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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闺房心事

“吱呀”甄柔关上西暖阁的房门,心中像堵了什么似的,她抚了抚胸口,直舒一口气。

庭院中的合欢树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的开了花,风一吹,合欢花下雪一般缓缓飘落,甄柔伸手接过一朵落在她眼前的合欢花,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合欢花又散落在地上。她踩着一地的落花,吱吱呀呀的仿佛是花骨朵吃痛的呻吟。

甄柔独住西楼,这东厢的西暖阁已多年未曾来过了,不知道这里的合欢花开的这样的好,她感谢这一瞥的惊鸿,生命里意外的惊喜,合欢花如是,叙阳公子,如是。

甄柔步回西楼,缓缓推开房门。

“小姐!”

闺阁里蹦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只见那姑娘素衣红鞋,头梳双丫髻,好不俏皮可爱。素衣姑娘笑的灿烂,飞跑过来环住甄柔,嘴里直念叨:“小姐,你可想死我了。”

“夕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姐姐也想你,这几****不在,姐姐过得可不自在。”甄柔笑的欢心,适才心中的氤氲一扫而光,这姑娘名唤林夕,与甄柔相伴长大,一直侍奉在她左右,二人情真意切,好似亲姐妹一般。

“小姐,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几****随老爷回江北都,路上可是惊险,老爷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谨慎,却还是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林萧那帮人对老爷好几次下手,亏得陆七表少爷相护,林萧那帮人才没占便宜,不然老爷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呢,夕儿定也是命丧黄泉,再也不能与小姐相见了。”夕儿说的悲切。

甄柔听得这般消息,心中甚是着急,“什么?怎么会这样?如今爹爹何在?表哥呢?”

“小姐不必着急,老爷与表少爷安然无事,赶路乏了现在定是在房中休息安顿呢,夕儿这是什么也没休整,直巴巴的跑来先见小姐一面的。”夕儿手握着甄柔,边说边左右摇晃着她的手臂,好不亲昵。

看着林夕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甄柔心中只觉得好笑,伸手用食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夕儿的鼻子,嗔笑道:“就属你最好。”夕儿将头一缩,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爽朗的笑开了花儿。

林萧,又是他。年方二十,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是遁地榜第九,如今是林家的当家。林家与甄家结怨已久,具体的缘由连甄柔也不曾知道的详细,只是听闻是一段情缘终究成仇恨,自甄柔记事以来,在甄家提起林萧和其父林克便是大大的禁忌,如今却是追的越来越紧了,甄父此次出行行踪极其隐蔽,半夜从侧门出发,去江北都加之来回路程仅仅三日,却还是被林萧知道了消息。

“小姐这几日在府上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听闻西暖阁来了一个生人。“夕儿将甄柔的思绪拉回来。

“对了,夕儿,那是我昨日在路上撞的一个人,我将他带回府里修养,如今他身上仍是带病,我才将他安置在西暖阁客房。这人唤作叙阳,是一个可怜之人,不知爹爹知晓会如何处置?”甄柔心中担忧,莫名府上住进一个男子,甄柔必须得与爹爹交代清楚来龙去脉,可是这阳公子身世不祥,若是爹爹知道了定容不下他,定会立马将他赶出府去,阳公子初来这城,身体还没适应城里的环境,也没有差事可做,定会过得十分困难凄惨。再者,若是阳公子出了府,那她与公子就难再见了……

林夕与甄柔相知多年,见小姐这般心愁模样便看出了些端倪,便要那话探探虚实:“老爷素来不喜外人入府,而且这次出门又遭遇了这番变故,老爷心里戒备定会大大加深……”

只见甄柔听了这话,正好说中了她心内担心的事情,心内郁结,夕儿仔细的看的真切,小姐心中对这叙阳公子可不是一般,不知这叙阳公子是何许人也,竟是让小姐心中不舍呢,夕儿心中偷笑,话锋一转又言道:“不过夕儿出门前曾听得刘管家念叨想入一两个做养护花草的家丁,若是这叙阳公子是勤劳朴实之人,小姐与老爷说一说,倒是可以留在府上做差事呢。”

甄柔听得这话,心中窃喜,这倒是个好法子,对爹爹只说是对撞了他的补偿罢了,爹爹虽铁律如山,但这番合情入理的说辞倒是有几番把握说的动。“哎呀,夕儿说的对,这阳公子刚进城来无依无靠的,又莫名的被我一撞,身体至今还没好全,咱们甄府于情于理都应当对他给予一些赔偿啊,不然他日被人说了闲话去。这做家丁之事,既是府上需要,又能解阳公子饭碗之急,真是两全其美啊。”

“不止两全,是一箭三雕,还能让小姐与这阳公子日日相见呢。”

甄柔冷不防的被说中了心事,被呛得半晌回不上话,只觉脸上发烫,心中小鹿乱撞,只得假装生气嗔怪道:“夕儿!你再胡说我便重罚你。”夕儿见甄柔被自己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模样心中甚是欢心,赶紧笑着跑开了。

姐妹俩在房中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追追闹闹,好不热闹。

甄府书房中

透过屏风,隐隐从轮廓中可见一个中年男子,大腹便便,他双手伸直,两侧两个丫鬟给他更衣系带。屏风外立着一个着白衣的男子,十七八九的光景,一身书生打扮,风度翩翩,手握折扇,头束绾带,唇红齿白,眉心黑痣。他身上仿佛有凝结时间的气,让人觉得如此的平静。他便是陆家独子陆七,陆家独学七扇拳陆七已然练过五门,这七扇拳主的是扇人合一,是极其文雅的武学流派,传闻七扇拳总共七门,跨过一门气和元的数量便会激增,陆七跨过五门在江南堰便是少有对手,遁地榜上排名第十一。

“甄伯,此番江北都之行遭遇这般惊险,你怎么看?”白衣男子发话了,声音十分秀气。

“为夫仔细观察过他们的衣着以及兵器,这几人穿着皆是绫罗绸缎,与江北都之人不同,江北都人多是棉布麻衣,倒像是从江南堰随我们到的江北都,再者,这几波人都是武艺精湛的好汉,组织训练有素,绝不是他们号称的劫匪之类的乌合之众。”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发话的人正是甄柔的父亲,甄有道。

在江南堰有两大富甲,一是唐家,当家的唐庄,雷厉风行,江南堰的米食粮仓皆是唐家的地盘,此外唐家还在江南堰和江北都开了多家药房,声望极佳。而另外一家便是甄家,甄府做的是衣料生意,从江北都购入成本低廉的原料,在江南堰加工制作成布匹、成衣、香料等。甄家和唐家掌握了江南堰人的衣食的生意,生意经久不衰,世代富庶。江南堰盛传一句话“江南有甄唐,可千年屹立无荒。“

“那伯父认为他们可是林萧之流?”书生一收折扇,反手握在掌心。

甄老爷闭上眼睛,沉思片刻,“许是林萧,许是有人想借林萧名去了老夫也未可知。”

“陆七,这次多亏了你随行,多年不见,却不知你武艺如此精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就算是当年你父亲也不一定能赢得过你啊。”甄老爷拍拍陆七的肩膀,赞赏的笑起来。

俩人在房中正说着话,“砰砰砰……”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那力道着实轻,声音若有似无,若不是看得见人影,都要叫人怀疑是否真是有人敲门。

“爹爹。”门外传来甄柔细细的声音。随即夕儿缓缓推开门领着甄柔款款走进来,与甄老爷和陆七做了个揖,“表哥,你也在这儿。”

这陆七一见甄柔,双眼闪烁,明眼人都看的出他的心思。甄家与陆家三代世交,陆家早有两家联姻的意思,但是甄柔迟迟不回应,甄有道也是一推再推,任凭陆七再情深意切这庄好事也一直未曾落实下来。

甄柔对上陆七的眼神,心内自然也是明镜似的,这陆七表哥虽然相貌堂堂,待她也是不错,与甄父也是趣味相投,品行相合,只是女子心思这一样,万般皆合适也是无用,如今有了阳公子,甄柔的心里更是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心中对陆七倒是有几分亏欠。

“柔柔,这几日不见,表哥心中可是挂念你,途中还遇险徒,莫不是表哥平时武艺练习毫不松懈,这番还指不定能不能再见上你一面呢。”陆七难得表现一回,迫不及待的向甄柔说明自己的功劳,这般献殷勤的模样落在夕儿眼中,觉得甚是可笑。夕儿对这陆表少爷的印象并不好,丫鬟平时嚼舌根的时候总会说起表少爷虽然平日里仪表堂堂,一番正人君子的做派,私下无人的时候倒是显露出铁石心肠的迹象,虽说这表少爷对小姐情真意切,可是若是表少爷真是那般可怕之人,小姐日后嫁过去日子定过得不舒心。因此平日里,甄柔与夕儿谈及陆七之时,夕儿总是没甚好话,也许这也是让甄柔对陆七好感不多的原因之一。

“哈哈哈,柔柔,这几日府中可有什么事发生?”甄老爷接过话来,他并不想将这些事讲于甄柔听,这件事来龙去脉并没有弄清,凭他多年的江湖嗅觉,这事可不是那么简单。

“爹爹,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昨日流苏坊的衣服做成了唤我去取,到了之后尺寸有些不合适我便在那改了改,谁知昨日太阳落的早,回来时天色已晚,车夫心急便赶得快了些,路上竟撞了人,我便将那人带回府上医治,如今他正歇在西暖阁。”

甄父听得心中烦乱,他本是个喜欢简单规律的人,他希望每天的日子过得都一样才安稳,如今府上平白多了一个陌生男子,倒使他觉得生活出了岔子,心中好是不爽,但这府上的车夫撞了人,若是不闻不问倒显得不通情理了,他只得将这番不爽气撒在车夫身上:“撞了人?这车夫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让人立马辞了去,今日只是将人撞伤,他日若出了人命,这后果该如何承担?”

“那人伤势如何?”

“已请大夫过来看过了,大夫开了药方,养一段时日便无碍了。”甄柔只笼统的将叙阳的病一概而过,只说他的并未好,如此这般阳公子倒还能在府上再住上一段时日。

“那让管家去请那人过来与我说说话,撞了人家也得与人家赔礼道歉才是。”随即,刘管家便差人去叫叙阳来书房。

甄柔心中怀着惴惴的小鹿,如今阳公子头晕之症并未痊愈,精神萎靡,不知一会与爹爹说话会不会出差错,若是惹了爹爹嫌,只怕明日便见不到他了。

而立在一边的陆七手中摇着折扇,眼中盯着甄柔,心中若有所思。

这西暖阁的人,好像有故事。

……

不多时,刘管家就领着一个男子进了书房,甄柔赶忙站起来迎过去,这番动作都被陆七与甄父看在眼中。

只见那人五官清秀,身材消瘦,虽身上衣着简陋,却也掩盖不住英俊之气。陆七盯着此人看了良久,此人的眉眼身影却是越看越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爹爹,这便是我适才与你说起的叙阳,阳公子。”

“在下叙阳,冒昧打扰,住在府上两日,实在是给小姐添了许多麻烦。”

“阳公子说的哪里话,听小女说是府上的车夫鲁莽将你撞伤才有这番曲折,应当是老夫要向你道歉才是,这车夫我已命人将他辞去以作惩戒,公子只管在府上歇息,将伤养好养全了我们才能心安一些。”

陆七顾不上与这阳公子说客气话,心中别有一番思绪,适才见这人时便觉得面熟,如今听得名字——叙阳更是熟悉万分,陆七虽记得不真切,但是却依稀还有一些记忆,总觉得这阳公子与自己在入城之前应该是有些缘分,得寻个机会与那阳公子聊上一聊,方解心中疑惑。

“阳公子的伤势如何?“

“大体上无碍,我想修养几日便可好了。“

“伯父,平日里我勤练武功,倒自有一套强身健体的招式颇有奇效,这阳公子看得出身体底子不错,若是练一练我这套拳,身体定能好的快些,不日定能更胜之前。”此话一出倒是出了所有人的意料,甄父深知陆七的脾气习性,他平日可断断不是这般热心肠,无端招惹人的处事风格,此人只安静打发在阁院就可了事,却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与他牵上关系。甄柔心中也是心存疑虑,不知这陆七表哥想要做什么,阳公子若跟的他学拳法,那不日表哥便知道这阳公子身上并无大碍,那阳公子在府上待得日子便更少了,如此这番想,心中对表哥生了几分憎恶之情。

“若是陆七肯教,那自然是极好,阳公子怕是不知,我这位贤侄虽看着文气,武学造诣却丝毫不输前人啊,这江南堰要说起拳法,陆家的七扇拳可就不得不提了,七扇拳以扇为拳,有正侧拳与反侧拳,拳法文气高雅,但其杀伤力却是上乘,实在是一套精妙绝伦的好拳法。而陆七是陆家独子,深的七扇拳的真传,再加之自己勤勉有加,年纪轻轻便已在遁地榜上排名十一,如今这江南堰怕是没几个是他的对手了。这机会甚好,可不知阳公子是否对这武艺有兴趣,愿意学一学?”甄父虽猜不透陆七的心思,但也觉得无伤大雅,不便驳了他的意思。

“若有这番机遇,叙阳自然是感激不尽,只是在下虽有体力,但却没有功夫底子,而且脑子甚是愚笨,陆公子怕是有得麻烦了。”叙阳不知什么遁地榜,也不知什么七扇拳,但是这陆公子与甄老爷诚挚热心的邀请,他却之不恭,原本来书房的路上心中惴惴不安,不知这甄老爷是个怎样的人物,家大业大定是个不小的人物,这番阴差阳错的闯入府中虽不是有意,却也是打扰了一番,只怕有钱人家的老爷会扔些脸色看,若是这样,叙阳也定不会不知好歹赖在甄府,立马就收拾收拾离开,可是如今见面发现这甄老爷虽是气派十足,但是话说的倒是十分客气,待客之道皆上的台面,反而让叙阳有些受宠若惊。

“那便甚好,你与陆七年纪相仿,二人也讲得上话,这学武的事就这样定了吧。“这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怕不是陆七是因着甄柔的关系才要教叙阳,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与我这老头子是没什么关系了,由得他们去了。这叙阳看的出出身并不好,但眉目清秀,眼神清澈,应该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在府上再留些时日也无妨,若是他日他习武能有成就,也不妨收为己用。

之后,四人只说了些闲话,甄父旅途劳顿,大家便各自散了去。

等大家散去,房中只剩甄有道和刘全,真有道玩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压低声音说:“刘管家,你去查一查这叙阳的底细回来报我,这事不要让小姐知道,办的隐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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