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出去后,舒诚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一趟,他真的很想知道,经过昨天的事之后,看她还能在自己面前装多久!他也很想看看她吃瘪的样子!
舒诚按了一个1,过了一会儿,对方电话接起。“喂。”
“诚叔”羽逸的声音有些颤抖。羽逸在平时快乐轻松的氛围里,都会喊他uncle。只有在畏惧他的时候才会喊他诚叔。
舒诚的心里有一丝戏虐的快感,声音仍是没有任何的情绪:“你还在家吗。”
“嗯,在的。”
“我二十分到家,你在家里等我。”
“好”
羽逸挂完电话,手心已是一手的汗。她的脑海里就像系统错乱的电影播放器一样,不断想象着舒诚回来后对他兴师问罪,然后对她的惩罚。
场景一:舒诚走进家门的那一刻房间的光线就暗了许多,他的脸上暗的如嗜血的罗刹,先是跪下,然后给不许她吃饭。
场景二:舒诚回家后如上,在是让她交代昨晚的事情,然后禁足一个月。
场景三:舒诚回家后如上,还拿出了她最怕的秘密武器“不疼的恐惧”。当她父母双亡的时候,她母亲的律师说在帮他联系他的法律监护人时,她在想千万不要是发明“不疼的恐惧”的舒诚。事实证明你想什么就来什么真的是舒诚。
在她还在神游的时候,舒诚的车声已经传来,随着一声刹车的声音,羽逸神游的思绪瞬间拉回了现实。接着就是无尽的恐惧。
舒诚推开门的瞬间,羽逸嗔得出沙发上站起来,唯唯诺诺的上走到玄关处,打开鞋柜,半跪着,把鞋子拿到舒诚的面前:‘诚叔先换鞋子。“男子嘴角上扬心里想着:还装。舒诚换好鞋子,去沙发坐下,没有说话,把玩着手上戒指。羽逸走到她跟前站着,不敢啃声,等待着舒诚责问。半响也没见舒诚有任何反应。最后还是舒诚开口说:“你不坐吗?”
“诚叔,我还是站着吧。”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其实见舒诚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当她见到舒诚的那一刻起她就是畏惧他。也许是“不疼的恐惧”,也许是敬畏,从小她就听闻舒诚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但是父母提及的时候神情都是一种敬仰的感觉。她正在急于怎么解释昨天的事,突然脑海中一道思绪飞过,她暗喜自己是在太聪明了。
“诚叔昨天实在麻烦你了,昨天我和同学去当临时演员,有一个桥段是格斗环节,误伤了同学,路人以为我们真的在打架就报警了。我昨天扮演的角色是个小太妹,所以才穿成那样。”她一口气把自己的想的都说了出来,暗暗的想真是太完美了。昨天斯驭打电话去警局也是这么说的。
“嗯,以后要小心点,打伤别人不要紧,但是........“他顿了顿坚定的说:“决不能伤了自己。”舒诚根本没想揭穿她,他说打伤别人不要紧,别伤了自己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打伤别人大不了花点钱,走走人际关系就可以搞定。如果她伤了他又这么向那个被自己深埋在心底的女人交代。
听到这话羽逸忽然有一丝的温暖,她跟舒诚平时见面很少,舒诚平时话也很少,也很少表露自己的情感。听到如此宠溺的话,她有点不知所措。舒诚站起来比她高了一个头,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是我平时疏忽你,以后我会多抽出来时间来陪你。“
羽逸更是摸不着北,虽然她的故事合情合理但是舒诚一向淡漠的性格,彷佛人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怎么突然母爱大爆发啊,不对是父爱大爆发。
她还在发呆时,舒诚还上前半小步侧头用手指轻轻的拨开她的一缕头发露出她白皙的耳朵,这时羽逸的脸都将要埋到他的胸膛,舒诚冰冷的指尖轻触她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游移而下看着一排的洞眼心疼的说:”不疼吗。“羽逸觉得有一丝不自在的连忙用手屡了屡了头发,把耳朵藏了起来,他这是在心疼她吗,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啊,跟她住在一起都两年都没怎么管她,这是没什么节奏啊。
舒诚见她没回答:”你觉得这样很漂亮吗。“
”啊,哦........不是的,这个只是角色需要,需要。“
”留着最下面的一个,其他的以后不许带了。“舒诚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命令与霸道。
”嗯,知道了。“
这时她自己感觉到耳朵好像已经通红,她的耳朵是很敏感的她从不会给父亲以外的碰。虽然他们与父女相称但是她可从来没打心底把他当父亲。一是从小羽逸就是很独立的孩子;二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建立过亲密感,甚至在羽逸的心里,她对舒诚有一种崇敬,畏惧,但更多的是陌生,他们只是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三是舒诚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精致的无与伦比,关键据说是他比她爸妈还要大可是他的皮肤嫩的跟自己错不多,要打多少针才能这样啊,关键对着这样妖孽一样的脸实在很难让她与父亲联想在一起。
舒诚说完就说要回公司了,羽逸看着舒诚走的背影,发现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热热。突然觉得屋内光线特别好,屋外的阳光格外的明亮暖和,光线透过玻璃窗闪着晶莹的光芒,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轻松。
有时候情感的变化只是一念之间,而往往这一念也是命中注定的,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与特定某一个人发生了什么特定的事,于是就会产生某种化学变化,在你还没有意识的时候,这种变化在你潜意识会像病菌一样悄无声息的植入你的思想。
羽逸想起光棍节酒吧的Party,她必须回去和澄澄讨论一下细节。于是准备了一下回学校。还给舒诚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回学校了。这两天学校有点忙不回家住。
没一会儿,羽逸就收到了短信,”嗯,好的,注意安全。“羽逸看到注意安全这四个字心里一暖,他以前也会给他发类似的短信,他的回复最多就是:嗯,好。通常连嗯都没有,就一个:好。她以前常想舒诚应该是唐憎转世吧,不紧不进女色,而且不问世事。他跟他回国的两年从没见过他带女人回家,这么老人还不结婚,不会是喜欢男人吧。好可惜啊,这么个大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