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溟煜才懒得和紫誊浪费口水,直接把她从电梯里拽出来,推上驾驶座。
“佐溟煜,你必须说明白要把我拉哪里去,不然别想我乖乖跟你去!”
紫誊双手握紧车门的把手,不让佐溟煜锁车门,大有他不说清楚,她就要下车的架势。
“我从来没奢望过你会乖乖听我的话。”
佐溟煜无声地叹了口气,淡淡地斜睨紫誊紧拽着门把的手,“拽紧了,我要开车了。”
话还没落地,佐溟煜一脚闷在油门上,车子如离弦之箭飙了出去。
啊!紫誊尖叫着往前扑去,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车门的把手,佐溟煜则趁这时锁上了车门。
臭坑货!尽然用这种方式迫使她松手,就不怕她被甩出车外吗?
“佐溟煜!你这个疯子,你是要害死我吗?”
紫誊张牙舞爪地大叫,怒目圆瞪,勃发的怒火差点儿把佐溟煜的头发点着。
“你不是系了安全带了吗?车子的安全性能很好,我根本不用担心你会被甩出去。”
佐溟煜对紫誊的怒气视若无睹,眉眼反而挑高,似乎心情很不错。
该死的坑货!尽然把捉弄她当做乐趣!
“我要下车!”
再和他同处一车下去,紫誊担心自己会被气晕过去。
“Noway!”
佐溟煜毫不犹豫拒绝,非但没有减速停车,反而再次踩在油门上,将速度提升到极致。
狂飙的车速,紫誊感觉自己在坐云霄飞车,心跳跟着车速提升,头开始发晕。
“停!慢点儿,我要吐了!”
紫誊捂住嘴,强行压下呕吐的感觉。
“吐了不是正好可以恶心一下我这个大坑货?”
佐溟煜却邪恶地牵起了嘴角,兴味盎然地瞅着她,仿佛很乐意看见她呕吐般。
“神经病!”
这是紫誊唯一能够想到的形容词,世间还有比佐溟煜更坑的人吗?尽然巴不得她在超级豪华的车子里呕吐!
就在紫誊真地快要憋不住时,佐溟煜却减缓了车速,平缓地行驶在寂静的街头。
紫誊跌靠在椅背上,无力地闭上眼,已经对佐溟煜彻底无语了。他刚才的举动蕴含的深意,她明白的很。不就是想告诉她,他想做什么,她根本没能力阻止,识相的就不要反抗嘛!
他狂妄邪恶的个性,三年前,不,六年前,她就见识过了,就是畏惧他这样的脾性,她才会选择远离。
车子再次停了下来,佐溟煜率先下了车,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优雅地做出了个标准的请下车的姿势。
“紫誊,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动乖乖跟我走,二是,我用强。两个选择,随便你选。”
佐溟煜文雅一笑,嘴角却邪恶地牵起,如丝媚眼中蕴满揶揄。
“我自己走!”
笑话,她脑子有病,才会选择被他用强。既然人都被他强行拉来了,依照她对大坑货的了解,就算她拼命反抗,叫破了喉咙,都阻止不了他要做的事儿。
“乖了!这样的女子才会招人喜爱。”
佐溟煜宠溺地伸手在紫誊的脸颊上捏了一把。
“佐溟煜!”
紫誊气得大叫,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佐溟煜,他却机警地躲开了,强有力的手掌顺势拉住了她白嫩的手掌,嬉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动送上门的,怪不得我揩油哦!”
紫誊那个气哟,恨不得张嘴咬佐溟煜一口。
“怎么,很想咬我啊?”
佐溟煜却早已料到她的心思,主动把脸凑到紫誊嘴边,笑着邀请,“来,俊脸就放在你嘴边,尽管咬,咬不痛不要松嘴!”
挑衅!
绝对的挑衅!
紫誊把银牙都咬碎了才强压下张嘴咬人的冲动。臭坑货摆明了想借机揩油,她才不会让他如愿呢!
“怎么?觉得本少俊脸太完美,舍不得下嘴了?”
佐溟煜嚣张一笑,拉住紫誊的手,暧昧地抚上自己的左颊,“刚才我捏了你一下,你愤愤不平,给你咬我的机会,你又不要。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掐我的脸颊,随便掐!”
掐大坑货的脸颊!
紫誊的心蠢蠢欲动起来,要是能在大坑货的脸上掐出一道红印,明早儿肯定会很好看!想到大坑货顶着掐痕去上班,甚至和美女约会,见过他的人憋笑到内伤的画面,紫誊就忍不住想要笑。
“我的紫藤,还是以前的脾性,还没开始着手,就开始浮想联翩了。”
佐溟煜的声音如一道天雷劈在紫誊的头上,把她雷得外焦里嫩。她的心思,怎么能让大坑货看透呢!
“佐溟煜,你真地愿意让我掐你?”
紫誊的手指已经在雀雀欲试。
“当然是假的!”
佐溟煜垂眸一笑,嘴角扬起老高,啧啧称奇,“紫誊,你这样天真的个性,确定可以做律师?确定不会因为感情用事而误导法官审案?”
该死的坑货,就知道他又在耍她!
紫誊撇撇嘴,愤愤地哼了一声,大力地甩开佐溟煜的拉扯,丢下一句,“我能不能做律师不用你这个大坑货管!”
“当然我不用我去多管闲事,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这样的个性只适合嫁个优质男人,在家相夫教子。”
佐溟煜再次拉住了紫誊的手,强势的举动,紫誊尽然没能在第一时间甩开。
“放开,做什么总是拉拉扯扯的!”
紫誊快被烦死了,见面不过两天,她已经被吃豆腐无数次,她亏大了。
“夜深沉,我担心你会迷路。你难道忘了自己有轻微的夜盲吗?”
佐溟煜非但没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
“你怎么知道?”
紫誊有些惊诧,夜盲症她从未对外人说过,只除了自己的家人,他是如何得知?
“哦!紫玫,是紫玫告诉你的,对吧!”
紫誊了然地伸出手指点了点头,转瞬叫嚣着指责他,“现在看你还怎么否认勾搭我妹妹的事!连我的夜盲症都告诉你了,你还敢说你们没有独处过!”
似乎真地被紫誊抓住了重点,佐溟煜的浓眉狠狠地往中间皱了一下,脸上有了一丝薄怒,说话的口气变得不太好,“紫誊为什么总是要怀疑我,我都说过了,我和Rose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你为什么总是不信?”
“你让我怎么信你!”
紫誊愤怒地咬住下唇。他如此狂妄邪恶,她要如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