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后堂,告知掌柜自己去捉鱼,从后院拿了木桶直奔小溪。力气大增后,眼明手快精气神大涨不少。不到半小时木桶中的鱼就满了。想起以后鱼的事情不再担心心情很是不错。回到后厨忙活了半天。突然客栈大堂传来热闹非凡的声音,原来来了很多客人大概十几个人,只是打扮装束有些蛮夷之地的样子。有一个人手臂上竟然站着一只苍鹰,黑色羽毛闪烁着亮光,金黄色的眼睛锐利有神,锋利的爪子稳稳的抓在手臂上的兽皮之上。他们大呼小叫的吵嚷着要了很多酒肉,然后订个十个房间;吃过饭他们就出去了。到了晚上才回来,这回他们倒是显得很谨慎老实不再大呼小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转眼夕阳西下,知了声也逐渐平息。偶尔能听到树上的不知名的鸟儿啼叫两声。大山中偶尔也能听到野兽的吼叫声。梦一天结束了一天活计;端坐在床上尝试着打坐运气。慢慢的竟然进入了入定状态。半夜时分突然院子内咚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正在入定的梦一天猛然惊醒。然后听到有脚步声;从脚步声听到方向竟然朝着老板娘后院;虽然脚步声放的很轻,但是这声音很清晰的传到了一天的耳朵里。没想那么多,轻声起床开了门偷偷跟着那贼人的方向溜去,看见一黑衣人已经上了阁楼,趴在窗户上捣鼓着什么,月色下有些朦胧好像是一个小棍子类似的东西。想起今天客栈来的那伙人,梦一天一个激灵不会是那群蛮人吧;可是不可能啊,那些人明显第一次来求仙镇不可能对老板娘的屋子这么熟悉。看来一定是求仙镇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鱼老板。想起八字胡的鱼老板。在院子里找了个板砖,想想又跟换了一根很粗的棍子。看那贼人已经进了屋。失财是小小娘子的色可不能被这贼人可占了去,否则岂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又不敢吵嚷,要不老板娘的声誉可就要受损了。轻脚轻手上楼,半掩的门缝看到月色下的床上,那黑衣人竟然在剥老板娘的衣服,一手在解裤子。我滴个去啊,连我老婆也敢采,果然够胆大包天,趁着贼人裤子了一半行动不便。梦一天已经冲了进去。贼人在一天推开门的瞬间有些意想不到迟疑的片刻一天已经冲到他面前,一棍棒打在这贼子的头上。血液从这贼子的头上留了下来,看到要死人了;梦一天赶紧提起这贼人想把他埋了,虽然第一次杀人很紧张;不过对于敢动自己女人的家伙实在半点手软都没有,如果再给次机会一样下死手。将这人提下楼顺手后院拿了个铁铲轻声打开后门。迅速奔向后山树林,半路颠簸贼人竟然哼了一声,我擦诈尸,不对应该还没死。把这黑衣人放在地上;决定探探口风看谁指使他来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照直问他肯定不说,灵光一闪说道:“你小子果然不老实,李老板让你把来福客栈的美人带给他。你小子竟敢染指。所以他让我跟着你,只要你敢不听话就让我宰了你。”扒开黑衣人的遮面黑布巾,月色下也看不大清大致一张尖瘦的小脸,只见喉咙中咕咕隆隆半天一口血喷了出来,辛亏闪的及时这血差点喷了一身。只听这贼说声:“他、、、、、、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我、、、、、、、我、、、、、、、跟他这么多年;不、、、、、、、不、、、、、、、”这句话说未说完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眼见就不活了。听他这话,看来这小子是鱼老板指使而来是八九不离十了。看来这小子干了不少坏事啊,找了个树丛速度挖了个坑,反正人都死了,看看这人身上有无银两,埋了就可惜了。找了几张一百两一张的银票还有一些碎银子。几个小瓶罐一根发黄的竹管,看来这就是吹迷药的工具了。还有几个小纸包。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药。把这些东西胡乱塞到怀里。草草埋了这贼,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想想还不知道店里的老板娘到底怎么样了。三步两步飞奔了下了山直奔了客栈回去。路过溪流清洗了手上的污渍,顺便把挖坑的铁铲了洗了洗。
轻声关上后门,把铁铲随手放在墙边;快步奔向老板娘的房间阁楼上。掩着的门内能听到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娇喘急促,轻轻推开门缝内,老板娘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紧咬着双唇,纤长洁白的的嫩肉在自己的双峰上揉面团一样左右开弓,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粉红的脸上汗珠直淌,这症状哪里是迷药估计是****加迷药吧。门口的一天直看得目瞪口呆,进去上了还是不进去实在大脑里争论不休,快进去这不是你的错,这个机会错过了以后就没了;不能进去这是趁人之危乃小人行径,想你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做这种禽兽之事。你来到这是世界是为了什么,这样送上门的美女都不下手,你连禽兽不如。还有这小娘子药性已经发作,再不解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难道你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娘子就这样香消玉损;救人一命胜到七级浮屠,大不了事后收入后宫。一切都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看着小娘子的薄纱早已被撕裂,内衣肚兜的线都被扯断了一根,半拉的雪白玉兔被手不断揉捏;一只手已经伸到下方的垫裤之中,欲拒还迎的声音一步步勾引着一天一步步挪到了床边。一天咽着口水的喉结不断滚动,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看了看身后发现房门没关上,又赶紧关上房门,靠在门后自己又陷入天人交战的境界。阁楼窗外的月光越发的清晰透明,床上的玉人如一碗春芳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迷失的一天的眼睛由清澈转换成浑浊,由浑浊换成了赤红直勾勾盯着那床上的美人,双脚一步步又重新挪到了玉人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