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青墨边摇头边行至到诸葛诗霂面前,
“我说,”青墨伸出一只手调戏般地轻托起诗霂精巧的下巴,戏谑道:“小诗霂,怎么见着你一次比一次狼狈。我不就说过了吗.”说到这里,青墨突然提高音量,故意让房间的某人听到:“摄政王不适合你!看,你现在让人给抓住了,他都没办法保护你!还是听我的话,早点把他给换了吧!”
房间里的某人听到青墨的话,一张俊脸黑了又黑,身上辐射出来的怒气连原本站在他边上的温润都不由得倒退了好大一步。
呼!青墨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敢说!为免遭受池鱼之殃,他还是远离王爷点好!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过来做正事。”诗霂面无表情,不理会她的调侃,轻轻一挣,就把两边的侍卫挣脱开,带着青墨往拓跋冉那边走去。
“医前辈怎么样了?”有青墨在此,就算拓跋冉只剩最后一口气也有办法救得回,是以,诗霂也就不急着赶过去,想起之前青墨信件说过医倩气疯了的话,故意提起她。
“嗤.”青墨不屑地嗤了一声:“还叫医前辈,该改口叫师母了。”
“他们成了?”诗霂停下脚步。
“何止成了,你师母肚里面还多了个小豆丁。你该准备贺礼了。”说到此,青墨突然一脸的愤愤不平:“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我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师傅她有什么理由说要严惩我?害得我跑路不单止,还惹上了于狐狸!”
听到这,诸葛诗霂再次停下脚步,奇怪地盯着好友问道:“你怎么会住在丞相府的?”
“替人报恩嘛!”
这次换诗霂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青墨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青墨挥挥手:“不是你想你那样。”
“我没说怎样啊。你不用那么快就不打自招。”
..
两个同样绝色的美人仿若进入无人之境,边走边聊,视满屋子的人于无物。
萧情自当上太后以来哪里还受过这种轻视,不禁又气又怒。
她气愤吼道:“诸葛诗霂,谁允许你自行松绑了!你谋害皇上的罪证确凿,还敢这样放肆!”
青墨只是暼了萧情一眼,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她眉头轻扬,幸灾乐祸道:“太后好像很憎恶你的样子哦!”
“不是好像,是确实如此。”诗霂神情不变,淡淡道。
“啧.居然还惹上了太后这号人物。小诗霂你的生活未免过得太丰富多彩了些吧。”她口中说出替诗霂惋惜的话,语气却充满了看好戏的意思。
“彼此彼此。”于仙岩也不是好惹的人,她也等着看青墨的好戏。
说着话的时候,她两已行到了拓跋冉床边。
青墨坐下,诗霂刚想跟着坐到另一边,萧情已经气冲冲地跑过来怒道:“诸葛诗霂,哀家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太后娘娘,民女看症时四周要保持安静。娘娘你可不可以别吵。”青墨执起拓跋冉的手道。
“你看你的病,哀家处置哀家的犯人,互不干扰!”
“得了吧,若果真是诗霂下的毒,皇上早已死翘翘了,还等得及民女过来。”青墨不屑地讥笑道。
“你.你.”萧情指着青墨的手不停颤动,好啊!又来了一个大逆不道的!
“太后别气。”诗霂反而在一边开口说道:“青墨说话一向喜欢不经大脑,你贵为一国太后,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
谁说话不经大脑!青墨瞪诗霂。
你啊。诗霂不急不忙地回望她。
你就说话不经大脑,你全家说话都不经大脑!
诗霂低头沉思一下,忽然展颜低笑,的确,她是有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娘亲。
明显青墨也和她想到同样的人,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而笑。
这时一旁的拓跋琮走上来,对萧情道:“太后,现在救治皇上要紧。其他事先放到一边吧。”
萧情虽憋了一肚子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恨恨瞪那两人一眼,不再出言。
“怎么样?”见青墨俯身去翻拓跋冉的眼皮,诗霂出声问道。
“不怎样,让人下毒了。”青墨收回手。
“下毒?我检查过药碗和药渣子,并未发现有异状。”诗霂重新把药碗端过来道。
“你当然检查不出。因为皇上饮的那碗药已经让人给换转了。”
换了?诗霂恍然大悟,她当时怎么就想不到这个可能性。
“下毒之人可是诸葛诗霂?”听青墨下判断是中毒了,萧情立即问道,恨不得青墨立即回答是。那她就可以将诸葛诗霂就地正法了。
只可惜青墨不如她愿,斜她一眼才道:“诗霂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开的药方也没错。毒是在后来才下的。把端药进来的奴才唤过来问问就知道。”
“小木子。”拓跋琮肃冷的声音响起:“是谁端药进来的?”
“药是奴才端进来的。”见大家利眼都瞪向他,小木子噗通一声跪下:“可奴才并没有换过药啊。容嬷嬷把药端给奴才后,奴才是亲自喂完皇上之后才把碗交给容嬷嬷的。”
“把容嬷嬷传来。”拓跋琮声音低冷。
不一会儿,容嬷嬷带到,见着这一屋人的阵势,慌了,跪在地上不停颤抖。
“容嬷嬷,你可知罪?”拓跋琮声音宛如来自地狱。
“奴婢.。奴婢不知犯了什么事?”
“还敢狡辩!谁指使你下毒给皇上的?”
“奴婢.。奴婢不知王爷说什么?”
“不知道?”拓跋琮的声音轻得让人听得全身冰凉:“人来,先拖下去大三十大板。”
“王爷饶命!饶命!奴婢说了,都说了.。。”毕竟是贪生怕死的人,拓跋琮只是小小吓她一下就急忙说出来:“是.是.啊!.。“
噗通一声,容嬷嬷突然双手扼住自已的颈,七窍流血倒了下来。
温润立即上前查看。
“王爷,她已死了!”
青墨也上前查看,翻了一下冰冷的尸体才站起来拍拍手道:“中毒身亡的,下毒之人手段极狠,竟事先就下了毒在她身体里,连发作时间都计好了。”
一屋的人都陷入沉思,究竟是谁手段如此凶残。
“不管怎样,诗霂都洗脱嫌疑了。青墨,你现在就为皇上解毒吧。”拓跋琮望着青墨道。至于下毒之人,他必定会彻查下去的,宫里有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皇上的安全时刻都要提在心上。
“解毒啊?”青墨瞥一眼那个冷面:“当然可以啊,不过就要王爷你先答应民女一个小小要求。”
她可是还记恨着当日在马车上拓跋琮点她穴的仇,正所谓,有仇不报正人渣!现在有机会向摄政王讨条件,她怎能放过这个冷面。
“说吧。”拓跋琮冷冷道,就知道青墨不会这么听话。
“我要你,”青墨眼珠轻轻一转,转到了一直默不出声的于仙岩身上,她先是对他露出一抹甜美至极的微笑,才继续道:“命令于狐狸对我说一句话:‘你恩已报了,可以走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