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严肃点,这可都是钱呢。”文庸装模作样的拿起家私登记本,有模有样的在上边划了两笔。
“你真写啊?”玲玲急了,一把就把本子扯了过去。“吓死我了你,大年初一的,你就积点德,做点好事吧你。”
文庸哈哈笑,骗人的感觉真爽,尤其骗女人,看她们着急上火的劲儿,心里别提有多变态了!
“你的小娴飞了?”
“早飞了,年都不过了。”
“什么不过了,人家说不定比咱过的不知好多少倍。”
“你跟她还有联系?”文庸提起兴趣。
“怎么?心里还有她呢?”
“有谈不上,好奇。”
“好奇害死猫,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猫而不是一只虎?”
“管你是猫还是虎,她的事我也不知道呀,走了后,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再也没联系了。”
文庸不回话,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女人也是,什么德性的都有,好的不好的都一样多,这老天爷,总整的些事矛盾对立中保持平衡,似乎好的多一点或坏的多一点儿便能翻天似的。
“你家那位是你老家的?”
“不是,我SC,他内蒙。”
“这么远?”文庸表示惊讶,这距离简直如天各一方,两边回趟家得费多大劲儿?
“远有啥办法,婚都结了,孩子都两岁了。”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那是结婚前的感觉,婚后,都成狗屁了。”玲玲一脸无耐。
“你可能是咱店里唯一一个不那么现实的人。”
“所以我后悔了。”
文庸惊掉了下巴,这大实话,真是没治没治的。
“逗你玩呢。”玲玲笑的很灿烂。“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回家费劲,其他的也还好,现在多赚点钱,以后在CD安个家,过个安稳小日子也就知足了。”
“他跟你去你家?”
“不去我家去哪儿?他那儿天天沙里走、风里飞的,谁去谁够,出来这些年,他自己都懒得回去了。”玲玲说起这,脸色平静,似乎这倒插门的理由是妥妥的够。
“知道晓芙么?”玲玲叉开话题,眼神闪过一丝神秘。
“她怎么了?”
“她又跟采购小陈勾搭上了。”玲玲凑在文庸的耳边,轻声细语。
“真假的?”
“当然真的。”
“她怎么这么快就换了?之前厨房那位已经分了?”
“不知道。”玲玲咧着嘴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
“图个什么倒是?怎么跟个公交车似的。”
文庸不解,她要是个男的也罢了,一个女儿家这么放肆无度,逮谁上谁,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当初说我的时候还挺有劲,一整自己身上,比谁都贱;个把月就换,还不如去做鸡呢,那样还有钱赚,这倒好,一分不赚,有时还要倒贴吧?莫非采购油水多,小陈送了你不少东西?——真物质!
“她跟小娴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玲玲不知怎么整了这么一句出来。
文庸愣愣地看看她,她伸了伸舌头,摆了摆手,表示不是有意的。
叹口气,文庸一脸囧态。这话说的,倒是怎么整好?说我品味高还是小娴档次高?都一个德性的人了,还分什么一二三档?有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