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我就是来看你救人情况的,你如果再把人救不下的话,我可是受不了了。”
珂说得很直接,说的听上去很痛心。
他还下意思的痛苦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啪啪。”肖夏敲击着电脑中的键盘,只淡淡的回复了一下:“不劳您操心。”
看上去一点焦急的样子也没有。
“我救人的方式和你们普通的地球人不同,所以一旦我伸手的话,她可是就不在地球了。”
肖夏抬头冷眼看了一下珂,这话里明显的带着威胁。
“是吗?”肖夏又低头开始干自己的工作,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不停的飞舞。
“她会跟你走吗?”
他又淡淡的问了一句,大有她如果和你走我的话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珂正了正自己的身子,说:“都是你很不珍惜她的爱,只有每当你真情表露的时候你两的共同力量才会飞出艳丽的桃花,你就没有注意过吗?”
“是吗?”肖夏手停了一下。
他把双手一交叉往桌子上一放,冷冷的看着他说:“生活也不可能总是能撞击出火花,我们能这样说明我们很相爱吧。”
“我们……”
珂说了半截,肖夏食指把桌子轻轻一敲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来地球这长时间了应该什么都知道了吧!你和我比行吗?皇帝!好好管管你的那三个妃子吧。”
肖夏一想那三个女人,真的是想笑出声了,极丑的三个女人。
珂问了句:“有关系吗?”
“当然,是她们出了大价钱买能的境外黑社会干的这事,原来皇帝不明白呀!”
珂一听,心里那个气呀,他相信肖夏的话,肖夏没必要与自己开这玩笑,况且直接点出了三个女人,看来已经掌握了情况。
“我的人,自然我能管,不过还是地球人太贪婪了。”
“彼此,彼此。”
“我的人自然我能管,你们其实也管不了呀!”
珂说完还有些得意。
“那也未必,我们的发展飞常快,你是看到的,说不定就已经有办法了。”
这是手机响起了,肖夏与珂一震。
肖夏打了个响指,对珂说了句:“你现在不过还是翟顺舟!”
他的手指在手机上一滑,开始接听,最后他只说了一句:“好!”
手指一响,他站了起来,冷冷的看了珂一眼,用寒冷的语气说:“走吧,请便吧,我老婆已经送往医院了,你与她五十亿年后再相见了,我现在就要去看她。”
这冷冰冰的话里带着几分嘲讽。
珂也就是翟顺舟心里一喜,原来事情到办成了,不得不佩服肖夏的大将风度了,原来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肖夏原来早就把各种事情安排的非常妥当了,难怪如此的淡定。
他与肖夏一起走了出来,各自上了汽车。
等肖夏到的时候,没想到的是翟顺舟已经到了,正在被人拦在门外,整个医院是肖家的私人医院,那戒备如铜墙铁壁一般。
“你真不简单,居然跑在了我的前面。”
肖夏看了一眼正在门口与有理论的人,那些人一看肖夏来了,立刻不说话了。
肖夏在前面走,翟顺舟在后面跟着。
“我这个人非常讲信誉,当然我一定是看在童玲的面子上,我与她五十亿年后再相会,不等于现在我一定与她与世隔绝。”
“那要怎样?”
“我当然要看着她安然的度过此生。”
“不劳您操心,她是我老婆。”
肖夏说完这句一转身说:“还是请回吧,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子想见她人爱老公还是不高兴的。”
跟着的好多随行人员一听,把翟顺舟一拦客气的说:“翟先生请回吧!”
翟顺舟站住了,冷冷的说了句:“对她好点,不然我不高兴!”
一个潇洒的转身,他走了。
肖夏扭头看了一眼他那背影,只是嘴角往上牵扯了一下。
一进屋子看到童玲打着吊针,他心里还是紧了一下。
快步的走到病床前,看到童玲正在一只手玩着手机,问:“手机哪来的?”
童玲早放下手机了,一看到肖夏来了,那委屈的泪水早成了一条线了。
哭着说:“老公,我以为见不到你和孩子了。”
肖夏一看那泪简直想用手接下来,怕落在地上摔坏了。
一边给她擦一边安慰着她说:“以后一切有我呢!你就放心吧,这只是一个意外,我想不会再发生了。那个皇帝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他的事。”
童玲一听,呆了一呆,落下的泪少了,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肖夏低下了头。
可是又不知道怎样说起。
她悄声的问了一句:“是那三个女人干的吗?”
“是啊!”
“哦,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怎么?没脸了吧!”
肖夏一脸的讥诮。
“我怎么没脸了,如果不是我帮助珂打败了对手,让他们国家获得解放,他们还过着亡国奴的生活,也许早被别人给吃掉了,成了人家的盘中餐了。”
童玲一脸的不满意,好像很委屈的样子,看上去又很无辜。
肖夏把她的手一按,吓唬着她说:“别一激动连什么都忘记了,注意自己的手不要乱动,跑了液再重扎一针,你又要哇哇大叫了。”
童玲这听话,立刻把手僵直不动了。
她小眼向他眯了一下,小俊脸还扮一个鬼脸,把脸转过一边去了。
“我倒很想知道,你们俩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肖夏冰冷的问了一句。
“吃醋也没用。”童玲转过来看着那张酸溜溜的脸。
都是你逼的,不是你的话,我也不用这么惨。
“哎,你别这么不讲理,你是招惹的我,从有了你我也一天没有好过过,明白吗?”
童玲很无奈的看着他说:“不是你那一千万,我就与珂认识了,我挣了人家的钱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见过什么一千万,听起来好吓人了。”
肖夏想不起来了,他不解的问。
在那个家的桌子上放着啊,我早就还你了。
“哦。”肖夏想起了原来那座房子,锁眼睹死了,再也开不开了。
记得自己伤心离开的时候,桌子上是放着东西,他好像没有看,现在还在那里放着。
“傻瓜,那你还不花了得了,整天还闹着没钱,乱闹腾。”
肖夏忽觉觉有些心痛了,这个跟着自己受过苦的小丫头,怎么看也长不大,高高的个子却总像不过二十岁的嫩样。
他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说:“其实我早想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隐婚惹的祸,下一步我们马上就着手举行婚礼仪式。”
童玲失踪总共也不过三天,这三天肖太太家里可是热闹了,肖夏不知道的。
童玲的父亲一听说女儿从肖家消失了,那可是不干了。
他怒气冲冲的来找肖太太,责问肖太太人哪里去了,他一定要人来了。
当他一踏进肖家的第一步,带着颇有理与着急的心情来了,不过这个童天一来总是与众不同。
他一看到肖太太就说:“我女儿丢了,这可让我今后怎么活吧,女儿啊!”
接着就是他大哭的声音。
平时人们听惯了是女人的哭声,当一个男人大哭的时候给人的是另一种感受。
让人有一种天蹋地陷的心情,所以肖家的心情更沉重了。
肖太太先不说别的,跟着的就是流泪,不可能不流泪,铁人也会哭了。
童天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我这个女儿是我收养的,是别人扔到大街上没人要的孩子,你说一说我养她这么大容易么,别人不要了我要,孩子也多可怜。”
这一说让肖夏的母亲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她想到自己的女儿。
她哭得也更显伤心了。
自己的女儿如果活着知道自己不要她了一定痛恨自己。
可是她却死了,宁愿让她痛恨自己也不愿让她死去。
她也大哭了一声:“我可怜的孩子啊!”
没人知道她在哭谁,这个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