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为我的理智感到失落，在我们相处的过程中，你也没有给过我遐想的空间，如果我不是坚持着是你家保姆的身份立场，怎么可能看到你跟别的女人一同出现还可以跟你同桌用餐，怎么可能在你因为别的女人的妒忌要我搬出你的住所还感激的住宿在你安排的地方。”
“如果我对你有一点感觉，我都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平静的坐在你边上。而我认为，你要是对我有一丁点纯粹的感情，而不是因为觉得差不多可以将就这样的感觉，你都不会那样对我！”
“你告诉我，不要提到你奶奶，不要提到你妈妈，只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怎么样。”
他想怎么样？做了那么多还是要亲口说一下他想怎么样，在过往的岁月里，他只要稍微做一些事情，她们好像都明白了，都懂了。怎么现在做了很多很多，她依旧是不明白的。他似乎不太擅长表白，可是还是可以说一点的。
“我就想我们跟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我就想可以每天都看到你。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也保证不会再做那些让你不愉快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呢？”
不太喜欢她现在这样锐利的目光，如果她情意绵绵略带羞涩的问他，他也该会有很多甜言蜜语告诉她，为什么现在她好像是审问一般。
“什么时候……那一晚之后吧！”他突然有些局促，伸手去拿刚才的茶杯，却是喝了一口不剩了。
“那都是快要两个月之前了。”
“是的！”不明白她又在想些什么。
许立新拿起了他的茶杯，给他续了杯水放在他手边，薛以恒接过的时候手背擦过她的手指，感觉她的手很凉。
“最近这一段时间你都在哪里？你在B市跟谁在一起，你的公寓里又住着谁？”
她的问话让他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觉有些不好了。
“我……”
“昨天晚上你们在干什么？”
薛以恒的手一抖，手中的杯子倾倒，水在茶几上薄薄铺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茶几下面的羊绒地毯上，但是谁也没有想要去管。
“我跟瑶艾我们……”
“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故事很长，我不需要听，我只是想知道，昨天你是做了没有？”
“许立新！”薛以恒站了起来，她不该是这样，不会是这样的。她一向忠厚老实，脸皮也有些薄，她不会问这种让人尴尬的问题。
“你到底要问什么？我一直都有在妥善的处理一些关系，你总不能因为我过往的一些事情来指责我。我放低姿态想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要一而再的轻视我！”
许立新抽出几张纸巾，铺在水面上，感觉不够又添一些。“你说你一个多月前便有了想要跟我在一起的想法，可是这么久的时间里你一直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你的过往我当然无从指责，可是当下你做的事情我不能认同。你敢带我现在回去你的公寓看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