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到教室的时候,里面有许多人议论着迎新晚会的事情,不知怎么,大家像打了鸡血一般,都希望在那上面一展光彩。可是我对这类事情并不感兴趣,虽然我学过钢琴和跳舞,而且钢琴到了演奏级的水平。也许是对于比赛的麻木还是已经厌恶。
“哒哒哒。”教鞭在讲桌上响起,教室内的讨论声渐渐小了起来。karry,他不知道抽什么疯,偏偏在这种紧要关头的时候举起自己的小手来,还顺带拉上了我。结果好,我也要演出了,还是给他伴奏,本宝宝不服啊!(作者:你从小就学习这个,可是谁叫你五音不全呢?学了辣么久,还是白搭!苏馨:泥奏凯。)跳舞也行啊,不过还是配角,啊啊啊,我命怎么辣么苦啊!
他看出了我内心的不爽,就问了我“你愿不愿意跟我演出?”哎呦喂,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表白的话语呢!妈呀,我耳根子都红了,不能让他看出来,一个字:趴桌,好吧,这是两个字。
在我趴桌的时候,他心里想着:是不是我玩太大,惹她生气了?算了算了,等会看她的情绪好不好然后再随机应变吧!
中午下完课就向食堂飞奔的我被他在那一秒,被他拉了回来!把我拉着,向音乐室走去。里面空无一人,但是看起来还挺好的。这里是音乐+舞蹈室的合并,平常人特别多,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人那么少。他说“你小时候跟一个小男孩每天在一起玩耍,陪你哭,陪你笑的哥哥吗?你喜欢称呼他为哥哥,因为觉得比较亲切。可是那个小男孩一年之后移民去了英国,从此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你那个小哥哥了,对吗?”我心里一惊,转而对小心翼翼地对他说“你,是他吗?”之后得到了一句坚定的话语“是。”“这十几年来,我因为这个事情哭过无数回,无论是谁,都劝服不了我。我当初执着的相信着你一定会回来的,不会丢下我,一个人逃走。现在你回来了,我反倒不是那么在乎了,因为我已经学会成长了。”我这十几年想要爆发的情绪都莫名消失了,只存留住那一份执念。他紧紧的抱着我,嘴里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怎么,我竟然没有推开他。算了,让他靠一会吧。我们俩就这么抱了许久,他这才反应到失态了,连忙放开我。我一个踉跄,就往后面倒去,幸好,他及时扶住了我。扶我起来后,我问了他一句“那。。。你。。。还愿意做回我的哥哥吗?”“傻瓜,我从来就是你的哥哥,从来都没有变过。”
非常感谢你的生命里有我,而不是从你的全世界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