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奇怪,咋就死了那么多人,整个洞里阴森恐怖让人好害怕!”
阿玲显得惊慌无助,她看我注视着各个坑道口没有应声,又说:“为什么有八个洞口,那一个洞口才是通往外面的坑道口?”
我想了想道:“这里一定是古代人为了抵御外侵修建的战争防预工事,这八个道口让人好迷惑,走了两个道口结果又回到这儿。等走完这八个道口我们早累死了!”
“听说三国时诸葛亮行军打仗善用八卦阵围困敌军,屡战屡胜,这个洞该不是利用八卦阵图修建的吧!”
“哦……”被阿玲这一说我似乎有点醒悟。忽然记得以前去过浙江兰溪,那里有一个村叫诸葛八村,村中有3000余人是诸葛亮嫡传后裔,村子是用八卦阵图所建,一般外地人进去怎么也走不出来。曾经在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仗着枪炮杀进村子里,却没一个人活着出来。本人出于好奇去过一次,和所有游人一样进去了,看到各处的巷道、房屋、砖墙、树木都是一模一样,叉道众多似通非通,似连非连,曲折玄妙。当时还用心做了暗记,结果还是走了一个多小时也出不来,最终还是在村里的好心人指点下才顺利出了村,总算领教了八卦阵的厉害。
我不由得感叹道:“八卦阵可厉害啊!我只听说有什么生门和死门的,里面还暗藏着机关陷阱,走不好可就没小命了!”
阿玲瞪大了眼睛问:“那怎么办?”
我耸耸肩,说:“我也只是听说,那里研究过这些古老的玩意儿。”
阿玲听后显得有些失望,我也无可奈何。
“那咋办?我可不想困死在这阴森恐怖的鬼地方!”阿玲有点急了。
“别急,别急,让我静静的想一想,不怕破不了这该死的八卦阵。”其实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明知道八卦阵千变万化,是古人智慧的结晶,岂是我们这些凡夫学子能轻易破的。我只能装作苦思冥想后说:“进生门,出休门。可这生门在哪儿啊!”
我把八个门反复看了一遍,:“八个门我们已走了两个门,还剩六个门,可别进了死门啊!这六个门那个又是生门呢?噢!有了,你跟我来。”
阿玲很是好奇,她似乎认为我很有学问。跟在我后面走到右边的第一个洞门前,我将中手指放进口里几秒钟后拿出来对着门晃一晃。阿玲感到莫名其妙,我接着又在第二个门以同样的方式再晃一晃,连晃到第四个门,我高兴地说:“阿玲,就这个门了,这个门一定是个生门。”
“你搞什么鬼,怎么知道这就是生门?”阿玲显得兴奋又好奇。
“其实很简单。第一点:你看这洞壁和地下的石板上划痕很多,说明平时进出的人和搬运物件较多,产生了许多自然划痕。第二点:我是以中指放在口中用口水打湿来检测是否有风,有风则通,我连测了四个门,只有这个门有风。另外,你看这壁上,”我用油灯照着说:“有些不为人觉察的记号,这一定是一些士兵怕记不清走错了洞门,进入死门而丢掉性命。所以这个洞门一定是生门。”
“峰哥,你太有才了!”阿玲看到有生的希望,“那我们快走吧!”
“好吧!不过我们在经过其它坑洞时,我看到有些洞壁上有油灯,我们在每经过一段时,看到有灯就把他们点着,免得我们再走回头路。”
“峰哥,就依你的,我们走吧!”显得有点急不可耐地说。
我的心里其实非常紧张,前面两个坑洞是侥幸过来了。这些洞里暗藏着机关和陷阱,一胆误入歧路走入死门,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此时我已别无它法,只得硬着头皮带着阿玲闯,心里只是默默地祈祷千万千万不要走入了死门。
这个坑洞里与那两个坑洞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发现尸骸比前几个还要多,还有更多的蛇和老鼠,好在它们忽然见了光都是四处逃遁。这真是一个死亡通道,阿玲紧紧攥着我的手,我们咬着牙从众多的尸骸身上跨过,走过一个弯道或叉口看见洞壁上有灯就点燃,走了大约有一公里,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洞壁有亮光,我们都欢乎雀跃,认为一定是终于找到了出口的地方。
三步变成两步走到有亮光的地方,结果才发现只是一个小小瞭望口,只有半尺来宽,根本不可能从这儿爬出去,好在我们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能看到浩瀚的海洋,能听到海欧的尖叫声。
“很奇怪,是什么人在这荒岛上修建这样一个复杂地下堡垒?”阿玲还是显得有些失望。
“能依照八卦阵图修建防御工事,而且从年代上讲应该在两百年以前,或许更远。”我分析着说:“这只能说明这些人一定来自中国大陆,而且这些人组织严密。可能当时遇到了外来强敌,通过海上战争遭到失败,才组建修的这个防御工事。”
“难道说这个岛上藏宝的事被强敌知道了?”
“这就很难说,也有可能,这毕竟是长达几百年的秘密!”
“哦。”阿玲不再说话。
“这里有一个通风瞭望口,说明我们选择的坑道是正确的,我们应该继续往前走,说不定出口离这儿不远了。”
我们又沿着坑道往前走,不远处又发现两个通风瞭望口,从里往外望同样能看见大海,看见海岸的沙滩。阿玲忽然惊呼道:“峰哥,你快看,这块沙滩不是虎鲸送我们上岛的地方吗?”
我即以瞭望口向外望,果然看见一片熟悉的银色沙滩,海浪正带着浪花涌向沙滩,无数的海鸥和海燕在海湾上空飞翔。我对阿玲说:“这是多么完美的防御工事啊!能被外敌攻入这神秘的堡垒,说明一定是出了内奸。”
“内奸?”
“是的,一定是守岛的内部出了内奸,不然这里是不可能轻易被发现的。就是被敌人发现了,只要守住洞□,也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坑道内又是以八卦阵修筑的防御工事,进来的敌人也是有来无回,根本不可能攻进八卦阵的内部核心,你看这里面每一个坑道里的人死亡是多么惨烈。”
“或许是自己人因某种事起了内讧?”
“这个因素也不排除,但从这些人的衣服和武器上判断,应该有一半人是外来入侵的敌人,而且不是简单的海盗,是一些远渡重洋的洋人。”
“洋人!你说的是西方人?”
“是的,你看这里每一个坑道理都几乎是死亡游戏,场景极其恐怖,可以想象到他们那时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阿玲担忧着说:“锋哥,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们为什么还是找不到出口?”
“我也感到奇怪,这个坑道我们应该已走到尽头,却为什么没有出口?”我疑惑着说:“我们再找找吧!”
我们只得向另一个叉道走,当拐过一个弯道看到有一间不大的洞室。洞室前却有一个很深的陷阱,黑洞洞的,用油灯一照,似乎看到里面有无数的尸骸,还有无数黑色的虫子在蠕动。它们忽然见到明亮的灯光,显得更加活跃涌动,有的沿着坑壁向上迅速爬来,吓得我们倒退数步。
“这……这是什么虫子,好恐怖,好恶心!”阿玲惊呼道。
我也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说:“我那知道,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的尸虫!”
过了一阵,没见有虫子爬上来。阿玲问:“峰哥,怎么办?”
“等一会吧!我们可以沿着洞壁的左边绕过去。”我看到左边的洞壁下有半尺宽的一条道,需紧贴着洞墙才能过去。我们又等了一会,见没有虫子爬上来,我紧攥着阿玲的手,说声“快”,我们就贴着洞壁慢慢地走了过去。
洞室不大,有七八个平方在右,墙上挂了一些弓箭,靠墙摆放了许多刀枪剑棍,还有几支原始的火枪,洞室中间有一个火炉,里面还有一些没烧尽的碳木。可以看出屋里的人是在慌乱中逃离了,地上还散乱堆放着一些物件。墙上贴着一张变黄的八卦图,图上有些文字标注,看的出一定是对这个坑洞详细线路图,可惜时间太长久,大部分地方都模糊不清。我和阿玲看了一阵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图纸的下有一张木制桌子,桌上摆了毛笔、纸、墨盘,一块木板压着一本黄牛皮纸用线装的本字,上面罩着厚厚的尘土,本子的左上角似乎被老鼠肯去一块。
我取了木板拿起那个本子抖掉上面的尘土,翻开一看原来是一本简单的手写书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