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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诗选本(1)

黄沙子的诗

【长江】

出于哀伤,我们向亡人行殡礼

但是我们不知道要把他抬到何处

他牺牲了,他比我们优秀得多

深知离开这个世界时应当高效且快速

所以灵魂远在身体冰冷前就已挂上柳枝

而现在,我们富裕了,得到了今世的享受

无知的臀部因为营养过剩而下垂

同时我们害怕过于明亮

而得不到宽敞的坟墓:说的太多,做的太少

即使嗅得出彼此的气味也无法保持沉默

深知一朵花即可喂饱一只鹿

一只鹿即可喂饱一个印第安人

他在黑暗中尖声叫嚷着趁早离去趁早离去

河水倾泻,仿佛从天上落下

【在湖北,你可以实现所有的愿望】

在湖北

我可以实现所有的愿望

木柴

可以点亮火焰

天空可以驾驭飞翔

恋人们可以

重修旧好

我可以

向道士求策问计

大声做梦,善待每一个葫芦

把阳光从武汉

搬回黄石

我可以在水中分娩

生下自己的青蛙

做一个

贫穷的人

在一大群人中间

做一头

被缚的牲口

我可以比西班牙大

比芭蕉树矮

我的身体

和遗体

如果谁叛变,我可以

用另一个代替

【诞生】

第一次我看见他

他很鲜艳。

他的心脏跳动得

很快

我看见了。

他躲在

这一天而不是

那一天。

他擅长羚羊那样跳舞

在风驰电掣的

车流中

发出“呜呜”的叫声。

他在我们中间。

无须等到他睁开眼

舞台就大放光明。

是的,伟大的魔术师

他的表演非常成功,无论

欢呼声多么巨大

他不屑一顾。

他闭着眼

跟随人们上场但独自留下来。

他承担所有人的欢乐

即使对面只有

一个人。

【洪湖之美】

过去一百年里,洪湖经受了三次洪水的考验

最大一次在上世纪中期

1954年,我们搬到曾台村才几年

雨水突然大起来

洪湖像站在淋浴头下面的人,因为唱得太投入

而忘了时间

全部的皮肤被水泡得发白

我所有的亲戚,包括父亲出生的小房子,全被冲散了祖母后来常常指着那口乌黑得

看不见颜色的餐柜说

这是唯一的收成。一口柜子孤零零地

漂在水面,多好的材质啊全杉木的

以柜子为中心我们重新落到地面

目前曾台村繁华得相当接近城市,父亲在此

已经娶过七八任妻子

【我的一九九八】

不过是往桃树上撒了一泡尿,老天爷就发出了奇怪的鼾声开始很微弱

不太像我们以往听到的

空气中仿佛有很多蝴蝶在扇动翅膀

要出大事了,又要出大事了,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紧张地相互询问

人们拆下门板,打开鸡笼

把一个庞然大物就要降临的消息传遍全村

我呆呆地站在桃树下

身上长满了羽毛

很久很久以前,人们传说一个盲人也会

在水面行走,水越大走得越平稳

他春去冬来年复一年

日复一日地在水面上行走

这是一件真人真事,1998年,在洪湖

随之而来的洪水予以了证实

【今世的生活】

今世的生活,就像从云中降下的雨水

遇见乱石,便清除乱石,再从别处运来土壤

分成方块畦田,最勤劳的人可以在上面播种无花果、甜橙

他的儿子骑胭脂马,南风起后

在马匹出入的小路上

设起露天围栏,一个孤单的灵魂偶尔访问到此

但狩猎的号角声

会从高处落下,像血聚于头顶

婴儿缩回子宫

一个印第安人得到最后的羽毛

知道答案的人都已悄悄离去

杨章池的诗

【被借用的食指】

直直向前伸成枪筒

竖起拇指的准星,将其余三指

收为枪柄

尖利的童音扣动扳机:

“现在,向祥清老汉开火!”

雷管爆炸,掀起泥土

瓜棚里的人飞散四方,大汗淋漓。

剩下我和黑暗中的生产队。

油腻腻的马灯,唱着丧歌的花脚蚊子。

两只萤火虫和姥爷三记暴怒的头栗。

惊魂不定的批斗者们提来

烧酒,香纸,纸钱

逼我在麻袋上磕头

他们再也不打牌,不“讲古”。

月光下闪着亡灵冰冷的脸。

那鳏夫,那棕色的地主,筛糠的老鼠

左冲右突也钻不出风箱:

“打倒他!打倒他!”

粗野的大字报,举起的拳头和呐喊

狂风里他流血,瘸腿

用细长的声音哭。

我知道扳机没锈,子弹在飞

直到今天大家仍然借用着我的食指。

【被判决的黄牛】

它恶迹累累,罪无可逭

六个月,它的角剜进八个人的身体

留下残疾、噩梦

和梦里梦外的咳嗽

但九月的行刑令,让姥爷丢魂

他抚着胸下的旧伤——

三根折断的肋骨,差点要了这条老命

“它可是全生产队最能干的牛!”他喃喃不休

就像宽容的导师

无条件原宥了捣蛋的天才

多么令人敬畏!

那喷火的眼睛,不停的响鼻,前倾的姿势

在乡村宁静的夜晚

它常和姥爷在露水中散步

还绊倒两棵甘蔗,让我的口腔塞满甜

从学校急急奔回

我没能赶上那惊人的场面

“它里面像乳胶制品一样

干净、美丽和安详!”

只有剁碎的肉,在各家的锅中呐喊

姥爷的伤口疼得厉害

逼着他离开餐桌和我们的佳肴

但30年前的今天,到处喷吐肉香,全队都在过节啊

他避无可避

只能悄悄流泪,把旱烟丢到一边

【半个树蔸】

三天了,姥爷始终没能占半点上风

持续的角力,沮丧的终止

“妖怪,妖怪!”他呀呀地朝手上吐唾沫

哼哼吼吼,耗尽气力

他仅收获了半个树蔸

巨大的、威严的狮子头!

它不停地呲牙,嚎叫

从顶门心儿那里生生裂开

而另一半,继续向深处挣扎:

什么比铁镐的力量更强大?比那

命定的冬天还要必然?

不管怎样挥汗

姥爷还得披上棉祆

他咒骂着,一声比一声虚弱

他决定用整个夏天将它暴晒

下一个冬天姥爷就老了

手中的铁镐变成拐杖

领他每夜去梦游

半个树蔸一直在火坑里,烟雾滚滚

它自己想流泪,就让别人流泪

【民主路的骆驼】

正午,一头骆驼走在县城的民主路。

伸长的脖子在渴望,但它

安详,认命,勉为其难。

两趾蹄简单但长睫毛

藏着反动。

下垂的目光,每秒钟都盯着死。

一只驼峰兀立不动,不代表

另一只也能止住颤抖。

它同时也是

缰绳那头的男人,女人。长脸变成

长发下的短小黑面,头巾遮住贫穷。

“照相五元!”广告牌在嘟囔

三轮车上,希望的黄牙咬着异地神情

缓慢中有焦灼。

它同时也是我。

铁梯子托起小心翼翼的攀爬

两峰之间的肮脏秋天

托起一个屁股,又一个屁股。

哦,它的斑秃,我的破绽

它的混沌,我的虚空。

它和它的两个仆人。

她和她的两任丈夫。

他们,和他们腐朽的儿子。

这一家三口经过正午

这哑口无言的家经过民主路

它,她,他,依次

用目光叫我一声。

算了吧,哪儿都没有故乡

走得再远也是和自已

一遍遍地兜圈。

花环绽放,恰如

以讹传讹的水囊,一半

装往生,一半装来世。我们将怎样

稳住这一步,拖垮前一步,堵住

下一步

我们将如何剔出蹄缝中的沥青

并成功送进绝望的胃?

【送葬队之约】

茫茫无际的秋啊,茫茫无际的

安魂曲。

车队开来,电影散场

黄裱纸在飞,鞭炮在疼

我曲行着,躲开迎面飞来的

一张脸

逝者躺在车厢里,独自数他的遗物:

你,我,大家。

这世间,他留给我一把椅子。

错乱的孝子喊着“儿啊!”他怀抱镜框

那上面,音容宛在,依稀

是我

【在阳光下】

七月,我用汗流決背的美声说出这个词——

阳光还我以凛冽。蝉,喃喃的咒骂者

一边伐木一边摇头

多少年,游戏仍未停歇。

沿途生长的儿子把眼睛缩进手心

躲着一千条线,一万根针

“冬天及时哭泣,春天就不会生病”

抢修桥梁的人们光着膀子

黑得那么仔细

【午夜】

乌鸦刚刚闭嘴

钟声就响了

紧张的月亮露出头来

三颗露珠抱着松针

死死不放

你仍在林子里熟睡

囚徒们捻着佛珠上山

胸前挂着自己的死讯

离的诗

【我】

我,希望我

独自一人生活在

这世界上。

没有父母,也无人认识。

至于未来,则是一段

长长的沉默。

这就像

小时候做过的梦。

梦里有许多楼房,

我在其中走着。

【它】

它是我熟悉的

又不熟悉

它显然是虚构的

又那么真实

有很多次,我看见它

感觉到它

听见它的声音越来越响

都会变得

十分迟疑

而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

一天中多次坠入黑暗

它是一个庞然大物

消失时缩在心里

【听见】

——给韩梅

谢谢你

送的耳塞

夜里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又听见自已的心跳声

都很清晰:

峡谷中阵风吹向野马

马在散步

【梦?铁架床】

回到战争年代,

我被捉住,即将死去。

好多未完成的事,好多

还想再见一面的人——

遗言写在铁架床的背面。

这时醒了,我对你说:

还好是个梦。

这时又醒了,

没有你也没有梦。

【阳台,下午5点17分】

一切正在发生

风,和深灰色的云

天空被抹平了

我在屋里坐着,转身

穿上拖鞋

你喜欢这样的时刻

像是要改变了

所有的风

所有被吹起的事物

所有明亮的灰

现在和其他一些时间

不存在的人将看见相同的

薄雾,地平线和雨水

【神秘之事】

走人羊肠小道

平常的树阴遮盖我

马上

又明亮起来

又暗下去

有光影如波浪

石头如野猫

此事发生时

我拎着塑料口袋

【日落】

他坐在阳台上

观察太阳和楼房之间的距离

这是冬天,夕阳

“每抬起头一次,距离就缩短一点”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并写在本子上“它起初是橙黄色的,像蛋黄”

而现在是桃红色了

很奇怪,为什么是种

偏粉的颜色

他对于色彩的名称

一向不知所措

暂且就叫它桃红色吧

这个桃红色的圆球

悬在一幢电梯公寓的楼顶

他注意到四面八方涌起的灰雾

那个过程会是迅速的,但

“是先消失在雾中,

还是楼房后面?”

他紧紧地盯着它不放

这是傍晚的灰雾

粉色的影子越来越淡

空气变冷了

【写给睡眠】

困极了

就睡着了

没听见电话响

像盼望已久的

没有车灯在窗帘缝隙间

排队似的经过

没有天花板上忽明忽暗的景象

没有任何过程,你就将

习惯这一切,包括

墙壁的断裂声

像梦一样没有

睡吧,睡吧

这时候天不会塌下来

黑暗在外面发生

余怒的诗

【诗学】

1

街上很多车辆,

很多人头攒动。

他们移动得太快。

我不担心车祸,但起码的原则是:

车辆不能由一个内心孤独的小屁孩驾驶。

看完一场电影,我还沉浸在那些情节里,

有时禁不住自语两句。在街上溜达,要

注意一些一二三。其中一、时刻保持

各器官的一致;二、不要边走边吃

冰棍或羊肉串(以免产生满足感);三、不要

迷迷糊糊,睹物思人,春眠不觉晓。

看到两个怀孕的女人打架,我绕过去。

我有我的时间表,不能被她们缠住。

拐过一条街,我又看到了一群

流着血的老太太。她们完全不顾自己,对身后拖着的长长的血迹没有表示出丝毫惊讶,反而使劲给一个正在指挥交通的女交警鼓掌。

后者站在路中间,时而给她们一个微笑。

一个流浪汉,一动不动地趴在绿化带的护栏上。

他穿着T恤衫,背后印着:我是会飞的恐龙,谢绝性事。

(性事?他?笑话。我想这句话可能是针对

特定的某个人说的。我在估计他的年龄。)

我的论点是:车辆应当靠右行,地球是不能反转的,否则由此引发的一切后果由持相反论点的家伙承担。

2

从街上回到房间的那会儿是我最受不了的时刻。

手按在腿上,运动感仍止不住。

想到9。0级地震的佘震,心一紧。

暂且吃一块西瓜(主要考虑到西瓜汁)。

快乐虽然庸俗,但西瓜汁很甜。

刚才,我站在一幢居民楼下,等着一个

花盆砸下来。等了好长时间,居然没事。

我将行李箱翻了好几遍,将值钱的东西与

不值钱的东西分成两大类,若说这样的分类

有什么依据或有什么动机,

其实也没有。

树上的麻雀

叽叽喳喳,没把我的忧伤当回事。

用口袋里的一次性打火机,将麻雀点着。

它飞的时候你顺便想一想,美国女兵当着

伊拉克战俘的面手淫,她的泛阿拉伯情怀。

3

有必要建立一个数学模型或

类似病历式的东西,

我说的是如何活着。

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被称为诗人。

老不正经,嗨。

如果在光滑的海面上,

两个人跳起来,头碰到一起。

那么毫无疑问,那是我。两个人都是我。

—关键是事后,我还记得头的位置。(作为比例小于1/15,000,000的黏脂质症患者,我是明智的。)这种疾病无伤大雅,我们可以分享。

在A地生活,却拥有

身处B地的幻觉,像玩手机自拍,傻傻的,然后通过一条下流的地下光纤将私密信号传输到世界各地。

4

在诗歌中如何处理罗曼蒂克题材?

第一时间,我想到了“丝绸”——取它的光泽感,闪闪的。

其次是“孔雀东南飞”——要与传统挂一点钩,阔气嘛。

或者像《无极》那样美轮美奂得让你直想躺下来,抱定拷贝或什么圆滚滚东西狠狠摩擦一番(如果正巧此时你手边没有其他器具的话)。你懂的。你需要弥漫一会儿。

为此我要向曾经的诗歌爱好者陈凯歌致敬。操,我是认真的,你去问憩园。

现在有一句时髦话:“不为结婚的恋爱全是耍流氓。”说得多新鲜,仿佛桐城派留了一趟学。辜鸿铭。那么沙扬娜拉。

5

每天在镑秤上称一称,扣除衣服

和尚未消化的食物,还剩多少?

(这说明我对自己不自信。)

CPI控制了我们。抽搐吧。

拍拍屁股,左右看看。不能将宝

全部押在经济学家身上。

昨天我长出了不少胡子,今天将胡子刮干净,

冲着这张干净的脸,也要去彩票点赌一把。

黄金1912美元/盎司,白银31。25美元/盎司,钢材5131元/吨,猪肉(五花肉)36元/公斤。

除非将我的诗

拿到纳斯达克去上市。

新婚小夫妻,

祝你们身体快乐。

身体之外,别指望父母和一根杂交玉米。

6

孤独,抑郁,

绝望,垮掉,

我乐于使用这些词语,并常常拿来炫耀示人。

有时我感到自己挺做作,像刚刚毕业于表演系,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肥皂剧演员。

马路上,我穿牛仔裤,故意突出双腿。

在镜子里练走路,辅以唉声叹气。(我听过

一些讲座,演讲者时不时

有意停顿一下,留出一小段掌声的时间。)

讨女人欢喜有各种技巧,没有宝马、豪华游艇,就用诗。

但写来写去,还不是

某物象征某物?拉倒吧。大街上,汽车来来往往,灯柱照亮了倾斜的雨丝。我骑一辆轮子瘪了的

女式自行车,希望通过狠踩脚踏为自己打气。

不用说,我的忧伤带有模仿性。《雨巷》?抒个鸟情啊你。

7

有一张嘴巴帮助我们,

可我们总觉得它讨厌。

说服一个人,很复杂的事,

不如直接用手枪将他干掉算了。

有很多语言疯子,我都想将他干掉。

不读诗的蠢货,我想将你干掉。

我养的猫、兔子和蜜蜂,前天

接二连三死光了。为了它们,我制造出

猫上帝、兔子耶稣和蜜蜂幽灵战士。

可怜的小东西,它们都是有形的,

却活得不明不白。我常常跟它们

玩耍、说话,“为了理清各自的欲望”。

8

做一个读书人,怀疑

你所看到的每一样东西。

(摸一摸才踏实,你里面该不是硅胶的吧?)

做一个家庭主妇,就随便些。

穿睡衣,遮住主要部位就得了。

我的意思是说:界定一个事物是徒劳的,也是

不必要的一猫抓蝴蝶;是幼稚的,也是

无趣的,而且还是出力不讨好的,装蒜的,更不是艺术的、立体的、清算性质的、活力四射的。何况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一头吞吐的河马。一只飞过来的靴子。又一只飞过来的靴子。第三只,也悄悄举起来了。一颗正在发芽的土豆。玩弄数据

的统计学。你不要自以为是,还有第四只呢。小孩子的期待心理,玩具商的娈童心理,双方博弈的市场效应。

嗬,没那么多讲究。管它呢,继续往墙上涂番茄酱,打字,上网聊天,互相吸收热量。我是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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