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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若叶与房间

外婆那样突然的去世,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一下子根本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真正察觉,原来,外婆已经死了。不觉的,眼眶有些湿润,喉咙里有些呜咽的声音颤抖着,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哥哥几乎一直都没有说话,从早上醒来开始。她察觉了哥哥不时扫向她的目光,但那却也只是不经意的扫向,大概是在担心她的状态。在他俩都坐在客厅时,她忽然想要说些什么,即使流着泪水,也想将这告诉哥哥,或者就当打破这沉默。可是,当她正要开口。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的声音,显得那样不合时宜。

哥哥站起来身子,向着门前走去,她想,或许是姑姑回来拿什么忘记的东西。

她听见门口的声音,模糊得就像他的眼前,但是似乎并不是熟悉的。她抬起蒙眬的眼,望向走进客厅的身影,哥哥,哥哥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个女人显得十分局促。

她站起了身子,像对待一个客人一样——不,本来她眼前的就是一个客人。

“你也没有被允许去吗?”若介向她问了一个问题。她似乎是理解这问题的含义的,而他也应该也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是理所当然,因为她现在不在葬礼的地方,而是站在这里。

“是的……”果然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时,若叶坐到了一旁。她不知道应该如何交流,或者听他们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回房间又不是很恰当。

哥哥忽然站起了身子。

“若叶,在家里待着好吗?我和洛兰姐姐出去一下。”

她有些疑惑,但也只是点了点头,“嗯……”

哥哥和这个女人走到院子里,发动了院子里停着的摩托车。他将洛兰载在身后,洛兰扶着他的腰。

车子行走了,向着院子门外。她不知道他们会去向哪里。更不知道为何会去向他们所去的地方。不过,似乎在他们眼里,这些对她都不甚重要。

寂静的客厅,像是将电视调了静音,像是没有场景更换的默剧,一切都是静止在那里,只有些细微的尘埃在空气里蠢动,但无论如何蠢动,都看不见身形。

她很想走进外婆的房间里。

从她来到这里,只有一次走进过外婆的房间,就是在第一天来的时候,和父亲、哥哥一起。那时的外婆似乎叫了她的名字,不知带着怎样的情绪。现在,似乎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听外婆再叫一遍自己的名字。

她很想再走进外婆的房间,虽然不知道进去了又能做些什么,或者想要看见些什么,但是只是单纯地想要进去。

她走到了外婆房间的门前,隐隐地透过门缝,有些老人特有的味道,还有一阵并不浓厚的潮气。

她伸出手,拉住了门。

拉不动?似乎是锁上了。

曾经无数次从这扇门前经过,虽然一次都没有进去过,但是能够确定的是这扇门平时并不是会上锁的,因为姑姑会不时推开而进入。这扇门一直有一种魔力,让人萌生想要进去的念头,但当走到门前,总是会让人止步,没有理由的。所以,这是第一次,这样强烈的想要进去的欲望。

不过门被上锁。

她闭着眼睛,靠在了墙上。

钥匙。

她忽然想找钥匙。她走到了客厅,在电视旁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会有这样迫切的心理,或许只是一个划过脑袋的想法,却钩在了脑袋里,用倒刺紧扣。她感到了大脑淡淡的疼痛,这疼痛愈想要淡薄,却愈发地浓烈,一直刺痛在她眼睛里。

似乎不在这里……

或许在姑姑的房间……她挪动着步子,向着楼上走去,向着姑姑的房间。

推开的门,略被模糊的眼前。一层抽屉,没有,又一层抽屉。凌乱的抽屉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塞满抽屉,塞满眼里。她感觉,眼前的东西都在膨胀,膨胀在眼前,膨胀到眼睛容不下的距离。

钥匙!

在一个档案袋上,抽屉里。她握住了钥匙,走出房间,走下楼梯,扶着墙。

似乎有些飘忽,一切都在眼前悬浮。那扇门,摇晃在眼前,放大,放大到眼睛无法容纳。她试着手中的一串钥匙,像是穿着针线的盲人。

打开了!

她拉开门。

黑暗,无法名状的黑暗在眼前扩散。像是让人深陷的漩涡,将一切视线所及吸收在无法逃脱的空气里。她摸索着门前的开关,想要找到开灯的东西,忽然,她摸到了墙上的凸起。似乎,是开关的痕迹。她急忙按下!

寂静,眼前也依旧是寂静,不是用耳,而是用视线所捕捉的寂静。

黑暗依旧扩散在眼前,像是找不到尽头的幕布。但似乎她的眼,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浓厚凝固的黑暗,但即使这样,蒙眬的眼前也依旧看不见东西的形状。她借着门前透进来的光,还有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走到房间通向外面的窗前。她的手触碰的,是厚而沉重的窗帘,像是被挂起的人的身体,还残留着黑暗中不可能凝结的温度。

她将窗帘拉起。

窗外,阳光,这个世界里没有的温度,都射进这个空间里。

她感到身上的温暖。但是,这温暖却让她想吐,似乎,沸腾了她翻滚的胃部。她的眼前更加模糊,即使阳光为她照明了眼前的一切。脑袋里面的疼痛,绷紧了神经,穿透头骨。

她扶着窗沿转过了身,靠在窗台的墙上,一只手捂住了脑袋。

光,透过指缝。

红光。

血?鲜血!

那扇墙,她记忆中空荡的墙,满是浓重的鲜血,仿佛迸射一般的扩散,扩散阳光映上的位置;地面,鲜血流淌到地上的床褥,那凌乱的被子和棉絮上,都是血浸泡过的痕迹!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光着的脚下的湿润,碾磨着脚底的浓滑。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或者也并不是预感,只是真切地明白了。

脑袋里,仿佛被重重的敲击。

“咚!”

她倒在了地上。

她睁开了眼睛,扩散在眼睛里的,似乎是灰白的墙,如同并不洁净的雪般安静。

“你醒了!”哥哥的声音,只有三个字,却从模糊到清晰。她感觉手被什么攥着。她侧过脑袋,是哥哥的脸,哥哥松下一口气的样子。

“你竟然发了高烧,在家里晕倒了!我一回去就看见你倒在沙发上,就赶紧把你送来了医院!你可吓死我了!”哥哥似乎不像平时说话时那样平淡和冷静,还有些语无伦次,不过似乎也是放下了一颗心。她看见这样的哥哥,有些扬起了嘴角。这样的表情,似乎是叫做笑。

等一等,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一旁的吊瓶,似乎有些退下温度的额头,窗外洒进的阳光。桌上的苹果,鲜红的有些模糊了眼睛的颜色。

“怎么了?”哥哥疑惑的望着她。

“我是……在沙发上吗?”妹妹侧过脑袋,眼中不知是怎样的情绪,从瞳孔散到眼白。

“是的啊,怎么了?”哥哥露出疑惑的神情。

大概那是一场梦吧……

原来,那是一场梦……她舒下了一口气。但那样真实的气息,还残存在眼里,像是电视里一场被映入脑袋的恐怖剧。

“好了,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哥哥的手背触碰到她的额头,又翻转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蓬松的刘海,似乎也感受得到他手心的温度,像是被阳光浸泡过般,一直温暖到她的身体里。她用没有针头的那只手,拉起他的手臂。她闭上眼,将那温暖的手臂抱紧在怀里。

忽然推开的门,忽然推开的这温馨场景。

“若叶!我来看你啦!”

凝固的场景,像是什么让人不好意思的事情推向了幕前,她连忙将胸口抱紧的手臂松开,带着理所当然但又有些不合身份的尴尬。

“哎呀,你们兄妹的感情还真是好!”姑姑笑了起来,似乎是打破这境地的尴尬。

“姑姑,外婆的事情……”

“没事啦没事啦,都处理好了!”姑姑笑着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人总是会死去的,也不要太过在意,不然,生着的和去世的都会不开心!”她有些惊异姑姑恢复情绪的效率,不过说得也确实在理。

“你也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就好!我也真是,竟然没有发现你生病!”姑姑拍了拍脑袋,“不过好在医生检查了没有多大问题,也不会触发之前的病,你就放心吧!”

“对了,快吃点东西吧!”姑姑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饭盒。

她被哥哥扶起身子,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她望见窗外,原来,那阳光是已近夕阳。

按照医生的意见,还是觉得她应该在医院住上两天,这样一来打起针来比较方便,二来能够更好地观察确定是否真的不会引起原来的病复发。所以她依旧睡在那张床上,而负责照顾的角色,若介自告奋勇地来担当,因为他本来就在这儿工作,能够经常在她身旁,而姑姑还要去学校,不过,姑姑帮她将学校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中午的时候,几个若叶的同学敲开了病房的门。

“若叶,好些没有,我们来看你咯!”瑠月,这是若介也知道名字的人,走在最前面,当然,跟在身后的还有佑枝,而剩下的一个人,他似乎没有见过,最起码,她应该不是美术部的成员。对了,现在美术部似乎只剩下若叶、瑠月和佑枝三人,那个繁梢和藻雨,因为意外的事件先后身亡,这件事他也知道。

她似乎不认识跟在瑠月与佑枝身后的人,印象中不只是名字,就连脸都没有见过似的,但是,她却跟在她俩身后。

“对了,这个人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是隔壁隔壁班的莫然,是……”她忽然断下了句子,“我们给你带了上午的笔记来,还有这个!”说着的瑠月将一个签名板递到了她的眼前。

“这是班上同学的祝福,要快点好啊!”

她的眼睛里沁出了一些泪,再度模糊了她的视线,像是让人不禁心头一热的连续剧,但却真实得可以。模糊的视线中,似乎连一只手扶着包的肩带的佑枝也朦胧了眼。眼角的视线,不经意扫过那个被称作“莫然”的身影。似乎无动于衷,没有表情,只是用不知如何形容的眼睛,望着她,像是真正的漠然。

她打了一个寒战。

挂完第二针,烧已经基本上已经退去,现在也就是观察一下会不会反复的问题。刚发过汗而濡湿的被子,上午哥哥帮她换过,重新洗了洗之后已经晾在了天台上,而她也重新擦拭了身体。她有些不想在床上躺着,而病房里的电视,也没有什么节目看起来很有意思。她想到处走走了,不管是什么地方也好。

她从床上下来,踩在了医院的拖鞋上,似乎因为背着了阳光,一股凉意从脚底透到了身体。她推开病房的门,走廊里空空荡荡,像是没有人的痕迹。这里也有一个值班室,但是似乎人现在不在这里。这里没有哥哥坐着,因为哥哥在的是三楼,而这里是四楼,也就是这栋医院最高的一层。

她忽然想到楼顶天台上去看看,虽然也不知道上去之后做些什么。她还没有去过任何一个天台,不论是城市的还是这个村子的,所以她想去看看。

她走向电梯,忽然想起这里的按键似乎并没有通往楼顶的一个,大概要去天台只能走楼梯上去吧。她转过身,走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楼梯间里和走廊一样空空荡荡,似乎同样没有人残留的痕迹,刚才看见电梯显示的位置是一楼,大概想要上来的人都已经坐上了电梯。她向着楼顶走去,她看见了透过刘海的一抹阳光,映在眼里,还将眼前的头发明成了褐色,像是阳光扩散开的熹微。

一扇金属的门,半开着没有被合上,或许有人正在天台上。她又向前两步,拉开了那扇门。

满眼,满眼是飘动的洁白,随着轻柔的风,横切洒落的阳光。

似乎没有人在这里,这里只有飘动的被单,还有摇摇晃晃的枕头。她走了进去——或者说是走了出去,走进的是一个更加宽广的空间,走出的是沉静的医院。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宽广的视野,这样站在顶楼,望向几乎整个村庄。村子里都是些矮矮的平房,最高的建筑大概就是医院和学校了,在这里几乎都可以看见学校那两栋楼,还有后面比想象中更大的山。她感觉,整个村子似乎也不是那么大,虽然走起来确实是件很吃力的事情。

她沿着那被交错的铁丝网围起的防护栏,俯瞰着村子的各个方向,似乎这样的景致已经将她完全的吸引。

视线。

视线,来自什么地方。似乎是她所未至的前方。她抬起头来望向。

熟悉的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袖……未?”她仿佛被电流穿过了肩膀,穿透了脑袋。她记得这个名字,就像记住了这张脸一样,虽然印象中的脸是画纸上的未完成,但依旧可以想象那完成的模样。而现在,似乎也并不需要思考去将那未完成完成,因为这张脸,就在她的眼前。

与记忆与想象重叠。

“你是……那个叫做袖未的……学姐?”她似乎找不到一个很好的形容词,还有一个能够做最后总结的名词。她忽然注意到她的眼,像是有些朦胧,仿佛是对不上焦点,如同是被散开的光,却找不到光的散发点。

她没有言语,而是转过了身去。和自己一样消瘦的肩膀,灰白的病服,像是那天花板,像是那剥落的墙。

不远处转过身去的人,迈开了步子,向着她视线延伸的方向走去,她想要趋步追上,她想问些什么,一些她知道的,或不知道的,虽然开口之后才会发现有些不礼貌。

“若叶!”声音,似乎从楼下,钻过楼梯,一直走上来的声音。

“若叶,你到哪里去了?”哥哥的声音。

似乎哥哥没有在病房看见她,开始在寻找。

“我在这里!”她向着楼梯间喊道,迈开步子,向着自己上来的地方跑去,“我在楼顶,我已经下来了!”她走出那扇金属的门,或者依旧可以算是走进。她走下楼梯,走向她走上来的地方。

“啪!”

似乎,脚下踩到了什么,那东西在脚下炸裂。

她低下了头。

不能聚焦的眼眸,模糊了的视线,仿佛在颤抖,像是被电流将大脑击透。

眼球。

眼球!她发现了一道视线,笔直着望向她!她向那视线望去,楼梯下,另一只完整的眼球!急剧放大的瞳孔,似乎像是张开了一张口,将黑暗包裹着,像要迸发,像要将她吞噬!在那眼球之下,楼梯的拐角,似乎颈部变形的身体,或许已经失去了温度,或许,已经应该被成为尸体。

“啊!”她尖叫着瘫软在地上,紧闭上自己的眼,脑中晃动着,似乎想要将放在刻在脑子里的场景全部抹去!

“若叶!怎么了?”哥哥凌乱的脚步撞击着楼梯,却忽然停止。

静止的声音,凝固的时间。

“洛……兰……”虚微的声音,在喉里打转,无言的场景,凝固在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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