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沐芮着急地解释道,马上站起来。
慕铭眯了眯眼说:“那是怎样?”
“就是就是!”倪沫问她。
沐芮有些奇怪慕铭的行为,往他那边看了看。和慕铭的视线对上,沐芮又转过头去。
“哎呀!就是正常交往,没你们想的那么远!”沐芮声音说得有些大,整个房间又安静了下来。
她转过去看颜熙熙。颜熙熙的头微微底着,长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慕铭故意往沐芮这边靠了靠,凑在沐芮耳边说了一句话:“看在你这么仰慕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仰慕?什么鬼?沐芮瞪了他一眼。
而这一幕幕在众人眼里,就是三个字——秀恩爱!
“我刚刚让你再说一遍。嗯?”慕铭挑挑眉,对她说。
“不要!”沐芮把脸转过去,不再看他。众人笑而不语。
沐芮用手摸了摸脸,有些发烫。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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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
一群人玩的玩得高兴,喝的喝得尽兴。慕铭看着十点多了,说:“有些晚了,该回家的回家吧。”
其实只有帕默和墨子苏在喝酒,其他的人都在聊天。
这样一说,大家都决定走了。
“沐芮,能聊聊吗?”颜熙熙看着站在慕铭身旁的人,问她。
“嗯。”沐芮看了一眼慕铭,对颜熙熙点了点头。
月亮撒下的微光,终究抵不过璀璨的灯光。两人站在路旁,没有人路过。
“沐芮。”颜熙熙叫她:“你知道为什么我问你这个问题吗?”
沐芮点点头,良久,她开口说:“我知道你喜欢慕铭,我也喜欢。你说过‘在竞争中互相指点,让彼此成长’。”
颜熙熙微微一笑:“或许我真拿你没法。我完全讨厌不了你……”所以我换一种方式帮你。
“熙熙……”
“沐芮,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第二个像我一样矛盾的人了。”颜熙熙顿了一顿:“在这场不公平竞争中,我一开始就输了,我并不怨你。只是希望这样的你不要把世界想象得太单纯……”
沐芮微微仰头,努力让眼泪不流下,在眼眶里打转。
她说,这样就不会哭呢。可是还是好难受……
颜熙熙长呼出一口气,又说:“我们回不到以前,我们还是做了彼此的友好的敌人……”
沐芮静静地没有说话。
或许她们,也只能这样了。
她们总不可能想要全部。没有那么完美的人和人生。
沐芮见她转身离开,沐芮脚像灌了铅似的。她没有追上去,也没有离开。久久地站在那,站在冷风中,灯光倾在她的身上。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身后批上了一件外套,慕铭将她身子扳过来,看着她眼圈红红的。
慕铭轻轻叹了口气,揽她入怀,问她:“回家?”
“嗯……”沐芮的应声带着浓浓的鼻音。
“不许哭。”慕铭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不轻不重却额外霸道地安慰她:“你还有我呢。”