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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查调李金(4)

范湖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大娘做的饭真香,真好吃。我们广西的人可没有见过这种饭。这种饭我长这么大是头一次品尝,忒长见识,太好了。”

高碟吃拉面的速度快了点,有点呛口,他也口齿不清地一股劲夸赞:“我们从云南出来已经有好多天了,数吃大娘的这碗饭最得劲,最合口,最香甜。”

妮望着郑产良他们仨哧哧溜溜有滋有味地吃着饭,心里很受用。妮斜坐在大屋炕前的炉台边,她慰贴地说:“孩子们,好吃你们就多吃些,多吃些。”

面条吃得只有少半碗了,郑产良才掏手绢擦了一下嘴,有点替古人担忧地说:

“大婶,这辈子您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罪,苦和罪都和李——不,首长连挨着。

大婶,您说我讲得有没有道理。”

妮敞敞亮亮地说:“他爹狠心撇下我们老小一家硬要跟部队走,当时,我的爹和我的娘死拦活拽不顶事。刚开始,我对他也恨得不行。那会我还是个党员,也是村上的妇女干部,静下来想一想,又觉得他做的没有什么错。后来听说他打淮海死了,一家人把盼他的心也就没有了,娘就带着我和贵儿嫁了人。后来,我也和别人瞎搭窝过成了一家,胡好着过日子。刚解放那阵,听讯说他没死,我正犯惑疑,他的信回来了。来信让我出去,我怎有脸到外面去见他?那会,我能把我自己给后悔死。后悔顶甚事?我的事不怨他。话掂过来说,就是怨恨他,有什么用?眼目前,我也不盼别的,就盼他和他外面的一家人都好好的。那样的话,我也就知足得很啦,对他我也就再没有什么可挂碍的啦。”

郑产良沉浸在妮的诉说中,他静心地听着,妮所说的和李金在火车上对他和王欣欣讲的对上了茬口。听着听着,郑产良不住地点着头,识趣地再没问妮其他话。吃过饭临走前,郑产良从挎包里重新掏出那两条烟和两听茶,他有些拿捏地说:“贵哥,这两样东西是我带给你和东方爷爷的,东方爷爷怎么也不留,放你这里吧。你留下一半,另一半你替我给他老人家吧。”

郑产良他们仨的饭已经舒舒服服地吃好了。郑产良说完话,把半碗面汤也喝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他站起身,要带范湖、高碟俩马上就走。刘翠霞喊住郑产良:“小郑,我娘给你们准备了些小粉和豆面,你和小王俩都爱吃三和面,带出去你们俩解个馋吧。”

郑产良死活不要,李贵起身给他们仨硬塞进了包里。郑产良他们仨不再推辞,都眼泪花红地和李贵一家人说着不再作势的话,情深意厚地相互告别……

仲春时节,李沟河正是桃红杏白、柳翠杨青的好日子。人在山沟沟里行走,习习春风迎面徐来,春风带着花香、带着清新的气流扑在人的脸上清爽宜人,是那种美不胜收的享受。仰脸望、低头观,高山上、河沟里,五颜六色的山花正在盛开,在松柏与杨柳树的映衬下,道道山岭、条条山沟都像铺开的丹青面卷。

小河欢快的流水声,各色鸟儿的啾鸣声,不绝于耳。人在沟里行走,像置身于有人专意勾勒描绘、精心布置的戏台布景前,也如在幻想中的仙境里,令人目不暇接。令人有些陶醉,令人有些感奋,令人有些留恋不舍。

郑产良他们仨来柏村时并没有十分注意到李沟河的春天竟然会具有如此般的诗情画意,走出时,都有种情悦身愉的解脱,早把外调李金的事情忘到了脑门后。他们骑在自行车上慢慢地向沟外行驶,欣赏着李沟河两岸的山光水色。

李沟河里妩媚的景色和恬淡的声息,把郑产良他们三个人的心结渐渐地打开了……

回公社的路是下坡,郑产良他们仨在如诗如画的情境里说着曼妙的话,没费多少劲,眨眼之间已经到了柿庄。临进公社大院的大门时,郑产良的口中发出了低沉的声音:“早知道这样,真不该这样。咱们费气巴力地来一趟山西,看咱们都做的是一些什么事情哟——”不等范、高二人吭气,郑产良又摇摇头,接着刚才的话尾少气无力地连连说:“事情做得毫无意义哟……”

范湖、高碟二人发现郑产良虽然情绪不是很高,可说出的话音里却没有抱怨,没有心灰意冷的味道,都好奇地异口同声问:“郑主任,咱们出师不利,功不我愿。

郑主任,咱们还去不去其他地方做调查啦?”

郑产良至此已经完全不再把调查当作一回事喽。郑产良明明白白地大声对范、高二人说:“还去个鬼哟,到此咱们打住吧。”

李净听见郑产良他们三个人进了公社大院,从自己的办公室欣欣然地跑过来问:“郑司令,怎么样?你们还顺利吧?”

郑产良没有丝毫的泄气:“顺利,顺利得出乎意料。”

李净自作聪明:“我早就知道李东方哪个老家伙吃软不吃硬。什么馍馍什么菜,什么样的人就得什么样待。”

郑产良苦笑笑:“你说得也许对吧。”

在公社大院李净的办公室里,李净有酒有肉,盛情地款待着远方来的客人。

郑产良端起酒杯不无讥讽地问:“李主任,听说柏村的李泡是你带人游斗他时,他不受辱,狗急跳墙着跳崖自杀的?这件骇人听闻的事件在一个小小的山沟沟里能够发生,你老兄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功劳可真够大的喽。”

李净喝了点酒,听不出话音,对他做的恶事并不遮遮掩掩,反而吹嘘起自己来,他信誓旦旦地说:“郑主任,不,郑司令。我跟你说,要不是我,山沟沟里就搞不成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不是我煽风点火、鼓动造反,全柿庄公社就是一潭、一潭死水,李泡就死、死不了。那个人是蒿草结的烂箅子,死就死了,如同大风过后没了踪影,这没有什么,也、也不用你再、再问。我的目的是搞李贵,他跑得没了影。现在要重新来,又、又恐怕发动不起群众,这里的老百姓怕、怕乱。

我也行了,造、造了一回反,造成个公社革委会副主任,很不错哩。公社的大事小情我最、最有发言权。再过一阵或许还能往上拱、拱一拱。老弟,你的位、位子就没能往上再挪挪?过了这个村,就、就没有这个、个店。你得抓紧给自己胡撸个正式的官当一当,你就听、听我的话吧,听我的准没有错。”

郑产良若有所思:“挪不挪吧也没啥意思,回去看情况再说吧。谢谢你老兄的高情厚谊,你以后有机会到云南一定要找我。”

四个人都站起来,又一次碰完杯重新坐下。

郑产良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俩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李净,望着望着,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情,突然之间,他对面前的人产生出一股十分厌烦的骚动之气,怎么也挥之不去,涌上了嗓子眼,撩拨得他直想吐,喝了一口茶水才强忍住……郑产良十分不情愿地勉强说:“李主任,李老兄,明天我们就该走了。

我有好几年没能回老家喽,顺路想回沁县我的家里看看,明天一早走,就不麻烦你再送喽。我们在公社花费上的事情——小范,你要和人家食堂算清楚。”

李净的脑子里不明情况,嘴里吐出的话含混胡乱:“郑司令,不用,不用。

算什么鸟、鸟账,咱们是在一条战壕中滚爬,你不能说见、见外的话。”

郑产良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范湖:“不行!情是情,理是理,不能搭混了。

小范,你赶紧到食堂去找人家结清账。”

从云南出发直至去了趟柏村,郑产良说话时的选词和用句,还有口气和味道,在不知不觉中带出了他早就有的李金说话时的那种韵致。

范湖离开饭桌,去找公社食堂的司务长。

当郑产良他们仨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郑产良沁县老家的村子、还没有进到郑产良他们家的家门时,郑产良远远地望着自己家的大门,忽然之间,他的心纳闷地砰砰乱跳了起来,他有某种预感,弄不好自己的家里已经出了什么塌天的大事情。前一阵,郑产良的妹妹往云南给郑产良寄过一封信,说家里的情况目前不算太好,没有把情况说透彻。莫非……郑产良不敢再往下想,急冲冲地加快了脚步。一个念头忽闪在郑产良的脑海,那就是他的娘,恐怕……等郑产良他们仨到了郑产良家的大门口,郑产良站住,缓了缓气,猛一下推开了院子的大门,院子里的情况令郑产良不觉大吃一惊:院子里堂屋窗户下停着一口棺材。

在棺材上面灰蒙蒙的丧棚下,他家的亲朋、亲戚和家族们在屋里屋外出出进进地忙,满院子充盈着烧香焚纸的呛人气味……

郑产良一头雾水,愣呆呆地站在院门洞里。范湖、高碟二人也呆呆地站住,一右一左搀住郑产良。

郑产良的妹妹从堂屋里穿着孝衫出来,走到郑产良的面前,她声音喑哑、嘤嘤地哭诉着:“哥,你怎么知道咱娘不在人世啦?咱娘是前天晚上想不开上吊自杀的。”

“怎么就上吊了?”郑产良大惊失色,明知故问。

“她每天都被赶尽杀绝地让人强制性在脖子上挂着破鞋、背上涂写着汉奸恶婆去游街,没一天不被人糟践,没一天不被批斗得不成个人样。她终于想不开也受不了,就上……”

郑产良的妹妹泣不成声,没有顾忌地大号着说。

郑产良瘫坐在了大门洞里,他的心里升腾起无数无名的东西像条条绳索搅缠着他的全身。是痛?是恨?是悔?是怨?是迷惘还是愤怒?是怜悯还是苦恼?……郑产良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是一片混乱,糊里糊涂地想不清也思不明。郑产良是母亲的亲骨肉,从小流离失所,是母亲多方辗转才带着他来到了沁县。母亲的想法是躲风躲雨,可躲来躲去又怎样?母亲把郑产良养大、又供郑产良上了大学并且参加了工作,母亲不可告人的辛酸辛苦、期望期盼,郑产良贴心贴肺地知道得清清楚楚。因了这些,母亲教会了郑产良违心做人,违心做事,违心地对待世界。郑产良在母亲的熏染下学会了伪:伪言、伪语、伪事……

从小开始,郑产良躲不开那个阴影——被民主抗日政府枪决的亲生父亲,在渺茫的时空中寻找着可能的机会去复仇,不,能报怨的人。使郑产良心灵有了些许安慰的是,这个人在偶然中、在茫茫的人世界,郑产良还真侥幸地碰到了,使得郑产良有了这个机遇。然而,他,他是个什么人呢?他是翱翔长空的雄鹰,他是参天的松柏,他是直透云天的山峰,他是所向披靡的勇士。他周围的人,乡亲、亲情、战友,都和他一样的光明磊落,像一泓清泉透明透亮。凡熟悉他的人、认识他的民众,是那么喜欢他,敬佩他,亲近他,视他为真男子,是英雄。

面对这样的人,郑产良仰视,郑产良胆寒,郑产良胆怯。在他磅礴的气势面前,郑产良企图与他势不两立的一切谋划狗屁不是;郑产良对他小肚鸡肠、殚精竭虑、针锋相对的一切算计只能是一堆堆聚在一起的水泡泡。

眼前的这场革命,毁坏的是人的魂!是人与人之间万劫不复的尔虞我诈!

是人的心灵变异后背信弃义、六亲不认的相互折磨!母亲是坏人吗?也许不是。

她教给自己的东西是人本能的内心发泄。母亲,一个农村女子,她不识字,不懂得人世间恩恩怨怨产生的深层道理,更别说政治大格局的更替。她是一个自然人,她为了直接的自我利益,为了自己生存得好一些嫁给了自己的亲爹,又为了活命嫁给了现在的爹。寄人篱下、躲着活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母亲的心没有一天不受煎熬,可到了还是被这场史无前例的革命革掉了自己的命。这场革命怎么说好呢?是在戗害人的灵魂,是在荼毒生命!我,作为一个人,已经有了维生的知识,也有了为祖国服务的本领,这是党和国家教育和培养的结果。

如果没有国家在自己读初中以上学历时的助学金扶持,自己就完不成学业,自己也不会有眼下的学问;如果没有把自己当做至亲骨肉的李书记和祥馨阿姨的帮衬,自己也不会有今天的好前程。唉——人怎么能活得如同猪狗呢?忘祖悖逆的人,知恩不报的人,欺人霸道的人,他们还像个人吗?念旧情者必有大德。

实在庆幸自己现在还多少有点理性哦!自己还没有丢失人的常性,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走得还不算太远,还没有因为这场大革命狂热得丢失了做人的资格。

我该刹车了,如果一直再这样乐此不疲地滑下去,我,人将不人!

想到这些,郑产良从大门洞里手一托站了起来。郑产良强忍着泪水,不无痛楚地说:“妹妹,娘已经死了,咱们活着的人都得珍惜自己,珍惜生命,珍惜人,好好地活。”

郑产良在范湖、高碟的帮扶下,给母亲很像那么一回事情地办了丧事。

在答谢亲族、亲朋和亲戚的丧餐酒席上,郑产良身着重孝跪在了众人面前。

郑产良泪流满面地说:“……我感谢长辈们,也感谢同辈和晚辈们帮衬我料理了我母亲的丧事。作为儿子,母亲哺育我成人,我常年在外没有对她尽多少孝心,我心里很内疚。可是,作为一个人,我母亲对我是有很多负面影响的,我要努力学习,改造好自己的非无产阶级世界观,把母亲对我的负面影响彻底抛弃。

我要努力做人,做一个好人;我要痛改前非,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我要努力工作,做一个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贡献给祖国和人民的人。我只有这样,我才能祈求我母亲扭曲的心思得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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