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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眼泪有用吗

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当一个人在我们身边久了,我们却没有留意他(她)的的所在;当他(她)突然告诉你将要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会有莫名的失落。甚至会有一些不舍,留下自己悔恨的泪水。

可是,悔恨的眼泪,迟来的泪水,有用吗?

梅娇望着窗外面的天,又回过头看着剑川、江景,带着抽泣地声音说道:“邹老师离开了,您们就一点不感觉到伤心吗?”

剑川有点反问道:“为什么我要伤心。”

梅娇想了想,自嘲道:“也对,你有时候和蔼可亲;可又有的时候,冷目无情,铁石心肠,拒人于千里之外。邹老师又没有怎么和你接触,平时比较高傲的你,怎么会知道什么叫伤心,怎么会动的流泪。”

剑川保持沉默,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自己说什么,总会被弯曲。既然被人默认是一种疼的话,就让这种疼,来的更剧烈些吧!

江景,很干练地回答道:“我不会哭,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请你不要说我冷酷无情,或是冷血动物。因为我知道,流泪的人,不一定是伤心。不流泪者,他的心未必是喜悦。”

梅娇嘲笑道:“对,对,对。你们是哥,是爷。从不会轻易掉眼泪。因为我知道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就抱着你所谓的至理名言,见鬼去吧!”

江景有些慌乱的解释道:“我不是不会掉眼泪,只是此刻的眼泪有意义吗?如果有,我会放声大哭;如果没有,即使流泪,又有什么意思。”

段莉插话进来说:“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掉眼泪才会有意义。什么样的场景,才会让你放声大哭。”

江景,摇了摇头,说:“此刻的我,还不知道。但我相信,被人伤了,就会知道疼,就会想哭。可是面对此情此景,我是不会掉眼泪。哭,对于我们男人的世界里,那是弱者的表现。”

段莉,反问道:“男子汉,就不应该哭嘛?刘备当年不是用哭,赢得爱将,得到江山;他哭泣了,却得到诸葛孔明的托孤之重。诸葛孔明上出师表时,还不是临表涕零。难道他们也是弱者。”

江景不语。因为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口才,是说不过段莉。再说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此刻他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段莉,继续说道:“有时候,男人的世界。有时候挺可悲的。相爱又不敢爱,想哭的时候,又不敢哭。凡事就要思前想后,您说你们累不。做人,就要干脆直接一点,像这样你们累不累。”

段莉看见他,无话可说。似乎又发现自己的言语,有些过重。她也不再阐述她脑海里那些说不完的观点。

韩思雨,问道:“你为什么不解释一下,证明自己也是一位有请有意的汉子,并不是像她们想的那样。”

剑川,回答道:“解释,有时候真的有用吗?”

韩思雨用坚定地语气说道:“如果你选择不解释,一定没用。如果你试着解释了,或许还有几分用处。就看你似乎放得下自己的颜面,愿不愿意低下自己那高傲的头颅。”

剑川略有所会,深深地长叹之后,道:“怎么说呢?男人的世界,你们不懂。在你们女生眼里,一个会哭的男人,他想必是性情中人。一个不懂得哭的男人,必定会被你们有鄙视,所不屑。因为你们要的。不过是人的眼泪。”

韩思雨,道:“也不能这样说。如果一个肯为我哭的男人,却不会让我哭的男人。我会试着用自己的生命去爱惜他,因为这种男人的眼泪,很可贵。那种总是爱玩弄自己的眼泪,博得异性的怜悯,同情。这种人,我到是觉得他十分可恨,甚至不惜与之为伍,看见他就想吐。”

剑川,道:“那你看见此刻的我,是不是觉得十分可恨。”

韩思雨,有些感到受惊地说:“怎么会,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子虚乌有,不可当真,不可尽信。”

剑川,反问道:“如果我相信呢?”

韩思雨,看着他说:“我不信。我相信你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其实我也知道,男人为什么不爱点眼泪。”

剑川带着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韩思雨,继续说道:“你们不愿在女人面前掉眼泪,无非是害怕,女人说你们没有,说你们是爱哭鬼,不能承担做为一个男人的重责。日子久了,你们习惯了,将那份悲伤隐藏在自己的心中,宁愿把眼泪往肚子里咽,也不愿意把它留在脸上。”

剑川不语,他没有想到韩思雨对男生的心里还有些片刻的见解。韩思雨从剑川的眼神之中,似乎发现他有点赞同自己所说的话。

她淡淡地说:“有时候,你们这些男人,真的值得同情。外表看似坚强,内心则十分脆弱。又不喜欢他人发现自己的软弱,慢慢地学会了隐藏那最真实的自己。时间久了,你们也不知道哪个属于自己,哪个你属于别人。所以,有的时候,才发现你们其实是挺可怜的,也挺可悲。”

剑川,道:“男人注定要坚强,可怜、可悲,我们也认了。因为我们的肩上,扛的重担,你们是不能有曾体会。可悲之人,必有可敬之处。如果哭,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话。我们也愿意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是哭过之后,除了留下泪痕,和心里的伤疤。还能留下什么。”

韩思雨,道:“可是,你们该哭的时候,就应该疼哭哇!没有人会因为偶尔的一次哭泣,而嘲笑你们软弱。”

剑川,有些沉重地说:“‘男人’二字,代表勇猛、坚强。选择了它,注定被人误解。男儿的眼泪,也不会轻易留下,除非那个人值得他留言宝贵的泪水。”

韩思雨,笑着说:“还好,我不是男人。男人的世界太复杂,甚至有些让人害怕。此生,为女人。是我最大的满足。”

剑川,询问道:“眼泪,悔恨。有用吗?”

韩思雨微笑着说:“或许,在你看来悔恨的眼泪,来的太迟。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可是,在我看来,悔恨之后,那道伤疤会永远的留在我心中。它会时刻的告诉我,珍惜眼前的人,何事。不要在错过了,才知道说后悔。”

剑川,重复道:“错过了,说后悔。”

班主任像往日一样的走进教室,似乎凭借着自己敏锐的嗅觉,嗅出教室里面弥漫着一股悲伤地气息。

她笑呵呵地对着同学们说:“今天的你们怎么这么乖顺,不但没有给我调皮捣蛋,还变得如此温顺。下课时间你们也像上课一样,那么认真学习。怎么不试着学会放松一下自己。”

同学们不语,只见班主任,继续说道,“不是告诫过你们,要懂得劳逸结合。如果这样的学习,可能会事半功倍哦。”

兰京带着有些抽泣地声音说:“班主任,邹老师要走了,您知道吗?”

班主任沉默了一会说:“原来你们是因为邹老师要走了,所以才这么认真。我说你们这些家伙,当邹老师那样辛勤地对待你们的时候,你们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现在,她要走了,你们才良心发现自己应该好好地珍惜。”

兰京带着一些悔恨的语气回应道:“班主任,我知道错了。您能告诉我,邹老师为什么在高三期间突然的要离开我们,她不是说不会放弃我们吗?怎么会突然离去了。”

班主任带着责怪地语气说:“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会对这些事关心,不好好地读书,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事情。”

兰京解释说:“不是,邹老师临走前给了我们上了一堂课,给我的感受很深刻,所以我希望还有机会被邹老师教育。”

班主任再次沉默了一会儿,深情地说:“原来是这样,好吧!我就简单地告诉你,你们的邹老师被安排到其他学校去任课教书。如果你觉得邹老师临走前说的话对你很受益,那么你就应该多抽出时间来把你外语好好的补起来。”

兰京:“嗯。班主任我知道了。”

班主任走上讲台,对着同学们说:“请同学们拿出你们的教材,这节课,我讲们解函数。班主任一边仔细地讲解着函数,一边在黑板上写着,不知不觉,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写满着。”

大家都因为邹老师的离开,还沉寂在悲伤的氛围之中。个个都垂头丧气,只是觉得,这节课的时间很长很长。

班主任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水说:“这节课讲得太多了,我如果在继续说下去的话,我想有很多同学将要坐飞机了,呆会又要说我讲得太快。好了,剩下还有些时间,同学们好好消化消化,有什么不懂的就问。”

班主任拿着水杯走下讲台,看着同学们说:“同学们,我知道邹老师要走了,你们都感到很不舍,刚才走进教室看见这里面弥漫着许多悲伤的气氛。”

大家抬起头,目光盯着班主任。班主任继续说:“其实,我和你们的感觉都一样,内心有些伤心,有点难过。不同的是你们把这份伤心,放在自己的脸上,而我却把他放在了心里。”

我们不在像刚才的那样难过。打起精神,看着班主任刚才才将的课题。

班主任在离开教室的时候,回过头对着我们说:“你们要记住邹老师临走时所说的话,好好的用功学习,点燃你们的青春。离别虽然有些不舍,但你们要把那份悲伤转化为动力。不要因为离别,而影响自己现在的心情,耽误自己的人生。我们要把对他的思念,埋藏在自己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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