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板这次很快啊,难道这个小娘皮有卓越的功夫?”
“嘿嘿,说不定哦!娘的,长的一副****,真想把她按在墙上……”
“算了吧,你也就过过嘴瘾,嗯,你有没有觉得,刚才老板的笑声好像有点不对?”
“呃,你也有这个感觉?我还以为是我一紧张,耳朵错觉呢!”
“嘶,越想越不对,赶紧向听杨汇报吧!”
“对呀,哪次老板出来,不都会等听杨一道走吗?哪像今天,沉默的跟换了个人似的!”
两个保镖一边聊,冷汗已经一边簌簌而下了。
“快去房间检查!”
愣了一小会,两人异口同声大喊道。
检查的结果无疑是悲惨的,两个保镖一头大汗地拨通了听杨的电话。
“老板昏了!”
“好,好,知道了,嗯?昏了?!”
听杨正在与洋流之鹰雅叙,乍一听还漫不经意,可下一刻就拔高了几个八度!
“什么意思?什么叫老板昏了?”
听杨失态地吼了起来,而洋流之鹰也眼眸精光一闪,饶有意味地欣赏着听杨的慌张。
十几秒后,听杨挂了电话,指挥司机:“快,快回酒店!”
“这个酒店,回去的话,应该碰不到犯人了。”
洋流之鹰戴着一顶R字头的棒球帽,操起东瀛岛国的口音,慢悠悠地说。
“碰不到也得去……啊,洋流之鹰,我怎么忘了你,请你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暴徒!”
听杨抹了把汗,双手撑膝,点头求救。
“尽力而为,前面的司机桑,能把酒店附近的地图调出来看看吗?”
洋流之鹰的嗓音,平静而温和。
再说杨光。
出了酒店,卓羽琦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杨光其实也很紧张,这种深入虎穴、成功逃脱的冒险经历,令荷尔蒙有了充足的发挥空间。
他大出一口气,松开卓羽琦:“好了,你自由了。”
说完,就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嘭地把门关上。
风尘扬起,出租车走后,卓羽琦才回过神,一个踉跄,坐在了候车站台的地板。
二十八分钟后,卓羽琦这朵播音小花,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小巧的嘴巴被塞住,漂亮的脸蛋上有两道红印。
出手的自然是洪泽成。
这位洪家公子长喘着气,脸上是劫后惊魂的未消余怒。
“说,那个混蛋是谁?你和他是TM什么关系?呼,呼!”
“呜呜……”
卓羽琦双眼红红的,满是惧色: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他利用完我,就把我抛弃了!
杨光走的突然,卓羽琦心里把他恨死了。
“少爷,她毕竟是CCLV的职员,别太过分了。”
听杨凑到洪泽成耳边,劝道。
“过分?我有吗?!”
洪泽成一肚子火,那个不速而至的‘黑鬼’,一见面,不由分说就把自己敲晕了。
cao,如果不是卓羽琦这个‘内鬼’放他进来,形成双鬼拍门之势,自己怎会中招?
“不想给老子草就直说,装,装你M的纯洁!”
洪泽成一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你想啊,好容易这次雅兴大发,玩了回文火炖小鸡,可没想到,居然被蒸锅里的小鸡倒啄了一口。
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啊!
“洪,洪少,我真不认识他……”
拔了嘴塞,卓羽琦梨花带雨地哭诉。
“不认识?不认识你跟他配合?送他逃走?”
“他威胁我,我,我已经求他不要伤了你了!呜呜,是真的。”
“那个王八羔子去哪了,你说!”
“他出了门,打车就走了,我,我不知道啊!”
“车牌呢?”
“那么乱,我怎么记得住?”
“没记住?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哼,不就是二十万吗?我给你五十,不,二十一万,现在你就自己脱光,翘起屁股给老子草!”
洪泽成面目狰狞,去抽腰上的皮带。
“咳咳,少爷,洋流之鹰还在,注意风度。”
听杨拉住洪泽成,强劝。
“交给我好吗?”
洋流之鹰从阴影里踏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说。
“好,交给你!”
被阻之后,洪泽成多少恢复了点冷静,他盯了一会洋流之鹰:“不要让我失望,嗯,就当作你的预考功课吧!”
他付给洋流之鹰的酬金不是小数目,所以,吩咐起来也是一派大主顾的风范。
“哈衣!”
小房间里,只剩瑟瑟的卓羽琦,和用棒球帽遮住大半张脸的洋流之鹰了。
“不要怕,你看着我的眼。”
“嗯?”
卓羽琦下意识抬眼,却发现帽檐下露出了一对妖异的眼瞳。
脑袋一晃,她已经深深陷了下去。
“你叫什么?”
“卓羽琦。”
“今天和你一同出去的人,叫什么?”
“不知道。”
“之前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他怎么离开的?”
“我配合他离开的,我,我怕他挂我的照片。”
“那好,他离开时坐的是出租车吗?”
“是。”
“车牌是多少?”
“我,我不记得了。”
“不,你记得的,仔细想,仔细地想想……”
随着洋流之鹰催眠般的话音,卓羽琦痴呆的眼神显出一丝挣扎,漂亮发肿的脸蛋扭曲几番……终于,她满脸皆汗地答道:“京XXXXXX。”
说完后,卓羽琦口中吐出白沫,眼睛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有车牌就好办多了。”
洋流之鹰根本不管卓羽琦,他知道,这种透支对方的‘瞳读术’,后遗症是麻烦且难以避免的。
这个漂亮的华夏女人之后会痴呆还是植物人,又或者运气好地只是大病一场,与他洋流之鹰是没半点关系的。
“京XX……,好,这个滴滴快软件真不错,这辆车,现在由我呼叫了。”
洋流之鹰操作着一台华夏制手机,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
作为出生于东瀛的国际杀手,对主顾的预考,一向是很重视的。
杨光还不晓得自己被什劳子‘洋流之鹰’盯上,他回到伽箜东营,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不放也得放,因为,眼前还有更难对付的人。
弯弯:“你这逆徒,还晓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