头遍的时候就咽了气。我是帮忙下了榻,烧了落气钱纸后才走的。”荷花说。

“昨晚到底抓了几个人?”叫家翠的女人问。

“我出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郭支书,他说一共抓了十八个。”荷花答。

“他们这是不让人活了。”红菱听后又放声哭了起来。

荷花坐到红菱的病床前,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劝道:“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问题吗?如果哭能解决问题,那我们就哭好了。”

荷花的一番话,果然很起作用,红菱渐渐止住了大声痛哭,抽泣着问:“你说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现在赶紧的是把美娟的后事处理好,这伢儿死得惨也死得冤枉,我们不能再亏待她。”荷花说过后,拿眼看了一下大家后吩咐道:“现在红菱的身子很虚弱,不能离开医院,我们得分一下工。家翠你回去,把美娟生前的衣物收过来,待会给她擦澡以后好给她换上,玲子你就到美娟的娘家去报丧,去的时候一定要把话说得活泛些。生芳就在这里陪红菱,我跟她们几个人去给娟子买口棺材,还得请‘八大金刚’和一班得司令,安排人家娘家来人后的生活。”荷花说着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另外几个女人。

红菱孱弱地从腰间掏出一个包裹得非常严实的手绢交给荷花:“这是准备抢救美娟的钱,你拿去做些铺排。”

荷花把红菱的手挡了回去:“这些钱留着还要给医院结账,铺排我自有办法。”

“那怎么办呢?”红菱说。

荷花:“你别管那么多,你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说过以后,起身离去。其他的人也都按照分工,各自离去。

美娟的娘家离得很近,就在金银滩隔壁的莲花湖村。当接到报丧的噩耗以后,娘家人很快赶到了镇医院。美娟娘家在莲花湖是大姓,不用怎么招呼,一下子就来了数十人。当这些人赶到医院时,荷花她们已经为美娟的遗体擦完澡,饰完妆。美娟的这些娘家来人,自然是十分悲痛。但当他们了解清楚美娟死亡的个中原委后,立即由悲痛变成了愤怒。

一位女人拖长了腔调哭道:“我的乖乖,你死得好惨呀!”

一位年龄较长的男人:“这些人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却不给群众以活路,这绝不是党和政府要他们这样做的。”

一位年轻后生:“把人抬到镇政府去,为娟子讨个公道。”

后生的话一出口,立即得到了众人的响应,这些心中燃烧着怒火的人们,这些沉浸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中的人们,已经开始失去理智。一阵骚动之后,他们将摆放美娟遗体的棺材抬出了医院,疾风似的朝镇政府奔去,没有任何人拦得住。沿途也有人燃放起了鞭炮,还有很多人自动加入了这个“抬丧”的行列。其中,自然也有很多好奇的围观者和少数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这样就让这个鱼龙混珠、泥沙俱下的队伍看起来很壮观,显得浩浩荡荡。

春满刚到安徽老丈人家,就接到了荷花从家里打过去的长途电话。荷花让春满赶紧赶回来,说是家里出了大事。春满问出了什么事?荷花说电话里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赶紧回来就是了。于是,春满没来得及给金凤的爹拜完寿,就连夜往家里赶。

当春满从蚌埠坐火车到省城,然后又从省城乘长途汽车赶到古城,到了古城以后就往南门汽车站跑,可还是没有赶上古城开往荆南的班车,他尾随着开出站的班车边喊边挥手,已经开动的班车终究没有停下来。他有几分失落地停下脚步,在心里想,看来只有等下趟车了。正在这时,一辆桑塔纳小车开到他的旁边戛然停下,一个女人从车窗里探出身子望春满喊了声:“春满哥”。

春满定睛一看,原来是高晗,便有些喜出望外地:“弟妹,怎么是你?”

“没想到吧?”高晗笑着问。

“没想到,你这是……”不待春满问完话,高晗就接着说:“我是到古城市委宣传部开完会,正路过这里,远远看见好像是你,才叫司机把车开过来的。快上车呗!”

春满:“你这要往哪里去?”

“回荆南去。”高晗。

“那好,正愁没赶上这趟班车,还得等两个小时哩!”春满说着拉开车门上了车。

高晗打量了一下春满:“好像是出了远门的样子?”

春满答:“到安徽去了一趟,金凤爹今年八十岁,去那里给他拜了寿。”

“难得一片真情,几十年了,你这心里还有金凤姐。”高晗很感动地说。

“我这辈子欠她太多太多,这笔情债怕是没法还清了。”春满感叹道。

一路上,见他们谈得那样亲热,司机朝春满瞟了一眼。

高晗对司机说道:“小穆,这就是我们常说起的金银滩的程春满,是辜部长的兄弟。”

“早就闻听您的大名了,辜部长、高阿姨经常提到您,他们说您是我们荆南农村改革的先行者,是他们的好兄弟。”小穆带着几分敬意地说。

“过奖啦!哪家不夸自家兄弟好哩!”春满不好意思地说。说完,又问高晗:“有为近来还好吗?都有半年没见到面了。”

高晗:“好,就是太忙,现在减轻农民负担的工作,全都由农工部负责。不说你有半年没见面,我都怕是有了半个月没见面了。”

春满说:“这是好事,他多为我们农民说句话,跑跑路,那些想在农民头上打主意的人,胆子就会小些。”

“小个屁,据说前几天南岗乡就因逼交提留造成了农民服毒自杀。”这时,司机小穆插进话来。

“我就不明白,党中央、国务院三令五申要减轻农民负担,为什么有些基层干部就是不听,还要干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高晗不解地说。

正在听高晗说话的春满突然叫了声:“停车。”原来,在他们一路说话之间,车子已经不知不觉开到了月牙镇。此时,月牙镇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好像有人在出丧。在那攒动的人头里,春满似乎看见了荷花,还有很多金银滩熟悉的面孔。但是,人很多,定睛看时,却又看不清楚。春满心想:荷花说出了大事,该不是金银滩又出了嘛事情吧?想到这里,春满就想下车看个究竟。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高晗说:“弟妹,不好意思,我还要到镇上去办点事,今天就不留你们啦!”说完,就匆匆忙忙下了车。

高晗望着春满的背影摇了摇头,对司机说道:“走,回荆南去。”

春满下车以后,看清了荷花确实就在人群中,还有很多金银滩的人也在人群中,于是,不由分说,奋力拨开人群,向荷花一边高喊着奔去。

听见有人呼喊,荷花便停下脚步,挪到路旁向四周观望。

“荷花。”春满又喊了声。

当荷花听清是春满的声音后,立即扬起手向春满摇了摇:“我在这里。”

春满看见了荷花,喘着粗气奔到了荷花跟前,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荷花便简要地把这几天发生在金银滩的事跟春满说了一遍。

春满听后连声说:“怎么能这样呢?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们太气愤不过呗!”荷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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