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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越到后来回忆就越像一场刑役(8)

“就那样,像电视里那样,警察‘砰’地放了一枪,那个倒霉鬼摇晃了两下就趴在了地上。”孩子们争相说着他们并没有看到的枪毙情景,“有个人还想跑呢,结果他们扫了一梭子,没扫着他,又扔了一个手雷上去。”说话的那个孩子作出了扔手雷的样子,他的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轰……那个人被炸飞了。”“到处都是血。”他又补充说。马奔想起了头天晚上在采石场闻到的血腥味。马奔觉得身体有些冷,脊背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是啊,那个人一边跑还一边喊,马奔怎么不来看我?”有一个孩子瞪大着眼睛说。“你胡说!他怎么知道我呢?”马奔辩驳道。“是的,我也听见了。”有一个孩子跟着附和,然后几个孩子都证实说他们也听到了那个被炸飞的人叫了马奔。“马奔,那个人是你的亲戚吗?”有一个孩子问道。

马奔瞪大着惊恐的眼睛说,“不可能?你们撒谎!”孩子们缩小了包围圈,他们的嘴巴都快触到他的脑袋上了。“马奔,我们这么多人可能骗你一个人吗?马奔你不光是个胆小鬼,还是一个杀人犯!”“我不是杀人犯。”“杀人犯的亲戚就是杀人犯,马奔,你该枪毙!”这个孩子的意见令其他的孩子都兴奋起来。一个身材强壮的胖男孩抓住了马奔的手。马奔惊恐地挣扎着,“你干什么!干什么!”“打击犯罪!绝不手软!”胖子大声说,“我们要枪毙你!”胖子反剪着他的手。远远地看上去马奔像是一个巨大的麻花。孩子们押着马奔在广场上转悠了两圈,找不到一个适合枪毙马奔的地方。先前那个气势汹汹的胖子已经有些气喘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办?在哪里枪毙他?”孩子们都没了主意。“去采石场?”一个孩子的话音未落,否定的声音都响了起来,“采石场也太远了吧。”胖子反应最大,“采石场?想走死老子啊!”他恼怒地放开了马奔。马奔甩了甩发麻的胳膊,钻出人群,慌不择路地跑了起来。有人在后面喊着,“马奔,你等着,我们想好了就枪毙你!”

4

马奔在椅子上坐了一个上午。他的两条腿悬在空中荡过来荡过去。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整个上午,只有奶奶从他的窗子前经过三次,奶奶对马奔今天安静地坐在家里感到不解。所以奶奶第一次经过窗子的时候问马奔,“你今天不出去玩吗?”“我还要做作业。”奶奶对马奔的回答感到很满意,就表扬道,“马奔,真是懂事了。”只过了一会儿,奶奶再次经过窗子的时候,看见马奔还呆头呆脑地坐在高脚凳子上,就说,“马奔,你怎么还不做作业?不做作业就帮我剥一会儿蚕豆。晚上给你煮蚕豆吃。”马奔说,“我还要做作业。”奶奶说,“我看你快在凳子上坐一上午了,哪里做作业了?”马奔说,“我马上就做。”奶奶就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不懂事。”第三次奶奶又从窗前经过,她说,“马奔,你怎么还不做作业呢?”

马奔的脚孜孜不倦地踩着空气,像旱季在河边踩水车的人一样。马奔真希望脚下的空气能够被踩成轮子,到外面去看一看,到那些要枪毙他的孩子的面前去气他们。让他们都追不上。“马奔,你到底在干什么?”奶奶站在窗子口问他。他想了想,说,“奶奶,前天枪毙的人中有我们家的亲戚吗?”奶奶剥蚕豆的“咯崩咯崩”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呢?”

“他们都说枪毙犯人的时候有一个人喊我的名字了。”

“谁听见了?”

“他们都听见了。”

奶奶看起来很慌张,“叫你不要去看,你偏要去看。”奶奶无心责备他,匆忙放下蚕豆往门外去了。马奔知道他是去找巷子里的算命先生了。马奔的心怦怦地跳动着。他现在除开害怕那些孩子前来枪毙他之外,还害怕那个被手雷炸飞了的人来惩罚他。

中午的时候,巷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马奔腾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一猫腰就钻到了书桌的底下。外面的吵闹声很大,也很模糊,马奔间或听到吵闹声中夹杂着“马奔,马奔”的声音。他们真的要枪毙我?马奔差点儿要绝望了。奶奶出去还没有回来,现在没有谁可以保护他。马奔冒险从桌子地下钻了出来,把凳子和几把椅子一起堵在了门边。他死劲盯着那扇门,门的单薄是显而易见的,破门而入随时都可能发生。马奔听见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马奔抖成了一团。“马奔,马奔,你跑到哪里去了?”是奶奶的声音。马奔舒了一口气。

5

第十一天,马奔再也忍不住了。他决定到街上去遛上一圈,去看看那个光着屁股的神经病,他会唱《东方红》。或者到幼儿园去看些更小的孩子跟在老师后面唱歌跳舞……反正马奔一刻也不想再待在家里。马奔从院门里探出头,像电影里面的特务。他的脖子挂着的黑三角在他的脖子里晃动了几下,马奔赶紧把它塞进了衣服里面。这个奶奶从算命先生那里求来的避邪之物让他心安不少。马奔左右观望了一阵,发现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贴着墙脚向巷子外走去,耳朵捕捉着四周的响动。只要有脚步声响起,马奔都一阵紧张,准备拔腿狂奔。总算是安全走出了巷子。到了大街上,马奔就放松了不少。街上人多,他就像一粒沙子一样。

马奔找了一路都没有看见那个神经病,路过幼儿园的时候他拐了进去。他用手撑着窗台,把脸贴在窗玻璃上,看见房间里的桌子都被移到了墙边,漂亮的阿姨正带着小朋友跳舞。有一个胖胖的小女孩跳舞的时候很像一只企鹅摇摇晃晃的。马奔咧开嘴笑了起来。那个小女孩看到了他。“老师,有人偷看。”那个小女孩用手指着他。马奔赶紧松开手,让自己降落在地上,狂奔着出了幼儿园。

再往前走就是广场了。马奔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臭豆腐的气味。马奔感觉自己的口水滋溜滋溜往外冒,他的眼前漂浮着那些在滚烫的汁水中翻过来翻过去的臭豆腐。他决定冒险去广场吃一次臭豆腐。马奔一路小跑,远远看见煮臭豆腐的三轮车停在一把大大的花伞下面。马奔跨过了马路,在马路中间还闻到了被汽车冲得稀薄的香味儿。到了三轮车前面,马奔陶出了一块钱,买了五块。他端着小碗。他的眼睛顾着盯碗里,耳朵也忘记了竖起来,所以当他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的时候,他手中的碗一下子掉在地上,最后一块臭豆腐和汤水一起从碗中滑到了泥土上。

“马奔,你到哪里去了?”那个孩子亲热地攀着他的肩膀。马奔迈出了一只脚,他准备甩开这个孩子。

“马奔,马奔!”一个小一点的孩子从不远处奔跑了过来,一跃差点让马奔甩了个跟头。那个孩子抱着马奔的脖子,说,“马奔,你跑到哪里去了?”“马奔,这些天都去干什么了?”显然孩子们并不是在质问他。马奔迟疑地收回了迈出的步子,支吾着,“我走亲戚了。”他机械地嚼着空洞的嘴巴,“你们,你们,不枪毙我了吗?”孩子们欢乐的叫声淹没了马奔说话的声音。“马奔,你看过马戏吗?”“马奔,今天晚上有马戏看。”一个孩子指着广场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搭起了一个红色的棚子。“马奔,晚上一起去看马戏吗?”马奔迟疑地点了点头。“马奔,你猜马戏会演什么?”“应该和电视里面演得差不多,他们会有老虎吗?”马奔说。马奔和孩子们开始热烈地讨论起马戏这回事情。而枪毙大家都已经忘记了。

6

暑假结束的那天,孩子们结伴去学校报名。他们去得很早,其实是为了到学校玩。尽管天气很热,学校里面的操场上还是很热闹。马奔和几个孩子在篮球场上打篮球,不一会儿就来了很多人,马奔和另外几个孩子就在场边的一棵大树下休息。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已经很毒了,孩子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在篮球场上奔跑。马奔歇了很长的时间,也走到场子边,问胖孩子,“你什么时候下,让我玩玩。”胖子说,“我还打一会儿。”这个时候胖子接到了队友的传球。“上篮,上篮。”马奔在场边吼着。胖子试图上篮,但是他笨拙的身体刚刚移到篮下就摔倒了。很多人都笑了起来,马奔也大笑了起来。胖子恼羞成怒地向马奔走来。马奔以为他是要下场了,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他伸出手准备拍拍胖子的肩膀。胖子接过他的手,反剪起来。

“你这个胆小鬼杀人犯,还没有枪毙你呢!”他大声说着。马奔感到他的唾沫星子飞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围过来的孩子们也想起了他们还没有枪毙马奔。“快枪毙他。”有个孩子义愤填膺地说。这次他们没有四处找地方。他们把他拉到操场北边的主席台下。一个孩子向前伸出手,和肩一样高,半握着拳头,拇指向天翘,食指指向马奔。这个孩子装模作样地瞄了很久,孩子们都等得不耐烦了,说,“你还不枪毙,我来!”这个孩子丝毫也不让,他说,“你看过枪毙吗?你会来嘛你!”“你看过枪毙是吧,谁还不会啊!”他们好像要打起来了。另外一个孩子推开了这两个争吵的孩子,自己举起手,他的动作显然没有第一个孩子那么标准,但是他的嘴巴里发出了清脆的“砰砰”声。然后他宣布道,“马奔,你已经被枪毙了。”孩子们欢呼了起来。马奔顺势躺在了地上。

选自《广西文学》2007年第10期

古巴,曾用笔名古井1986,原名李亚坤。现就读于湖南科技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发表过小说散文多篇。

一睁眼少年时光就过去了(凌素问)

他那时候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呢,在念高三,上课听讲,下课打球,过的是饱暖不知愁的混沌日子。重阳节后不久就是父亲五十岁生日,因为是整寿,父亲在亲族中威望辈分都高,来了不少拜寿的人,将他家的小院都挤满了。热热闹闹地做完寿,众人陆续散去,她留下来了。

她究竟是母亲的表侄女还是表外甥女,他至今也没弄清楚。似乎是母亲与她母亲是少女时代的密友,各自成家后,离得远了,初时走动还算稠密,孩子渐渐大而老人又老了,她们也慢慢断了联络。借着他父亲做寿的机会,她母亲身体不好,就遣她来探望。

怪不得他不知道有这么个人,连听也没听说过。母亲很喜欢她,留她住下来。她名字里有个梅字,母亲叫她小梅子,与她殷殷地话家常。小梅子大他三岁,他刚看了巴金的《家》,学着觉慧叫她梅表姐,想了想,不妥,把表字去了,叫梅姐。

那年雪下得特别早。梅姐住了半个月,屡次要回家,母亲总舍不得,一留再留。终于肯放她回去了,却漫天漫地地下了一场大雪,阻断了梅姐回家必经的山路。

这场雪下下停停,缠绵了一个星期。初时梅姐有些焦急,后来干脆安心住了下来,等着天晴路好。梅姐很勤快,她来之后,灶上的饭菜,圈里的鸡鸭,这些家务母亲都插不上手了。一进农历十月,天冷得飞快,梅姐又买回几色毛线织毛衣,给他准备的是枣红色,他说了一句有点扎眼,梅姐又去换成了鸭蛋青。

梅姐的手艺原来这么好。他们因为是高三了,两周才放一个星期天,两周前他回家梅姐刚把毛线买回来,再回去爸妈的毛衣都已经织好了。爸的是深灰色,用的十字花针,妈妈的是靛蓝色,织成竖的锣纹,掩饰了妈妈略发福的身材。他的还没动,梅姐等着他回来,问他喜欢圆领还是鸡心领。圆领太普通,而他肩窄,鸡心领更显得人瘦,他想起英语老师穿的毛衣,是很别致的领口,两肩略方,就画出来给梅姐看。他担心太困难,就说:“要是麻烦的话就织鸡心领吧。”梅姐说:“没事儿,我以前也见过这种领子,我慢慢想想。”梅姐拿毛衣针在他身周来回比画:“起一百针就可以了……”

这个礼拜天他磨蹭到很晚才回学校。接下去的两个星期仿佛过得特别慢,十三天总也过不完似的。以前他多么讨厌每天早晨催着起床上操的铃声,如果这铃声也悦耳起来,他每日只盼着早早上床睡觉,好让这铃声将他从睡梦里叫醒,每叫醒一回,这十三天里面就少了一天。终于到了最后一个下午,本来只有两节自习课,却被物理老师占去,讲上回模拟考试的卷子,讲完试题又即兴来了一场小测验,放学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物理老师刚跨出门,教室里的抱怨声就跟着溢了出去。班里一大半是住校生,离家都不近,他们等这两周一次的礼拜天已经很焦心了。被这么一拖,天就黑下来了,这意味着本来打算要回家的人,尤其是女生,就回不去了。他看看窗外乌沉的天,一声不吭地冲出教室。

他骑着车出了校门,路上空荡荡的,四周的田野黑暗沉寂。回家有三十多里路,骑得快的话,一个半小时就能到了。他的胸口热一阵,紧一阵,脚底下蹬成一阵风。

快到家的时候,他推着车过一座石桥,隐隐约约看见桥那头有个白影子。他心里动了一下,快快地奔过去,果然是梅姐穿着白风衣站在那里。梅姐看见他就笑着说:“姑姑姑父今天出门了,我一个人呆着闷得慌,估计你今晚要回来,出来迎迎你。”他说:“天这么黑,这么冷!……”

他这时候才注意梅姐怀里还抱着毛衣架子,一团毛线揣在兜里。梅姐说:“这个领子有点麻烦,我好几次开了头都不对,织了拆,拆了织,一个领口就织了一个星期。我赶着织了好几天,还差一只袖子,明天赶赶就能出来了。”

他说:“不急着穿,我还有好几件毛衣呢。”梅姐说:“新毛衣暖和,今年冷得早,身上一冷哪还有心思学习。”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也不骑车,推着车一步一步朝家走。寂静使这条路显得空而长,仿佛没有尽头。

就这么走着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问:“梅姐,你上学的时候念文科理科?”梅姐没答话,始终扭着脸,好一会才转过脸说:“文科。我语文英语好,数学怎么也学不好,没办法。”她的声音有些异样,他突然明白过来,梅姐刚才哭过了。她的手装作是在掠头发,其实他知道她是在悄悄拭去眼泪。

他心里有奇怪的欢喜和悲凉。他知道像梅姐这样的女孩子,读完高中如果没考上大学,她的命运就是早早地嫁人,生孩子,一辈子要走的路基本就这么定了。他也知道梅姐已经订婚两年了,听说明年就要嫁过去。

远远地能望见他家的灯光了,梅姐忽然说:“小鹏,我在你家这一个月,我挺高兴的。”他的嘴巴不时地张开,仿佛随时都要说出什么来,可最终什么也说。他的嘴里灌满了带着苦味的冷风。

第二天梅姐被附近几个女孩子请去教她们织手套了,他的毛衣袖子还没有织完,到晚上梅姐也没回来,他也没有穿上新毛衣,怅然地回学校去了。可是想到毛衣一天织不完,梅姐就还在他家里,又很安心似的。

两周之间的星期六和星期天是不上早晚自习的,他很想晚上骑车赶回去,早上再赶来上课,可是——有什么理由呢?这样平白无故地回去,爸妈一定会怀疑他在学校闯了祸。他将已推出车棚的自行车又送了回去。

再回去的时候梅姐已经走了。母亲把新毛衣递过来:“你就是爱搞些花样,这一件毛衣费了小梅子好大工夫呢。”

他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屋子,屋子显然是被梅姐收拾过了,整齐又干净。他不知怎么会想到梅姐也许要留封信给他,哪怕是张纸条也好。他翻开每一本书和笔记本,把所有的柜子和抽屉都搜了个遍,他甚至把褥子也掀开来看。什么也没有,梅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用毛衣蒙住脸,哭了。

梅姐没有再来过,第二年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很多人来贺喜,梅姐也没有来。大二上学期的一个周末,系里组织足球赛,他在宿舍里弓着腰写海报。身后的老三忽然疑惑地叫起来:“老六,你胳膊上这儿是个什么呀?是朵花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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