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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绝地反击

袁野和苏思卿顺着密道下山,待苏思卿行累了之后,袁野依旧背着她前行,便如上山时一样。二人一路上闲谈叙话,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井阱道,走至中途,云雾凄迷中,一个模糊的黑影忽然在袁野眼眸中显现出来,袁野吃了一惊,急忙止步,才发现来者不是一个黑影,而是多名黑衣人!

因井阱道绵长狭窄,人不能并列而行,所以只能看见第一名黑衣人的模样:手执短剑,面皮蜡黄,正是以古怪剑法与袁野交过手的那位大师兄。这群人本正在极速奔行,猛然看见袁野二人,那个面皮黄瘦之人也吃了一惊,急忙抬手叫道:“停步!”后面数人一得命令,立时止步,才没有撞在一起。

袁野惊得忙往后退了两步,心中直叫:“糟糕!他们竟然去而复返!我们怎么这么倒霉?与他们偏偏撞了个正脸,若是迟半个时辰,他们正好上山,我们正好刚从密道出来,那就不会碰到一起了,此时前无去路,若再退回山中,只要他们守死井阱道,我和苏姑娘一样没法逃脱,这该怎么办?”

苏思卿惊呼一声道:“袁大哥,他们……”不由抓紧了袁野肩头衣衫。

飘渺雾气中,袁野和那个黄瘦面皮之人相视而立,二人怒目相视,脸上都充满了吃惊神色,显然在这种情况下不期而遇,令二人都感到很是意外。

僵持片刻,那黄瘦面皮之人忽然哈哈一笑,道:“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果然又回来了。”

袁野震惊之下,脊背上已出了一层冷汗,放眼一看,也看不清来者有多少人,众人的面目虽瞧不见,可手中长剑却旁逸斜出,形成一个剑队,发出森森寒光,叫人不寒而栗,袁野心想这要是在山上,尽可以凭着自身轻功,携着苏思卿逃跑,而此时在这井阱道上,右边乃是万仞石壁,左边乃是无底深渊,便是鸟儿插翅也只能往前飞,若是此时再返回到山上去,他们必然不会来追自己,而会守在道口,守株待兔。

他于一瞬间已将眼前形势瞧的一清二楚,心想天时地利人和三样,自己都占了下风,这次脱身恐怕是难了,唯有与他们拼死一搏,或有转圜的余地,思忖处,暗运内力,全身真气澎湃,灌注于右手宝剑之上,忽听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水派余孽,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是逃不掉的,就束手就擒吧。”他声音甚大,声震于野,一语过后,近处山谷皆有回音。

袁野又听他们说到“水派余孽”,忽然心中一动,“这其中似有帮派争斗,他们定是将我也当做了什么水派中人了,我与他们并无仇怨,今日一旦交上了手,从此后不是敌人也是敌人了,这其中的是非缘由我并不知晓,为何一定要与他们兵革相见,说不定他们和苏老夫人祖孙俩之间的恩怨没有那么大,还可以疏通疏通,万一能在言语上讲和,那岂不是好?”袁野见他们抓苏思卿之心甚坚,虽知这种希望实在渺茫,然若有一丝的可能也要尽量一试,若这些人是冲着那三箱金银财宝来的,那可以将他们先引入山中,再想办法,他一想到这里,忙蹲身将苏思卿放了下来,轻声道:“仔细了,别掉下去了。”

苏思卿又是害怕又是歉然,“袁大哥,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袁野道:“我知道,别担心,我来应付。”跟着抱拳一揖,朗声道:“在下袁野,乃这山中隐士,数日前在下下山采购粮食时,路过这位姑娘的家门口,看见诸位正在围攻一位白发老人,在下心有不平,因而出手救了这对可怜的祖孙俩,哪知今日诸位又寻上山来,在下不知诸位与这祖孙俩之间有何恩怨,但这位姑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是诸位与她的长辈们曾有恩怨,那苏老夫人已被你们害死,罪不及后代,还望你们能饶了这位姑娘,放我们过去。”

那黄瘦面皮之人还未回答,他身后那个大嗓门之人已哈哈笑道:“臭小子,编这么滑稽的谎话,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娃孩么?你们的身份已经曝露,就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还能多活两日。”

袁野道:“在下所说句句属实,至于身份已曝露,我不知是什么意思,诸位不妨请说,怎样才能饶了这位姑娘?”

那大嗓门之人又欲再说,那黄瘦面皮之人左手一抬,低声喝道:“你先闭嘴。”朗声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二人必须和我们走,你们若是束手就擒,我或许还能保你一命,你也是知道的,我们的目标主要是这位姑娘。”

袁野心想:“果然没有商量的余地,此处凶险万分,若是交起手来,我还要保护苏姑娘,只怕要缚手缚脚了,若是一个不小心,我二人就可能跌下悬崖,最好能引得他们上山再斗,那我和苏姑娘就有脱身的机会了。”不自禁地朝崖下看去,云封雾锁、深不见底。

那黄瘦面皮之人见袁野犹豫不答,又问,“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此处地势险要,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你们会加倍吃亏。”

苏思卿在后道:“袁大哥,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你让我随他们去吧,那样你或许还能脱身。”

袁野沉吟道:“没事,受人之托,就要终人之事。”心想:“我既已受了你祖母的托付,若是失言,良心上怎能过的去?而且我身中蛇毒,还指望你母亲救我性命,就算我们一时找不到阮蓉,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么你母亲总有现身的可能,若此时抛下你,即便我日后找到了阮蓉,她念着今日之事,也定不会救我的。”朗声道:“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了么?”

那人摇头道:“没有。”

袁野道:“既然没有,那么只好剑底下一比输赢了,只是正因为此处乃是易守难攻之地,所以诸位才不能一拥而上围攻我,阁下剑法虽然高明,但你以为能够赢了我么?你既不是我的对手,那么你手底下这些人也就更不是我的对手了,若论吃亏,恐怕你们才会加倍吃亏吧。”

那大嗓门之人又忍不住喝道:“胡说八道,我大师兄剑法高明,深得我师父真传,你一个黄口小儿,就敢说大话,大师兄上!”

那黄瘦面皮之人道:“那天我因一时大意,才被你攻了个措手不及,今日正好,你我再来比过,瞧瞧谁剑法高明。”又对身后众人道:“你们退开些。”说着一举剑,语毕身起,嗖地朝袁野胸口疾刺飞来,当真是快若闪电。

袁野双足弹地,身子纵起,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地时已在苏思卿身后,苏思卿惊呼出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纤腰一紧,已被袁野伸左手抱入怀中。袁野随即右手宝剑挺出,也向那黄瘦面皮之人刺去,只是他看似仗剑要与那人短剑交锋,实则已料定那人剑将及自己的身子时,短剑必然离开他手,从而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来刺自己,因而宝剑上没有运丝毫内力,反而用全身真气护住了身体。

一片迷雾中,三个身影如两道轻烟,倏忽靠近,就在那黄瘦之人短剑将及袁野身前两尺远时,果然那短剑忽从他手中飞出,竟绕过袁野长剑,往袁野肩头刺来,这人上次已败在袁野手中,深怕袁野这次又故计重施,不去管他飞出去的短剑,反而来攻击他本人,因而他剑一飞出,身子跟着纵起,往山壁上疾踏而上,以便及时躲过袁野刺来的长剑。

他纵身而上两米,便即止步,转过身来,低头朝下一看,却见自己的短剑离袁野肩头两寸远时,忽地受到一股柔力抵挡,再也不能前进分毫,这一点大出他意料之外,那短剑虽离开他的右手,但犹受他掌中内力控制,他眼看自己的兵器不能近对方肩头,料到对方必已用真气护体,情急之中,右手挥动,控制短剑绕到袁野身后,往袁野后背刺去,但短剑一及袁野后背两寸远时,又被一股柔力抵挡,不能前进。

袁野内力精深,虽用真气护体,但犹有两层内力灌注于脚下,他若想飞奔而前,丝毫不受影响,只是他深怕再向前去,会被众人形成夹攻之势,因而这黄瘦之人一纵身奔上山壁,他便立时止步,眼见那人两剑刺出,均奈何不了自己,心中不由大喜,知道自己数日来思索对付此人的方法已然成功,当即得意一笑,提起宝剑猛地往上一扫,一股浑厚的剑气随之扫出。

那人大吃一惊,急忙收回短剑,短剑一回到手中,立刻便急步往后奔去,只听铛的一声,他只刚奔开,刚才所立之处已被袁野剑气击中,山壁顿时被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宽约四尺,痕迹最深处足有一寸。

那人身子疾飞,又落到井阱道上,他身后众弟子都惊道:“大师兄!”他虽避开袁野这凌厉的一剑,但惶急之下未免有些狼狈,立定脚步之后,胸口怦怦乱跳,抬头看着山壁上那道深深的剑痕,暗惊道:“这人年纪这么轻,没想到内功上竟已有了如此的造诣,我如何是他的对手?”

袁野并不趁胜追击,只是手执长剑微微而笑,问苏思卿道:“你怎么样了?”

苏思卿被他左手抱在怀中,双足一只着地,一只凌空,又是害怕又觉害羞,将脸埋在袁野肩头,片刻才道:“我,我还好。”

袁野点了点头,朗声道:“方才我们已经交过手了,阁下觉得我俩武功谁高谁低?”

那人骇然道:“足下年纪轻轻,内功却已修炼到如此境界,我吴森佩服,只是若单以剑法而论,你剑法未必有我的高。”

袁野心想原来他叫吴森,冷笑道:“你我交手又不是单纯比武,只要能胜得了你,又何须介怀用哪种方法呢?”

吴森哼了一声,脸色难看至极。

袁野又道:“此时阁下觉得你们还能拦住我二人么?”

吴森脸色变了又变,心想:“我既非此人对手,那么我这些师弟们就更不是这小子对手了,若再不知难而退,一旦交手起来,我们既不能群起而攻之,而地势险要,师弟们性命就更加没有保障了,此次抓苏老夫人已折损了我们好几名兄弟,我如何还能让别的师弟再以身犯险?可是抓苏清的女儿事关重大,此时只有他两人,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如何还有别的机会?”

袁野见他不言语,情知他已有些犹豫,便又道:“我与诸位从无冤仇,绝不想出手伤人,还望诸位大施恩德,放我二人过去。”

忽然那大嗓门之人喝道:“岂有此理!让我来会会你!”话语刚起,人已凌空飞起,跃过吴森的头顶,挺剑向袁野疾刺而来。

吴森叫道:“师弟小心!”随即也挺剑而出。二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后,齐向袁野袭来。

袁野吃了一惊,双足弹地,身子往上急冲,将全身内力运于利剑之上,跟着如长虹般一挥而下,一股剑气如波涛巨浪般向对方二人席卷而去,他剑气到处,行成一股洪波,呼啸清响,云雾遇之而纷纷跳开,吴森二人正仗剑向袁野刺来,忽见他剑气劈来,力道大得惊人,二人大惊之下,急忙运气抵挡。那大嗓门之人本是先纵身飞起来刺袁野,但他轻功较吴森为弱,反倒先发而后至,被吴森超到了头里,吴森手中短剑冲开袁野剑气,两股剑气相碰,声如裂帛,可他只飞出一米,只觉袁野扫出的剑气力道越来越强,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来气,他勉强运气抵挡,但须臾之间已不能前进分毫,就在此时,他忽听身后众师弟惊叫出声,急忙回头一看,见四师弟身子被剑气击飞,正向深渊中落去,他大吃一惊,忙抽身飞出去接人,好在赶得及时,将其抱住,二人安然落地,然袁野剑气到处,只听铛一声闷响,竟将山道削开了一道两尺来深的缺口,缺口下的雾气顿时涌了上来。

吴森等人一见,尽皆吃了一惊。

袁野收剑而立,也微觉气促,但眼见自己这一剑竟有如斯威力,又不由暗暗吃惊,心想,“师父督促我日日聚气修炼内功,果然这些年来我进步神速,只是方才我毕集全身内力奋力一击,损耗精元,于身体有害而无利,以后千万不可如此了。”当即微微而笑,道:“诸位还是放我们过去吧。”

吴森脸色苍白,知道今日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这二人,可煮熟的鸭子难道就这样让他飞了?愤恨不已,几乎气得吐血,怔了半晌,低声喝道:“退回去,叫他二人过去!”

那个大嗓门之人被袁野这道剑气一击,险些摔下深渊,此时犹自心惊不已,气焰顿时低了,可心下恼怒,恨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么?”

吴森道:“不算了,还能怎样?退回去!”

众黑衣人只得转过身子,从山道上退了回去。

袁野待他们走出两三丈之后,才抱着苏思卿在后跟上,一来防止他们言而无信,在前来个忽然袭击,二来也让他们放心,自己不会在他们身后捣鬼。

众人出了井阱道,吴森等人站在一边,都挺剑朝袁野怒目而视,袁野面带微笑,抱着苏思卿从他们身旁走过,走到他们前面三米远处,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施礼道:“我二人这便去了,还望诸位言而有信,不要再来为难我们。”见木福儿在门首探头而望,当即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出来,说完话,一提气,抱着苏思卿往前飞去,片刻间已渺无踪迹。

袁野抱着苏思卿一路飞奔,一口气奔出五六里,来到一个岔路口,方将苏思卿放了下来,回头一瞧,道上白雪皑皑,哪里有敌人的踪影,方才长吁了口气。

苏思卿满腹歉意,低声道:“袁大哥,都怪我,累得你和那些人周旋,又得带着我奔跑,你累了,快坐在这石上休息休息。”当即伸手去拂石上的积雪。

袁野微微一笑,“不用,这才跑了多久,我哪里就累着了。”望着眼前的两条路,心想:“朝南的这条路是往镇上去的,而旁边这条路也不知通向哪里,方才来的黑衣人共有二十七个,他们的人没有到齐,想来定还有人守在镇上,我和苏姑娘若往镇上去,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可转念又一想:“怎知他们的人就一定会守在镇上?万一这条路也通向另一个小镇,而这小镇上也有他们的人,那该怎么办?”眼见这条路上稀稀疏疏也有一些脚印,显然前面也有人家,心下迟疑,又想自己于山下路径虽不熟悉,可这些年每每下山,也没听说这附近有两个小镇,就算有两个小镇,可一往南一往东,自己正要去京城,自然往东走了,当即道:“咱们走这条路。”

苏思卿点了点头,道:“好,你说走哪条路就走哪条路。”

袁野嗯了一声,伸手便要抱着她继续奔行,可手刚一伸出,却不好意思再去搂抱她,迟疑道:“他们必然在后面追咱们,若我们漫步而行,恐怕他们即刻就会追上来,我,我……”说到这儿脸上一红,那句“我还得抱着你继续奔行”却是说不出口。

苏思卿顿时会意,不由羞得俏脸通红,低下了头。

袁野看她秀眉低垂,娇羞无限的模样,当真美得不得了,一时不由看呆了,想到以往读书,书中美人甚多,可那都只是说美人如何之美,哪里写出了美人的娇羞、嗔怒等女儿神态,既无娇羞、嬉闹、嗔怒等万种风情,那美人再美,也只是木头美人罢了,而此时苏思卿这般模样,就算是曹子建再生,也难描绘其美之一二。袁野一时发呆,片刻回过神来,不由一惊,想到后有追兵,这当口哪里还能顾忌这么多,忙道:“对不起,我还得像刚才那样,那样抱着你走。”

苏思卿羞得不敢抬头,轻声“嗯”了一声。

袁野伸手去揽她腰,手指刚碰到她纤腰,苏思卿不由浑身一颤,袁野急忙缩手,二人一时羞得都不敢说话,袁野心下焦急,沉默片刻,暗叫一声:“我真笨,既然不好抱着她走,那就还背着她走呀,怎么一时没想起来?”忙蹲下身子道:“来,我背着你吧。”

苏思卿一怔,红着脸点了点头,趴在了袁野背上。

袁野背着她,又即快速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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