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啊,挑的真不是时候,这片花海是葬天路主人的后花园,他不希望被破坏,所以,我不能久留你们了。”
话音落下,王子君每次闪动间都在原地留下一到残影,姿势万千,或劈、或削、或砍、或刺,残影弥留之际都有一人中招倒地。
最后一次闪烁,王子君停在独孤雁与那粉红色宫装女子面前,挑眉道:“就这点实力就敢学人家夺宝?记住,下次投胎做人的时候多动动脑子,先弄清敌人的实力再动手。”
“有时候,人多不一定就能有大作为,一群蚂蚁妄图想要咬死大象,真是可笑之极。就算本公子死了,你们就能肯定最后东西能落到你们手里?”
看到先前王子君杀人跟杀鸡一样,独孤雁和那粉红色宫装的女子早就吓软了腿,现在脑袋只有空白一片,根本听不进王子君在说啥。同样是天人境,一起来的这些人在王子君手底下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噗通!”
“王公子!王公子!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能跟你双修,提升你的修为!求你别杀我!”那粉红色宫装女子突然跪在王子君面前,哭泣求饶。
“呃.”王子君心里打了个突突,在刘子沫面前公然勾引他夫君,王子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嗤!”
一声刀刃入肉的轻响,那粉红色宫装女子看着从背后刺透前胸的刀刃,看着上面缭绕的淡蓝色火焰,可是自己只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哼!跟他双修?你也配?瞧你那脏样!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呸!”刘子沫一把抽回傲龙凌雪,上面滴血未沾,轻摆莲步走向王子君。
“王兄,再次见面,小弟确实很惊叹于你的实力,但是露华浓的姐夫是上面的人物,你不怕.”说道上面的人物时,独孤雁伸出食指指了指头顶天界所在之地,他还是很震撼于两人的杀伐果决,果然是一家人啊。
王子君不在意地笑了笑,道:“管它上面下面,谁要我的命,我就要谁的命。倒是独孤兄你,这么多年不见了,倒是比同龄人早跨入天人境好久了,看来跟这露华浓没少努力啊?”
独孤雁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哪里,王兄说笑了,想当年.”
想当年还没说完,独孤雁瞬间射出一件法宝轰向刘子沫。
就在刘子沫鼓起真元准备硬接的时候身前突然出现了一道伟岸的身影,单手扣住了那件偷袭她的法宝。
“独孤兄还是跟想当年一样卑鄙啊,我吃了一次亏就够了,不会再吃第二次。同样的错误,我只会犯一次。”
紧扣着手里不断颤抖的球形暗器,王子君皱了皱眉头,感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不由得疑惑道:“你当年就是用这东西打伤了秋怡的吧?”
“王兄好眼力,这是家师赐予的防身利器,能在对手不注意的瞬间将他打成重伤,失去战斗力。”独孤雁对于王子君的话毫不在意,并不觉得自己偷袭有多么见不得人,他信仰的是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调动真元,王子君手里加了把劲,那球形暗器在他手里肉眼可见地在变形,最后嘎啦一声轻响,那暗器里面的阵法被捏碎了,整个被捏扁成了烙饼。
随手将捏扁的暗器轻轻抛回给独孤雁,王子君平淡的语气中蕴含着淡淡的怒火,道:“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暗器呢?”
独孤雁还处在王子君给他带来的震撼中,这可是法器啊!被王子君就像捏饼一样给碾压碎了。
“我.我.我.呃.”独孤雁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突然痛苦的轻呼了一声,抓着从自己前心捅到后背的刀身,看着离自己才一寸远的王子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最后奄奄一息了倒下了。
王子君冷冷道:“比偷袭,本公子的速度你望尘莫及。只是不屑于使用而已,本公子最讨厌别人对我女人下手,谁动谁死。”
一刀捅死独孤雁,王子君没做任何停留,待刘子沫收完精气后就慢慢走出花海,选了个方向就一路走下去。
一路上,刘子沫抱着王子君的胳膊,粉红的俏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沫儿,什么事这么开心啊,我看你都笑了一路了,这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王子君很是纳闷,不知道刘子沫为何这么开心。
刘子沫仰着天鹅脖别过头微笑着哼哼道:“哼,不告诉你!”
“哦?是吗?”
王子君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刘子沫,两只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嘿嘿笑道:“宝贝沫儿,啥时候咱两找个地方双修下啊?”边说着,两只手就滑到了刘子沫宏伟的山峰上,轻轻地攀越着。
“夫.夫君.别.别这样.啊.人家好难受.”刘子沫本来粉红的俏脸现在绯红一片,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王子君手下不停,贴着刘子沫的耳根道:“那你说不说什么事这么开心?”
“说.说.别闹啦.好难受.人家说嘛.”挣扎着,刘子沫靠在了规矩下来的王子君怀里,呼呼娇喘着:“人家是看到你这么疼惜人家感到高兴嘛!特别是每当你挺身站在人家面前挡风阻雨的时候,那种被安全感满满包容的感觉实在太温馨,太令人陶醉了。”
捧起刘子沫的俏脸使劲揉了揉,王子君挤眉拱鼻道:“花痴!挺身?挺哪个身?正面对着你还是反面对着你?”
刘子沫一开始不明所以愣住了,当她反应过来时立马追打跑出去的王子君,娇嗔道:“你真讨厌!给老娘站住!老娘弄死你!”
“你们两个都站住!”
突兀的,一声大喝传来,让打闹中的两人诧异地停了下来。
“你是谁啊?又是来夺取七窍玲珑心的么?”刘子沫掐着小蛮腰站在前面,指着天空中突然出现的一位青年男子喝问道。
但见这位青年男子气质雍容,像极了大家族的公子爷,白底长袍秀金边,飞鹤舞其间,头戴三翅飞凤冠,足蹬抹黑流云靴,配上不凡的仪表,倒也是一表人才。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什么意思呀?那你到底是不是来抢七窍玲珑心的啊?”刘子沫有点气恼了,这家伙到底几个意思?
“某确实是为姑娘而来,但不是七窍玲珑心,而是女娲神石。”
“看来你的来历不凡,居然知道七窍玲珑心的本名。”刘子沫倒也无惧,怡然站在那不见丝毫慌乱。
“某乃天庭雷部弟子,云霄,某.”
“本公子离火部,秦燚!”
火光一闪,一个一身火红色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云霄旁边,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傲然道:“怎么,云霄,你天雷部就来了你一个人?”
云霄也不以为意,微笑道:“这种事不是人来多了就有用的。如果说蚂蚁多了能咬死大象,你在离火部怎么就点了这么几个人?”
话音刚落,秦燚身后火光连闪,陆续出现了十二个跟他装扮一样的弟子。
“你!哼!”
秦燚冷哼一声,挥袖转过身,黑着脸背对着云霄。
“嘿嘿,你们两个真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天命犯煞,一见面就掐架。”
光影一闪,一个身材高大、浑身全副武装的金甲战将出现在两人中间,将云霄和秦燚隔开来。
“哼!童蛮子!用不着你做好人!本公子何惧他!”秦燚转身怒视着刚到的金甲战将,一脸的不忿。
听到秦燚的怒吼,云霄不在意地笑了笑,那金甲战将笑了笑,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下方的王子君,按了按云头,道:“王兄好啊,在下童鑫,天庭耀金部弟子。”
“童心?好独特的名字。呵呵,你们这好大的阵势啊!看来玉帝老儿很是看得起王某人啊?”王子君故作惊讶,实则讥讽有加。
童鑫用食指点了点额头,道:“三金鑫,童鑫。玉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仅玉皇大帝,鄙教佛祖也很重视王施主。”
童鑫诧异地扭过头,看着自天边快速掠来的一块被染成金色的祥云,上面站了十来个小和尚。
王子君哈哈大笑起来,道:“施主不敢当,我是施主,施舍的狗吃饱了反过来咬我,我吃多的撑的啊!哈哈哈~!”
出奇的,附和着王子君笑的最开心的不是刘子沫,而是童鑫和云霄。特别是云霄,先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公子哥模样,现在笑起来跟豪迈的俊杰一样。
“阿弥陀佛,王道友说笑了,称呼而已,不必着相。”
一个锃亮的光头出现在王子君眼前,反射着他头上的金光,闪闪发亮。
“这.你这头驴秃得够可以啊!这脑门都能反光了!以前都说秃驴秃驴的我还纳闷怎么回事,现在终于明白了,一群死忠释迦牟尼就像驴一样无脑一根筋的人跟驴确实没啥区别了,秃驴这个称呼很适合你们。至于道友这个称呼更不敢当了,我修道,你修佛,道不同。”
“大胆!你敢直呼佛祖名号!”
先前一直好脾气的光脑门在听到王子君直呼如来佛祖全名时登时更换了一个人似的,立马双眼充血,一副王子君当着他的面强歼了他亲娘要与他拼命的架势。
“洪法师兄息怒,我们.”
“雷音寺弟子何在!”
“弟子在!”
“结阵!除魔!孽障!纳命来!”
云霄的劝说刚说出口立马就被出离愤怒的洪法给直接打断忽略了,召集自己带来的十来个弟子结下佛门大阵,要诛杀王子君。
“哦?要以多欺少么?我天涯海阁就没怕过谁!当我天涯海阁无人么?”
一道穿破空间距离的怒喝传来,众人都惊讶的看向东南方,出声之人好强的功力,凭众位眼力居然看不到来人却先听到了声音,这份功力在场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