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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李金震怒(2)

郑产良的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不让小范往下说,严板着的脸上更加乌云翻卷,他在下逐客令:“范湖,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老几。你别再说了好不好?算我看错了人好不好?你赶快走你的,你赶快离开我这儿,你让我讨嫌得很哪!”

小范的步子挪不开,他结结巴巴地说:“那我……那我……”

郑产良不容小范表白清还要说的话,不耐烦地再次下逐客令,驱逐小范走: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我,我什么?你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你什么问题也不懂,你却能替走资派唱赞歌,这对你有什么好结果?走,走,走,你给我麻利走人!你不要再在我这儿瞎耽误我的事情,我嫌你碍事得很呐。”

范湖不能走,也不敢走,他壮着胆子说:“郑主任,我是年轻,也不太懂多少事情,可是,那种诋毁别人的文字我是不能抄写的,你想让我委曲求全地迎合你,那也是不成的。”

郑产良扶了扶眼镜,愣着脑袋想了想,对小范使用开了讥讽的语言:“诋毁,你还懂得诋毁?不简单,你好不简单哟!你,我用不起可以不用,明天我就把你退回到人事局。”

这是明显的威吓,赤裸裸的恫吓!范湖是广西桂林农村一个农民的孩子。

小小瘦瘦、精精干干的身体,衣着朴素,长形黑瘦的洁净脸膛上,两只眼睛忽灵灵的,闪着淳朴、善良的光。在小范的身上虽然天真多于成熟,但好赖话,哪头重、哪头轻是掂得清的。小范固有的品性迫使他倔倔地说:“你是领导,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你要有本事就退我回人事局,我大不过从头再来,让人事局把我再重新分配一次,但是,你拟的那种大字报内容我是不能给你去抄写的。”

范湖说完话,双手抹着俩眼,扬长而去。这时候的郑产良,算是对范湖没有了半点辙。范湖出去时没有关上门,郑产良望着远远而去的范湖,呆呆地坐了会,不得不亲自打开行政大办公室的门,在里面胡乱地找着墨汁、毛笔和纸张。

一篇题为《看我市最大的走资派李金停妻再娶说明了什么?》的连叙带议的大字报,用七整张白粉莲纸抄写,赫然贴在了市政府大院的公厕墙上。落款:

市政府一名普通干部。

大字报是郑产良趁夜色偷偷贴上的,等他忙完事情回到家里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多钟。郑产良打开家门,见家里全无人息,他感到有说不上来的奇怪。郑产良不知道,王欣欣已经生产了,王欣欣的爸爸在值夜班,王欣欣的妈妈和做保姆的哈尼族小姑娘都去了医院。

“哎呀,只顾忙大事,怎么把欣欣这几天要生孩子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欣欣她们肯定都去了医院。”

郑产良累得全身疲乏,走进卧室刚躺下,突然之间恍悟过来。郑产良的嘴里咕咕唧唧念叨着,到厨房用冷水冲了冲头,失急慌忙地骑车直驰市人民医院。

在医院妇产科,值班护士对郑产良说,你爱人已经生完了孩子,母子俩都很平安,她在六号产房。

郑产良轻轻推开产房的门,产室里静悄悄的。小保姆趴在床沿上睡得很熟,王欣欣和孩子也在酣睡。王欣欣的妈妈不在,不知忙活什么去了。郑产良轻轻地走到床头,弯腰在孩子粉嘟嘟的小脸上撅嘴亲了亲。

郑产良的声息还是惊醒了王欣欣,她扫一眼郑产良,懒得理他,翻转身重新躺好。

郑产良轻轻地说:“欣,只顾忙大事,把我忙得晕头转向,把我忙得都忘记了还有你生孩子这么一件事。”

王欣欣仰过身顺了顺躺躺好,懒怏怏的,她疲乏地把眼睛闭上,用无所谓的散乱声音说:“你忙你的大事去吧,可也不能忙得过了头。如果你现在已经忙得不计后果了,将来收不了场,后悔可也就晚了。”

郑产良没敢多嘴,因为有一股累塌人的劲道袭遍了他的全身,他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了。郑产良怕王欣欣埋怨起他来没完没了,那可就坏了醋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还怎样能稍稍地迷糊一小阵呢?郑产良踉跄着坐在了王欣欣产床边的一把椅子上,他靠在椅背上,不大一会儿的工夫,他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上班,范湖敲了敲郑产良办公室的门,进门后,恭恭敬敬地说:“郑主任,上午十点钟有一个会在市政府大会议室召开。通知中层领导都参加,你也得去。”

郑产良还记恨着昨晚的事,向范湖摆摆手,生硬地说:“你出去,我知道了。”

范湖轻轻地掩上门,出去了。

郑产良累乏侵身,嘴里一股劲嘟囔:“会,都什么时候了,还开什么烂会……”

在会场里,郑产良听完主持会议的组织部长即席讲话宣布散会后,他按捺不住自己,一蹦三尺高,咆哮起来:“这是迫害,这是对我彻头彻尾的恶劣陷害……”

没有人理郑产良,也似乎没有人同情他。干部们都议论着离开了会场……

会场里只剩下了郑产良孤零零的一个人戳在原地。此时,郑产良觉得自己的心在燃烧,汹涌的热流岩浆似的在头上冒,眼睛里在喷火,全身上下在受着煎烤。在会场里,郑产良独自一人稍稍站了一会儿,随后,他像一匹受伤的疯马,蹿着去找市长,市长不在。郑产良又蹿到市委大院找李金……

在李金的办公室里,李金没等郑产良开口,已然勃然大怒,雷霆大震。李金站在他的办公桌台后面,伤缺右手的两根手指向站在他办公室当间的郑产良劈面厾去,口中喷出的气流犹如翻江倒海的巨浪直扑郑产良,口若悬河的话凌厉非常,让郑产良听得胆战心惊:“小郑,你给我站着听好喽。你的行为确实让我对你必须得刮目相看,你的荒唐之举令我‘受益匪浅’。你,你确实是一个风度翩翩徒有其表的浑蛋!在当前波诡云谲的政治形势下,你自视清高,想崭露头角,想一步登天奢望做文市的皇上,有老子们在你那不是在白日做梦吗?

你为你的亲老子那些秽行没有一点负疚之心,没有一点负债之感,我为你感到羞耻!昨天晚上的后半夜,你与众不同地在我们文市凤毛麟角地拔了个头筹,我为你感到汗颜。在我们文市,你趁文化大革命的狂潮,想独树一帜,把我们文市的正常工作和生活秩序搅乱,你的行为与我们文市的广大干部群众背道而驰,确实截然不同,你很不简单呢,我很佩服你!是人都要有雄心壮志,然而,你的思维和表现却令人恶心和不齿。你刚到文市那会儿是个什么情况呢?那时候,你是一个十分窘迫、值得人同情的当代知识分子形象,我也认为你是一个不错的青年人,所以老子我接受了你,以为你是个值得培养的青年干部。后来,我还把你要到了我的身边,让你做起了适合你做的秘书工作。再后来,老子我没有缜密慎思,阴差阳错地又把你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子,才使你有了少年得志和平步青云的机会。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竟然会是个小人,算我真真是瞎了眼!直至今天,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就能把自己伪装得那么像呢?自从你来到文市直到前几天,我怎么就一直没有识别出你的庐山真面目呢?我怎么就会对你一直保持那么一种赏识的态度呢?现在,你终于露出了你无耻小人的面目,我从心里感到很高兴哦。今天,你之所以敢胆大包天,是当前的政治形势、是你有迹可循的那种可怕的家庭熏染,是你别有用心的政治企图唆使的。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好喽。共产党的天下是老子们流血牺牲换来的;是老百姓们的汗水和钱粮支撑起来的;是人民的决心和奋斗取得的。你不识好歹地要做摇撼共产党江山这棵大树的蚍蜉,蝇营狗苟着活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要警告你小种,撤你的职,对你来说是轻的。你今后有两条道可供选择,一是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求得领导和同志们的谅解,重新做人;二是继续当你的小丑,靠投机取巧蝇营狗苟着活,并且执迷不悟,乐此不疲。可到最后你能落下一个什么下场呢?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你,那就是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会被文市人民众志成城的钢铁长城碰得头破血流,到了毁了你自己,落下一个臭不可闻、可耻的卑鄙下场。看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下三烂的事情?嗯?市政府公厕墙上的大字报是出自你的高手吧?

你简直是信口雌黄,满口喷粪,恬不知耻!我不再想看到你,你给我起开,滚,滚,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文市市委办公楼里的干部们都以为,在李金的办公室里,此时的情况肯定是剑拔弩张的局面,并且随时都可能把局面愈演愈烈。然而,在李金的怒视下,郑产良站在原地,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神情羞愧和恍惚,面对大义凛然的李金,他不敢说也没有能力说更没有勇气说出什么得体的话……

十多年来,对于文市市委的干部们来说,李金身上的那种气势磅礴的气势和无懈可击的工作作风,是有目共睹的。不过,同样是十多年以来,在市委大院里,李金眼下的这种一泻千里的失态怒骂尚属首次。李金斥骂得郑产良痛快淋漓,斥骂得郑产良体无完肤,斥骂得郑产良无地自容。临近市委书记办公室的李金的那些下属们,都静悄悄地躲在各自的办公室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谁也不敢斗胆出面来相劝。

郑产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一向对自己仁慈宽厚犹如亲生父亲一样、现在又对自己怒气冲天的李金面前,郑产良犹如一片落叶,犹如一张薄薄的小纸片,犹如一粒细沙子,犹如……郑产良虽然气得觳觫难耐,浑身本来火焰熊熊,此刻,却早已如同有人用水瓢舀着冷水在他的头上不住地浇,把他灌了个透心凉。在李金大气、正气、豪气和恶气的斥骂中,郑产良管不住自己,号丧似的痛哭流涕起来,成了一个被人逗耍、十足可怜的毛毛虫……郑产良在临出李金的办公室时,还没有失去理智,他向李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他刚小心翼翼地拉上李金办公室的门,就赶紧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慌乱地擦着满脸的泪水,可怜巴巴地哈腰小跑而去。

郑产良中午在街上的饭馆里喝酒,有三位平时走得近乎些的、也不想对他落井下石的、对政治形势判断跟他有些相近的朋友陪着他。郑产良喝得烂醉,开始说胡话:“老子……天、天不怕……地、地也不怕……都、都敢捅个大、大窟窿。李金有本事如能……枪崩、崩了我,我认他是英雄。要不、不敢,他、他、也只是个狗、狗熊——”

朋友们劝他:“你先忍忍吧,硬碰硬不行,还不到拉他下马的时候。不过,在眼下的新形势下,他还敢这么说这么做,确实也有些太狂了。”

“他狂……狂不了几、几天了……我、我敢……敢、敢保证……”郑产良还在说胡话,还在信口雌黄。

朋友们见这么总陪着郑产良也不是一回事情,都一起挽架住郑产良往郑产良的家里送。王欣欣的爸爸和妈妈刚好都在家。他们见郑产良喝得没了骨头,也过来和郑产良的朋友们一起把郑产良架着放躺在了客厅的三人沙发上。

王欣欣的爸爸和妈妈把郑产良吐在客厅地上的污物收拾利落后,问郑产良的朋友们是怎么一回事情。朋友们说,他心里不痛快,刚被宣布免了职。王欣欣的爸爸妈妈问,什么原因?朋友们说,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他醒来后你们问他吧。

说完话,朋友们急急离去。

“败兴,真败兴,咱家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女婿……”王欣欣的妈妈在战争年代也经过大风大浪,这时候,她却气得没了章法,只想钻地缝。

“摊上了又能怎样?咱们暂时先不要跟欣欣说他被免职的事情为好哟。孩子正在月子里,别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把麻烦惹大喽。”

王欣欣的爸爸到底是一个男人,更何况他也是从枪林弹雨中摸爬出来的人,此时,他虽说心里不太好受,倒还多少能沉得住一点气。

郑产良醉睡了十几个小时。中间,王欣欣的妈妈让小保姆给郑产良冲了奶粉灌喂了好几次,他也知道喝,就是睁不开眼,全身软塌塌的。

在医院里,王欣欣问妈妈:“郑产良怎么一直没过来?”

王欣欣的妈妈从来不说谎,慌得谎话也扯不圆,闪烁着说:“他、他可能忙……”

王欣欣的妈妈是一位从来不会说谎话的外科医生,你要叫她去说句谎话,确实比登天还要难。

“他忙,他忙他妈的脚趾头,我才懒得管他呢。”王欣欣说出的话恨声恨气。

郑产良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四点多钟。郑产良的肩蜷缩着,身子像面条,眍眉缩眼像变了个人。

小保姆见郑产良醒来了很高兴:“叔叔,你快起来洗洗吃点东西去医院吧,明天阿姨能出院了。奶奶已去给阿姨办出院的手续。鸡汤我已经又炖好,你送去吧,要不奶奶还得回来取。爷爷下午有手术,我还得做晚饭。”

哈尼族小姑娘说话好像不换气,把家里的事情向郑产良交代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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