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愉快的已经在六(5)班过了两个多星期,自我感觉我已经是“老”人了。刚好那天也来个插班生,一副好像在这个班混了很久的模样,和周围几个男的讨论那个新来的,都忘记我也是个新来的。结果就被陈欣怡白了我一眼不屑说道:“你也是新来的。”果断无语,那时吵架还真骂不过女生,也懒得搭理她。
中午放学时候,潘靖贤(简称:石榴)拉着我跑下楼,一边跑一边说:“下去看好戏。”到学校的操场,双方的人对持,围观的小学生越来越多,在双方人马中,看到我班和隔壁几个班的扛把子和对面八班的人马对骂,人数上的优势就能很好说明肯定得吃亏的。矛盾逐渐激化,双方都冲在一起打起来,八班的一个人和另一方的一个缠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互掐不愿意放手,六班的扛把子放倒了对手后,就跑过去一脚踹向翻滚在地上的另一方。我班的猪文用当地雷州方言骂了句:“叼!再不上就没了。”冠也跟着冲了上去,猪文的那身材在人群中挥舞着拳头,觉得真可爱。结果肯定不用说的,预料中的一样,人海战术,奥特曼都扛不住,另一方被放倒,只到个老师来才散场。心想现在的小学生比上一届的更威猛了。
下午时候,对方也不是坑的,叫来了十多个帮手,要不怎么敢抗衡那么多个班,虽然这方勇猛,但是看到对方有援兵,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在操场那里僵持住,都在讨论该怎么办。最后学校领导跑来赶人,一轰而散。晚上去自修时候,和平时一样欢快,殊不知年轻时候踢的铁板找上门来了。放学时候,和猪文、石榴两个人一起回家,刚出来巷子,三个人本来还有说有笑的,突然我后脑袋一阵剧疼,根本没反应过什么事,身体被人往后拽回来扯住衣领,根本就没给我反应看清对方,脸就又被揍了一拳,放了一脚在肚子上。那时候什么都没想到,就看见个头才到我胸前的孩子,不过他一脸愤怒,一脸嚣张的说了一句:“这半年我找你可苦了。”很快就想明白了,原来是他,未复读前就是跟他结仇,每隔几天就被他带着十几人围殴。他气呼呼的跑去叫人,有两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跟着他从士多店出来,猪文就问我:“他是谁来的?”我就应了句,以前的仇人。看着他们走了出来,猪文和石榴就拉着我跑,那时候在市场兜了几圈之后,确定甩掉了,才去公共电话打电话喊我爸来接我。还是那时候刺激啊,现在大了成稳多了,刺激也跟着少了。
第二天,他们一个个都很气氛的喊援兵帮我,不过我没太在意那些事情,因为对方太强大了。(和大家详细说下,我得罪的是调塾村的村民,而我所在的城市有两条村是让人闻风丧胆,其影响力可以和黑社会旗鼓相当,一个是调塾村,另一个是文车村。调塾村曾在赤坎寸金桥击退法国侵略者而立命)他们最后的结果就是让扛把子-冠来帮我撑场,那时候也迷迷糊糊。晚上去自修时候,他又来了,但不是一个人来,而是好几个社会青年来找我,那时候石榴就说快跑,我就这样被他拉着跑了,不过后来却成为朱海瑜和我吵架的笑柄。本想就这样过,放学时候他又来,那天刚好是英语老师补课,她担心我被揍到,让我留在里面。我爸来了以后,问了对方里面一个人了解情况,大跌眼镜是他在我补课旁边没多远的地方看场子,间隔这两栋楼。我又一次被安全带回家。
回到家我爸就让他以前的熟人去打听一下附近调塾人得帮派,看看有没有那个人。我爸那个朋友真够意思,放下生意,当晚就去查了。那附近的帮派说没有这个人,如果有找到他就打。我这样也安心的去学校,万万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