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徒弟,既然你来都来了,就去瞧瞧那丫头吧。”花老头儿瘪着嘴一副抽泣样,真叫人……手痒痒。
“她如此容貌,本王看了犯呕。”少年精致的面容上露出嫌弃。
再想想那张脸……不用想第二遍都感觉胃部汹涌澎湃。
“那你就说条件吧,我还不知你这兔崽子心思。”花老头儿紧了紧腰前的葫芦,顺带扯了扯挎下的腰带。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把你珍藏在桂花树下那坛醉仙酿给我,我便帮你。”此人玩弄着手里精致的骨扇,举手投足的风姿令人移不开眼睛。
“陌斐,你这是要你为师的心头肉啊!你一个小孩儿家要酒干嘛!不行!打死我也不给!那可是我埋了几十年的酒!”花老头儿一个激动跨上了贵妃椅,踩着椅上雪白的狐皮,爪子四处挥舞,唾液横飞,腰间葫芦也跟着颤抖似的抗议。
“那我便回宫了。”叫陌斐的男子平淡的看了花老头儿一眼,对他的唾沫星子蹙了蹙眉,鄙夷地看着花老头儿,转身欲踏走。
“哎呦我的小斐斐~为师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花老头儿一脸悲痛地跳下来,沉着脑袋,想着怎么糊弄过去,眼珠一转:“我这就帮你去取。”
“慢着。”陌斐瞧了瞧一脸算计的花老头儿,抚平了衣上弄皱的折纹:“刚你踩的狐皮,是千年难遇的灵狐,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便甩手而去。
“唉,果然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花老头儿无声的叹息。
窗外一声花盆摔落声正应撤了花老头儿此时内心的悲痛。
“子曰,前面便是药房。”星澈知晓外公搞定子曰当徒弟不由得对她格外亲切,话中更带几丝兴奋。
因为终于有个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人跟她一起炼药了,还不用被损被嫌弃,想想这苦日子也算要到头了也是越想越兴奋。
“星澈,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去跟花老头儿说,给我备上黄金,拿多少看他诚意,这可是我精神损失费。”某女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一连串炮弹攻击,招招命中。
星澈毫无征兆地瞪大了双眸,嘴巴张的老大,觉得有点失态便用手捂住了。
默默地想,她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要钱可以这么有简单有粗暴的借口的,还有,精神损失费是什么鬼?
“好的,你可以走了。”子曰趁着星澈发愣直接把药房门关上,感觉头脑越来越发胀,好像要裂开一样。
然后肩膀一记疼痛,便晕了过去。
“看不出来,这丑女脸见不得人,这身段还是不错的,嗯,是不错。”整间屋子弥漫着药材的雾气,陌雯看着泡在药桶里的子曰,顺手帮她撩了下耳边垂下的鬓发。
子曰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发烫,脑袋发热像要炸开一般,不由得抱住脑袋往下一沉。
“操,什么味道?”意识一下子清醒,子曰猛地抬起头来,溅出些许水花。
溅到了陌雯衣裳上,她丝毫没感觉到身旁人的怒气,一脸懵逼。
陌雯咬牙,该死的蠢女人,这可是本王精挑细选的蚕袍!
子曰慢慢感受到自己身后的压抑气场,不由得小心转过身。
入眼居然是一个蒙面男子,古代的人都这么会装逼吗?
仔细打量,怎么有点眼熟啊。(作者君ps:那是因为你对帅哥都眼熟!)
“蠢女人,你是在故意引诱我?”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接踵而至,声音真好听。
子曰痴痴地看着眼前蒙面人,爪子又有些痒,根本没在意他说的。
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凉,她下意识低头,脑子里炸开了。
卧槽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