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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地解渴

一日,王子瑾难得来了刘府,告了声书源受凉了,问林慕白要不去看看。

林慕白一想,是得去看下,几日不见,便稍作打扮出了屋子,正巧看到芝诺在院子一个人玩,有心带她一起去,便说,“芝诺,带你去看看书源哥哥,好不?”

“好。”芝诺丢了竹夹子,乖乖地跟在身边。

“芝诺,上来练字!”刘小姐站在二楼喊住了,芝诺只好回过身子,楼梯踩得都叽叽直响。

“刘小姐,先告辞。”王子瑾看见刘小姐身影,嘴角一喜,轻轻掩上了门。

路上林慕白见王子瑾一直晃着脑袋犹豫,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便问了,听着他的意思是想当兵,怕是舅舅不同意,希望自己帮衬着说话,便应承下,王子瑾连忙拱手称谢。

到了茶店,林慕白看见白崇文在雅座泡茶,白熙正在柜台包茶包,王子瑾回望了一眼林慕白,上去替了白熙。

“慕白来了,喝茶,喝茶。”

“好。”林慕白坐下,问了一下书源,白熙抢着开了口,“书源躺着,不害事。”

林慕白见白熙进了布帘子,便断断续续和白崇文搭起了茶话。

“秋楠她们昨天一早便走了,本打算跟你告个辞,怕影响着你的稿子,也没让黄小姐过来招呼。”白崇文淡淡地说了句。

林慕白暗暗一笑,也许她本就没打算跟自己面别吧,带话是最好的托辞,也没心思去计较,“闲知,为何你不愿搬去南边呢?”

“生不如熟,陌生地未必好生,熟悉地未必赖活。”

“哦。”林慕白想着也是,或许白崇文在这边更加自在些吧,端起茶碟,咪起了茶。一边喝着一边说些惬意的男人话题,才发现白崇文风流掩饰得不错,谈起道道却也不失分。白崇文字里画间也谈到了之前的心思,如今女儿已经大了些,自己也便没有多少顾虑,心里有着空地,能留下个人,也没多少要求,合拍却是最好的。林慕白笑嘻嘻地打趣了一阵,心想果然是老了老了心思也花了,不过也可以拿着反说,老了也便看透了,没了那么些规矩,也便不用再拘束自己太紧。便委婉劝勉一翻,趁他心情愉悦时把王子瑾的事说了,却看他闭着眼睛,一直在思索着。

“不好啦不好啦,不好啦。”王梓琳提着菜篮,突然风风火火冲进了店,一把抓住王子瑾的手晃,“城西乱了,打枪了,店铺不是被抢就是走火。”

“梓琳,当真?日本兵?”白崇文一拍茶几,似曾不信。

“不……不是,不是日本兵。但是……”王梓琳还没说完,便被白崇文摆手制止了。

“不说了,几天的乱,忍忍就成。”白崇文恢复了神色,乱世哪能没些流寇趁火打劫。想着唐营长上午来帮秋楠辞行时说起过,他率些军士上淞沪援军,最多十来天,也便回来,想着这消息估计是被流寇知晓了,才趁虚而入闹的这一出,却是不怎么担心,或许也就那么十来天,一切归复正常了。

“舅舅,余粮只够晚上的了。”王梓琳出来哆嗦着嘴,还不停揉着双手。

白崇文回头望着王子瑾,只听他说,“原本都是十五奎街粮店送的米,本来应该上午时分到了,只是……”

“好了,子瑾,店铺关了,梓琳勿忧,我出街一趟,白熙,看好家。”白崇文看着梓琳还站立不稳地抖着,摇了摇头,回身拍了拍林慕白的肩膀,“慕白,可敢陪我十五奎街走一趟?”

“好。”

白崇文转身回了屋,出来时多了两口布袋,约莫半人深,往袍子里一塞,领着林慕白出了门。一会便到了十五奎街,街道上已经没了往日的熙攘,行人不是匆忙奔相走告,便是抱团发出一阵阵惊讶,此起彼伏,一会便没了人影,到了米店,发现铁狮子把门,敲了好一阵子也不见人来,白崇文叹了口气,“都成惊弓之鸟了,慕白,只能跑远些了。”

“好。”林慕白想,人本胆小,世上让之害怕的事物却多,比如怕饿怕冷怕穷怕累,加上北线陆续沦陷,也便难免有了这些阴影,人又是善于打听的物种,据说和听说望望代替了事情,一乱以为前线又失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保命要紧。想想也对,恐惧一旦传播了,便成了世上最有效最迅捷的瘟疫。

林慕白跟着白崇文穿过了城隍牌楼巷,在一出幽静的大宅门口停了脚步,抬头的门头写着王府二字。白崇文上前扣开了一条门缝:“管家,王琅在不?”

“白掌柜呀,在,在,走偏门,大门上了重栓。”

“好,好。”随着白崇文的脚步,林慕白一起进了偏门。

“闲知哪,又送什么好茶来了?哈哈,客气了。”王琅接过白崇文的茶叶盒子,领着进了正堂。林慕白暗暗佩服白崇文,方才王梓琳入店,到他俩出店,也就那么一小会,白崇文却把都备用的都考虑到了,换成自己,估计不成。

“博润兄呀,我本文人,照理不该唐突了,可现在火烧眉毛,也就直言了,家中缺些粮,想着您家有否多余。”林慕白估摸着王琅跟白崇文应该熟识已深,所以白崇文也就直入正题了。

“管家,安排了,城中不太平,军务大人上前线援兵,遭了流寇,老夫也就不唐突留客了,一路小心为上。”王琅也是个细致心思,交代了下去,又偏过脸又朝林慕白点头,林慕白立马回了礼。

一人一包粮,压得林慕白跌跌撞撞,快到金钗袋巷时看着附近几处店铺也走了火,还有七八人蒙面,俩人才开始担心了,一下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都挺直了腰,脚步的频率也被拨快了许多。

“大哥,要不要灭了?弄两袋子米也好?”一蒙面人道。

“你脑子进水?背了米,你还能拿什么?”另一人道。

“傻子一个,挑贵的!”

“得,大哥说的是。”

林慕白听着身后的声音,稍稍放下了心。

从院子后门进了茶店,白崇文看着哆嗦的王梓琳,装着坚强的女儿白熙,还有远处睡眼惺忪的卢书源,加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吊着的心,如今一下子安心些,腿脚便彻底没了定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肩上的米袋也跌落了地,破了一小口子,王梓琳连忙拣着。

“舅舅。”王子瑾想扶起白崇文,却一下子扶不动,回头看着妹妹捡着的米没掉得快,手还是抖着,便恼了,“梓琳,你这样抖着,吓不跑强盗的。”

王梓琳听了,含着一眼睛的泪花,放下了米,赶紧过来帮忙,把白崇文安置躺椅上,掐了一会人中,白崇文又接过白熙递去的水喝了,才示意手脚好些了。

“慕白呀,你先回去一趟,看看住地平安不,放下心再来,白熙,你带梓琳把粮存了,放隐蔽点,给慕白匀点带过去,以防万一,子瑾,那柜子桌条什么能用的,把店门顶死了,有钉子什么的也便钉死了,力求坚固,看着这样,估计晚上更悬。”白崇文一口气说完,便合眼养息了,嘴角一张一合的嘟囔,没想到,没想到。

林慕白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书源,外面的动静他却不太明白,这样也好,孩子的懵懂本就是天性的保护膜,避免了解多了而惊吓过多,这便是自然的恩赐。

白熙匆匆回店铺拿了个小袋子,倒了一小包米,递给林慕白:“林先生放心,我在,他在。”

林慕白看着面前的白熙,憋着的赞许突然冲破了上限,忍不住摸了一下白熙的头发,又捏了一把她的手:“外面乱,千万别上了街道了。”

白熙突然脸上被摸,红着脸蛋送林慕白到后院门口,插上门栓,才发现心快到嗓子眼了,望了一眼书源,瞬间有了满满的力气,“书源,我们回楼上,外面唱戏文呢。”

一炷香的功夫,林慕白才快到了住处,一路走来发现街上没了行人,安静得过了倒更怕,连平时听到的狗叫声,也呜咽呜咽地含在口里,一扣门,手臂粗的门缝后面两双红彤的眼。

“林先生,章芝诺呢?”许太太一把开了门,扯着林慕白的衣角,差点把他扯倒。

“许太太,芝诺没跟我在一起呀!”林慕白看着刘小姐滑落的泪珠,瞬间心里也被弄湿,潮湿得难受。

“小姐放心,老爷老夫人在天顾念着芝诺的,我出去找。”许太太一把开了门,林慕白没拉住,反应过来时已离了几步,一下子拐进小巷子没了身影。

“林先生,芝诺说去茶店找书源了,许姐才放下盆子,就没见着她,都出去半个时辰了,我,我……”刘小姐挡开了林慕白的搀扶,才背过身,又投入林慕白的怀里,“慕白,慕白,你帮我去找,你帮我去找好不好?”

林慕白看着刘小姐梨花带雨的脸,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神,把米袋子往门口一放,转身出门,刚迈开脚步,回头说:“刘毓菡,把门栓上了,门缝看清楚外面是谁,再开门,街道乱了。”

“嗯,我知道,我听你的。”合上门,林慕白门口听到栓门声,才上了街道。

林慕白沿着原路回了茶店,隔着后门问了,得知章芝诺不在,便开始胡乱跑着,沿途一路寻找。遇到当兵的便躲,遇到蒙脸的便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拐过了城隍牌楼巷,没有,拐过了十五奎街,也没有,累得却是喘不顺气,回头恨恨地一脚,踢走了挡路的篮子,哪知竹篮子一弹装着了边上的篷子顶杆,篷子一下子倒了下来,撑杆打在脑袋上面,顿时头昏脑涨酸泪流,一阵无语眼泪流。

歇了一阵力,林慕白又拐进了附近的胡同,没了力气跑,只能靠喊,“芝诺,芝诺。”这街没有回音,那巷子也是。也算服了这鬼丫头小腿的肌肉,又一想家里两个女人的脸,只能咬着牙,串进了另一条街,走尽街头到了运河边上,一眼望去只有小片黄花,浑浊的河,算是彻底累了,一下子躺在草地边上,耳鸣。

“章芝诺。“林慕白慢慢气顺了,使劲力气喊了响亮的一声,没有回音,躺着问天,天黑了脸色。扇了老天一耳光,手一扯,捻了一把身边的黄花摸着,手心却是糙的。

“嘻嘻,林先生怎么也来这了?”突然,一个身影挡着了眼前的天,只露出寸缕的光,一会脸上被扔了些不知名的花草叶子。

“芝诺,你怎么来这里了?”林慕白一个鲤鱼翻身,看清了芝诺的脸,一把抓住小丫头。

“疼。”章芝诺甩开了林慕白的手,瞬间又笑得灿烂,“林先生,你能折这样的纸花吗?得有很多很多花瓣的,我叠好了送给书源,他就照着样子绣给我看,看他绣的好,还是你给我叠的好。”

“好,好,走,回家,你姐姐……回家再说,还是我抱你快些。”林慕白一把抱起了芝诺,芝诺却不同意,说自己多大的人了不需要抱,但是手腕没扳得过林慕白臂力,只能一直悬踢着双脚表示抗议。路过茶店停了,隔着门缝报了个平安,又匆匆上了街道,不想又遇到蒙面的几人。

“大哥,他比我们还狠,那么小的丫头也不放过。”一人道。

“唉,江山代有才人出,一山比一山搞啊!”另一人道。

“大哥,我们要不要也弄几个?”

“你傻啊,你往哪边夹?”

林慕白听了腿都吓白了,一口气含着跑到了家门口,还没来得及叩门,院门却一下子打开了。

刘小姐一把夺过芝诺,狠心照着丫头屁股就是那么几下,“你个死丫头,死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多担心你?你个死丫头,死丫头。”

章芝诺疼得哇哇大哭,她从来没发现姐姐不拿甘蔗打得比拿了打威力还大,好不容易挣脱了,立马躲到林慕白身后。

林慕白插上门,护着身后的小小姐,发觉刘小姐的脸色红紫,赶紧扶她在正堂躺下。而躲得几步开外的章芝诺,却更纳闷了,明明姐姐打的我疼,怎么她装得像被我打了的死样,还掉眼泪了,不知觉中把自己眼泪收了,弄明白情况再流吧。

“芝诺,来,把泪擦了。”林慕白喂了几口热水给刘小姐,转身把章芝诺哄了过来,哪知芝诺却一直在犹豫,泪要不要再挤点出来,才好。

“芝诺,姐姐错了,不该打你的,下次不会了。”刘小姐坐直了身,看着妹妹不敢靠过来,眼泪又有些倒灌。

“林先生……你听到了,她……如果说话不算话,你得……替我打她,得很疼……很疼。”章芝诺一听姐姐放下屠刀了,心中大喜,这下自己的脑袋瓜子屁股垫子也就安康了,叮嘱了林先生一声,才把挨打的“证据”眼泪毁了,慢慢靠了过去,一副小心谨慎的相貌。

“要不,我出去找找许太太?”林慕白看着这两口子签了和平协议,也就考虑其它了。

“没事,她回来过,说好半个时辰,回来一次。”刘小姐缕顺了头发,拎着米袋进了厨房,估摸着是要亮亮手艺。

林慕白看着大喜大悲后分外劳苦的芝诺,趴在桌上不小心睡着了,还面带微笑,无奈地抱回自己床上,盖好了被子,才轻着脚步掩了门,在院子一根接着一根抽烟。

也不知第几根烟时,门外响起了许太太颤抖的声音,开了门,看着衣衫不整的许太太,线扣都少了一半,盘发也散了,眼神却还紧张着,便说了芝诺找着了,才看到她眼神瞬间有了生命力,紧了紧衣服,匆匆进了北厢房,出来时已换了衣服,也看不到狼狈。

林慕白叹了口气,打消了想问的话。或许有些事情,问与被问者之间,没有问题便是最好的答案了,就像姐姐从此不出手,妹妹从此保安康,一样的默契。

吃饭时刘小姐上楼拿了一小坛酒,贴着女儿红的纸牌。

“林先生,喝点酒吧,这日子说乱就乱,明天不知会怎样呢?许姐也来一点。”刘小姐亲自为大家倒了酒,也给自己来了一杯。

“小姐你……”许太太放了筷子,想劝身子重要之类的话。

“不碍事的,黄酒,慢些喝没事,今天就杯中酒,留下的下次再喝。”

林慕白喝着常温黄酒,发现常温黄酒着喝着也有别的滋味,入口凉沁,酒咯上来却是阵阵的暖熙,一冷一热一循环,额头的疼晕了一阵也便不疼了。简单的饭菜,简短的饭局,没有多余的话,一句没说。

吃完了,林慕白便坐在院子,许太太泡了杯茶送到手了,他一喝,“怎么甜的?”

“放了蜂蜜。”许太太看他不懂,补充了话,“江南的风俗,贵客才喝得上糖茶。”只是她没有说下半句,貌似江南人家丈母娘见女婿才泡唐茶的,许太太大概是认为自己还不到那辈分,便省略不提。

林慕白大哦了一声,喝了一阵,暗暗跟额头说了句交心话,“疼的功劳帮你记着,好处也收了,你就别闹了。”自言自语打趣了一阵,天便渐渐黑了下来,可能是附件附近店铺走火的眼吓着了白天,白天也受不得烧焦的苦,便匆匆和夜办了交接班,夜一下子黑了。

“林先生,章小姐我抱回屋了,热水在你房间。”许太太回了个身,朝林慕白工整的一鞠,便进入北厢,一会便灭了蜡烛。

林慕白也灭了烟,回屋子擦了身泡了脚,躺在床上才发觉额头又有些愤愤不平的状况,大概是酒意活络了筋脉,疼痛便开始乱串了吧。唉。

门嘎吱一声开了,林慕白一愣,却没有起身。

披纱戴袍的身影近了些,往床边一靠,便挡着了窗口的月,林慕白额头一凉,什么东西搁在了上面,疼痛也慢慢消去了些,何方神丹妙药?

“别动,多捂会,好得快。”刘小姐的声音。

“我自己来,夜凉,别感冒了……”林慕白自己按着额头上的绵布,按着了几根手指,滑滑的,只是冰凉。

身上一轻,刘小姐估计掀开了被子,身上一重,被子好像更重了些。

夜起,多了些干燥,只是后来,却变的潮热,像阵雨前那样,让林慕白透不过气。好些时才缓过了气,酒意也退了些。黄酒果然养颜,她的眼神温柔如水,眼珠也黑亮得像了入水的油墨石。

棉布不知道躲去了哪边,林慕白眼前一黑,嘴上一热,不言不语,千言万语。

想起她的含情脉脉,林慕白又想起了《话语》说的女人如花,那么,她上辈子一定是白花郁金香,她留了自己一身的香……

“今夜,我留下。”枕边人突然说了一句,林慕白发觉黄酒的后劲又来了,嘴里干得很,看来只能就地解渴了。两个脑袋又凑在了一起。

屋外的天,云遮住了月,风急了,开始了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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