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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汉中之行 巧遇张松

一行七骑从安城出发,经过石城以及几座大山,几次与当地的强盗势力发生冲突,沿途千里,才行至川蜀北部的通道处,此地又叫葫芦口,是川中防御西域侵袭的唯一关口,这葫芦口自南向北一共四座关卡,每座关卡都代表一个势力,自南开始两个关卡有川中势力把持,另两个有西域强国西凉控制,此外,这些势力还再此收取过路费,而且形成了规矩。李辰一行人到来也不例外,按照规矩,步行者过关没关一个金币,骑马者过关,每关3个金币,商队过关,按照车辆,每辆车5个金币。四个关卡每每相隔约一百五十里,穿过这五百里的群山,就进入西夏国,李辰吩咐,在关中休息,请驻关兵士喝茶闲聊,了解这里的详细情况。

李辰从这些守关士兵口中得知,他们每月只有两个金币的收入,勉强足够平时吃些酒菜,关中驻扎有两万余人,后面的几关也是按照这个规矩收钱,同样驻军两万余,这样不可思议的现象已经几十年未曾改变。这第一道关卡无疑是有川中第一强国-蜀王国的势力控制,不过却并不是蜀王国国王控制,而是蜀王国北疆大将军何冲,何冲大将军统军十万,就驻扎在据此向南八百里的梓潼城,他的骑兵据说五日内可以到达蜀地任何一个地方。当地人都称何将军用兵如神,素有蜀王国北疆之矛之称。

这第二关是由蜀中西部的巴山王国控制,巴山王国在距离此地七百里的地方修建了绵竹关,关中驻军四万人,同样威慑方圆几百里,再往外的第三关已经被西凉夺取,哪里驻军一万多人,易守难攻,据说是西夏的一位王爷的势力,而第四关是西凉的重军驻扎之地,驻扎西夏南疆五万精锐。

其实李辰第一次南下之时就知道那第三关与第四关的情形,但是却没有这么详细,李辰得到这些消息后,起身继续上路,一路上李辰心事重重,心想,这川蜀之地外人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啊,这里看似混乱不堪,强盗林立,实则是坚如磐石啊,主要关卡、重地都有各大势力重兵把守,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第三关是汉中王张鲁的地盘,张鲁本人就是西凉数一数二的高手,占据西凉联盟第一重城-汉中城,又有阳平关阻挡,汉中犹如铁通牢笼,并且哪里沃野千里,四周遍布险地,却又粮草充足,足够支撑百万雄兵。据说随着张鲁的汉中不断扩军,隐有与西凉联盟决裂而自立之意,近年来他逐年减少对西凉王城西凉供应粮草,而西凉王室确无可奈何。汉中王手握雄兵,又是西凉知名的高手,手下多精兵强将,从长久来看,他定不会只坐拥汉中之地。

李辰决定,过了第四关后,前往汉中之地逗留一些时日,多了解一下汉中的布局,方便以后商会发展到汉中之时,也有所准备。

从地图来查看两条通往大漠的之路,一条延绵与群山之中,大多小路,约有三千余里就可直通大漠王国,另一条出了葫芦口向东绕道汉中之地,一路平川,途径汉中、阳平关、进入西凉的大草原,然后一路向西北延西凉官路过了天水城、平凉城可进入大漠王国,路途约五千五百里,但是一路几乎都是官道,远比山路好走。那条小路处在群山之中,难免多强盗,且道路狭窄,不利于商车同行。如果取道汉中、阳平、天水、平凉都是王国地盘,各城中都有驻军,相信拦路抢劫之流,定然会少了许多。

两天后,李辰一行人进了西凉重城-汉中城。一路上,沃野千里,人丁兴旺,大路上车来马往,一幅繁忙的景象。距离汉中尚有百里之时,便能看到雄伟的汉中城,李辰不由发出感概,川蜀之地曾能与这汉中相比,只怕一个汉中王便可敌整个川蜀之地啊,我想这汉中王将来一定会攻取川蜀之地,然后两地遥相呼应,牢不可破啊。在汉中城呆了足足月余,发现这汉中之地虽有山,却无矿,人民耕作大多用石头或木材,这一消息让李辰看到了希望。

这天李辰、李察与随从五人在客栈中用餐,边吃边说着:“我们离开安城已经一个半月了,光在这汉中城已经呆了一个月,下一步我们要尽快赶到大漠王国,在哪里做好准备后,火速返回安城,筹备粮草事宜,等商路固定后,大家就开始提升各自的实力,各位叔叔争取在几年内将自己的实力在上一个台阶,如果能拥有一两名形练境界的高手,在有数十名内练巅峰以上的高手,那么,打通商道就不会有问题,届时,就算遇到诸如汉中王般强大的势力,也不会任人摆布。”李察道:“不错,商会要发展,可是自身的实力更要提高,否则,任凭商会再福泽,也无济于事。”就在此时,只听账房先生与人争吵了起来,那账房先生道:“掌柜,我张松在这汉中城十多年来,侍奉过多家店铺客栈,还从未出个差错,更没有哪家掌柜克扣我的工钱,你这店上中下三层,近五百桌席,寻常至少要三名账房才能应付,而我一人独揽,只收取你一份半的工钱,而你还出尔反尔,克扣我半份工钱,为何?”

那掌柜道:“张松,你何时见过一人做工要拿一份半工钱的前例?你要做便做,不做便走,休要再此胡闹,在闹我便扣完你的工钱在将你请出客栈。”那账房先生看上去二十多岁,文弱彬彬,没想到脾气还很暴躁:张嘴便道:“你若不给我一份半工钱,我便将今日所有记录全部撕毁。”那掌柜大怒,出手极快,一把抢过账薄,左脚飞起,一脚将这账房先生踢出客栈,吩咐左右,上前掌嘴。李辰一眼便看出这店掌柜至少是一名内练入门境界的人物,出手极快,常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李辰看那账房先生年纪轻轻白白净净,却是非常机敏,更有以一抵三的才能,便生结交之意,便站了起来道:“掌柜息怒,下人不听话辞了便是,何必动怒,又何必出手伤人呢。”说话间走到哪自称张松的人面前,将他扶起,道:“小哥可好?”这账房先生起来后,一把推开李辰道:“不用你管。”一直跟随李辰身后的李察看到这张松既然敢向李辰出手,大怒道:“而敢。”说话间左拳挥出,一股冰寒之气透拳而出,直蹦张松的脑袋,李辰见状急忙道:“不可。”说话间便伸手阻拦,一把抓住了李察手臂,然那透体而出的寒意确直扑张松面部,这张松还没反应过来,直觉一股寒气袭来,顿时,眉毛胡子头发上结了厚厚的冰霜,心中大惊,张口想说话,却发现嘴巴不听使唤,嘴唇已经结冰,这张松只看到一只硕大的拳头停在距离自己面部三寸处,这张松大惊之下,既然晕了过去。

这让李辰苦笑不得,笑道:“叔父不可伤及无辜。”李辰吃惊李察这一拳之力,李察乃是内练化境境界的高手,随时都可能突破至形练,在极北苦寒之地的万丈冰封上苦练多年,体内冰寒之气早已练成,内力外放之时,寒气弥漫周围丈许,时间稍久只怕常人会被直接冻毙。所以在李察出手的瞬间,他情急之下也用起几分力道,只不过没有催发寒冰之力,那料他在抓住李察手臂之后,李察的手臂还向前移了足足三寸,导致那张松面部直接被冰冻,要知道李辰同样身聚寒冰之力,并且,他的寒冰之力绝对会比李察只强不弱,李辰如今也是化境之境,单凭力量,也足够与李察匹敌,李辰吃惊的是李察随意一拳都会挥出如此强劲的寒冰之力,想来自己只会比他强,绝不会比他弱?李察同样大吃一惊,他站在李辰身后,等李辰看到他的拳头之时,其实拳头已经距离那张松面部不过尺许,李辰出声制止在出手阻拦都在这电光火石一瞬间完成,最重要的是李察还没有撤出力道,手臂就被李辰抓住,一股大力传来,生生制止了拳头的前进,李察心中吃惊,心说辰王何时拥有如此力量?这?这力量绝对与自己是同一级别的,甚至还可能超过自己。

李辰生怕哪张松被李察的真气冻伤,急忙道:“快取热水来,李察及随从几人急忙将桌上几壶茶水取来,一同朝着张松脸上泼去,片刻之后,寒冰融化,那张松悠悠醒来,一眼看到李辰,急忙跪倒在地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罢了,这工钱我不要了,我从此再不踏入这如来客栈半步,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要走。李辰道:“小哥还请留步。”然后李辰道:“掌柜,可否容我与这位小哥再此小酌片刻?”那掌柜看到李察那一拳之力,自然知道李辰非是好惹之人,也不会去得罪,急忙道:“公子请便,不过那张松若再生是非,我定然不饶。”说完转身上楼了。

李辰将张松请到自己桌上,随意聊了开来。

张松,汉中人,今年二十三岁,曾经是这汉中城的名人,十三岁便熟读群书,精通算术,本来是要到西凉城考取功名的,但十三岁那年父母双亡,只剩自己的奶奶,他不忍心自己的奶奶一人孤苦伶仃,便放弃了远走他乡考取功名之路,在汉中城中与人做账房先生,这一做便是十年之久,虽然收入不高,确足以与奶奶相依为命。他坦言,等奶奶终老之后,在做打算。如今奶奶健在,他不会离开汉中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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