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贪道:“小子,这冰块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内力,怎么说打破就打破。”
穆世荣听他不打破冰块,便就故意在冰块中喊叫着不舒服,这计真管用,莫贪可真的是上了当,一掌便将冰块劈开两半,忙扶起穆世荣道:“小子,怎么刚才还蛮舒服的,现在又不舒服了”,穆世荣一出力,支撑着身子双膝跪在莫贪的面前,连磕三个响头,道:“晚辈无意要欺骗前辈,可要前辈耗尽所有内力为晚辈疗伤,晚辈只能告辞,离开武当,也不要死在武当,有损武当的声誉,让前辈左右为难。”
莫贪一听可不好,人还没救下,缺先让穆世荣离开武当了,要是让莫道和莫让两位师弟知道此事,怎可善罢甘休,再说,‘无形烟云剑法’自己还没有学上几招,可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了武当,忙道:“臭小子,你这样做,是想让他们以后耻笑我不成。”
穆世荣忙道:“晚辈绝无此意,更何况,晚辈也不想看前辈左右为难。”
莫贪道:“还算你心里明白,算你有些良心,没白跟你在冰窖里呆这几日,不过,你可不能走,留下来学我的武功,这便是不让我再为难的最好办法。”
穆世荣道:“晚辈恐内力不足,经脉受损,练起前辈这等上乘武功,会让前辈失望。”
莫贪道:“这不要紧,你只要依照我所说的修炼,就自然不会让我失望。”
穆世荣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先是盘坐于地,双手放在双膝之上,莫贪为穆世荣输送了些内力,莫贪在一旁念叨“‘冰蚕神功’是借寒冰之气,用内力将寒冰之气凝聚于全身经脉之中,再到胸口的膻中穴,使得寒冰之气渐渐的再化为自己的内力,再以阳刚之气散于身体的奇经八脉,每日需修炼几次”,莫贪将先练‘冰蚕神功’的第一步说于了穆世荣,让他先借助自己刚才输给穆世荣真气修炼,一是观察他的资质,二是观察穆世荣此刻是否能够运用自己刚才输入的真气和他刚所说的要旨。
莫贪看了穆世荣练了几次都是不成样子,记得在一旁大喊大叫道:“小子,你体内本事阳刚内力,连起来自然是要吃力不少,不过,我已给了你写武当内力,只要你聚精会神修来,而且让体内的阳刚之气为你所用,这样练起来就容易很多。”
穆世荣按照莫贪所说的办法又试炼了一次,他渐渐的运气内力,但是他无法做到像莫贪所说的那样,由于她体内真气严重失调,再加上他的奇经八脉受损,再经他这么几次提起修炼,顿时举得胸口处的‘膻中穴’疼痛不已,全身顿时无力,又觉得胸口如烈火一般,他原来不知,自他修炼了‘天翼神功’之后,体内的阳刚真气是已经完全可以自由控制,而这次又被雷天首的‘混元大法’重伤之后,体内的真气就无法在被控制一般,这次又是奇经八脉受损,更加使得他难受不已。渐渐地有股极寒的内力涌进穆世荣的五藏六府之内,这才压制住了他体内的阳刚真气,穆世荣睁开眼一看是莫贪在为自己运功调息,此时他二人已渐渐地被冰块包裹起来,再加上周围的寒冰冰块,渐渐穆世荣的真气有恢复了片刻的平静。
穆世荣知道自己不能完全控制内力和按照莫贪所说的方法来修炼‘天蚕神功’,可此时,他只觉得膻中穴不但恢复了平静,而且也有了体力,这完全是因为莫贪在用武当纯正的内力在为自己运功调息,他想此时自己正好可以按照莫贪所说的试着修炼下,便慢慢的提起内力,一看是有些吃力,莫贪也是再缓缓地为他助力,他们二人就在冰块之中一声不出的运功打坐。
华青青将莫贪要教穆世荣武功的事说于司空君兰,司空君兰和华青青便来看穆世荣,她们二人一进冰窖之中,见穆世荣与莫贪早已在冰块之中,司空君兰知道现在不能让她们二人格外分心,便拉着华青青,悄悄地离开了冰窖。
自从穆世荣受伤后,司空君兰人也是消瘦了不少,整日是为穆世荣担心,可现在,她自从冰窖回到房中,心情可是好了许多,可谁知,又有一件大事已经悄然的向他们传来,原来,华建龙夫妇从永州拜祭完夫妇回到峨眉派时,自雷天首又重出江湖,各派有纷纷派人赶往峨眉派,要求武林盟主华建龙商议对敌之策,而此时偏偏随衣师太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让华建龙从穆世荣手中拿过‘七龙刀’和‘翡翠绿玉凤’,武林各派探讨其中的秘密,对付雷天首,大部分门派一听此言都是纷纷要求华建龙按照随衣师太之策,可华建龙哪里明白这些人明着说是为了对付雷天首,实则是为了‘七龙刀’和‘翡翠绿玉凤’中的秘密感兴趣,或许说不定里面就有什么武功秘籍之类。而华建龙是拿不定注意,又听说穆世荣被雷天首打伤,正在武当派疗伤,也就有前去武当派探望穆世荣的想法,正好将此事与穆世荣商议一番,看是否可以有好的办法来对付雷天首,便第二日告别了随衣师太,离开了峨眉派,赶往武当山。
华建龙和刘红晓夫妇二人下了峨眉山,却没有想到在半途中遇上了失踪半年多的江玉竹,华建龙知道那日在少林寺与他争夺武林盟主之时,江玉竹败下来便失去踪迹,可上次又见他神志不清,但是剑法不弱,华建龙心中还是时刻小心的眼前的江玉竹,忙要上前抱拳施礼于江玉竹,却被江玉竹左手握着长剑阻挡住,只听得江玉竹脸无表情道:“华建龙华盟主,多日不见,今日你可是风光无限啊。”
华建龙听他此言心中一阵惊奇,难道那****重伤二弟之事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华建龙深知他当时神志不清,而且很有可能被人利用,也不便多提,道:“江兄别来无恙”,这话还未说完,又被江玉竹打断,语气更加严厉,双眼中的杀气始终没有离开华建龙的身影。
江玉竹道:“你我不必称兄道弟,今日只是想跟你了断咋们只见的个人恩怨。”
华建龙知道他一定是为了当日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怀恨在心,忙道:“你我本无冤无仇,何况此事在下也并未诚心要与你争夺。”
江玉竹道:“你做了武林盟主,却也是健忘,那****在少林寺夺我盟主之位,你伤我不算,却还在少林山下追杀于我,难不成你要抵赖。”
华建龙仔细一想,当日自己根本没有再下少林,再说二弟那日正与雷天首再少林地牢之中大战,一心想着他的安危,又岂能下山追杀于他,这件事一定在胡言乱语,想损害自己的名声,捏造这件事,忙道:“那日在下并未下过少林,又何来追杀于你,一定是你弄错了吧。”
江玉竹哼了一声,左手颤抖,道:“你做了武林盟主,想杀人灭口,追杀于我,幸亏老天有眼,让我逃了出去,今日找你,就是要报当日之仇”说完不等华建龙答话,长剑已出鞘,连刺华建龙三剑,出手狠毒,断然不是昆仑派的剑法,华建龙是连退数步,躲开江玉竹的长剑,也幸亏华建龙早就提放这江玉竹,不然让江玉竹一定偷袭自己成功。江玉竹见不能出奇制胜,将华建龙杀死,便使出一招‘直捣黄龙’,右手握剑,直刺向华建龙的胸口,这招看似很平常,却从江玉竹手中而来,已是带着很深的杀气,华建龙见他出手杀气很重,而且招招都是想致自己于死地,此刻也不宜与他做口舌之争,还是先将他打退,在从长计议,便一招‘仰天侧射’之势,挡住江玉竹这一招‘直捣黄龙’,却有后腿两步。
刘红晓在一旁见江玉竹对华建龙是痛下杀手,心中甚是着急,忙扔过手中的长剑给华建龙,让华建龙以剑带刀对付江玉竹,华建龙是一个飞身接过空中的长剑,拔剑出鞘,双剑相拼,铮铮作响,两人相斗已二十余招,不分上下,江玉竹的剑招渐渐地更加凶狠起来,已是胜过此前的二十余招,却招招都是差之毫厘伤到华建龙,可取华建龙的性命,却是在这毫厘之间,都被华建龙一一化解,不能伤其性命,华建龙心中也奇怪,江玉竹这次剑法虽没有上次的剑法那么阴毒,狠辣,但是也是不相上下,而且这些招式全部是昆仑派的招式,幸亏自己一直没有间断修炼刀法,这才没有今日败在江玉竹的剑下。
江玉竹的剑法是越来越奇怪,而所攻之处全在下盘,招招阴险,久不见胜华建龙,江玉竹长吼一声,使出一招‘同归于尽’,翻身直刺向华建龙的咽喉之处,这招极快,若是不能伤到华建龙,一定会被华建龙所伤,已是无路可退,花就爱那里不知道这招是什么来路,也不知道是否会伤及江玉竹的性命,忙是一招‘回首倒焰’,双剑拼出火花,那长剑直刺向华建龙而来,却已被华建龙挡了回去,可那长剑不偏不倚的反刺向江玉竹,只因江玉竹身子已到剑前,便直接刺向胸口,顿时江玉竹脸无血色,倒在地上,还是用其仇视的眼光看着华建龙,已没有了心跳。
华建龙本无心伤他性命,却也不知道他的这招剑法竟然上不到自己反而却害了他,心中很是内疚和奇怪,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却又偏偏在此时,‘昆仑派’掌门张峰带着门下弟子赶到,张峰见爱徒江玉竹倒地而死,看他又是死在了自己的长剑之下,心里极为难过,但手下的弟子已不分青红皂白,团团将华建龙和刘红晓夫妇二人围困在中间,一弟子道:“你杀我师兄,全然不讲我昆仑派放在眼中,难道你做了武林盟主就该如此。”
刘红晓见昆仑派弟子蛮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华建龙,忙道:“你们难道没有看到,是他自己要杀建龙却死在了自己的剑下。”
张峰走上前道:“爱徒武功虽不及华盟主,却也没有过自己伤害自己的道理,更何况,在我昆仑派的招式中,也没有玉竹这一招,还请华盟主说明。”
华建龙哪里还能够说得清楚,半途之中就出现江玉竹阻拦,却又是他出招要杀害自己,却反而害了他自己,却偏偏这一切又被张峰掌门碰见,真是上苍要华建龙与昆仑派有说不清楚的恩怨,华建龙忙道:“张掌门,江玉竹实在不是在下所杀。”
张峰道:“爱徒失踪数月,前不久收到消息,方才赶到此处,可谁料得到,我们刚赶到,他竟然无缘无故的就死在了你的面前,而且还是用自己的剑刺杀了自己,这又如何说起。”
华建龙不知道江玉竹这么一死,自己势必很难解释的清楚给昆仑派,而且昆仑派也一定要让自己讲这件事说清楚,可如今,江玉竹这么一死,只有自己的妻子刘红晓见到,就算是刘红晓再怎么解释,昆仑派上下也一定不会相信他们夫妻二人所说的这一切。
张峰道:“今日之事大家亲眼所见,还请华盟主能够给昆仑派一个说法。”
华建龙道:“晚辈实在不是有意为之,只是这件事说来蹊跷,更加不知道江玉竹为何一招不成却害了自己。”
刘红晓见大家纷争不休,便道:“既然大家谁也说不清楚,那我们何不上武当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