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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光阴似箭,英子嫁到马家转眼已过了四个年头。她在日常生活的磨炼中养成了习惯,在家里除了和马莲拉两句家常话,和别人从不多说,只知道埋头苦干。马腾举由于在枪局里混了几年,惯下一身好吃懒做的坏毛病,家里的苦差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英子身上发泄。这天,腾举从地里回来得早些,英子在家里拾掇完打下的谷子身上觉得痒痒,吃过晚饭帮婆婆收拾完锅灶,打了一盆热水关上门准备洗洗身子。马腾举已经睡下,扒在枕头上看着英子脱掉全部上衣,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肌肤便瞪大了眼睛,好像刚发现英子的体形如此之美,从肩到腰乃至两条双臂都是那样的匀称圆润,特别是胸前的一对嫩乳,就像两个点了红儿的馒头。英子伸起胳膊搓洗头发,腋下的黑毛与洁白的玉体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眼前的情景引马腾举浮想联翩……英子洗完了上身,用手捋了一下头发,顺手从炕头扯的绳索上拽下一条干毛巾,把上身仔细擦了一遍。接着拿茶壶朝盆里兑了点热水,又把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光,这时站在地下的英子,就像活脱脱的一位西方女神。当时的马腾举肯定没有听说过什么西方女神的名词,他只是觉得英子的身体太美了,美得简直无法形容。这样优美的身体他已经摸过很多遍了,但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整体欣赏过,特别是洁白的胴体衬托出中间的那一窝……甚至有点神秘的感觉。他自己在被窝里悄悄地脱了个精光,等到英子擦干净身体,从炕沿上拿了短裤,屁股移坐在炕沿上,正准备要穿,马腾举却冷不防坐起来,把英子拦腰抱住。他的突然举动把英子吓了一跳:“哎哟!今天你这是怎么啦?吓死人了!好歹先把灯吹灭了再说。”“别吹灯,让我看看,我要好好地看看你呢!”过去,两人亲密时从不开灯,这时他突然生出一种念头,要在灯光下仔细看看那个无与伦比的地方。这时,他已把一天的疲劳全忘记了,不顾英子的推诿与羞涩。他的双眼慢慢地往上移动,嘴唇含住英子的奶头吮吸,随着英子轻微的呻吟,两张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整个人好像溶化了似的。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过。英子先是轻微地喘息,后又转成小声哼哼。经过一番鸳鸯戏水,两人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第二天太阳老高,张氏已快把早饭做现成了,两人还未睡醒。这是英子到马家的第一次过分表现。张氏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刚开始装着默不作声,心想,看这两个冤家究竟能睡到多时?后来觉得他们太不像话了,便开始叫唤:“腾举,也该起了吧?就是‘喂猪喂狗’也得分个时候吧?”叫声先把英子惊醒。她睁开眼一看,天色已经大明,匆忙穿好衣服从炕上跳下来,用手拢了下额前的一缕长发,趿拉着鞋过去开门,不小心碰翻了凳子上的洗脸盆。“当啷”一声,盆里的水扣出来洒了一地。

英子开了房门,正准备找笤帚抹布收拾,张氏却闻声闯进来,拉着脸说:“哟,这还有了理啦!摔摔打打给谁看呢?没良心的东西,惯得快上天去了?睡到太阳晒着屁股,饭也做熟了,都不该叫一声?”又把脸转向炕上睡着的儿子:“你个没出息东西,连哼也不哼一声,是不是断了气啦?”英子低着头说:“妈!我是无意的!”马腾举在被窝里翻了下身说:“妈!你这人也是,你没听见她说是无意的吗?”张氏听儿子向着媳妇说话,气得她照翻扣的洗脸盆狠踢了一脚,脸盆被踢出去老远,脚踢痛了,张氏坐在地下抱着脚哭骂起来:“真是遇上冤家对头啦!养你这么大良心全让狗吃了,说话都开始理通外国,‘娶过媳妇忘了娘’,我的命好苦啊!”哭到伤心处,想起被抓走了的二儿子,又随口数落起来:“我云儿死得好苦啊!留下你这个死不了的冤家,护着你媳妇气我!我想你也会生儿子吧?”马虎儿出去遛早,张氏哭骂累了也没个人劝说,正愁没法下场,幸好马莲下学回来,把母亲拉上走了。英子含着眼泪暗想,今天清早肯定又得饿肚子了。特别是婆婆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想你也会生儿子吧”触到了她的痛处,更让她感到特别的伤心。自从到了马家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希望腾举很快能给她重装进去一个胖小子,见周围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媳妇都有了孩子,英子心里更加感到难过。她为了孩子,背地里哭过无数次,甚至怀疑经过那次小产……她不敢再往下想了,看着窗户上贴的剪纸娃娃发愣。虽然新中国已经成立了,面对蛮横的婆婆和粗暴的丈夫,英子却没有得到真正的解放。她和公婆在一起过了五年,受的冤枉气太多了,总是尽量忍耐,这一次她决定不再忍了,收拾好随身用的物品,打成一个小包,提在手里和腾举摊牌:要求他向老人提出分家,如果两位老人不答应,她马上就走,而且走后就永远不回来了。

马虎儿本来不想分家,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是这个家不分是不行了。老两口经过商量,决定和儿子分家。按照当时的风俗习惯,张氏给他们办置了一套锅碗瓢盆,分给他们够吃十天半月的米面;有两支当年日月昌用过的旧板箱,作为他们放衣服的器具。没有房屋,他们只好暂时安身在中堡街南门外,本家马大伯院里居住。经过这次家庭变革,小两口心里都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眼看把家里分给他们的那点米面吃完了,事情明摆着,必须马上想办法挣钱,谋求别的事业怕是远水不解近渴。多亏马腾举在城里混过几年,和众人打交道惯了,磨砺成的“快嘴厚脸皮”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他向马大伯借了点本钱置了一条扁担、两只筐,干起了走街串巷卖菜的小生意,虽挣不下大钱却是每天都有收入,比起在父母那里的日子好过得多了,英子深深地舒了口长气。就在这一年冬天,刚掌握政权的共产党人,考虑到要想国家繁荣昌盛,必须从提高全民族的总体文化素质上着手。于是组织发动群众开展了全国性的扫盲运动。拱极村根据上级的指示办起了夜校。英子在娘家连一天学都没上过,有人上门动员她上夜校读书,腾举却不同意她去。她渴望学习文化知识,自作主张报名上了夜校。英子虽然白天在家里忙活,晚上去夜校学习却不感到丝毫劳累。她天生聪明,记忆力好又肯用功,每次考试下来的成绩常是班里的前几名。

有一个叫孟小兰的女孩子和英子既是同班同学,又是一条街上的邻居。她们经常在一起谈论知识,两人有说有笑,非常开心。英子交上了一个知心朋友。英子上了夜校的头几个月腾举没说什么。后来有一次他回家早,身上忘了装钥匙,到学校找英子,正好赶在课间活动时间。马腾举看见许多成年男女混在一起说说笑笑觉得刺眼,认为太不成体统了。夜里睡下他便和英子商量,想让她退学。这时英子已在学校里认下许多字,还学到不少新名词,她已经尝到了文化知识的甜头,无论腾举怎么说她都不依。她对马腾举说:“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我现在才真正地感觉到,不识字的人和睁眼瞎子一样,上夜校又不用多花钱。我学点文化有什么不好?”腾举说:“好倒是好!只是咱们的家庭条件不允许。我劳累上一天,晚上还得去接你。你每天都回来得这么晚,我不放心!”英子说:“想让我不上学也行,除非你能教我认字。”腾举说:“我自己也认不得几个字,哪能教人呢?我是说,女人在家里的任务就是做饭生孩子。认下字也没什么用处!”英子听他说的话不顺耳,干脆就不和他说了。两人商量了半宿,最终也没说下个眉目。以后的日子里,马腾举经常听到夜校里传出来的一些绯闻,更增加了他阻止英子上夜校的决心,尽管反复劝说但英子就是不听。有一天下午,他终于忍无可忍,硬拖住英子的胳膊不让她出门。孟小兰来叫英子上学,见马腾举拖着英子不让走,站在门口劝说:“一共才三年时间,你至少也让她学上两年。这还不到一年时间,认下的字连封信都读不通就不让她上了。你是没听人家老师讲呢,再过些年什么全都是机械化、电器化,没有文化的人,以后在社会上是寸步难行!”腾举说:“什么这化那化的,都是屁话!还不知哪辈子的事呢?咱光闹咱的穷日子就够烦的了,还能顾上以后的什么化呢!小兰,你一个人去吧!今天我是说什么都不让她去了。”马腾举死缠活赖拖着英子不放,看得出来,如果英子硬着不依,也许他会动手打人。英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说:“小兰,什么都别说了,你一个人去吧!”说完,转身趴到炕上哭了起来。孟小兰眼里含着泪说:“英姐我走了,你放心吧!我回来了把学到的知识再转教给你。”

孟小兰走后,英子心里暗想:自己这一生遇上马腾举这么个人算是倒大霉了,他高兴时一个人,不高兴时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用一根无形的绳索把她套住,哪里都不能去,他的喜乐与烦恼都可以在她身上任意发泄,自己完全变成了牺牲品。英子从学到的文化知识里,窥测出她依附的这个男人骨子里有一种自私、粗俗、野蛮的成分。她想挣脱那根绳索,却因力不从心感到无奈。英子晚上睡觉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是一匹野马,想放开腿奔跑,前面却有堵高墙挡着,墙上有洞,钻过洞去还有高墙挡着;她想要飞,可惜没有翅膀飞不起来,最后总是喘着粗气,从压抑中惊醒。这样的噩梦做过无数次。腾举白天出去了,英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好在有个孟小兰经常过来陪伴,把从学校认下的字再转教给她,算是对她心灵上的一点安慰。就在她嫁到马家的第五年腊月里,英子做了一个最让她开心的美梦,梦里的情节就像真的一样:二月初二是拱极村的庙会,她和腾举一块儿挤在人群里看戏,台上演的是《群英会》,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忽然感觉天空中发亮。她拉了一下旁边站的马腾举,用手指着说:“哎!你看那是什么?”腾举抬头看了说:“龙!是一条金黄色的龙!”他的话音刚落,金龙便化为乌有,随后,天空又显出一个磨盘大的月亮,月亮中有一颗大虎头,老虎的两只眼睛好似两盏明灯。“哎!你看又变了。”“什么又变了?”睡在身旁的腾举推了她一把,“嗯!”英子醒来以后,知道自己刚才说了梦话,她怕透露天机,走了好梦的风水,就没有把梦中的情景告诉丈夫。这一年,她怀上了胎,第二年恰逢龙年,正月初八夜间,傍着一场漫漫大雪,英子生下一子。因梦中有金龙凌空之兆,她也没和任何人商量,自己做主将孩子取名云龙。

小云龙生得虎头虎脑很招人喜爱,马虎儿和老婆张氏的性格比较寡情,见了马家的又一代人,心里也有几分高兴。张氏把马莲穿过的旧衣服拆开给孩子改成两件小袄裤,还有腾举儿时带过的小金锁,包在一起打发马莲送过来。英子见了感动得如同吃了蜜似的香甜。自从家里有了个开心果以后,腾举和她生气的次数明显少了。英子抱着胖儿子把心里的烦恼全抛到九霄云外,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信心。有时候,嘴里还哼哼两句在扫盲夜校学会的歌曲《东方红》和《社会主义好》之类的歌曲。回想起梦中的情景来,她总觉得这个儿子有点与众不同。她把自己一生的希望全寄托在儿子身上,无论干什么都比过去精神大了。两年以后,英子又生下一个二小子,取名叫云虎。不知是云虎身犯克星,还是英子命中有难,生下云虎的第三天她便得了重病,刚开始不想吃饭,后来连水也不想喝了。请了邻村包括城里的好几位名医,看过多次,服了不少药,也无济于事。孩子没有奶水,家里的人轮流抱着云虎,东家西家地沿街乞讨找奶吃。英子的病越来越重,刚开始还瞒着不想让娘家知道,眼看着没办法了,马腾举只好到梁堡把英子的病情转告了岳父岳母。马老汉和女婿一块儿到拱极村看女儿,见英子睁着无神的双眼,见了亲人连话都不想说了,急得抓耳挠腮。想起他们村里的郭大夫医道不错,便对腾举说:“英子虽然是我的女儿,可既然嫁给了你,便成你们家的人了。我们村里的郭大夫,邻村请唤他的人很多,我心思总是人家的医术不错,我想把英子接过去试着让郭大夫给她看看。不管好歹也算是尽了我做父亲的一份责任。”说完眼里掉出几滴老泪。马老汉用手擦了擦脸继续说:“不过,如果看不好了我们可是不听闲话!”腾举听了说:“大叔,看你老把话说到哪里去了,英子虽然是到了我们家,可怎么也比不上你们和她亲。俗话说‘得病乱求医’,既然你们村的郭大夫医术不错,那就让他试试吧!”

马腾举出去雇了辆小毛驴驾的单辕车,当天下午就把英子拉上送到梁堡娘家。老百姓有句俗话叫“祸不单行”。送走英子,家里丢下吃奶的孩子,不知道是生的时候在家里中了冷风,还是抱着孩子沿街讨奶吃受了惊吓,云虎又患上了抽风的毛病。刚开始只是每天一两次,后来发展得严重了,一天就抽好几次。孩子一抽起风来死劲哭喊,小脸憋得通红,哭到最后就缩成一颗黑紫蛋子,请了好几个有名医生全不见效。眼看没办法医治,张氏便让腾举把云虎抱上送到梁堡。未曾想,英子经过郭大夫的精心治疗,病情一点都没有好转,人已瘦成皮包骨头,在炕上躺着昏迷不醒。听见孩子的哭声,英子睁开眼看了看,苦笑了一下,半句话也没说。见此情景,马老汉皱着眉头在屋里团团直转,心思,这苦命的孩子怕是过不去了,不知趣的女婿,又抱来个半死不活的外孙。真是造了孽啦!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他怕的是有个三长两短交代不了世人。“唉!人生在世,走到那步说那步。”马老汉跺了下脚,决定把大小人全给对方送回去。当天下午,他就找了辆驴车,把奄奄一息的英子和云虎送回拱极村。马腾举心思他们住的房间好几天没有生火,决定把英子拉到老人们的住处。车停在街门外边,邻居们见了窃窃私语,猜测其病情已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住在隔壁的本家兄弟马三喜,帮着腾举将车上的病人抬进院里。张氏以为英子真的不行了,怕病人死在家里不祥,慌忙出来将屋门锁上,到街门外抱起车上的云虎走了。人们只好让英子睡在院里的台阶上。马腾举知道母亲做得过分,却不敢站出来反对,心里暗想:这命在旦夕的人,自家人都不让进门,别人家的房子肯定更不让住。马腾举想起街上的陈立本是个有文化的好心人,最好接扶危济困,匆忙去到陈立本家里,想让对方帮着出个主意。陈立本听了腾举说的情况,摸着头上的秃顶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举儿,人生在世谁也免不了有个天灾病难,要紧三关才见人心呢,哪有见死不救之理?陈叔的想法与别人不同,人死后大不了也就是个鬼嘛!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我想人只要是把心存正,啥都不怕!侄儿,这事不管别人怎么讲,陈叔一点都不在乎!你过去先把人拉过来,安排在我下屋里,然后,咱们再商量怎么样救人。你媳妇有命没命虽说是天意,可咱们总得把心尽到。听我的话,你快去办吧!”又回头吩咐老婆:“荷香她妈,快把下屋收拾一下,把炕火生旺点。”马腾举没想到立本大叔竟会这样痛快,心里感动得犹如冷天喝了碗热油茶,浑身上下暖呼呼的。他赶紧过去把人拉过来,陈婶照护英子睡在炕上,又张罗着给他们烧水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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