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大家好,我的微博号已经改为:A青Lemon
“呵,母后,您这次可真是大错特错,父皇眼中的心疼的确是真的,所以你们所有人都认为父皇是真的要选凌王妃,这当中最清楚目的的只有父皇与二哥,今日之事一过,父皇更加相信二哥无争储之心了,实不知当下最危险的是这位回宫的二哥。”
华贵妃听得这一处,似是明白,又似糊涂。
龙奕尘见她一知半解,随即解释道:“那位莫小姐多心了,就算她是煜国最完美的女子,凌王也不会与莫府结亲,莫余汤是一朝宰相,与他结亲,无异于壮大了自己的实力,手握重兵,又与宰相的唯一女儿结亲,您说父皇会同意吗?会忌惮他吗?这选妃,实为试探。这莫家小姐失算了,她本不用装疯卖傻的,现在成了煜都的笑柄了。”
华贵妃看着龙奕尘,眼睛发亮,她懂了,又问:“你知道那个莫如蓝是在装疯卖傻?你们认识?为什么阻绕母后与父皇提的建议?”
“哈哈哈,母后一连三问,孩儿不知先回答哪个问题,这样回答吧,孩儿与那莫如蓝的确有一面之缘,说不上认识,但知道她绝不是傻子,相反,是个有才学的女子,孩儿之所以阻绕,是因为等待时机,助莫相一力让她嫁进凌王府,母后不要在问为什么,到时候自然知道孩儿的用意。当下,我们的重点不要纠结这些事了,眼下二哥更得圣心,而且他已经战功赫赫,尤其是后来他的手下闯宴会,如果我没猜错,是二哥有意为之,他的目的不单单借机只查军中奸细那么简单,怕就怕,我们背后的势力被他顺势查出个蛛丝马迹就麻烦了。”说到此处,两人神情都颇为疑重。
“那你认为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按兵不动,眼下,我们还不是他想要动的对象,且看他下一步怎么走,我们在想对策吧,夜已深,母后进去歇息吧,孩儿也先行回府了。”
“恩,那就这样吧,这儿离你的府邸有段距离,回到府中时间就不早了,母后再赏赏月色。”华贵妃回道。
“那孩儿告退了,母后也早些歇息。”龙奕尘捻了一礼便朝外走去。
华贵妃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才深深叹了口气,至从自己的儿子封王,有了自己的府邸,他们娘儿俩再没有彻夜同屋过,儿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与遇事见解了,从前在这深宫中,只有自己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一直以为他一直在她的羽翼下,直到刚刚,她才发现,他早已经没有依赖这个母后了,这样,也好,虽然心中有些失落感,但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离开了,他也会好好的,凭他自己的智慧,也足以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世人只羡慕自己受尽恩宠,位于妃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殊不知,在这皇宫中,也许今天你还站在高处俯视他人,明天说不定就成为了宫中最可怜的人。
忽来的一阵夜风袭来,华贵妃打了个冷颤,将一身华服微微紧了紧,离她不远处的一名婢子已经忙拿过一件白狐大衣裹在她的身上。
“研修啊,你说,这皇宫到底有什么好?当初,本宫怎么就傻傻的入宫了呢?”华贵妃对这婢子说道。
“娘娘,当初您也是迫不得已,否则,侯家哪里有现在的峥嵘之相。”研修是她的陪嫁丫头,亦是从小便在她身边伺候的人。
“是啊,身不由己啊,待奕儿坐上帝位后,本宫便要在我的宫中种满千语花,从此以后不问前朝后宫之事,安静的度过下半生。”说着,嘴角上扬,似是回忆什么事,美丽,美好,突然又阴沉下脸来,随手飞快地抓过手边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捻成碎沫,眼中流露出凶狠,“不!我才不要种什么千语花,我一听到‘语’字,便恨不得将他们二人碎尸万段!我恨他们,我恨所有人!”
“娘娘,容研修说句不该说的,那二人现在的状况您是知道的,何必在揪住那些往事让自己不开心,况且他们也得到报应了,眼下,皇后对咱们痛恨得紧,咱们得打起精神对付皇后,千万别在这关键时刻让皇后有机可趁。”
听得这番话,华贵妃心里头好受了些,“皇后,那老贱人想要扳倒本宫,本宫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她将来想当太后,哼,哪有那么容易?又回了个凌王,恐怕她现在在凤栖宫坐立不安呢,本来那骆王就是个啷当之人,全靠莫府与安府的势力支撑着与本宫斗,现如今,呵呵呵…………”华贵妃轻笑,并未再说下去,只道:“进去吧,本宫乏了。”
“是,娘娘!”
那边厢,皇后正在让自己的丫头为手上的伤口敷药,那伤口正是今日在庆功宴上,自己的指甲掐入肉中所伤。
“嘶!”“啪!”
“你想疼死本宫吗!这么大力气!”
那婢子受了一耳光后,瞬时吓得苍白。
“皇后娘娘饶命,是奴婢该死!”“啪,啪,啪……”敷药丫头慌忙跪倒在地,不停的自己扇自己耳光。
“来人!把这贱奴拉下去打一百大板,发配到慎刑司奴役!”坐在正堂上的那斜金黄身影颤抖。
“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错了!奴婢错了!皇后娘娘饶命!!!”那婢子不一会功夫,额头已经磕出鲜血,却终究是换不来一丝同情,因为坐在上面的人根本没有正眼瞧她一眼,马上便被进来的侍卫拉了下去。
女子挨上一百大板哪里还有命活着再走进慎刑司,挨上个五六十来板就一命呜呼了。
殿内的其他侍女无一不心惊胆战站在一旁暗自心惊,她们害怕下一个丧命的是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皇后指过殿中一名秀丽的宫女,“来为本宫敷药!”
只见那名被点名的女子大惊失色,不但没有领命上前伺候,反而全身无力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奴婢家有一母,一直有病缠身,就靠着奴婢每月的月俸为她治病,求皇后娘娘放过奴婢。”说完,也额头朝地重重磕了下去。
皇后顿时气得不轻,口气轻淡的说道:“本宫要你上前敷药而已!又不是要杀你,你这样不是在触霉头么?”
“没有!皇后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这就为娘娘敷药!”那奴婢惊骇地起身。
“不用了!来人哪!将这个贱婢拉下去赐一百大板!”
话音刚落,那奴婢便晕死了过去,紧接着,那皇后又指过一个丫头上前敷药。
那丫头见了前面的状况,自然不敢怠慢与求情,忙领命上前。
“皇后娘娘,奴婢手拙,但奴婢会尽最好伺候娘娘!”这婢子不似方才两名,倒是话音清晰的边说边拿过皇后身边姑子手中的创伤药跪在伤手的一边,轻轻的,一层层的敷了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