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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涌波动,进入无法地带前兆

次日的清晨,柔和的晨光普照极地冰原。昨日的小雪早已停止,罕见的晴朗天气,冰原气候随着季度的变迁而增高,到达零下12度。冰原的碧灵早已衬衫薄衣,他域人士依然穿着厚重的衣服。毕竟中原夏季温度在33度左右。

回到夕欣所在位置,此刻的她早已起来,触摸着自己胸前那块鳞甲,回想到昨日洛曦被另一名天龙人用巨剑贯穿上身血腥一幕不禁觉得毛骨悚然。或许这对于生长于和平年代的夕欣来说确实感觉这不像是真却存在的。

夕欣一直认为,在自己所感官的周围,没有恐怖的厮杀,相对于动物相互厮杀来说,却是非常地常见,却没有丝毫的感觉这是血腥暴力。在自己眼里对于动物的厮杀中死亡的一方自己或许会表现出一些的怜悯。一切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弱肉强食,在大陆的生物链里,这四个字就是规则。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厮杀,却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从人类流淌出的猩红血液却是那般的吓人,伤口又是那么地恐怖如斯。这是为何!?是由于发觉到这种可怕的伤口或许会将来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吗!?自己所学习的力量究竟是为了阻止人与人之间的厮杀还是创造人与人之杀戮!?

正当夕欣思考着问题时,房门响起了沉闷的敲击声打破了夕欣的思虑。“夕欣,晨安,起来没!?”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煜琳语言里没有丝毫的晨乏,应该早些时候就已起来了吧。打开房门的煜琳发觉夕欣的神色不太对,忙过来拍了下夕欣的肩膀低头似要询问,恍过来的夕欣忙露出尴尬的笑脸以示无碍。

“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昨晚没睡好?”煜琳关切地询问。

“没啦,只是亲眼看到昨天的一幕感觉。。。”夕欣与煜琳对视的眼睛微微侧开回答着。

“这个呀?昨夜做噩梦了?对你来说面对这些确实是早了些,每个持有高三阶称谓的碧灵在毕业时都要进行一次灭杀任务(指的是捉拿或者刺杀对冰原产生威胁他族或者是亲手手刃被判死刑的碧灵)。这是迟早要面对的,明天我去寻找一下国院心灵辅导师给你开解一下吧。”

“这个就不用了呢,我心理承受能力还不像那种天真无邪的女孩子像小萱(夕歆的同班同学及夕歆的好闺蜜)那样的。”

“嗯,时候也不早了,先吃早餐,等会我要去师承院一下你自己掌握下时间吧,反正冰山毁了一时半会也修复不好的。别去玩啦,好好复习一下这期的学习内容,马上期末了。”煜琳说完就带着夕歆来到厨房吃着早餐。过后煜琳离开了教工宿舍留下了夕歆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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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呆在煜琳宿舍的夕歆眼送煜琳离去之后,自己留下纸条之后也随之离开了煜琳的宿舍返回自己的学生之家。

夕歆打开大门的一刻就感觉有人似乎在客厅里等着她。或许女人的第六感真的是那么的诡异,关闭了大门的夕歆随即静悄悄的慢步来到了客厅门口向着沙发望去。。。果然,一名留着极长双鬓中分深红色长发的天龙人坐在左侧的茶椅上,此人正是天瑜。

天瑜正在优雅得品尝着夕歆家里的茶水,呃,像是把夕歆的家里当做自家似的。夕歆当见到昨日杀人魔正在自家里悠然的品着茶水瞬间背后一凉,惊恐的后退却撞在隔墙上瘫软在地。。。目光呆滞甚至连尖叫都忘记了。紧接着夕歆胸前的鳞甲泛起一道菱形的光环护住了夕歆的心神,若不是胸前的鳞甲恐怕夕歆早已被吓晕过去了。过后夕歆恢复了往常的状态重新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天瑜。

“该感谢下你那位蠢到底里的洛曦,居然把自己唯一的心麟给了你让你没有晕过去”。天瑜依然闭着眼睛细品茶水说着,温润的男声让夕歆不免的有些令眼,这哪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声音。夕歆双手后抓着门框依然有些惧怕一时没有搭话。半响过后,天瑜见道夕歆没有任何的搭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睁开眼睛看着夕歆。

夕欣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永恒之境,一个没有太阳没有时间的空间里,光无处不在,可却没有任何参照之物。往前一步,滴嗒,唯一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一束红光划破空间逐渐扩散。硬是把夕欣从幻境中拉了回来。夕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天瑜,没想到对视瞬间就把她拖入了幻境之中,若不是洛曦的鳞甲恐怕早已坠入这幻境徘徊到何时。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了洛曦。”夕歆的话虽是质问但缺少了些硬气,或许是被天瑜的气场以及仿佛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神所镇住了吧。

“噢?你就这么确定他已死!?无碍,我只是来看看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而已,我来过这里的事记住保密。记住了?”说完,天瑜身体随之化成光子消散了。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夕歆看着天瑜未完全消散之后急忙补充了一句。

“尊者,柯-天瑜。”空间里回荡着这么一句话,半珦,夕歆猛一醒悟,柯!?洛曦的兄长还是!?

待到客厅里再无动静之后,夕欣谨慎的向天瑜刚刚坐在那张椅子前,看样子是要找出个什么。若不是茶水还是温热的,有点不敢相信之前天瑜出现在这个位置。

浑浑噩噩的夕歆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呆。自从救了洛曦一命之后与他有关的事情缠绕着她的身心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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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蒂娜酒馆的一楼前台,一名黑色短发少年正在办理退房手续。由于昨日的冰山完全封锁直至今天凌晨导致各大冒险团以及旅行者无法出城,这名少年身后排起退房的长龙。该少年刚把房卡以及身份登记递给前台的服务员时,突然身后有位硕大如牛的壮汉嚎叫着:“小鬼麻利点,老子还有急事要办。”少年听后,露出邪魅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急着去见阎王么!?这样好啦,我送你去如何?”少年冷冷得回道,此话充满了火药味,感觉到该少年后背的管械已经蠢蠢欲动。在场的民众也不是聋子自然也听到此对话,原本办理手续的一条直直的长龙似乎十分的有默契,围成一个弧圆饶有兴致的看着即将打起来的两人。来往于玛蒂娜酒馆的基本都是赏金猎人或许黑名单悬赏者对于这种充满火药味的对视及对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可非常有意思的是从来没有人敢在酒馆内斗殴。

眼看这名少年与壮汉即将发生冲突。突然,前台的五名服务员立刻站了起来,其中领头的对着他们两人冷漠说道:“二位是否活着不耐烦了!?还有,你们这群人看什么看。”仅仅这么一句话,围成一圈的众人纷纷散去排队的排队,没事的返回座位继续喝着酒品着茶。奇怪,为何前台的服务员竟然如此有架势,一句简单的话语就把这群无法者、放荡不羁的冒险者乖乖的散掉了呢?

开玩笑,这是哪!?这是冰原雪之国。玛蒂娜是谁!?白区诸臣的千金。随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你整得在冰原寸步难行,黑白两道追杀。谁敢惹!?人家玛蒂娜酒馆可是整个雪之国白区诸臣罩着。

“你的手续办好了,赶紧滚蛋。下一位。”前台那位嚣张跋扈的服务员对着这名少年看都不看一眼说道,接着就把这少年的昨夜住房押金扔了过来。由于前台的工作人员是侧着办公,完全没有见到这名少年的脸色。却不知道,这名少年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法,谁怪他是一个被世界联盟悬赏的人物呢。在冰原,谁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收留这一类人?唯有这家酒馆而已。

轻微一动就牵扯出一堆的势力,有大国、有犯罪组织、恶名昭彰的悬赏者、名震天下的赏金猎人。里面关系早已根深蒂固,早就持续数百年之久。世界讲究的是平衡。任何一方都不可能被对方完全歼灭。仅活在于表面上平民还是寻求一个庇护就好,这就与自己所站的位置有关系了。。

“等着,总有那么一天,我将你们踩在我的脚下。还有你们那个所谓的白区诸臣。”黑发少年收回自己押金细声嘀咕着。随后离开了玛蒂娜酒馆向南方山脉方向走去,似乎要越境返回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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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位于白瀑城的城区里,位于冰山至高层的城主府里。会议厅里坐着冰原的高层,分别是昨日亲眼见到天瑜与洛曦的战斗的三位城主以及国校校长,还有一位从未见过的中年坐在正椅上。与国校校长朴素长袍不同,此名中年人长袍绣满了虎纹刺绣看去相当有威严之色。加上此人刚直的身躯把袍中的虎威展现到极致。这是由雪之国皇室赐予的虎纹刺绣长袍。此人正是雪之国白区城的诸臣:白子雾。

既然是城主以及师承的上头,估计武力不会太差也不会高城主太多,对于冰原来说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讲真,雪之国的人民对城主的尊重是高于诸臣的。毕竟诸臣并没有权力管辖平民。而对于那种暗地里的黑手统治就不知道了。在雪之国,王就是王,主始终是主。诸臣只是王与主之间沟通的桥梁。

既然白区的三名城主以及白区国校校长还有白区诸臣白子雾都聚集在一起显然不是单纯聊天叙旧这么简单。在座的每人都在看着惩戒使的书文报告。书面里详细介绍了两位天龙人武力介位、招数、所用的武器,描绘得简直像天方夜谭。中间还插着两张天龙人素描的图片。如何一击下摧毁整座冰山,如何在瞬间击杀掉九名惩戒使。唯一知道其中一位天龙人叫柯-洛曦。身份竟然是传说里千锦公主的儿子,当今雪之国君王的皇姐。提供这一信息的正是国校高二阶学女夕歆。令人笑话的是,两名天龙人均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无预兆的出现冰山间争斗又无预兆的消失。

“都说说你们的见解,我还有些不明。”白子雾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后望向在座的四位位亲眼所见那场战斗的高官们。

“师承大人应该有对于天龙人武力更多说明,还是由师承大人来为您解说吧。”白区排名第2城的城主祁枉说道。

“老夫在早些年阅过太上皇的笔记,在笔记中记载了天龙人所使用的力量叫做‘界之力’最高阶能改变一片天地之能与我们灵力最高创造一片雪原、冰川同等。亦是半神阶,灵力主宰地域与水,‘界之力’主宰光与源。若是说最跟本的是‘界之力’可以从无生有,而我们灵力却是要以大陆为基。若是说哪种能力更强大一显然是‘界之力’”。国校校长抚须不紧不慢的解说着。

“可是,另一名天龙人好像叫做洛曦吧!?他的能力又怎么解!?他好像拥有我们灵力更有比‘界之力’奇特的力量竟能吞噬和虚化。”白区第5城城主振方追问着。

“那个灵力应该是遗传自千锦公主的灵力,可若是解说他那种奇特能力我只能假设推测而已。”国校校长顺手拿起洛曦的素描俏像叹息。表示自己生平所学竟然无能解开洛曦的迷一样力量。

“还望师承大人坦言。”白区第6城城主莫亚兴致勃勃请教与国校校长。

“大陆为源,源生天地,天地生五行。虚无零界,造光与影。我只能推测,与界之力完全相反的力量。其他尔等自行参透理解吧。”国校校长按摩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无奈回道。

一直都是这几位亲眼所见那场战斗场面的几位在议论,白子雾半句话也没说只是详细听着,手里继续翻理书文。没人知道他此刻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猜测询问。

半珦,白子雾重新抬起头看向众人,说道:“各位,可否知道那名叫作夕歆的高二阶雪女与那天龙人洛曦的关系!?”

“噢,这个呀。今早她所在的班室的主任已经和我说过了,始于前天下午,那名叫作夕歆的学女在她宿舍前方下面雪地发现快要死亡的天龙人,也就是那位名叫洛曦的天龙人,只是单纯的救了那位天龙人一命而已。还有一个就是夕歆身上有一块她所救下的天龙人的鳞甲,我想是那名天龙人作为报答之恩赠送的吧。报告里所提及的夕歆学女当时身上发出奇怪的光芒我想就是那鳞甲所发出的。”国校校长装作一脸不以为然的回答,深怕他们追根问底似的。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明天我就北上上报君王,校长阁下,你明天给你下方的师承们开个会议,尽量瞒住见到天龙人的师生们可好!?”白子雾虽然地位高于国校校长,但国校校长是他恩师,必然尊敬一些。

“白大人放心好啦,没几个人完整看完整场战斗对于学女夕歆的实情也只有在场的各位知道以及她的高阶主任。”说完国校校长开始整理文件递回给白瀑城城主。随后纷纷起身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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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已过大半,夕阳西下。来我们看看冰原旁晚。太阳白炽光芒转而换成了昏黄。再与冰原蓝白光境引导着碧灵们去领悟人生那一份平静与淡泊。日暮的宁静如一束星光让人心灵寂寞而平和。夕歆坐在自己的宿舍门前的雪柳下,欣赏着即将来临夜幕。或是思念或是追忆。

在他人眼里,夕欣或许纯属闲得慌,不然怎会悠闲地坐在雪柳下欣赏着黄昏。也确实,班室所在冰山被摧毁了,期末研考推迟。自己宿舍里的玄冰石的灵力被洛曦全部吸取了。自己还真的找不到别事做。

正在发呆夕欣完全没注意到一名女孩站在她的身后。也难怪,还隔着一颗雪柳呢。那女子长着俏丽可爱,长着一双清澈碧眼看上去很让人宠溺,一身青绿短裙突显出这名女孩无邪天真的质感。

呼。。。女孩深吸一口气。“喂!!!”叮铃般的声音响起同时女孩从雪柳后跳出。把夕欣吓的整个人跳了起来。原本恼羞的夕欣见到女孩那清澈无邪的碧眼盯着自己顿时拿女孩没辙。没法,实在太可爱了。

夕歆原本恼怒的表情顿时变得邻家大姐的笑脸,巧手揪着女孩两边的脸颊:“真是差点被你吓得魂都没了。不怕我揍你啊!?”夕歆柔声柔气的说着。

“哼,我是把你魂吓回来好不。刚才你坐在这里整个人像个木头似的。你的魂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女孩傲娇的回着话,把夕歆吓着了还要让夕歆感谢她。。。

“小萱,你晚上有别的事情吗?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

“去哪?”

“卓友格山脉。”

卓友格山脉正是冰原与中原分界线。北边是冰原雪之国国界,南边是中原唐国。大陆最高的山峰就是卓友格山脉的第一峰名为珠穆峰。珠穆含有大地之母之意(天界正是与珠穆峰为柱,位于云上的另一个国家,由于云层里渗着天界云幕力量所以把天界隐藏了起来)。

“寻找某个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冥冥中好像有东西指引我到那去。”夕歆眼里满是期盼。

“那好吧,姑奶奶就陪你走这么一遭。什么时候去呢?”小萱看着远前方朦胧山脉双手叉腰得说道。

“走吧,就现在。”夕歆说完就拉着小萱跳下冰涯直落下方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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