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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归宁父母

这是雪诺第一次在园子里过年。不过一点不觉得孤单,若雪每一天都能给她带来新的快乐,这种快乐无休无止。更重要的是除了必要之外,胤禛几乎剩下所有的时间都盘桓在园子里不肯离开。胤禛果然说话算数,正月初六风和日丽就与侧福晋年雪诺一起带着他们的新生小格格若雪一起去了梁家园那里的年氏小苑。

这一次归宁是雪诺做了和硕雍亲王侧福晋后第一次回自己母家,须知就是这样的机会也是不可多得的,而且还有和硕雍亲王的四阿哥陪着一起回来就更是旷世难有的恩典了。不过为了不事张扬并没有亲王仪仗,四阿哥连着雪诺一起带着若雪共乘一车就这么像微服出行一样停在了年氏别苑的园门外。

四阿哥先下车,因为女眷没有跟他见面的规矩,所以门口出迎的只有年遐龄和年羹尧两个人。其实这大概算是四阿哥和年羹尧第一次真正地以私下的亲属关系见面。四阿哥心情极佳地打量着园子外面的一带粉墙,又看了看有些战战兢兢汗出如浆的年遐龄和显然有些忐忑不安的年羹尧,拦住了他们行大礼极随和地道,“这儿行礼不方便,先进去吧。”这

时雪诺也抱着若雪在四阿哥的搀扶下下了车,新样靓妆、新制宫服自然和未嫁时不同,也向父兄笑道,“既是王爷吩咐了,就不必在这园子外头拘这个礼了,先进去再说。”

年遐龄和年羹尧本来听说雪诺从王府里迁了出来,后来又生个格格,原想着必定是不得宠的,倒没想到居然比嫡福晋还有面子,心里倒是安慰不少,也就渐渐神态放松了一些,迎着四阿哥和雪诺还有带来服侍的人都进了园子。

园子里的戏、酒是早就预备好的,女眷男客自然还是要分开。四阿哥要先被请到花厅里去与年羹尧有一番密谈,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连年遐龄都不能与闻。所以四阿哥让雪诺先带着若雪去后堂见母亲和两位嫂子,雪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自然也想和母亲、嫂子们亲近,这样倒是两便了。

其间年羹尧极度认真体察,看四阿哥与雪诺说话时竟是那样柔情婉转的样子,极为迁就雪诺,倒是十分惊讶。这是他从来没见的雍亲王,想当时自己立足不分明的时候也曾多次领教这位皇四子的手腕多端还有时而震怒时而阴狠的一面,是绝不会想到对自己妹妹他还有这样的另一面。不过看起来又不像是做作出来的,倒似乎是对自己的妹妹有些惧意似的,这就更不能理解了。

不理解归不理解,欣慰却很欣慰。雪诺从小就是两个哥哥年希尧和年羹尧背着、抱着长大的,在家里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年羹尧对这个妹妹的宠爱不是一般的兄妹感情能比得了的。如今见妹妹有了这样好的归宿自然也免不了又对四阿哥钦服了几分。

等进了花厅,年家下人极其殷勤周到,茶点果品全都端上来。当然也知道二公子和这位身份贵重的皇子和硕亲王有重要话要谈,不用吩咐就一起鱼贯而出并关防门户,一霎时极暖和的花厅里便只剩了四阿哥和年羹尧两个人,安静了下来。年羹尧这时便按照规矩行极标准的请安礼,并口称,“奴才年羹尧给主子请安”。旗主和旗奴的关系这是他们之间最深也最根本的一层关系。而这时四阿哥就没有再推拒,一边命道,“起来,起来。”一边已经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瞧着年羹尧在自己脚下站起身来垂手侍立于一边。

“羹尧”,四阿哥自矜着主子的身份不肯称呼他的字“亮工”,同时又好像要做出极随意的样子问道,“这次回京来时日短,不知要见的人是不是都见过了?”他不说“该见”的,只说“要见”的。

年羹尧躬身道,“奴才要见的人只有皇上和主子,再没有别人,时日短些倒也没什么关系。皇上那里奴才年前腊月里回来时自然要先请见,召见时一连数日都蒙皇上极耐烦不怕琐碎地天语垂询,不但把奴才任上的事都问了,连西边战事也都问了许多。后来奴才又去给主子请安,恰逢主子年下事多也没有来得及细谈,奴才回想起来倒有件事应该知会主子知道。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年羹尧态度极谦恭,但是眉宇之间好像极为担忧。

四阿哥心里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捧了茶喝,放下茶先笑道,“你坐下说,这不是在外面,你我也算是郎舅至亲,放松些原也不防,不算是逾礼。今儿是你妹妹归宁,你我就便闲话几句,有什么话只管说。”

年羹尧也并不谦辞只管坐了方才回道,“主子刚才说是闲话,奴才也就大着胆子当是跟主子说闲话了。年前腊月里万岁爷召见奴才一共三次,每次都详谈两个时辰左右。第一天只有万岁爷和奴才两个人,第二日和第三日八爷也在,万岁爷不单和奴才说话,也同时和八爷说了好些话。”

年羹尧适时停下来,瞧着四阿哥的神色变化。不管是四阿哥还是八阿哥,都是他极熟悉的人了,在他心里刚开始是折服于八阿哥宽厚仁和不像自己的主子孤高自许、目下无尘。

后来年氏一门被指了给雍亲王做包衣门人,主子和奴才的关系算是定了没法改了。他心里原不服,后来因为妹妹的一番话才算是表面上和这主子融洽起来。但是时间一长,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渐渐被这主子折服了。尤其是看到妹妹得宠,对主子更是死心踏地。

但是他也知道,从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起一直到现在,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国本问题已经如同表面平静无波的朝局之下最大的漩涡,不知道让多少宦海沉浮了多年的官吏翻了船,这不是那么好参预的。就连今天说给主子的这番话也是他想了很久思之再三才出口的,这样他就真的变成了“四爷党”,算是和“八爷党”脱干净了关系。而且,这样一来,主子的胜败对于他来说就不是事不关己了,他不明白主子有几成胜算,但是从现在起他就有责任帮着主子增加胜算,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了。年氏和雍亲王府不是能够再分开的了。

四阿哥才明白年羹尧那担忧的神色,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需要担心的事。不过他并不想仔细分析年羹尧的想法,他奇怪的是,八阿哥在父皇召见年羹尧的时候来请见究竟是自行来请安呢还是父皇同时召见的?听年羹尧的意思,第二日是父皇在召见他的过程中八阿哥来了,那算是来请安,可是原本可以回避,既然召见了那自然是已经征得了父皇的同意。这么说来第三日八阿哥的出现那简直就是出自父皇的意思,成心要让八阿哥听到他召见年羹尧时谈话的内容。

为什么会这样?直接原因是父皇要让八阿哥了解西边的情况。那又为什么要让八阿哥了解西边的情况?四阿哥此时忽然一震,自觉豁然开朗,父皇早就透露了意思要派一个天潢贵胄做带兵的大将军到西边坐镇以督促战事,难道在父皇心里这个人选就是老八?只有这样那才是说得通的理由。可是父皇忘记了,是他将年氏一门指给自己做门人的,这样一来就是跳过了他这个本主要把自己的奴才给别人使了。父皇这么做的用意又何在呢?

又捧着茶沉思了良久,心里越想越觉得疑惑颇多。不过当着年羹尧的面儿四阿哥并不会把一切都表露出来,只淡淡说了一句,“父皇这是给八爷历练的机会,也是好事么。”话说得极不分明,“机会”指的是什么机会?做大将军统兵出战是机会,立为国储将来龙飞九五那也是机会。

年羹尧知道这事关系重大,四阿哥不愿意那么无所顾忌地和他讨论,这也意料之中的事,四阿哥是个极谨慎的人,这一点他早就清楚。不过又觉得四阿哥无形之中就有一种威力,能让人特别肯信任他,觉得对他有把握。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又加了一句,“若是给皇上给八爷机会做大将军统兵去历练倒也罢了”年羹尧也故作矜持着一笑,“奴才在西边自然有机会牵制着他。不过……”他瞧了瞧四阿哥,停顿了一瞬,很快接着道,“大将军终究是为皇上效命,关键还要看皇上……是谁……”年羹尧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但是咬字却极重。这样胆大包天的话也亏得他面不改色地就说了出来。

四阿哥听了这话心里顿时便杀气毕现,这样大胆的奴才没有人会喜欢。但是同时他心里又有一种被极信任的感动,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一圈,再转身来面对年羹尧时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迅速向着自己打了个千又跪下来道,“奴才一身一心全系于主子,决无一点私藏。奴才今日之效忠主子便是异日之效忠皇上,此心可对日月,请主子明鉴。”四阿哥看着跪在脚下的年羹尧,他更没想到年羹尧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若说戴铎说他是“万字命”那封信算是一个暗示的话,那今天年羹尧就无疑是把话都挑明了,而且用行动来表明了他的意思。四阿哥忽然记起前些日子在养心殿里父皇同时召见自己和八阿哥的情景,以及后来说过的话,心里便是一沉。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走上前来亲手将年羹尧扶了起来,“二哥,起来说话。”

后堂里年羹尧的续弦夫人抱着若雪的胳膊轻轻颠动着,一边又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眼睛里却忍不住地瞧着若雪好像看不够似的。她虽是继室,但却是宗室出身,只是幼时便失怙,所以极爱孩子。现在尤其是膝下无女所以见了若雪简直是爱若珍宝。

雪诺的大哥年希尧不久前放了安微按察使,出京赴任连年都没有回来过,所以大嫂也留在京里。大嫂看二嫂抱着若雪不肯放,也走上来逗弄着若雪,一边和二嫂笑道,“这孩子长得真是像我们家二姑奶奶。”

雪诺在家是次女,所以叫她二姑奶奶。二嫂听这话正触到心坎里,随即跟着笑道,“可不是嘛,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似的。”

年夫人看两个儿媳妇都如此喜欢若雪,在一边也笑得合不拢嘴了。其实以年家的家世,雪诺的才貌,足以做嫡室,本身被皇上指给了雍亲王皇四子做侧室心里已经很委屈了,但是这次归宁看到四阿哥对雪诺极为宠爱,年夫人心里也和顺了许多。而且,毕竟四阿哥还是主子,连两个儿子将来的前途也全都在他掌握之中的。一重因为这个,还有一重实在是因为喜欢若雪,所以年遐龄夫妇和希尧、羹尧夫人送给若雪的见面礼极为丰富。什么绫、缎、丝各色衣料,各种花样的金锞子,珠玉首饰,还有瓷器摆设,简直就有些数不胜数了。

羹尧夫人抱着若雪一一细看,一会儿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跟若雪讲着这些东西的好处、用途,并不管若雪能不能听得懂,她只爱贪看她好奇的乌溜溜的大眼睛。

雪诺看二嫂如此高兴也忍不住笑道,“二嫂抱了她这么久,也该歇歇了,可别把她宠坏了。她还小,现在哪里懂这些呢。”

希尧夫人听这话上来从弟妹手里接了若雪笑道,“我来,她倒是一个人抱着不肯让我上手呢,我一直也没机会抱抱小格格。”一边小心稳妥地接了若雪,一边笑道,“现在是不懂,长大了就全懂了。你阿玛可是很看重舅舅呢,小格格长大了也亲近舅舅,是不是呢?”希尧夫人有口无心地逗着若雪。雪诺听了这话心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这才记起来胤禛说是陪她归宁,实际上一直就在花厅里和二哥密谈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果然,一直到了时间要回园子里去的时候四阿哥才和年羹尧结束了密谈从花厅里出来。雪诺心里一则喜一则忧:喜的是从花厅里出来的时候雪诺亲眼看到了胤禛和二哥行止亲密了许多,脸上也俱是很平和的神色,甚至觉得他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一种默契,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忧的却是这一刻她看到的胤禛让她觉得陌生,既不是那个对她温柔的胤禛,也不是那个对她霸道的胤禛,是一个坚毅、镇定、冷静又执着的胤禛,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胤禛对二哥的态度也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好,不只是因为他是主子,不只是因为他是至亲,好像他们之间有了一种共同的东西,因此而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自从出了年家的别苑,雪诺就像是添了心事,一路无话。是真的无话,若雪大概是玩累了在雪诺怀里甜甜入睡,而胤禛坐在她身侧感觉一路上都若有所思地思考什么。仍然是天短夜长,进了园子没多久天色就暗下来。雪诺把若雪交给谢嬷嬷带着去睡了,自己就进了那寝殿里。胤禛正盘膝坐在窗下的炕上瞧着那柜子上的珐琅彩瓶子发怔。看到雪诺进来示意她上炕来坐好,忽然问道,“这瓶子你喜欢么?”

这珐琅彩的瓶子在这柜子上摆了许久了,雪诺虽然对它已经很熟悉,但是又真的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它。此刻才细细一瞧,摇了摇头,“华丽倒是华丽,只是纤毫毕现的倒失了意境了。”胤禛两臂从背后环着她,雪诺倚进他怀里向后抬头仰视问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胤禛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出神地盯着那瓶子瞧了半天。“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于桃花一处开。”吟了这两句诗,胤禛低下头来俯视着雪诺,盯着她良久,却忽然渐渐松开了她将她扶起身来,柔声道,“你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说罢便挪身下了炕向外面走去。雪诺正心里诧异,却偏偏谢嬷嬷命人来回她,说是若雪醒了不知哪里不舒服,哭个停。

康熙五十六年的春天来得如此得快,当雪诺有一天蓦然发现殿外院内的一株海裳已经开得云锦般灿烂的时候才知道冬天早已过去了,她用不着只在殿内看那一殿的繁花似锦。这一段日子胤禛仍然还是住在园子里,只是他们之间相聚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她隐约觉得他时常在这园子里什么人经常会面密谈,好像胤禛留在这儿已经不止是因为她和若雪。可是每次这种不安定的感觉又会在他抱着若雪极为溺爱的神情里得到安慰。此刻看着刚刚会走路的若雪摇摇摆摆地在海棠树下学步又觉得她还是可以对他有很多期待。

晚春的天气有时候会有夏日里骄阳似火的气象。四阿哥尽管头上是一顶算是极透气的藤丝夏朝冠,但是在顶着骄阳走到乾清宫殿外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热,他偏偏天生就最怕热,今天的天气又这么异常。

远远就看到一个水红色的影子立在乾清宫丹陛之下似乎在等着他。走近了一看居然是玉沁。不等他说话,玉沁先福了一福,“万岁爷现在不便见四爷,奴婢请四爷先移驾到御花园去,怕是还要等一会儿功夫才能进去。”玉沁的神色很漠然,眼神也有些空洞。四阿哥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两个人一前一听默默无语地向乾清宫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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