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身手不错哦。”罗兰的车一路向南行驶,一直开到了公园僻静的角落才停下。
“阿姨,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刚蛋看得出,这个女人不简单。
“阿…姨……”罗兰的脑袋差点磕在方向盘上:“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坏蛋,我有这么老么?叫姐姐才对!”
“对不起!”刚蛋抱歉道。
“还有,我刚才在酒吧朝你举了几次杯,你居然都无视了!”
“对不起。”
“一个劲儿的道歉,你可真可爱。”罗兰轻笑着锁上车门,在包里取出一片口香糖,剥开放入了自己口中:“张嘴。”
“?”刚蛋在车里愣神,不知怎么办才好。
“张嘴呀!”罗兰无奈的说:“果然是个小处男,你可真麻烦!”说完,罗兰双手捧起刚蛋的脸,对着他的嘴就吻了下去。
“哎!”刚蛋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张开嘴,只觉罗兰滚烫的舌头将口香糖送入了自己口中。罗兰的柔软唇瓣弄得刚蛋嘴唇发酥,刚蛋想摆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看罗兰一只手即将解开衣服的拉链,刚蛋终于一把将她推开。
“阿姨,那个…”刚蛋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身体愈加不受控制,心中的理智逐渐被对肉体的渴望取代,刚蛋急忙吐出口香糖,他这才发觉,口香糖有问题。
“那个~什么呀?”车内弥漫着****的热气,罗兰不知何时已是赤身裸体,诱人的身体令刚蛋有些沉醉。
把持不住,刚蛋拖着大汗淋漓的身体紧贴车门,希望离罗兰远一点,可是车里这么点空间哪能躲开,可是关键时刻,刚蛋却怎么都想不起怎样开车门了。
“岁数不小就别害羞啦,好好伺候姐姐吧~”罗兰在刚蛋面前搔首弄姿,刚蛋实在受不了,他紧闭双眼,一手捏住了球状物,他来不及慌张,轻轻一拥将罗兰推向另一侧车门,罗兰的脑袋磕在车门上,她吃痛呻吟着,充满诱惑的声音让刚蛋浑身酥麻。
“it‘smylife,it‘snowornever。iain‘tgonnaliveforever,ijustwanttolivewhilei‘malive!”刚蛋的手机铃声在车厢回荡,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小扇子的声音犹如一块醒脑的薄荷糖:“这么晚你还不回来!五分钟之内你回不来就等死吧!”
挂掉电话,刚蛋清醒了许多。“对不起!”刚蛋说完,一脚将车门踢出几米远,同时自己匆匆消失在罗兰视野中。
“你被下了药,药效可以持续一整晚,用不了多久,你还会自己回来的!”或许有人听到了罗兰的声音,但刚蛋没有。
刚蛋是抱着一箱二锅头回到福利院的,他晃晃悠悠的走在楼道中,小扇子见状上前搀扶,不想竟被刚蛋强吻了一口。刚蛋自知实在控制不住,他将二锅头一丢,挥拳打在自己脸上:“清醒!”
“你干什么啊!”小扇子先接住差点落地的二锅头,接着一脚将刚蛋踢进了屋里。幸亏小伞睡着了,不然一定得羞死自己。
刚蛋小扇子猛挥手:“我被下药了,把酒放屋里,你赶紧出去!”
小扇子虽然一肚子问号但还是照做了,刚一出门,刚蛋就将房门死死反锁,这让她有些担心。
“刚蛋!”小扇子拍门:“你怎么了,你被下什么药了?需要我帮忙么?”
“我被下****了,你还要帮吗!”屋里传来刚蛋咕咚咕咚的灌酒声,看来刚蛋是想通过酒精麻痹自己,度过药效。
小扇子无语,她在门外静静站了半晌才离开:“加油…”
此时刚蛋相当痛苦,他现在才知道酒量大也未尝是好事,四十瓶二锅头下肚连晕都不晕,还是满脑子想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不过好在自己被口腔里的酒气熏得吐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想发泄****也没力气了。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乌布打来的:“快十二点了,咱们准备准备去护城河吧。”
“好。呕…”
十分钟后,刚蛋肖爵瑟淮点乌布四人再次聚在护城河前,这次多了个陪护人员—小扇子。
“他怎么了?”肖爵瑟面带疑惑的看着浑身抖个不停的刚蛋。
“没事。”小扇子将问题略过,对她来讲这种事实在难启齿。
“就算是午夜…好冷…呕…”刚蛋话没说完,又开始在护城河边大吐特吐。
“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小扇子看着刚蛋的模样有些心疼,但她却又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好大的酒气。”淮点看着地上画布般的呕吐物:“罗兰灌了你不少酒嘛!”
“罗兰是谁?”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扇子凭借直觉判断出罗兰就是将刚蛋变成这样的元凶。
淮点与小扇子初次见面,他以为面前的清新少女是刚蛋的女朋友,急忙捂住嘴:“当我没说。”
乌布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刚蛋今晚非常不适,想暂时作罢:“要不明天再查吧,大家先回去休息。”
“不用。”刚蛋踉跄着身子蹲在河边洗了把脸:“今天不太精神,但是不影响查案!”话刚说完,刚蛋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你个笨蛋!”一群人只有小扇子会水,但她毕竟是女生,将刚蛋拉上来费了好大的劲儿。小扇子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暴露着她诱人犯罪的曲线。淮点与肖爵瑟直勾勾盯着小扇子看了许久,视线迟迟不肯从她身上离开
看来今天真的不能查了。乌布正准备回家,淮点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乌布顺着淮点手指方向看去,河对岸坐着一名衣衫陈旧的小女孩。
淮点另一只手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众人不要做出过度反应。
刚蛋甩甩头发,朝远处的小女孩打量了一番:女孩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可以确认是人。但是如果是人,身为一个小孩,大半夜的跑到虎城河边做什么呢?
“小角色,你去对岸和那个小姑娘搭腔,顺便问她几个问题。”淮点没安排完,肖爵瑟便提出了质疑:“为什么是我去,我最不擅长的就是搭腔了。”
淮点耸耸肩:“我们这群人里,就只有你长得人畜无害。”
“我去吧。”小扇子主动请缨,刚蛋救过自己,自己却没帮过他什么忙。
根据淮点的安排,小扇子走到对岸与小女孩开始对话。
小扇子走到女孩身边,女孩却依然旁若无人的看着漆黑的河面。
“小妹妹,这么晚了,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呀?”小扇子问。
女孩扬起满脸灰尘的面孔朝向小扇子:“姐姐,我没有家。”
“你…”女孩的眼神让小扇子有些惊讶,这样充满悲伤与希望的奇怪眼神不应该被雕琢在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眼中:“你是流浪到这里来的么?”
“不是,我每晚都来这里透透气。”女孩说。
小扇子还想继续问些什么,可是对岸,刚蛋一众似乎遇到了麻烦。
十几名手持球棍的蒙面暴走族用摩托车将刚蛋四人团团围住,来者不善,再加上刚蛋又是被下药又是呕吐,小扇子不由得为他担心。
“刚蛋!你能对付吧?”淮点在轰轰的马达声中提高了嗓门。
刚蛋做了个OK的手势,哐当一声,脑袋便被球棍重重砸了一下。“******,什么玩意儿,脑袋这么硬!”暴走族看着变形的球棍和刚蛋毫发无损的头,心中有些发慌:“兄弟们,打死他们!”
“等姐姐一会儿,姐姐去处理点事情。”小扇子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对岸。一脚将离她最近的暴走族踢翻。
其他人惊呆了,谁都没有想到一个看似安静的女生竟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十几人惊讶之余,刚蛋已经单手提起一辆摩托车,挥手将其他骑在摩托车上的人一一扫飞。
“等姐姐一会儿,姐姐去处理点事情。”小扇子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对岸。一脚将离她最近的暴走族踢翻。
“好恐怖的破坏力!”乌布惊叹,和这样的人一起,完全不愁找不到写作灵感。
“身体不灵光,运不了气,甩个摩托都累!”刚蛋虚弱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他们是什么人?”肖爵瑟问。
“呼~”刚蛋摇摇头:“爱谁谁,来了就是干!”
“那个女孩离开了!”淮点指着对岸,小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说,你们是什么人?”小扇子揪住一名倒地的暴走族,不等暴走族开口,摩托车的白光与马达声吞噬了小扇子的身影。
“刚蛋!”
小扇子回过神,发现刚蛋正紧紧抱着她,两个人的身体湿乎乎的黏在一起。刚蛋在车轮下救出了小扇子,不过自己的腿被轧的不轻,血在碾压的裂口中向外涌动。
乌布在小说之外头一次看到如此真实的血肉创伤:“刚蛋你的腿!”
“没问题!”肖爵瑟相信刚蛋,这是二人结识以来生成的默契。
刚蛋吃力的站起身,如果及时运气,摩托车根本伤不到他分毫,但现在不比往日,自己在意乱情迷中保持这样的反应已经不错了。
“你是什么人!”刚蛋在摩托车耀眼的灯光中朝它的主人发问,灯光熄灭,一名身着衬衫的中年男性凑到刚蛋面前,一股老练的杀气直逼刚蛋面门。
“我是,”男人一记上勾拳将刚蛋打出数米。众人瞠目结舌,而男人扭扭手腕,面无表情的逼近刚蛋:“你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