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血山圣宫吗?”
“血山圣宫远离海外,千年来被中原名为最神圣之地,亦是宝藏之地,千年而来,众人都垂涎血山圣宫的财宝,但是无一人进犯,而血山圣宫虽势力强壮,但是从不侵犯中原,两地都过着安幽的生活,从不过问打听双方之事。”
“世间当真无一人侵犯血山圣宫?”世人如果真能做到不垂涎血山圣宫的富裕,那么这世间就真的没有坏人了。
羽泽沂点了点头,对于血山圣宫,无人不好奇,但那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危险,别说找不到地方,就算到了,要闯进去怕是不易,据说那里有人都是绝顶的高手,去往血山圣宫的人都离奇消失,消失的人都祸及了自己的家人,无缘无故的一一惨死,其诡异程度不是我们能想像的。
羽泽沂不否认他对血山圣宫的兴趣,因为那里的财富,有着可以颠覆这世间的力量。
“那么一个富有之地,而你和独孤绝为什么会在中原?难道血山圣宫发生了什么众人不知的事情?”
“不管血山圣宫发生任何事情,它和我没有绝对的关系。”羽泽沂激怒冰冷的说道,眼神那般的坚定。
“没关系那就没关系。”沐雪染微微一笑,缓缓的说道。她知道血山圣宫他们是绝对会去的,因为那里羽泽沂会去,他一定回去寻找他需要的东西或者找寻他心中依旧牵挂的答案。
“好了,就这样吧!”沐雪染眼神看向羽泽沂,这个男子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只是他的心里还不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吧!
滟绝宫?血山圣宫?加上羽泽沂的身世,里面一切的关联究竟什么?而里面到底又隐藏了什么,两人同时陷入了沉思。
滟绝宫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听完下属对那些进犯滟绝宫的报道,独孤滟满脸明显的沧伤,静静的站在窗棂前,暗淡无关的眼眸,望向昏暗的天空。
漂亮的美眸爬上了岁月的细纹,明显可以看出她的疲劳,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泛疼了起来,独孤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紧握着的手,泛起了青筋,独孤滟满眼血丝的恨意,“轩辕泽沂,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我儿报仇。”
歇斯揭底的狂吼,凛厉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带着满腔的哭意,缓缓的闭上眼,独孤绝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曾经静若淡然的她早已不复存在,此时的她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
她还记得刚听闻这个她不敢相信的震惊,那一日就是她今生的噩梦,独孤滟忽然呵呵一笑,艳丽的脸没有昔日的夺目,至于暗淡的惨白,整个人无力的似乎就要倒下来。
“夫人,小心!”红衣瞬间扶住了将要倒下的独孤滟,一脸无奈的看着没有昔日嚣张气焰的独孤滟,此时的她只余下消极的悲绝。她还记得当日夫人听闻宫主逝去的消息,独孤滟所表现的安静,将他们整整的吓了三天,夫人表现的太过于安静,安静到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嚣张绝凛的夫人。
直到三日前,夫人将一个惊天而不真实的消息传出了江湖,引来的江湖之人的进攻,他们还是想不明白,夫人为什么会将那些危险引致来呢?现在他们终于明白,夫人要血洗江湖,血洗羽泽沂刚拥有的江湖势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等着羽泽沂自投罗网,红衣还在心里盘旋,究竟要不要将这一切告诉沐雪染,她毕竟是宫主临死前传位的沐宫主。
那****并没有将这一切告诉独孤滟。
“滚!”一把狠狠的推开了搀扶她的红衣。“将绝儿还给我,还给我,我什么都不争了,只求老天爷将绝儿还给我。”倒地独孤绝瞳孔剧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只需肉眼,便能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完全没有了血色。
“夫人,宫主如果在,他肯定不愿看见夫人如此伤心。”最后几个字红衣说的又轻又缓慢,她的瞳孔中倒映出独孤滟绝望的脸。
“呵呵,绝儿恐怕还不会相信我会伤心吧?”独孤滟冷呵一声,颤抖着用手反抱住自己那颤抖不已的身体,独孤绝即颤抖又慌张的声音,她叨念着:“绝儿,我的绝儿……绝儿,你在哪里?你回来好吗?娘会伤心,娘真的会伤心。”原谅娘不会表达对你满腔的爱意。
“绝儿……”属于独孤滟撕心裂肺的的声音,飘荡在整个滟绝宫内。
“夫人……”红衣再次欲上前搀扶起地上的独孤滟。
“滚……都给我滚……”独孤滟尖细的声音嘶吼道,颤抖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恨意。
红衣眼底闪过了什么,看着倒地的她就像一个虚弱无助的女人,完全没有最初的霸气与高傲。红衣缓缓的转过身去,立刻消失在独孤滟的视线。
“绝儿,娘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娘一定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独孤滟无神的喃呢道,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的向独孤绝的房间走去,明明看似二十芳龄的美艳女子,却踏着老太太才拥有的步履蹒跚朝独孤绝的房间走去,三天三夜了,她至今没敢踏进独孤绝的房间,因为她害怕那满是充满独孤绝气息的地方。她不敢面对那涿渐变淡消失的气息,在她的心底她还在奢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步履蹒跚的来到独孤绝曾经的房间,手还未覆上门,独孤滟整个就像木头一般的僵在了原地,她的眼底有藏不住的泪水,但是更多的是被那燎原的恨意给覆盖了,最后她还是没有推开那间房间。
五匹极品好马飞速奔跑着,扬起了漫天的尘土,直往滟绝宫。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吁!”的一声,羽泽沂拉住了狂奔前行的马,冷冷的看着这莫名跑出来拦住他们的一群强盗,冷茶色的眼里,满是怒意,在他们路的时候,居然有不怕死的来打劫他们。
身后的陌无忆,沐雪染,凝烟,魅影也不由的拉住了前行的马,沐雪染听到这话时,不由抬起了头,往前一看,这台词好有熟悉感呀。
陌无忆好看的眉头上扬,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前面叫嚣的跳梁小丑,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的鸟都有。
不过这些强盗,再确切点说,不是特意来打劫羽泽沂与陌无忆的,而是他们才刚刚干完了一票,路过这里,看见那奔驰而来的极品宝马,外加身后两个漂亮美女,就想着顺手再干一票回去,强盗土匪不应该干了一票就不敢第二票的道理。
跳梁小丑也敢在他面前叫器,与着滟绝宫以及自己的不明身世的事,羽泽沂的心情本来就是差到了极点,此时这群人更是撞枪口上了,羽泽沂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这群人,只是冷冷的着说。
“让开!”声音不大,但却足够有威严,让那强盗头头一震,也让后面的众喽罗吓了一跳,坑爹呀,这个人好恐怖呀,比他们老大还恐怖。
但是很快那强盗的头头就镇定了下来,ma的,他在这地方占地为王十多年了,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在这里什么达官贵人没见过,什么武林高手没见过,刚刚还遇上一几个据说自己是武林高手的,现在不正被他绑着吗,在这条路过,遇到了他,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敢吼老子,小子,你混哪的,居然敢这么的跟你大爷说话。”大大咧咧的声音,有着强自的镇定,看样子,羽泽沂的气场还是很强大的。
身后的几人感兴趣了,好久没有听到有人敢如此与羽泽沂说话了,沐雪染、陌无忆、凝烟、魅影在马上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这一群长得不怎么样,但装备还算精良的强盗,看样子,他们在这个地方日子很滋润。
沐雪染与凝烟一探出头,就被那强盗头头看到了,真是太坑爹了,刚才在山破上就马虎的看这两个女子一眼,没有想到竟是两个这么标致、漂亮的女人,一看到沐雪染与凝烟,这人口水直流,刚刚抢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不能比,如果把这两个女人,弄去暖床会是怎么的消魂呀,如果可以,他将放弃天下的所以女人,独宠这两个美人儿,一想到这里,那双贼眉鼠眼,透着恶心的猥琐。
“喂,你们几个小子,把那两个女人和钱留下,你们滚蛋,今日老子看在这两个美女的份上,放过你们。要是不识相的话,我就把你们一起带回山寨,把你们赐给本大王的兄弟。”
“喂,你们几个小子,把那两个女人和钱留下,你们滚蛋,今日老子看在这两个美女的份上,放过你们。要是不识相的话,我就把你们一起带回山寨,把你们赐给本大王的兄弟。”他可是专爱美男子,而且眼前的这三个男子真是一个妖艳、一个绝美、一个清冷。想着这里他似乎也明白到了二当家喜欢这样口味的原因了。
想到这里,哈哈哈哈,那胖的几乎如肉瘤样的脸颤抖个不停,双眼****越发的浓了,盯着羽泽沂与沐雪染等人,一边流着哈喇,一边眼也不眨的。
本来,羽泽沂心情就差,但想着只要这群人识相,他懒得在沐雪染面前大开杀戒,可是现在呢?在那强盗头如此看着他们之后,尤其是宁他看了就恶心的肉瘤的胖脸,这群人不杀,他就不是羽泽沂。
“自杀还是本王动手……”冷魅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召唤,羽泽沂这下彻底的愤怒了,这怒气,如燎原绝杀怒气。
陌无忆亦是,尤其是在这群人看着沐雪染的眼神,就算羽泽沂不动手,他亦会动手。
而沐雪染与凝烟更是讨厌这群人看她们的样子,那种看到她们就像将她们被剥光丢在床上一般,而且还用猥琐的眼光看着羽泽沂与陌无忆所以,对于两人燎原的杀气,她们是不在意的,就算两人不动手,她们两人也会,这群人,死了也好,至少可以换这一方的短暂安宁。
魅影则一直静静守护在羽泽沂与沐雪染的身边,静观其变。
酒色壮胆,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本来还有点怕冷魅入神的羽泽沂与一脸笑意的陌无忆,但看到沐雪染和凝烟后,什么害怕都抛到脑子后面了。
“哇哈哈哈哈……狂妄的小子,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自称本王,你以为这样老子就怕了,今日老子就让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今天本想干一票就走人,竟然你们撞上了老子的刀口,你就自认倒霉吧。兄弟们,给老子上,男的大切八块,女的留给老子暖床,等老子玩腻了,赏给兄弟们……”本想留着这两个美男的性命,看着比他还要嚣张的怒气,心一横,一定要将他们横尸当场,至于女人嘛,他肯定是舍不得赏给兄弟,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增涨兄弟们的士气,美女当前,个个都是勇夫。
老大可不是白当的。
“杀。杀。杀…”老大都不怕,他们也就更不怕,这么多年了,他们哪回败过。
看着这一群长的乱七八糟,投胎时应该都是从chu射ng道逃脱,投入了人道的人吧,在这强盗头头的煽动下,一个个满脸杀气,那猥琐的样子让那难看的脸更加的惨不忍睹。
本就心系烟雨紫涵,但是看着这群长的乱七八糟的强盗,沐雪染的眼里的杀气又浓了几分,这群人恶霸平日里就为所欲为惯了,到入杀人、抢劫,看他们的样子,是嚣张怪了的,要是只抢抢钱什么的,她到还不会有着赶尽杀绝的想法,但看到这群人那张狂与的样子,沐雪染却有着将这群人一锅端了的念头。
不过,今日更本不用她出手了,因为,她看到面前的两个男子,那腾空欲起的姿势,而在一旁的魅影早已经跃下马,大开杀戒了起来。在他的主子面前叫嚣,一个字‘死’,为了主子能节约点体力,作为属下的应该肝脑涂地,为主子解决一一不必要主子出手的事。
可是今日羽泽沂不杀几人,实在是难消他的怒气。
“明天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长剑出梢,不死不休,羽泽沂从马背上飞腾而起停落在土匪的面前,深冷的气息,如同索命修罗,看着那群强盗,眼里只有不屑。
本来,羽泽沂不想用自己的剑对付这群人的,但他们那不干净的眼神彻底的惹怒了他,今日,他要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求死不得。
如同鬼魅,羽泽沂笑着看了一眼,那恶心的强盗头头。
陌无忆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翩翩公子,脸上扬起一抹嗜血的笑,眼却含霜,手中的几枚细长却致命的针,可不让那些强盗尝一尝生死不能的折磨。
看着满脸横肉的头头,羽泽沂冷哼“你是最后一个!”,说完这话,整个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梭在这群强盗之间,在他们没有反映过来,便是一剑一个,拦腰劈断。
“啊……”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那群强盗原本布满厉色的脸,此时只余惊恐,一个个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就那么……
陌无忆的红色银针,虽是轻轻的朝强盗飞去,看似毫无杀伤力,可是瞬间却刺入了强盗的身体了,一个个倒地打滚,狰狞的脸无比扭曲,紧抱着头嘶吼着,看上去无比的痛苦。一个个满脸狰狞的鲜血。
这画面,真不是一般的恶心,看的真是想让人呕吐,羽泽沂,你够狠,杀人就杀人,用得着用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吗。你看人家陌无忆杀人多优雅呀,虽然血是见的不多,但是那狰狞痛苦的脸孔,本就长的对不起观众,此时就更不能看了。
羽泽沂的腰斩,是最残忍的一种死法了,从腰部斩断,可是人去一时死不了,地上,很快就一片狼藉,到处是残肢断臂。
沐雪染与凝烟还是比较喜欢陌无忆的杀人方式。
羽泽沂却毫不在意,看着这最后一个强盗头头,身上的杀气又重上了几分,这个人的眼神……
“不,不,不要杀我……”
那土匪头头一脸惊恐,连连后退,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兄弟,看着如地狱一般的场景,饶是天天杀人折磨人的土匪头头也吓到了。
逃,逃开这地狱修罗的追杀,逃,逃离这绝杀的地狱之地,这是这强盗头头心底的愿望,但是愿望不是任何人能许的,因为他更本没有资格许愿,虽然他不想死,真的不想,不,不,他想死,死就这么马上死了,他也不怕,他怕,他怕得眼前这个男人杀人的手法。
而那些只余半个身体的人,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死,老天爷,你让我死了吧,为什么死不了,死不了,求死不得,真正的求死不得。而在那满地血腥之地虽然全身肢体都在健在的人,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为他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内,真慢慢的消融,痛苦不堪。
此时的他们只愿死在魅影的手中,要是为什么嘛,那就算魅影剑剑毙命,似乎没有感觉到疼,就死去了。还是魅影比较温柔点。
魅影看着羽泽沂狠绝的这一幕,不由的停顿了下去,呆呆的看着宁他都恶心的那一幕。
死?此时对地上那些惨叫哀绝的人来说那是奢侈,他们要怪就怪他们倒霉,要怪就怪他们心术不正,用清色的眼光看沐雪染以及凝烟,要怪就怪时运不济太贪心,今日他们碰到的人叫羽泽沂,在他杀机肆起时,没有人能出他的剑下逃走,他说要让对方求死不得,那一时半伙就一定死不了。
魅影早已乖乖的站在了一边,对自己下轻了手,非常的愧疚。
“想走?好,本王成全你。”一个闪电之,羽泽沂与陌无忆同时的来到了那土匪头子的面前,陌无忆首先狠狠的刺上一针,如仙女撒花回手的姿势,示意羽泽沂继续,羽泽沂手中嗜血的剑一挥,第一剑,小腿齐断,第二剑,大tui齐断,再一剑腰部以下,全没……
“不,不……”陌无忆那一针本就感觉如蚂蚁在啃噬一样的疼,再来那狠绝的一剑,痛苦、惨叫,惧怕……到最后,已叫不出来了。
一路厮杀,直至羽泽沂与陌无忆杀光最后那个强盗头头,才看到他们身后那一辆精致的马车,就在杀红了眼的羽泽沂举剑欲将其劈了时,里面传来一个男子虽紧张害怕,但却很是温和有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