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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柳州之乱

一名男子正端坐在一间黑暗的木屋中间,面前是一个祭坛,左右两支蜡烛仅仅照亮了几寸方圆,在幽幽烛影下,依稀能看到祭坛上那一个个伫立着的神牌,最前一个墨渍清晰,显然是刚涂上去的。

不知从哪里投进一丝丝寒风,吹的蜡烛摇曳不定,烛光乱窜,不时映射在那男子的脸上,只见他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脸色铁青,全身缟素,手里拿着一把剑,剑身精美绝伦,在烛光映照下,灼灼生光。

突然,那少年身后的木门被轻轻推开,刺眼的阳光涌了进来,推门人提醒道:“迟乐,马车到了。”迟乐缓缓起身,将佩剑插回腰间。烛光绰绰,他的眼中闪耀着别样的光芒。

六月阳春,花香怡人。朝霞未散,柳州城内已人山人海。今日是柳州的大喜之日,国君因久慕柳州盛景,决定在阳春佳节------绿柳正盛之际,前来观赏。四方百姓闻此都纷纷聚集到这座位于东土腹脏的商业重镇,想一睹皇上俊貌。各路商家也不愿错过此次捞金良机,商贩们大声吆喝,柜摊上的货物玲琅满目,五花八门,不愧是四面之荟萃,八方之汇集之所。在街道上,还不乏唱街卖武,演戏说书之流,似乎全州的繁华都一时间聚集于此。

就在这热闹喧哗之际,一辆马车正缓缓地驶进闹市,马车皆白,车四处悬满宝铃,铃随着马车不停摇荡发出幽幽的叮叮声,但融在一片喧闹中,丝毫不觉的格格不入。

守门人用枪戟挡住马车,带头的上前询问:“籍贯何处?车里所装者为何物?”那名马夫五官端正,嘴边留了两撇胡子,乍眼望去,像是位三四十岁的西土商人,只听他抄着一口西土乡音道:“西吐(土),流云过(国),世代为裳(商),闻柳州盛石(事),有意抛售渠碗(趣玩)。”那名官兵听罢,捂着肚皮,哈哈大笑,转身喊道:“喂,兄弟们,这西土怪说话不三不四,还带韵儿。”那几名拿枪剑戟的官兵听了好奇,也哄了上来,你一言我一句,问得不亦乐乎。

几番戏话之后,那名带头的咳了几声,强作严肃道:“那…那车子里的是趣玩咯!是不?”另一个官兵装腔道:“闹着玩,不是趣玩,难道是瓷碗?”又一名装腔道:“官爷爷,西土人也,卖趣玩为业,闲来替你守夜。”

那名佯作正经的兵头本就憋着难受,如今被这些损友一撮,倒是也狂笑了起来。那名西土人看了看城内涌动的人群,****地强颜道:“官爷爷,不闲闹了,快上车检查,还要赶生意呢!”几名官兵一听,眼里徒然生光,“唉,看你对东土生意一知半解吧,大逢喜事可是要收官费的!”

那西人‘啊’声讶道:“怎么我在国都陈池没听说过呢?”依旧操着一口西域怪音。

那几名官兵没料到这名操怪音的西人竟会在陈池做生意,念在国法严明,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地方法来挡箭,于是打算就此放行,图个欢笑罢。谁知那西人吞吐道:“吾初来,柳州可能,不谙此地法,我看官爷爷们,汝等可随便挑件。”‘件’字未完,那几名官兵就像饿狼般挤上那辆马车。

打开车帘一看,车厢内满满是各种趣玩,官兵们怕此处人多事败,故在趣玩堆表面任抽件喜欢的便欣然下车。

待几名官兵都下车后,那西人在马上弯一弯身子,表示感谢,便策马入城。待马声渐远,几名官兵还在得意洋洋地观赏着各自的趣玩…

马车跑过了两条通达大街后,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又连拐几个陡弯后,巷子已容不下那一人宽的车厢了。于是那位西人翻身下马,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有规则地敲了几下辅首。狭长的小巷寂静无声,不时传来几阵狗吠,如果此时再添一场雨,则此处便更阴森更可怖了。

伴着朽木拉动的锐音,木门缓然打开,眼前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墨绿云纹袍,腰带玉带,面容清秀,神情冷峻,眉宇间有股凌云志气,双眼炯炯有神。

那西人嗔道:“要不是为了让你们趁机溜进去,我才不学那些狗屁顺溜,还陪那几名无赖在那瞎玩。”那名少年似乎并没有理会,冷冰冰地问:“武器在哪?”

那西人还没消气,随手指指那辆停在巷口的马车,甩下一句“被杂物压着,找几个壮汉搬去”便进了屋…

大街上的热闹似乎被阻隔在了几条巷道外,小巷中不时传来几声马的嘶鸣,然后就是一片死寂,似乎在等暴风的侵袭…

离柳州城还有几十里外,一群车马正缓缓向柳州驶来,车队最外层由官派骑兵严防死守,内圈还骑着几位佩剑之人,维护着车队中间那一马一车,只见那批白马上那人手提缰绳,五官端正,面如冠玉,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一身黄白相间的皇室衣袍,腰间佩一赤金夹玉带,凛凛然便是大国国君。

太子白马后,是一辆驷马轿车,一看便知里面坐的肯定是皇亲国戚。果不其然,半响,太子特意将马放缓,侧身向车帘里问道:“若儿身体如何?”

帘里人轻轻拨开车帘,只见那女子蛾眉微颦,肤如凝脂,如丝黑亮的柔发中插着一支镶金凤尾簪,小嘴轻扬,似淡淡微笑却又似饱含浓愁。她依旧一身红黄相间的绣凤齐胸襦裙,嘴唇仍保留了几分淡红。在她一颦一蹙之间,正似弱柳扶风,只觉得褪去了几分娇气,多了几分雍容与沉静。

“我还好,王兄。”声音幽悠婉转,脆如银铃。齐宗见其如此体弱多愁,便也伶香惜玉起来,叹道:“早料如此,就不让你嫁到周家去…”

若琴微叹道:“王兄切莫自责,是若儿命不好。这次王兄准许若儿重游柳州,若儿已感恩不尽。”

齐宗静静地看了她几眼,两边脸颊略起红晕,细声道:“若儿,你真漂亮。你我都快三十岁人了,你却仍不减当年风采。”

若琴如蜻蜓点水般笑了笑,“谢谢王兄嘉奖,王兄风姿依旧,英气却倍于昔日。”

齐宗心头一阵酸痛,默默地低着头,咬牙切齿道:“倘若我不是国君,那该多好…”

若琴一听,一弯峨眉锁得更紧,幽幽劝道:“皇兄何出此言,事已至此,况萍皇后雍容华贵,美艳绝伦,王兄器宇轩昂,一表人才。有何不配?”

齐宗听后,冷哼一声:“她逼你成亲,又将你禁于冷宫,你还说她的好话!”他此时思绪万千,回想起当初与若琴的那翻信誓旦旦之辞,不由得脸羞自愧,不再吭声了。

若琴静静地看着他眼波中的那般千肠百转,心中也一阵酸痛,“若不是心已许人,如今见皇兄此番诉情,又不知要痛心多久。可相比起方郎给予我的思恋之苦,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缓缓地放下车帘,仔细地拨弄着发髻,生怕发髻因马车颠簸而疏乱一分,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前帘外的那个背影,如此场景,如此着装,顿生可物是人非之感,“方郎,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呢…?”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车头处已可清晰看见柳州前来远迎的军队与民众。这时,向前围在一马一车内圈的那几名佩剑之人勒马凑在齐宗周围,其中一名高瘦的人屈身慎道:“皇上,离城不过几里,臣等担心城内有伏,望陛下切忌远离臣等布置的保卫圈!”

齐宗一听,哈哈大笑,讥笑道:“朕闻众位乃当世武林顶尖拔萃之人,倘若朕真有不测,区区毛贼,众位何惊恐至此!”

周围人一听,登时面面相觑,屈身道:“只怕敌在暗处,陛下在明处。故稍加提防,臣等必竭其驽钝以保陛下安危!”

齐宗满意地向他们点点头,转头望着人头攒动的柳州城,冷哼道:“朕想区区武林,不就是群乌合之众罢,相比朕覆国之军,何足道哉!料武林人也不敢以卵击石!”

旁边那几名武林人一听,觉得很是尴尬,虽略起心火,但毕竟有尊卑之别,故也只能忍气吞声,继续小心提防。

车队浩浩荡荡地来到城口,人群一时间蜂拥而上,议论声此起彼伏。周围的官兵竭力围堵,持刀相喝。拥堵的大街使车队慢了下来,几名武林好手死死地跟在齐宗身旁,不断地打量着四周的人群,已无心机去搭理齐宗身后的那辆马车。

齐宗鲜在朝外,见不惯万人疯闹的场面,见底下民众如此赞举自己,顿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只顾着得意洋洋地向四周招手,全然不顾后方若琴车队之安危。

但若琴似乎没有在意是否安全这一点,她悄悄地拉开半边窗帘,静静地看着窗外那热闹喧腾的场面,顿生似曾相识之感。摊口还是那个摊口,河畔还是那个河畔,熟悉的事物在她眼中掠过,记忆的甜蜜使她忘却了悲痛,露出了逝去多年的笑容。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车前那名车夫的背影,纵使他知道那已不是她认识的人…她轻轻地抬起一角车帘,嘴里轻吟着什么,似乎在找回岁月的青涩与懵懂,她嘴角轻扬,双眉舒展,心里说不尽的甜蜜…

车队将近走到柳河两岸时,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一阵鼓锣声,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台戏班子在热情献戏。齐宗一见,大为欣悦,不由自主地勒马观看,旁边那几名武林好手见状,心中不禁起疑,以他们多年经验,此物必定有诈,于是立即赶到队前问柳州县令。

那县令本无安排此戏,心中也一阵疑惑,但见齐宗欢喜,知此戏必投其好,故爽口应道:“为助皇上雅兴耳!老夫闻皇上对此情有独钟,故特意安排。事前无讯,此处道个不是!”

那名武林好手一听,正要连声责问,但被齐宗连续几声‘好’赞,弄的进退两难,于是只斥责他两句,便草草归队。那县令则暗自偷笑,心忖:“好不容易当今皇上亲临此地,不把皇上伺候的舒舒服服,怎有飞黄腾达的机会。这戏铁定是县局那老三干的,回去好好表扬一番才是。”想到日后皇帝赏赐之事,便乐呵呵地傻呆在原地,不在置疑此事了。

坐在后车的若琴忽然感觉车子猛烈一震,似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一般,同时觉得车队好像停了下来,便探头向外一探究竟,只见大街数众都全神贯注地看着台戏,而自己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后脑勺,顿时意兴阑珊,便缩头回厢,静静地听着外头一波又一波的叫好声…

百无聊赖的她开始思绪连篇,突然想起与思恋之人一齐到太湖游玩时,一同观戏的场面,两颊登时升起两片红晕,不由自主地又往前车车帘外看了过去。

突然她身子一震,因为这时她发现车夫也在侧目看着她,宽大的斗笠遮住了那名车夫的双瞳,他的身影透过纱帘映入了若琴眼帘,突然若琴的心扑通一跳,他俩的身材是多么的相像!

陶醉缠绵的她竟没有怀疑为何这位本是身材略微肥硕的车夫为何会消瘦不少,又为何车夫会徒然带上斗笠,只见她慢慢地从腰间掏出一条柔嫩的草根,心想“我这人真是痴心,明明不是却不断臆想,可能是来到熟悉的地方,看到的人也格外熟悉吧…”她悄悄地把草根伸了出去,那名车夫似乎有点意外,身子猛震了一震。若琴轻声命道:“叼上。”那名车夫思疑了半响,接过草根,点了点头,悄悄地用手在草根底部拈断一节,然后把其叼在嘴边。若琴当然没有看到他这一小动作,入了神似的静静地看着那车夫的侧面…

就在若琴沉醉期间,远处的戏已渐入尾声,没到高潮迭起部分,齐宗都拍手称快,底下的民众见皇帝拍手,他们也跟着拍手高喊,场面热闹非凡。

见马车久久不达柳岸,久候的若琴便也心急起来,便向帘外车夫问道:“卿家可知外头演的是哪出?”那名车夫按着胸间,甩了甩头示意不清楚,若琴‘哦’的一声也没在意,突然那名车夫细声道:“你知道也无妨,这出戏是童生献桃,说的是一个叫童生的人阿谀皇帝的故事。”

若琴见他出声,有点惊喜,只觉得他声音清脆爽朗,绝不像是中年男子之音。但她并没有多疑,继续问道:“不知现在演到哪一幕?”那车夫见她谈笑无疑,便冷笑道:“娘娘,现在已将演到童生献桃一幕了…”

若琴突然听他语气中带有几分煞气,又称呼自己为娘娘,心里突然一颤,转眼一看,注意到原本在他嘴边的草根已不知去处,于是颤道:“卿…卿家不知是否为朝中太仆,何误称本公主为娘…?”

‘娘’字未出,突然场内一阵喝彩声,原来那名扮演童生的武生使了一招‘翻江倒海’,身姿飘逸无比。那几名武林高手一看,脸齐刷刷地白了,齐惊道:“这…这是凡真派的天龙咬尾!”

话音刚落,两旁人群中突然冲出几十名持刀的武士。只听见车队外围不断传出刺耳的尖叫声,刀风虎虎,众位官兵应声而倒。还没等游众们反应过来,场中已经血流成河。

那几十名武士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外围的官兵宰杀后,立即向圈内冲了上去,周围的游众一哄而散,纷纷舍命逃窜,一时间大街上炸开了锅。城内外的官兵闻讯,立即赶来围剿。此时,喊杀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原本兴高采烈的齐宗,他只能呆坐在马背上,满面惊恐,不知所措。

那几名武林高手见状,立即翻身下马,一方面示意皇上下马以防冷箭,另一方面摆好阵型以防敌人第一波进攻。但齐宗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昏了胆,死死抱住马颈不放。

那几名高手没有办法,只好抽刀,同时将马的四条腿切断,只听见白马一声长嘶,齐宗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坠。说时迟那时快,一支冷箭‘嗖’声从齐宗头上掠过,若不是早些断腿,只怕今日必是齐宗驾崩之时。

围过来的几名武士见冷箭失手,便立即吆喝道:“大伙快走,围剿的官兵到啦!”

没等声音传开,只见青影一闪,银光朔朔,几名武士的人头同时落地,剑法之快,天下少见。这时,另一道寒光已迅速赶到,挡住了正要刺向两名武士的长剑。众人定眼一看,只见那件武器是把乌金柳叶刀,形状诡异,似乎不是中原所出。

只见那使刀之人,向众人虚劈几刀。众人纷纷侧身相避,但那刀行踪诡异,在空中划出一诡异的弧线,直抢众人胸前要害。几位武林人皆‘咦’的一声,运其体内真气,挥剑挡格。只听见噔噔噔几声,众人虽挡住了攻势,可转头一看,那使刀人却不知所踪了。

其中高瘦者向其余几位武林高手喊道:“不要追!小心有诈!”那几名武林高人也会意地点了点头,心里不断思忖着那人诡异的剑法。

他们守着被吓得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齐宗,脚上踩着一地热腾腾的马血…

此时场内一片狼藉,那台班子也早已不见踪影,有些好奇的民众纷纷聚了上来。

待场内武士走的一个不剩时,前来围剿的官兵也陆续赶到,他们喝走围观的民众,像裹洋葱一般,在齐宗周围围了一个又一个的包围圈。

又过了半响,两名官兵押着县令走了过来,只见那县令满脸惊恐,面目狰狞,眼珠子似乎要掉下来一般,嘴里反复吟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那名高瘦的武林人手起刀落,把县令首级砍了下来,默默吟道:“想不到他们还真敢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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