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始终记得她与舒离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正值十二月,是山茶花开的季节,他静静地站在那簇茶花旁。舒离的外表并不是格外出众,瑶华看到他时只觉得这个男生长得很干净。是的,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干净,偏偏是这样干净的面孔吸引了她的眼球。
隔着山茶花,透过枝枝叶叶,她静静地看着他。
舒离仿佛察觉到了对面的瑶华,透过枝枝叶叶,他也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舒离先开了口,他说:“我叫舒离,你呢?”瑶华一愣,他是在对自己说话吗?她告诉他:“瑶华”
舒离轻轻地笑了,“瑶华啊,折得瑶华赋予谁,人间铅粉弄妆迟”一句诗从他的口里蹦出来,可他却没有继续念下去,他说:“这是宋代著名诗人范成大写的一首赞美山茶花的诗。”他问瑶华是否知道下一句。
“直须远寄骖鸾客,鬓脚飘飘可一枝。”瑶华轻轻吐出,仿佛在诉说自己的心事。
轻轻地,就像山茶花开的声音。。
“古代有个魔王,嫉恨人间美满的生活,他用魔法把大地变成一片惨白的世界,不让有红花绿叶留在人间。但是,人们是爱惜自己美好生活的。一位白族的少女,毅然决然地献出了不朽的青春献出了宝贵的生命,用自己的献血,重新染红了山茶花。从那以后,山茶花才更加娇艳地出现在大地上。”
舒离向她走近,他说:“瑶华,生日快乐。”
瑶华瞪大了眼睛,她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他莞尔,不作答。却说:“这个故事就作为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啦。”
瑶华也没在意,轻道一句:“谢谢。”
“这么一来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舒离打趣道,他说:“一起去玩吧。”
瑶华点头,跟着舒离穿梭于大街小巷,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却并不觉心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跟着他!
正当瑶华欲张口喊累时,舒离却停了下来。瑶华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墙,接着跌坐在地上。瑶华拍拍胸脯呼一口气,定了定神想着还好自己穿得够厚。
舒离伸出手,一把把瑶华拉了起来,抱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瑶华急忙摆手,她说:“没关系,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舒离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她起初想挣扎,却听到他说:“这样,你就不会再摔倒了。”她就这样安静的任他牵着。
她想,他的手心很温暖,像阳光。
不一会儿,他们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座废弃的工厂,因为建在郊区,所以来这的人很少。她跟着他进去,瑶华不经意间咽了咽口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加上这里又鲜有人烟,荒山野岭的,他是想做什么?
瑶华不敢动,只是跟着他走,被牵着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