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永贞回去向师傅琼华师太汇报了之后,琼华师太道:“此事也是我们不对在先,是飞蛇捉了那娄云在我这里躲避。被杨文彪偷窥,你也追出去了。此事这就到此为止吧,往后在人前人后都莫要再提此事了。”
永贞一听,这就道:“师傅,徒儿知道了。弟子无能,被华师姐战败了。”琼华一听,这就微微笑道:“华文秀自小在余秀师太跟前学艺,又是历经战阵,观看过很多高手的对决,对武学的领悟与眼界远在你之上。此外,昆仑四剑乃是前辈高人的盖世绝技,你败于她之手也在情理之中。你也不要多余自责,等飞蛇的事情结束之后,为师就让你下山好好历练一番。”
永贞只好躬身施礼,退了下去。琼华师太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心道:我这徒儿努力有余,天资不足。
过了一会儿,飞蛇这就到了,琼华师太道:“你这孩子,好的胆子!你以为他娄云是什么人!你当真以为他娄帆不会再次出山,搅得这江湖再次风云变色!”飞蛇赶紧道:“我也是一心想和她麻省可人一较高下,这才从她手中夺下娄云。”
琼华师太一听,这就微微叹了一口气,慢慢问道:“你与那麻省可人比试如何?”飞蛇一听,这就来了精神头,眉飞色舞道:“第一次,我们彼此大战数百和,不分上下。斗了几十里的轻功,也是不分伯仲。这次我趁她不备,再她手中夺下了娄云。”
琼华师太一听,这就赶紧道:“你这孩子,你中计了!”飞蛇一听,也是神色一变,轻声问道:“怎么可能?”
琼华师太正要呵斥她,只见门外来了一队人马,为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大神末足。只见此人手握金把唐刀,虽然戴着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也还是让人感受到了那逼人的杀气!
飞蛇一见,也不多问,手握长鞭,做好戒备的姿态。琼华师太一见,微微道:“阁下莫非是东瀛遣唐使团的大神末足?”
大神末足一听,这就笑道:“前辈眼光果然了得,晚辈正是大神末足!”说着就摘下了斗笠。
琼华师太道:“东瀛虽是番邦小国,武术一门也无所建树,能够称为高手者,也不过数人。能在我大唐活动者,也只有三人。小野石根正在楼兰山庄约斗娄帆,麻省可人只是女儿身,我看阁下装扮,定然是那大神末足了。”
大神末足听罢,这就鼓掌,几声下来,响彻整个山中。琼华师太一听,心道:好高深的功力!看来这大神末足的武艺非同小可。
大神末足等掌声消失了之后,这才道:“敢问前辈可是琼华师太?”琼华师太正要搭话,只听得屋里永贞答道:“东瀛小丑,你也配直呼尊师名讳?!”说罢,永贞这就到了屋外,手握长剑。
琼华师太微微笑道:“永贞,莫急,名讳而已。贫道已经习惯了。”接着,琼华继续对大神末足道:“阁下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大神末足一听,也不隐瞒,直接道:“晚辈特意来请前辈放了娄云公子。”琼华师太一听,哈哈大笑。飞蛇道:“你东瀛人好不要脸!竟然含血喷人!”琼华师太笑道:“大神末足,娄云那我大唐子民,来我庐山做客。不知你是他何人?竟能限制他的自由。”
大神末足道:“前辈有所不知。楼兰山庄的娄帆与我好友小野石根比武,无暇解救他的二儿子娄云。小野石根希望娄帆全力应战,希望我能帮娄帆解决后顾之忧。”
琼华师太微微笑道:“我已经说过了,娄云是在我庐山做客,他的自由去留非我等可以左右。莫说是你大神末足这等东瀛外人,就连他师尊华文秀也不能强行带走他。”
大神末足一听,这就脸色一变,心道:这琼华师太果然了得,我如此都不能得到娄云,看来今日一战在所难免。
想到这里,大神末足这就道:“既然如此,那就莫怪晚辈得罪了。”话音刚落,这就拽出了手中的长刀。只见此刀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摄人心魄。
永贞一见,这就要提剑上前,准备厮杀。琼华师太这就拦住了她,对她道:“徒儿,大神末足乃是东瀛顶尖高手,这等高手可遇不可求。今日为师就在你们面前好好与这等高手比斗一番,你等在场外好好观看!”
说罢,琼华师太就接过了永贞手中的宝剑,右手手腕一翻,弯了一个剑花,左手手掐剑诀,朗声道:“大神末足,远来是客,你先动手吧。”大神末足一见,这就把手中长刀横在胸前,拉开架势准备厮杀。
两个人这就拉好了架势,警惕地注视着对方,但是谁也没有想先动手的打算。因为很简单,对方武功是什么路数,功力在什么程度,都不知道。此时若是先出手,必然会先露出破绽。
庐山地处长江边,这风不时就刮了起来。山中的风本来就寒冷,吹着身上,这人就不自觉的打起哆嗦来。大神末足一见飞蛇和永贞身子都是不自主的晃动,再见那琼华师太,身子纹丝不动,心道:此人武功果然了得!
琼华师太心道:想我琼华常年在庐山,饱受这山风吹拂,早就习惯了这等风力。万万没想到这大神末足也能纹丝不动。大神末足的武功修为果然不错,四十上下就有这等功力,东瀛武学的确有独到之处。
琼华师太哪里知道,若是论环境恶劣,东瀛岛国不比庐山好。东瀛常年饱受台风侵袭,往往潮水登岸,所过之处被海水洗劫一空。而往往台风路过之时,大神末足都会在此时迎风练武,刀斩巨浪!
就在两个人都在等待对方先出手的时候,突然飞蛇大喝一声,右手一抖,手中的长鞭犹如长蛇一般,这就划过长空直奔大神末足一来!
琼华师太一见,心道不好!还没等她出手,大神末足这就夺下了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