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算的真的这么准吗?”
围观的人群看着淡定的青年,终于有人开始议论了。
“不知道,只知道,这小子刚做到这里,那人就找他算命,不知道算的是什么,听到的话是说什么,他老婆跟人跑了之类的话,然后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一个人接着另一个人的话解释道。
“我也听到了,刚才我就站在旁边看来者,那人张嘴对青年说要算算家庭事业,不知道怎么的,青年就张嘴说,你老婆跟人跑了,赶紧回家吧,要不他所有的财产都会被人带走的。”
一个人接着话将事情还原,这人继续说道:
“然后,那人就不高兴了,当场就发火了,说青年还没算呢就瞎说,就认定这青年是个骗子,接着就开始要砸场子。”
“公子,这人是不是真的会算啊,怎么感觉他一点也不害怕啊。”
白玉儿的话如同一根针一样,将话说到点子上了,周围的人原本都以为青年肯定会被人砍掉右胳膊,但是经过白玉儿这么一说,尤其是青年那副临危不乱,异常淡定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就觉得青年已经赢定了。
众人开始低声议论,都在猜测青年是不是真的算的那么准。
白鹤一直注视着青年,似乎青年感觉到有人一直看着自己,抬起头朝着白鹤的方向看来,两人眼神当场就对上了,只不过青年眼神中露出一丝诧异,白鹤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两人各有各的心思,也没说出来,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没机会说。
因为,刚才回去的壮汉,已经回来了,此时手中却多了一把长剑,似乎来砍青年右胳膊的。
“小子,你竟然敢说我老婆跟人跑了,可是我回到家亲眼看到我老婆还坐在家里为我缝补衣服,你竟然敢骗我,伸出你的胳膊,让本大爷试试这把剑快不快。”
壮汉挥舞了几下长剑,对着青年就开始说自己回家以后遇到的事情,显然是青年是在骗自己。
围观的人都闭上了嘴巴,想要听听壮汉的话,但最后却听到人家说老婆还在家,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青年的身上,想要看看青年究竟会怎么解释这件事。
“呵呵,是吗,如果你老婆没有跟别人跑,你干嘛带着兵器来呢,而且,你这把剑的剑鞘呢。”
青年没有回复壮汉的话,反而反问壮汉两个问题。
壮汉当场就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输了,我当然要带着兵器过来砍你的胳膊,至于剑鞘,为了砍你的胳膊,要剑鞘有什么用。”
壮汉支支吾吾的回答,当场就引起众人的怀疑,为什么要吞吞吐吐的回答,果断点不是更能表示自己是正确的,老婆没有跟人跑呢。只是,现在壮汉这副模样,让大家心里感觉到,壮汉心里肯定有鬼。
“这样啊,那你的剑穗为什么会占有血迹呢。”
青年没有逼迫壮汉,却又朝着壮汉问了一句。
壮汉马上就低下头,抬起手,查看自己长剑的剑穗,却发现剑穗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迹,马上就知道眼前的青年在玩弄自己,逗自己玩。
“小子,你竟然敢耍我。”
壮汉将长剑指向性青年,嘴中却气得要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居然象一只猴子一样,被眼前这青年来回的戏耍。
“哼,如果你心没有鬼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将剑鞘扔掉,如果你没有鬼的话,你绝不会带着兵器来,如果你心里没有鬼的话,你怎么会忘记你的长剑上的剑穗究竟有没有血。我看你是将你老婆和那个男人杀死之后才过来的,否则,你的鞋子上也么会有那么一块血迹。”
青年人说罢,所有人都朝着壮汉的鞋子上看去,果然,鞋子上有一片还没有干枯的血迹,鲜艳明亮。
“这是我。我。我。”
壮汉想要反驳,却没有说出来自己想要说的话,一直我个不停。
青年冷笑的看着壮汉,双手抱胸,似乎想要看看壮汉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
“哎,你就别说谎了,一个大男人,干嘛要这样遮遮掩掩,老婆跟人跑了就跟人跑了,在找一个好的不就行了。”
围观的一名带着面纱,穿着一个斗篷的人,话语间有些看不起壮汉,挖苦的语气让壮汉尴尬不已。
听到有人这么说,其他人也开始不停的议论这个壮汉,似乎对壮汉这种行为感到可耻。
“小子,去死吧。”
壮汉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心里极为的不好受,因为自己输了要被砍掉一个胳膊,这可是自己不愿看到的。在听到周围的人不停的议论自己,壮汉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只要将青年的胳膊砍下了,到那时,再砍自己的胳膊的话,心里也许会好受一点。
壮汉抬起长剑,瞄准青年的胳膊就挥剑砍下,希望自己这一剑能准确的将青年的胳膊砍下了。
周围的人看到壮汉如此,有些意外,壮汉狗急跳墙的行为,让周围的人有些措手不及,但没有人出来阻拦,因为壮汉的长剑已经快要接近青年的肩膀,只要再有那么几秒。青年的胳膊,必定会被壮汉砍下了。
青年看着壮汉想要临死前拉一个垫背的行为,心里感到无奈,似乎对壮汉的行为已经习惯,青年没有掏出兵器,而是稳稳的拿起桌上的那只毛笔,轻轻的在面前划出一条线,瞄准着壮汉那只右胳膊的肩膀,划出一条线,一条黑色的线,一条没有墨汁的线。
“叮。”“啊。”
电光火石之间,兵器不知为何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壮汉用右手捂着左边的胳膊,那条胳膊不知道因为什么,已经齐肩而断,断掉的胳膊正掉在地上,流出大量的鲜血。胳膊断裂出去,涌出鲜血,将壮汉的半个身子给染成了红色,壮汉痛苦的躺在地上,捂着断掉的左肩断裂之处,在地面上来回翻滚,翻滚了十几圈之后,壮汉由于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如果你要是不急的砍我的话,或许我可以当赌约没有成立,饶你一名,可惜,可惜。”
青年有些怜悯的看着昏死在地上的壮汉,轻声的说着,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想让围观的人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围观的人根本没看到怎么回事,只是看到壮汉要用剑砍掉青年的胳膊,眼看就要砍下青年的那条胳膊时,不知道为什么,壮汉的左胳膊突然齐肩断了,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周围的人都没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戴着面纱穿着斗篷那人,眼中闪烁亮光,似乎看清楚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眼中露出对此极其浓厚的兴趣,只是在眼角处,发现站在对面一群人中的白鹤,眼中的浓厚兴趣瞬间转变成愤怒。看着周围的人有一股想要找青年算命的趋势,自己也顺着潮流,朝着青年走去。
“对不起各位,今天心情欠佳,来日若诸位信得过在下,在下愿为诸位算上一挂。”
青年对着周围的人抱手婉拒,脸上虽然面带微笑,但话语中露出一副我很累,我今天不想算了的意思。周围的人都听出来青年的话中意思,反而对青年嘱咐,希望青年能明天再出现在这里。随后,围观的人开始散开,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人来人往。
戴着面纱穿着斗篷的人间人们都走了,自己留在原地的话,有些不合适,索性先离开,反正已经找到白鹤了。
白鹤带着白玉儿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青年,上前打声招呼。
“阁下很厉害啊。”
青年看了看白鹤,随后又低着头收拾东西,平淡且又随意的说道:
“什么厉害不厉害,我就是混口饭吃。”
接着,青年抬起头注视着白鹤,有些认真的说道:
“不过,我看公子虽然无法休息灵力,但体重有一股强大的灵魂,要比我厉害的多。”
青年刚说完,白鹤下意识的用手抓紧手中的折扇,这是自己的秘密,虽然青年没有说出来,但是大概意思却让白鹤心中一凛,顿时心中生出一股想要灭口的想法。
“呵呵,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些好奇,被人毁掉气海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强大的灵魂,看来你曾经也是一个高手啊。”
青年见白鹤有些不悦,便开口解释,对于这种已经死去却没有死去的人,最好不要招惹太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谁知道这种人当年有多厉害。
“阁下居然能一眼看出我的气海是被人毁掉的。”
白鹤没有掩饰,反而很直爽的将这件被誉为丢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公子是想找我算算毁掉你气海的人,现在在哪里。”
青年有些诧异,没想到白鹤居然将这件事认为很平常一样说出来,可见心胸不是很狭隘。
“算是吧。”
白鹤略微想了想,点点头。
青年哈哈一笑,顺手将装有铜板的竹筒抄在手上,使劲的摇了摇,竹筒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接着,青年就将竹筒的口对准桌面上的白纸,之间有八个铜板散落在白纸之上。
“这人如今在天苍城。”
青年说罢,白鹤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佩服之情,暗道,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