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队,立刻让屋子里面的兄弟们把所有灯光打开,然后撤出来,快。”
何岳听见何必的话,看到他凝重表情,知道失态严重,立即让手下动起来。
刑侦队员们在最快的速度中,把别墅里面的所有照明设备打开了。
他们连游泳池里面的射灯以及客厅墙上挂着,今年日本新出有108寸,世界上最大价值约70万人民币左右的超级液晶电视都打开了。
何必看到大家完成任务,都站到屋子外面后,再次打开箱子,拿出一大叠画满了鬼画符的黄色符纸,和一个大家都认识,装满了红色线条的墨斗。
唐深深发现,墨斗里面的线条,和普通人胸口用来佩戴饰物的线条大小是一样的。
何必看见太阳余光消失,夜色即将降临,让大家把四部警车的大灯全部打开,对准他站的位置这里。
“大家靠紧,围成一个圆形。”
何必让大家聚在一起后,在他们疑惑眼神中,继续从自己的箱子里面,拿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在天色黑下来之前,按照何必要求围成了圆形的二十个人,在肚子叫起来的时候,看见他把红色墨斗线穿过一大叠黄色符纸后,围绕着自己所有人转了起来。
何必把红色墨线里面的黄色符纸,呈圆形均匀铺在地上。
这些黄色符纸和何岳他们脚边的距离,刚好只有一公分。
何必一铺好,就把在自己脚下放着,没有灯罩的七盏荷花形状油灯,快速压在了唐深深他们脚下的黄色符纸上。
他弄好这一切,双手交叉结印,嘴里念:“七星守护”。
地上的七盏油灯,在何必的话音一出,就自动亮了起来。
灯亮起来的时候,天空也刚好完全黑了下来。别墅屋里面开着的电视,响起了在场所以人都熟悉无比的,中央一台播放新闻联播的开头声音。
何岳他们知道,现在是晚上19点整了。
原先在房子旁边树上一直“知知”欢快叫着的知了,慢慢安静了下来。
第一次见识到,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鬼魂和法术的唐深深,已经被自己看见的东西弄到痴呆。
唐深深在发傻中看见,何大师现在左手托着罗盘,右手拿着一把长一米的桃木剑,身上穿着一件和茅山道士类似的黄色长袍。
她喃喃自语:“这是僵尸道长林正英的标准装扮啊,怎么何必现在这个样子让人感觉那么敬业……”
何必弄好一切后对何岳他们说:“你们现在处于七星阵的保护,记住,等会不管看见什么,听到什么,你们都不能踏出符纸外面。”
何岳认识何必两年多,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慎重,竟然还摆出阵法来保护大家的。
他在右眉急跳中问何必:“出去会怎么样?”
“出来必死。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打死都不能踏出界外。好了,现在我要会会这个煞气强到,让所有昆虫都不敢接近这里的脏东西。”
港产片看多了的唐深深奇怪问:“何必,鬼魂一般不是在深夜才出来的吗?而且,那两个女孩子不都是在屋子里面遇难的吗?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
和何必一起经历过很多次恶鬼对战,知道不能让他分心的何岳,看到自己上司的心肝宝贝那么多问题,表情认真中严厉警告:“深深,不要说话。别忘了,我是你的师傅,在说话我直接把你打晕。”
唐深深看到师傅真的发火,明白了现在的凶险性。
她因为紧张和兴奋,手心和脚心都在出汗。
只相信科学,不相信神鬼之说的唐深深,发现自己即将亲眼见识到传说中的鬼魂后,身体出现了轻微颤抖。
几分钟后,炎热的夏天晚上,忽的一阵大风刮起。
在五级大风的吹袭下,别墅周围的绿色景观树,被刮到“沙沙”发响,草地被吹到弯腰伏地,何必他们等人的头发和衣服在左右来回中,急速摆动。
地上的黄色符纸,在这种风速中竟然违反常理的诡异不动。
黄色符纸诡异,那没有灯罩的七星灯火苗也一样。
它们在狂风中,巍然不动的燃烧着,完全无视自己的天敌。
这七盏荷花形状的油灯,完全没有普通人用油灯时候,被风一刮就会被吹灭的样子。
何必在大风越变越小的时候,看到自己左手罗盘里面的指针在急速转圈,立即提醒自己身后的人群:“来了,大家注意。”
何必才刚说完,手里罗盘的指针,就指向了他背后的六点钟方向。
他一看到罗盘的指针停下,就立刻转身。
何必才刚转身,就听见了“啊!!!”的惨叫。
唐深深身体一软,在昏迷前发出的高分贝惨叫声,响彻在福气小区上空。
远处六百米开外,早就得到市公安局通知,晚上要把屋子里面的灯全部都打开,一定不能外出的几户富豪人家,在夜晚听到这凄厉的女人惊恐叫声后,全部瑟瑟发抖。
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午就已经在龙头市最出名的保镖公司,请了十几个保镖的富豪们,在惊恐中,让请来的人围住自己和家人。
何必转身后,看清楚了凭空出现,现在站在唐深深近处的东西。
他看着这个自己等待了多日,1米7左右身高,全身cheluo,皮肤青色,额头上面的脑壳没了一半,平平的,好像被激光切出来的一样。身材胖乎乎和春蚕相似。头壳里面蠕动着的蛆虫,不断从跳动着的白色大脑那里溜到脸上,在欢快的钻来钻去的脏东西。
脏东西的面部上有一双泛白的眼睛,张开的嘴里没有牙齿,只有一条和蛇一样开叉,长度起码有二十公分在嘴唇上添来添去的舌头。身体长着和猿猴一样两米长的一对手臂,十个手指上的指甲起码长达五公分,比僵尸的还要长。腹部下面在腐烂中发出臭味的男人yanggen之物,和挂钟里面晃动着的摆针一样,在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