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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难题

寒,到处都是天寒地冻。

这里是昆仑山的须弥山山底,距离地平线不知有多高。与外面的雪山一样,这里到处都是白色,白色的冰雪,白色的冰棱,白色的石头(那是因为石头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由于寒冷,积雪又变成冰雪所致)。

在这一层层洁白中间,有一抹黑色,这个黑色很扎眼,有一人多长,横卧在地上,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霜,那仿佛是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咔嚓!

不对,那个人还没死,他动了一下,先是覆盖在他身上的那层冰霜碎裂成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然后就是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他挣扎着站起来,浑身是乌黑的粘液,在抖掉身上破碎的冰雪碎片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天空,忽然间爆发出一声嘶吼:“啊……”

他的胸口有一个硕大的空洞,肌肉与骨骼的碎片残丝就挂在那空洞边缘,随着寒风飘荡着,格外慎人。他脸上有一道道黑色纹路,有些清晰可辨,有些如水印印在脸上,看着这些纹路的颜色,仿佛它们是渐渐变化的。若是不看此人胸口的那个恐怖伤口,若是撇开他脸上的那道道黑色斑纹不说,他倒是个很英俊,不,是个很妖艳的男子。

这人,自然就是被江寒夜打下山崖的鬼命了,这样极端的严寒天气中,这么幽深的悬崖深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居然还没有死!

……

火光渐渐的有些熄灭了,房间里的热度降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喷嚏,大家才从阚苍山所说的事情中挣脱出来。

“这个,太不可思议了!”空揉了揉鼻子说道,方才那个响亮的喷嚏是他打的,这样的严寒天气里精赤着上身,多厉害的高手也会打喷嚏的吧。

“是啊,前世今生,我的前世又是谁呢?”金丹子也面带感伤,那张灰绿色的脸,那尖尖的长耳朵,那袖着双手环抱人头杖靠着透明的小白坐着,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说不定你的前世是一只灰色的大耳朵兔子!”空揶揄他道。

“你这只长毛狗,还好意思说我么!”金丹子从来不和空客气的,在听到空这样说之后马上反唇相讥,而后两个人就小声的吵成一团,最后甚至揪着耳朵衣服打了起来。

空和金丹子闹成一团的时候,江寒夜站了起来,他对眼前的这一幕不知该如何处理是好了。

“是这样的么?我会在不知不觉间向她索魂么?”阚苍月听后哑然,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我倒是很抱歉了。”

岑若秋勉强笑了笑,说实话她并没有从阚苍月的口气中听出什么抱歉的意思来,不过不管怎样,既然人家道歉了,那么自己就要接受,本来就都是江湖儿女,何必小肚鸡肠?但是岑若秋现在真的不知该如何跟阚苍月相处,她向阚苍山问道:“前辈,不知道你如何得知我和苍月姑娘的关系的?”

“这是鬼道秘术,说起来很漫长,你们也不会懂得,但是你们两个确确实实是前世今生的关系,这是没错了,往后你们两个要好自为之。”阚苍山搓搓手,又打开酒葫芦塞子,咕嘟咕嘟的吞下一大口酒。

“不知那些行尸,他们该怎么办?”江寒夜指的行尸,自然是地窖里关着的那些从活生生的人变成的行尸了,其中包括释真。

“是啊前辈,释真师兄该怎么办?”岑若秋也问道。

“这个就要看他们的命了。”阚苍山呷了一口酒,叹息道,“有些人或许从此就变成行尸,一直到我们把他消灭,有些人或许就能活过来,有些或许就死去了,这些都是难说的事。”

岑若秋听到这里噌的站起来,江寒夜扭头盯着她问道:“你要做什么去?”

“我得去看看释真师兄,有些不放心。”岑若秋回答道。

“我同你一起去!”江寒夜沉默片刻后说道。

岑若秋点点头,与江寒夜两个一前一后出去了。看着他俩的背影,阚苍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这一幕没有逃脱弟弟的眼睛。

“他不是洛日,虽然他们是那样特殊的关系。”阚苍山慢吞吞的说道。

“我知道。”阚苍月说道,现在每次一提到洛日,他的影像就会不自觉的在她脑海里和江寒夜重合起来。

“你是我的姐姐,是我在这世上仅存的唯一亲人,从这一点来说,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能够和我一起生活,我们姐弟俩已经分开太久了……”阚苍山声音很低沉,“可是你确实已经死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这样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

“我明白你的意思……”阚苍月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该怎么做,我是知道的,不过至少半年内我不能离开这世界……我必须得把断魂珠净化掉,还要跟鬼命来个彻底的了结。”

阚苍山的眼睛里闪烁着的目光很复杂,有不舍,有依恋,有难过还有无奈,他听到姐姐这番话之后,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把他的人生都叹出来了,他发现,姐姐的容貌虽然没改变,然而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与以前不同了。

……

地窖内。

这里依旧是阴冷的,里面的腐败气味还是不断的传来,但是已经比之前变淡很多了。

江寒夜和岑若秋一前一后,走进地窖,释真就被关在这地窖里距离入口最近的一间房间里,此时的他好像已经完全能够平静下来了。

“他在做什么?”岑若秋进来的时候看到释真正对着墙壁,身子一仰一合,双手垂下,脑袋嘭嘭的不停的撞击着石壁,不由得吃惊说道,“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看看再说。”这一幕江寒夜同样也看在眼里,他比岑若秋要冷静的多,因为之前他看到释真已经开始慢慢有所变化,因此他心中隐隐感觉释真或许在好转。

岑若秋看了一眼江寒夜,他脸上的镇定使得她心里略略好过一些。两个人走到那牢房门口,隔着栅栏门看着释真。

“释真!”江寒夜开口道,他的声音并不大,不过被他灌注了真气在内,其效果绝对不亚于须弥山的佛门狮子功,听到这声音的人无不感到心神震荡,就连岑若秋也是如此。

释真听到这声音之后,动作明显的变迟缓了许多。他的身子逐渐从前仰后合变的直立,只是依旧愣愣的站在那里,喉咙里不时发出沙哑的‘呃呃’声,这声音与其他的行尸声音略有不同,没有那么生硬清冷,多了几分人性。

“释真师兄,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岑若秋试着问道。经过这段时间与行尸打交道,岑若秋已经对行尸的特性略有了解,他们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和血脉,从这一点来看行尸与死尸无异。但是与死尸不同的是,行尸还能四处走动,能发出声音,有嗅觉,有饥饿感,或许饥饿感是行尸们唯一具备的感觉了吧。行尸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单纯的就是气流经过声带之后发出的呃呃声,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样的,就好象风吹过管道一样。

释真缓缓地、缓缓地转过身,他的眼睛依旧是灰白色的,皮肤倒是变得很多,但是也与常人不同,整个脸颊外圈是灰白色的,耳鼻口和腮部却有些潮红,就好像是一个衣着单薄的人乍进入寒冷地带的时候被冻的一样。

释真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着牢门外的两个人,他的手指弯曲,脚步蹒跚,行走动作依旧与行尸一般无二。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间加快速度,口中大声‘呃呃’叫喊着,他的声音很大,引得周围的牢房里被关着的那些已经变成行尸的须弥山僧人们也跟着大叫起来,他们用头撞墙,用手推门,霎那间整个地窖内都充斥着这样的声音。

岑若秋和江寒夜皱眉对视,他们叹息着离开地窖,把门关好。

“我们该怎么办?”岑若秋站在地窖门口,怔怔的望着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的须弥山寺庙,怅然道。

“源头已经被毁灭了,若是阚苍山说的没错,那么我们剩下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江寒夜难得会说这么长的句子。

“等待?怎么等待?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也是如此?”岑若秋苦笑道。

“就算全世界都是这样,至少我们几个还是好好的不是么?”江寒夜盯着岑若秋,他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很温柔,不由自主的,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岑若秋的目光触及江寒夜的,她脸色红了红,当先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不是鬼道中人,这样的事还是去请教一下老前辈吧。”

“我能问你一件事么?”江寒夜没有迈步,他站在那里望着岑若秋的背影说道。

“问吧。”岑若秋缓缓的走着。

“如果她找你索回自己的魂魄,你会怎么做?”江寒夜道。

岑若秋定住身形,她知道江寒夜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谁。这个问题很残酷也很现实,岑若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了,她思忖片刻后说道:“一切都随天意吧,看看天是要留我,还是留她。”

回到那间石室内的时候,空和金丹子已经靠着墙脚互相依偎着睡去了。火不明不暗的燃烧着,里面又被人添了柴禾,阚苍月两姐弟依旧坐在那里,只是没有说话,他们的眼睛不约而同的望着火堆,就算门被推开也没能让他们分神。

“咳咳!”江寒夜咳嗽一声,走到阚苍山身边坐下,而岑若秋则远远的走到另一个角落独自坐着,她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跟阚苍月相处,因为每一次靠近她的时候,岑若秋都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而且也很没安全感,虽然之前她是那样回答江寒夜的,但是下意识里岑若秋还是希望能活着,活着,哪怕是蝼蚁都要偷生不是么?

“回来了?”阚苍山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树枝,不时的拨拉着柴禾,使得那火燃烧的更旺一些。

“嗯。”江寒夜道。

“他怎么样了?”阚苍山问道。

“好像没有变化太多……”江寒夜道,“而且那些和尚们也都……”

“那是早晚的事,不光那些和尚,就连你们的血魔神宫只怕也逃脱不了这厄运。”阚苍山道,“这个瘟疫源头就在昆仑山,越是寒冷的地方就越厉害,因此整座昆仑山好像也都难以逃脱,他的族群也是!”阚苍山口中所说的他,指的是空。

江寒夜扭头看了看空,他虽然化作人形,但是睡觉的时候依旧是蜷缩着的,好像一只温顺的狗狗,而金丹子就趴伏在空身上睡觉顺便取暖。

听到阚苍山的话,江寒夜的心里十分难受,他顿时就想起粉娘子来,哦不,这会他不该叫粉娘了,也许应该叫娘才对。江寒夜的心里感觉很奇怪,娘?这个亲娘是他日思夜想盼望了那么多年的,可当有朝一日他真的知道亲娘身份时,却又不那么着急了,只是有些担心粉娘子,不知道这场瘟疫会对她产生怎样的影响。

“按照你说的,只有受了伤的,和修为低于先天境界的人才会被感染,是么?”江寒夜问道,他需要再确认一下。

“是的。”阚苍山点头。

“那么这些被感染的人,他们怎样才能恢复呢?”江寒夜皱眉问道,“释真和那些和尚们,他们不会永远都这样了吧?还有外面的那些百姓,他们是无辜的。”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阚苍山盯着江寒夜问道。

“自然是真话。”对于阚苍山的回答江寒夜感到哭笑不得。

“那么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因为这行尸瘟疫,我只在古籍上看到过,传闻这瘟疫不是东胜神洲所有之物,这个鬼命也不知是从哪里请来的……”阚苍山摇头道,“如今他生死不明,下落未知,我们现在能做的,估计也就只有等待了,先把他们关好,反正这段时间,作为行尸他们是饿不死的,只要他们不出去乱跑,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江寒夜点点头,其实阚苍山所说的也正是他所想的,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

“在山外,有一座生机谷,那里有不少活着的人……”一直沉默的阚苍月忽然说道,“他们还能活着,这是为什么?”

“我想也就是因为距离须弥山比较远,气候又温暖,再加上就算是瘟疫,也不是会让所有的人都得病吧……”阚苍山道。他说了几句话,忽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咳了很久他才停下来。

“你怎么了?”阚苍月盯着阚苍山问道,“生病?受伤?”

“姐姐,我是术士,跟你们比,也就是凡人了,我会生病,会衰老……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么?我已经七十三岁了……”阚苍山苦笑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能再见到你一面,其实已经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阚苍月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你俩,给我的感觉有时候是一样的,一样的冷冰冰,一样的高傲。”阚苍山指着阚苍月和江寒夜说道,“做人啊,不要太冷,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就算是武者,除了飞升,还能活多久呢?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到头来你们会发现,原来这样活着很没劲……”

江寒夜没有说话,他这会心里在盘算着,离开此处之后,他该做什么?

“我们要不要去找鬼命?”岑若秋忽然开口说道,“他摔了下去,你们怀疑他没死,那么我们去找找看吧,若是能找到他的尸体那是最好,若是找不到,我们也好做个万全的准备。”

“你一定找不到他的尸体。”阚苍月冷冷道。

“我姐姐说的对,他没死。”阚苍山道,“他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了……”他好像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对阚苍月说道:“姐姐,那个东西,有一半在他手里,另一半在我这里……”

阚苍月眉毛一挑,她瞪着阚苍山说道:“你说什么?”

“炼妖壶。”阚苍山道。

听到这三个字,阚苍月的眉头便高高的堆了起来,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中。

“怎么了?”阚苍山问道。

“东西在么?”阚苍月道。

“在,就在我这里!”阚苍山连忙从背后的褡裢中摸出一个宝塔尖模样的东西递给姐姐。

阚苍月看了一眼那东西,她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不能拿着它,你收好,将来一定有用处……”

“唉!”阚苍山叹息道,“姐姐,我方才所说的难道你没听到么?我是个凡人,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就算术士寿命普遍比那些老百姓要长一些,我也快到头啦!这东西你拿着,搁在我手里,早晚会被他找到的……”

阚苍月皱眉,她似乎是在考虑这个很严重的问题,究竟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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